楔子
深秋,郊外。
凛冽寒风吹过,刮起枯黄的草叶漫天飞舞,少年身穿的风衣随风猎猎作响,狂啸的寒风把风衣的下摆高高撩起,拉扯,使劲要把这个纤细的人带走。
少年如标枪般挺立,森冷的美丽眸子注视着前方。
不远处,几个死刑犯被带到刑场后一排跪开,身后行刑手端着上刺刀的步枪,站在死刑犯背后两步距离,由法医将刺刀顶在死刑犯背后的大脑部位。
少年目光从几个死刑犯的脸上梭巡而过,最后死死盯在一个修长的中年人身上。那男人注意到他的眼神,竟抬起头冲他的方向笑了一下。
少年狠狠偏过头躲开那现在看来仍刺目的微笑,不再看他们。
验明正身后一武警喊口令执行死刑。
“砰砰砰砰”几声枪响过,几个死刑犯向前趴倒在地上,鲜血和着脑浆流了满地,空气中弥漫刺鼻的血腥味。
法医上前确定死亡之后,公安、法院、武警等单位撤离了刑场。
少年对身后恭敬站立的一排黑衣男子道:“把尸体收起来,各送回各家,把他们的家属安顿好。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入土为安。”
“是!!”几个男人迅速将尸体装入棺中,抬上早就等候在一边的灵车。
“把我爸爸抬到我车上去。”
车队驶离刑场往市内急驰。
少年揭开棺盖,抱起男人,轻轻抹去他额头汩汩流出的血水,红润的唇吻上男人残留温度的柔软薄唇,眼神中闪过噬血的阴毒。
看到他眼神的部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汽车驶过繁华的中山路,透过车窗,依稀看到广场上巨大的屏幕播放着新闻:“全国最大制毒贩毒案告破,主犯宗长风,从犯黄立文、卫杰、成全等共8人被判处死刑,今日执行枪决。其余从犯……”
第一章
一切由四年前的一场葬礼开始。
石家庄市是河北省省会,全省的政治、经济、科技、金融、文化和信息中心,是国务院批准实行沿海开放政策和金融对外开放的城市。作为交通要充,素有“南北通衢 、燕晋咽喉”之称,是全国铁路、公路、邮政贯通、辐射面最广的省会城市。
交通发达,幅员辽阔,难免会鱼龙混杂帮派林立。
其中最大的要属由“美女豹”之称的林宝儿率领的“鼎天实业”。“鼎天实业”表面上看来,是一家大型的包括娱乐、运输、房产、企业等的集团公司,暗部却经营着几乎所有的黑道事业,军火、毒品、走私等等。其势力一时无人能出其右。就在“鼎天”最鼎盛的时候,林宝儿却意外得癌症去世了……
肃穆的灵堂,虽来人络绎不绝,但没有丝毫的杂音,只偶尔听到“请节哀”和“多谢”等轻声的交谈。
绝美的少年率领一干“鼎天”干部躬身谢过来吊唁的人,脸上没有一丝十三岁少年应有的羞怯与慌张。
宗珂,林宝儿的儿子。十三岁,市一中高一学生,品学兼优,是老师同学眼中公认的天才、好学生。可这只是他的表面形象。
内里为人毒断,行事心狠手辣,在其母病重卧床的短短三个月中,迅速收服了“鼎天”的绝大部分人员获得绝对领导权,之后他的英明决断和赏罚分明更让部下信服,使他稳稳的坐上了“鼎天”的头把交椅。之后的几笔大买卖,也让其余的帮会不敢小窥与他。
少年冷眼扫视灵堂内的众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深沉的心思让人无从猜测。
宗长风从店里回到家。把自行车锁进小房,提着从市场买回的菜一路同遇到的邻居打着招呼上了楼。掏出钥匙开门才发现门居然是开着的。一边奇怪的想自己早晨上班的时候好象是锁了门的一边推开了门。进门换上拖鞋,把菜搁到厨房,焖上米饭。又到卫生间洗了手才来到客厅打算看会儿电视再炒菜。
来到客厅吓了一大跳。
惊吓到抖抖索索的问:“你,你们是什么人?来,来我家里做什么?你们怎么进来的?”
一个可以用“美丽”“漂亮”来形容的少年优雅如王子一般斜倚在他唯一的沙发上,满面的不屑以及鄙视,他的左右两边还各站着两个身穿黑衣,表情严肃的大汉。
宗长风不安的站在房间当间看着这个少年,心里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些人怎么会来自己家。
宗珂鄙夷的看着这个受到惊吓的迟钝男人,不明白老妈怎么会爱上他,自己怎么会是这个人的儿子,就看他那笨样能提供出优良的精子创造出智商220的自己?
绝美少年轻启红唇:“我叫宗珂,是林宝儿和你的儿子,她让我来接你和我一起住。”
“宝儿?你是宝儿的儿子?她和我的?她还好吗?”男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欲过来拥抱他。
宗珂闪过他的拥抱:“妈妈死了,她临终告诉我她和你的事情,让我和你住到我18岁成年为止。收拾东西准备走吧。”
宗长风纳纳的收回手:“她怎么死的?她……她十四年来一直没有和我联系过,很抱歉,我不知道有你,要知道的话…”
少年冷冰冰的回绝了他:“她得癌症死的,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晚期。她走的时候很安详。我们没有你也过的很好。”
纤细白嫩的手递过一封信:“她留给你的。”
宗长风接过信,展开细细的读。
宝儿,他真的是你我的儿子,因为我当年的懦弱,才使你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儿子的……
水滴掉落到信纸上,迅速洇开,模糊了秀丽而刚劲的字迹。修长的男人握着信纸蹲在地下,肩膀抖成一团。
父亲与儿子的第一次见面,他十三岁,他四十三岁。
第二章
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名曰“父亲”的男人,宗珂总感觉很别扭,冷着脸不和他说话,也不和他在一桌上吃饭。
但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他总会讨好的笑,端上自己做的饭,喊他过去吃。他没好气的说:“看到你就饱了,我能吃得下吗?”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两只手在围裙上擦来擦去,好半天叹口气,说:“小珂你这孩子,我在你眼前消失还不行吗?”
说完,真的去外边转悠了半天才回家。
宗珂目瞪口呆。
他不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但是稳重、成熟,做事有条有理。笑的时候连眼珠都好象在笑,左脸颊还有一个深深的酒窝,令人觉得温暖。可宗珂却不喜欢他。可以说他对这个男人是鄙视的,唯唯诺诺,老实巴交,哪里会是他的父亲?妈妈怎么会和他有了关系?但是那男人虽然懦弱,可有时候就和现在一样,做出来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放学回来,想找一些文件找不到,才发现凌乱的书房被男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他勃然大怒的吼道:“宗长风,你给我过来,谁让你动我东西了?”一边说,还一边生气的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把书架的书胡乱的扔了满屋。
宗长风站在一边,象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好脾气的慌忙道着歉:“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不敢乱动你的东西了。”
宗珂总是毫不客气的喊他的名字,男人也不生气,总认为是自己先亏欠他们母子在先,所以儿子对他呼来唤去他也没有丝毫的不满。
宗珂白嫩的手指几乎指到他的鼻尖上,怒道:“别嬉皮笑脸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男人忍不住笑:“小珂,你这什么眼神,我的态度不够好吗?”
男人的笑容触怒了宗珂,这个笑容,是那么宽厚,包容,就象宽容的父亲宠溺宝贝的儿子,不,是真的父亲在宠溺他!他不需要!不需要这种软绵绵的温热的刀刺到心脏的感觉!!
甩手出了门在街上狂奔,宗长风拉不住他,只得跟在他身后跑。宗珂穿过两条街,仍旧没有甩掉他。听到他在身后气喘吁吁的叫他的名字:“小珂,不要跑,我们回家吧,慢点,小心车……”他心脏“咚”的动了一下,慢下了脚步。
那一晚,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鼎天”名下的迪厅。进了包间,挥手让迪厅经理出去,自己随手点了支烟,面无表情的透过落地玻璃看楼下大厅里的人随沸腾的音乐狂乱摇摆。
从迪厅出来,天色已经微微泛亮。宗珂微眯了下眼,忽然看到对面不远处的树下,宗长风坐在花坛台阶上打盹,衣服头发结满亮晶晶的露珠,脸色泛着一丝潮红,眉头稍稍皱着,薄薄的唇随呼吸微微张合。宗珂心脏又“咚”的跳了一下,悄悄注视着他,他不是一个惹人厌的人,现在看来,竟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好看~~恩,是好看。而且,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看样子他在这里等了一夜。宗珂有点感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可以好到不记回报,除了父母,还有谁能做到?胸中有些酸涩难抑,眼睛中有些湿湿的东西在滚动,他突然抬头看了会儿天。
待眼中潮热的涌动消失,他来到男人面前,用力“哼”了一声。
不意外的看到男人眼睛中的欣喜:“小珂,你出来了?我们回家吧?”
搀扶起男人,看到他脸上的惊喜,自己心情也好了起来。
触触他的额头,“你有点发烧了。”
男人摇摇头:“我没事。迪厅不是什么好地方,很乱的,以后尽量不要来这里了,万一有什么~~~”
他惊奇的抬头看着男人:“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宗长风很奇怪儿子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还能做什么?你才高一而已!虽然你妈妈给你留下了巨额的遗产,但是现在还在我手里,到你成年才能给你,你能做的就是上学啊。”
宗珂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个迟钝到家的男人,难道他不知道公司需要人管理?不知道这里是自己的产业?不知道自己是这儿的地头蛇?他不找别人麻烦就已经算好了,哪里有人敢找他麻烦?
“白痴~~~”线形优美的红唇缓缓吐出污蔑性的语言。
“啊??”
“算了。”
后来宗长风才知道,他只是个挂名的董事会主席,所有的事情都是宗珂在处理。他有时候也想介入公司帮点忙,可对管理一窍不通一头雾水的他只会越帮越忙,到最后只好人家拿来文件他管签名得了。
宗珂认为这样最好,反正他也只能在这个位子坐到他18岁,他可不想让这个迟钝的白痴知晓自己的底细。妈妈在信中也没告诉他她自己还从事不法的勾当不是吗?更何况,还有那个更大的秘密……
宗长风也没办法,所以依旧还是开店从事自己的按摩师职业。见儿子除了上学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他对儿子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
宗珂依旧过自己的两重生活,好好学生和黑帮老大。
依旧看那个笑容不怎么顺眼,却又奇怪的总想看到,因为那抹熟悉吗?
第二章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过,转眼那个刚开始只到自己胸前的小毛头已经快和自己一样高了,而且关系也越来越好,他也越来越不把自己当父亲看了……
“宝儿,我们的儿子很出色呢,这几年他不但学业做的好,连公司也让他带领的更加繁盛,你可以放心了。他的相貌越来越像你,肯定迷倒了一票女孩子吧?昨天,他还带女朋友回来~~~”
宗长风对着林宝儿的照片絮絮低语,镜框中那绝色女子巧笑倩兮。
十七年前,他遇到了美丽泼辣的她。他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跟一位师傅学习了推拿按摩的技术,在一个小按摩店打工,而她那时候是这个店里的客人。他仍旧记得当时的她,纯黑的衣着,火红的头发,被人搀扶着来的,一路叫唤着要砍了那王八蛋。等他给她按摩,问她腰怎么伤的时,本来泼辣的人却俏脸通红的说下楼不小心扭的。他只微微笑了一下,心道不是这么简单吧。后来她就经常把他叫到她家去做按摩,熟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她也是父母双亡。然后……日久生情?再后来她告诉他,她怀孕了,他又吃惊又欢喜,却看到她惴惴不安的神色。他以为她在担忧身份问题,于是跟她说他们结婚,让她等他两个月,他要给她一个自己力所能及的盛大婚礼,可等他筹备好婚礼来找她时,她不见了……他一直在愧疚,是不是自己当时直接和她结婚,而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她只为筹划婚礼,她就不会这样不告而别?她肯定是以为自己后悔了,才不去找她……
“砰”,卧室门被推开了,俊美的少年拖着拖鞋庸懒的走过来趴到床上,眼神迷离:“好累,给我按摩一下。”只着平角内裤的纤细少年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宠溺的笑笑,把毛巾搭在他完美的背上,开始按摩。小珂的身体体温偏低,摸上去总是微凉的。所以他按摩的时候就多加了一分力,尽量促进他血液的循环.
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三年来,他始终不了解儿子的想法。儿子有时候神神秘秘的,他想关心的询问,却惹来儿子的白眼,所以他也就聪明的不再多问。反正儿子很懂事,从来不惹什么纰漏,一直都是优秀的学生,睿智的企业领导,这些使得他这个当父亲的有那么一点点自卑,不过也是骄傲的,毕竟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所以他也只能在生活上多照顾他一点来弥补自己事业上的不足。
儿子的表现也很奇怪,既讨厌他这个父亲多管闲事,又喜欢他时刻在身边。他回家的时候一定要看到他,而他在旁边看他学习工作,他又会把他赶出书房,好象既想亲近他,又不想亲近。他把这些归结为儿子还不太熟悉有个父亲的缘故,毕竟他和妈妈生活了十三年,从来不知道有他这个父亲。少年的心思,是想接受他,又不好意思,放不下架子吧。
自从宗长风第一次给他按摩开始,宗珂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疲劳的肌肉在他修长的手指捏拿下逐渐放松,温热的手指带来的不止是身体的放松,连心情都莫名其妙的随着安静下来,好想就沉浸在这舒服的暖洋洋的感觉中,不再醒来。妈妈也是喜欢这个人的平和吗?
睁开眼,看男人认真的神情。他做什么都是这么认真,一丝不苟,认真起来的他甚至是有点可爱的。
温和的认真的眼神随手指的动向游走,因为用力,嘴唇也抿的紧紧的,鼻尖还泌出了薄薄的细汗,在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朝阳的映衬下,汗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此的闪亮、诱惑……
痴痴的,他侧身伸手扶住男人的脸,把他的头压向自己,伸出粉红的小舌,舔去男人鼻尖的汗珠,转而贴上男人紧抿的薄唇,辗转舔吻……
“小珂?!小珂?!你这是在做什么?”
宗珂猛的惊醒了过来,我在做什么?!看看男人惊讶的脸,他“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愚人节快乐!爸爸。”
“你这孩子,和爸爸开这种玩笑!”宗长风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刚刚的情况真的让他很吃惊。
看着男人吃惊又通红的脸,宗珂继续不动声色开着玩笑:“今天愚人节啦,不喜欢儿子的愚人节礼物呀?在西方家里人可都是通过亲吻表示祝福的哦~~”
天知道他现在脸上表情镇静,可内心已经在吃惊的尖叫了,他怎么会想吻自己的爸爸?还吻的如此投入?那吻的味道还不错~~~一定是昨天欲求不满的原因!才导致了早晨的冲动,一定是这样!
“啊,爸,我想起来今天约了女朋友去看电影,我要走了,你自己吃午饭吧。”还是赶紧找个人解决一下好。
说完也不看男人一眼,迅速从床上爬起,回到自己卧室,换上衣服溜了。
留下面色古怪的男人无奈的笑了一下,摇摇头,这孩子,太聪明就是让人理解不了。
宗珂匆匆赶出家门,坐上公司来接的劳斯莱斯,到旗下夜总会叫了三个小姐,四个人颠鸾倒凤了两个小时,才把那奇异的冲动消了下去。
因为血统的与众不同,他的发育比一般少年要快。虽然身体仍旧是少年,可是那个功能已经属于成年人而且比一般成年人都来得勇猛。本来这是很不正常的,可自从他接掌“鼎天”以来,行事作风之成熟狠辣早超过一般成年人,所以经常找几个小姐解决一下异于常人的生理需求,也让人认为很正常了。
不,还是不正常。不知道为什么,宗珂和别人做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吻,那种温和的气息,甜蜜的感觉,熟悉的味道……然后就怎么也提不起性致来了。
回家还是让男人帮他按摩,男人好象也忘了他吻过他的事情。那个单纯的男人或许真的以为那只是愚人节的恶作剧吧。可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跟着男人打转,恩,五官虽然平常,可是很温和,给人感觉很舒服,身躯瘦长,干干净净的,不知道里边~~~“滋溜”吸回将要流出的口水,怎么了怎么了?自己怎么开始意淫起来?
翻过身,看男人弯腰帮他按摩小腹。
修长温热的双手叠压在肚脐下三指位置上,呈顺时针缓缓按动,一股热流由小腹生起,向鼠蹊部位窜去……呜,怎么会这样?
为转移注意力,宗珂又把眼睛四处瞄,瞄着瞄着就又回到了男人身上,米色的衬衣扎在深棕色的休闲裤中,没有一般四十多岁男人的将军肚,而是扁平的,显得腰很细,顺着裤缝往下是绷紧的臀部,因为弯腰,柔软的布料完美的绷出了臀部的线条,浑圆,紧窒。手感肯定不错。宗珂伸出那白嫩得好象不是男人的手,捏了捏。恩~~有点弹性。
宗长风浑身一下绷紧了。
“啊哈哈,我看到你裤子上爬了条虫子,想帮你捏走它,可没捏着,让它给跑了,呵呵。”宗珂干笑着解释。
男人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裤子。
“别看了,已经跑了。”
宗珂意识到自己又冲动了。坏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自己在这个迟钝的男人面前总是控制不好情绪,大忌呀!
宗长风再迟钝也感觉有点不对头。本来他很喜欢儿子的亲近,这代表了他们关系的好转。可这几天他总感觉儿子看他的眼神不太正常,火热的,异样的眼光,使他很不自然。所以他下意识的躲开了儿子的视线,尽量避免与他做肢体的接触。
第三章
师大,艺术楼。
宗珂坐在自己的桌子后百无聊赖的看讲师口沫横飞,手上“哗哗”的转着铅笔。突然张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几天生意有点忙,突然冒出来了个“双头虎”帮,总和他抢生意,被他找个机会狠狠治了一下才消停了下来。
爸爸好象也发觉出不对,又在躲着他,好几天都没给他按摩了,哎!
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鬼迷心窍,竟然对一个老男人动了心思,太不可思议了。更何况那老男人还是自己的父亲!身体的异常吗?可是也没见同类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
“哈—”又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今天回去一定要那个老男人给好好按摩一下。
讲师瞟了他一眼,没敢说话,继续讲他的课。
宗珂笑了笑。选择继续上学,是因为他要找个休息的地方,毕竟学校还是比较安稳的所在。而上师大,则是那老男人的主意,说这个学校离家比较近,便于他照顾他,所以他也没反对。至于学美术,那就纯属个人爱好,美的人,总喜欢美的物,不是吗?
“小珂,你又惹老师不满意了。”张培转过头对他说。
张培是美术系的系花,也是师大的校花,更是他最近的女朋友。他对这个女孩子还是比较满意的,成熟,大方,稳重,不象一般女孩子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会尖叫,也就是因为她没尖叫,所以才成为了他女朋友,甚至还带回家玩过。
也是,英俊,有财,还有才,能不让女孩子心跳吗?
对她做出一个完美的笑脸,张培稍微失了一下神。
哎!对自己笑脸免疫的还是那个老男人。
“不满意他就说啊。”懒洋洋的趴在桌上。
“谁敢说你啊?”张培不满。
从他进这个学校以来,已经有三个人缺胳膊断腿了。两个是因为说他象女孩子,一个是看不惯他嚣张而把他的车挂花的(他是唯一一个开车上学的),那三个人都是被他动手打的。自从看过他打人以后,再也没人敢说他象女孩子,也再也没人敢挑衅他了。至于上课敢说他的老师,课后都被人找去“谈话”了一番,然后就老老实实对他不管不问。至于学校,因为他是全省第一的成绩考来的,而且一直品学兼优,别人不找他麻烦他绝对不惹事,所以也就对他睁一眼闭一眼了。
“你呀,就你敢说我,我好怕哦。”戏谑的笑容,让张培羞红了脸。
看着张培的小脸,宗珂突然想,是不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会忘了那个老男人?他虽然交过不少女朋友,但他从来没和那些女孩子做过,一是他怕那些女孩受不了他的强烈性欲,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多事,被那些女孩缠上也很麻烦。
“晚上有空吗?我们~~~”纤白的手轻轻抚摸女孩的脖颈。
女孩红着脸点了点头。
太和大厦
“呜--恩--”女孩涨红着脸喘息,粉面含羞,脸上表情极之醉人。
宗珂含着一颗乳珠,另一颗则在手下揉捏,饱满的乳房随他的手被搓圆捏扁,女孩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手指往女孩下体探去,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三角地区,插入谷缝,用两指分开,一指摸到小小的突起,划着圈轻揉。
女孩嘤咛一声,夹紧了腿。
“乖,放松~~听话~`”优美的男声诱惑着。
女孩放开腿,让他轻易的摸到下面深谷中已溪流潺潺。
轻笑一声,他举起自己坚硬的欲望一挺。
咦?
举!起!自!己!坚!硬!的!欲!望!一!挺!
咦?!
软的?!
不会吧?
换另一个。呼,幸亏这个是硬的。
可是不对,他一点都不想进这个身体里去。感觉不对,一点都不好。
性致突然就没了。
看看女孩醉人的脸,他强制自己继续刚才的动作,可心情却莫名烦躁起来,这个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那个修长的,瘦瘦的!
宗珂一把推开身下的人,不看她吃惊受辱的脸:“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对不起了。帐我已经结了,你就在这里睡吧,明天我来接你上学。”
不管身后传来女孩子受伤的痛哭和“宗珂,你混蛋的”的怒骂,宗珂寒着脸穿上衣服,临出门留了一句话:“张培,这次是我不对在先,但是你记住,没人能骂我之后还能四肢健全的。你是唯一一次例外,绝对再没第二次。明天我接你上学。”
开上车,风驰电掣冲回家,“砰”的打开门,扑压在熟睡中的男人身上,开始胡乱啃咬。
宗长风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却看到自己儿子正压在自己身上,吓了一大跳,赶紧使力把人推开:“小珂,你在做什么?”
“爸爸,我想要你,你让我做吧。”宗珂不死心的继续爬上来。
宗长风又惊又怒:“我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知道,乱伦嘛,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是你爸爸!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九泉下的妈妈!”努力挣扎开儿子的怀抱,男人愤怒的浑身颤抖。
宗珂突然低着头不动了。
“小珂,你怎么了?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是父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男人看他不动,又担忧的看向他。
他突地跳了起来,继续压在男人身上:“我就是想要你,爸爸,不要拒绝我!”
“啪”一个耳光扇的他一楞,同时打的那个人也楞了。
宗长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打了自己宝贝的儿子?
“小珂,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是太吃惊……才……”男人语无伦次了。
宗珂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暴怒。“混蛋!!你敢打我!!从来没有人敢打我!!”
压制住男人虚弱的挣扎,把他的双手箍在头顶,“啪啪”两个耳光打得男人暂时失神,趁他失神时撕开他薄薄的睡衣,露出了肌肉匀称的胸膛。啃咬上那深红色的乳珠,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深深吸了口气,另一手抚上男人的脆弱,用力搓揉。
宗长风惊恐的看着自己好象失去神智的儿子,害怕的感觉袭来,却在儿子异常强大的力量压制下丝毫无法动弹,无能为力的感觉使他眼眶开始湿润。只能细细哀求:“小珂,小珂 ,求你清醒一下,我是你爸爸呀!你不能这么对我!小珂,这样天理不容的呀!小珂!!求你!!”
看到男人的泪眼,他突然心软了一下。心思电转,好,这次我就放过你,迟早有一天,你会乖乖的躺在我身下求我操你的!!
决定已下,他突然笑了一下,松开男人的手,帮男人把衣服拉好,再盖上被子:“对不起爸爸,我好象喝多酒了,有点意识不清,吓着你了吧?你不要见怪哦。”
摸摸男人微微肿起来的脸,再摸摸自己的:“我太冲动了,希望爸爸不要恨我。”
宗长风疑惑的看着突然转变的儿子,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可看到儿子白嫩的脸上呈红色微微突起的五指印,内疚一下涌上心头。也忘了自己被儿子报复了双倍的份,只顾着道歉:“爸爸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是太……太……”太了半天也太不出来别的内容。
“好了,事情就这样算了吧,我拿个鸡蛋给我们敷一下吧。”也不去管男人吃惊疑惑的表情,自顾自出去找鸡蛋敷脸去了。
事情好象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依旧安安稳稳过日子,可就在这平静的表象下,暗流却悄悄翻涌。
宗珂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他,找各种借口来搂抱他,触摸他,使他十分不安。他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儿子对他有了这样的想法,或许儿子是青春期的萌动时期?所以他只有尽量远离儿子的视线范围,期待儿子度过这个萌动期。
宗珂面露不悦的看着自己的手,这个老男人又闪过他的搂抱跑去厨房了。可恶的老男人!竟敢躲开他!可恶!
宗珂“噌”的站了起来,抓起衣架上的衣服:“我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晚饭不吃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开上车驶出大门。
不经意的一回头,却看到男人面带担忧的站在门口看着车开出的方向。可恶的老男人!既然担忧还不让我抱你!可恶!恨恨的啐一口,加速离开男人的视线。
随便进了个迪厅,迪厅经理见是黑道老大的他,自然不敢怠慢,赶紧给安排了贵宾大包,恭恭敬敬的问他:“爷,您是要喝酒还是唱歌?还是想找几个小姐H一下?”
“H一下?也不错嘛。”心情极度烦燥的他皮笑肉不笑,“给我把你们这里的所有小姐和驻唱歌手、演员都找来,爷要溜冰。”
“爷,有些歌手演员在表演,小姐也被别的客人叫了,不能来呀!”
“恩?有我宗珂的名字在,谁敢不给我来?”他怪笑。
无奈,经理只得把所有的人员召集过来。趁经理叫人的时候,宗珂打了个电话:“文哥,给我带一些冰过来,顺便再叫几个人。”
在“鼎天”,因为年纪小,他对所有人都敬称为哥、叔,但那些人绝不敢因为他的彬彬有礼而对他有丝毫不敬。
一会儿,大包里站满了人。小姐、歌手、演员都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个以狠辣著称的美貌少年,每人手里都拿着一颗冰一样的东西。
少年露出绝美的微笑:“爷要在这里和大家H一下,把冰吸了吧?”
没人敢反对,都乖乖吸食了下去。
宗珂示意黄立文,“看看都吃了没?”
一个中等身材,一看就十分精干的人站了出来。他,就是黄立文,“鼎天”地下王国的毒品主管。
黄立文仔细检查,从一个青年歌手的手指缝中搜出一颗:“爷,有一个耍奸的。”
宗珂微笑不变:“把他腿断了。”
“爷,饶命啊—”青年哭喊着爬到他前面,抱着他的腿企求:“是我不对,我现在吃好不好,爷,饶命啊—”
黄立文也面露难色:“老大,这里是…”
宗珂竖起两个手指摇了摇,制止他的话,毫不心软:“打!”
谁叫你碰到爷心情不好呢?算你倒霉。
黄立文无奈,对跟来的几个手下仰了仰下巴。
几个人上去对那青年开始拳打脚踢。
看着青年在脚下翻滚,哭喊,痛叫,少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直到青年拖着被打断的腿再也无力挣扎,呻吟着晕了过去,他才招过经理:“送医院,医药费和误工费我出。”
转头冲那些抖索着的人说道:“我们开始H吧!!”
斜倚在沙发上,抽出烟,侧头让黄立文点上,随着袅袅的烟雾,少年冰冷的眸子看包间里的人在毒品的刺激下狂乱的摇头,赤裸裸的肉体交缠,毫无羞耻的群交,如同被肉欲蒙蔽的疯子……
肉欲蒙蔽吗?少年的眼中闪过笑意,你不是担心我吗?不是一直对我怀有愧疚吗?呵呵~~~
宗珂不是正人君子,所谓的伦理道德在他眼里都是狗屎,也是种族的天性使然,自己看中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得到,所以,他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巩固自己的地位,在尔虞我诈的黑道站稳脚跟。
对自己的父亲产生欲望,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欲望的对象是自己父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刚刚开始的犹豫,是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既然现在已经确定,那他就要得到手!
农历九月二十九
宗长风提着生日蛋糕哼着小曲儿回了家。儿子近几个月没有那些奇怪的举动了,这使他很高兴,青春期呀,总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既然儿子已经恢复正常,他这个做老爸的当然是最高兴的。这不?正好今天是儿子生日,他还特地早下了班,定了好利来的蛋糕,准备给儿子过个温馨的生日。前两年儿子都邀请了一堆同学,今年说要和他单独过,他能不高兴吗?所以,男人从一早就乐开了花,有两个揉肩的顾客他还免费给做了全身,惹得店里的小徒弟们直呼“生意没法做了”。
“呵呵。”男人边笑边开了门,进门却发现饭桌上摆着一个四层的宝塔蛋糕。呆了一呆,随即释然,这孩子,怕老爸忘了给他买蛋糕呀?还买个这么大的,两个人哪里吃得掉?恩,剩下的就明天拿店里给小徒弟们吧。
放下蛋糕,转身却被滋了一身的彩条,那调皮的孩子还拧开了两个小礼花:“爸爸,生日快乐!!”
男人开心的笑:“傻孩子,今天是你生日,不是爸爸的。”
“恩~~~不是吗?”绝美的小脸蛋绽放出灿烂的笑颜:“我查了你的资料,才知道原来爸爸和我是一天的生日呢!好神奇哦 !我们一天出生的呢!不过就差了三十年,呵呵。”已经稍微超过他一点点的宗珂搂过他的脖子:“我们一天哪。”
宗长风身体稍微紧绷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爸爸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你是怎么查到的?”
“当然是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知道的呀!我找到了原来的那个孤儿院,查了无数的资料才找到的呢!好辛苦呢~~~”宗珂好象没有察觉他刚刚的紧绷,依然搂着他脖子撒娇。
“ 好好,我的乖儿子,那你想爸爸怎么报答你呢?”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好好庆祝,不醉不归怎么样?”少年兴致勃勃。
“你才十六岁,不能喝酒呢。”
“不嘛,不嘛,我就要,我要和爸爸一起庆祝!”宗珂依然撒娇,心里却暗暗发笑,要是爸爸知道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不知道会吃惊成什么样呢。
男人无奈:“只能喝一点点啤酒哦。”
“好,没问题!!”
觥筹交错,男人第一次在儿子绝美的笑颜里失了神。有如此优秀,如此关心、孝顺自己的儿子,父复何求呢?
傻笑着,喝着儿子敬的酒,吃着儿子夹的菜,品尝着儿子切来的蛋糕,沉醉在儿子亲切的话语里,不知道吃了多少,喝了多少……
午夜,奇怪的躁热使宗长风醒了过来,拨开儿子搭在自己胸前的手。看来两个人都喝多了,儿子竟然和他睡一起了呢。给儿子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直起身,盯着自己高涨的欲望,好奇怪,怎么会这样?自己好象从来没有这么欲求不满过。这么一想,躁热更甚,按捺下无名的欲望,男人躺下继续睡。可躁热越来越猛烈,越来越不可收拾 ,欲望更是涨的生疼。
宗长风扭头看看儿子,见他没动静,便悄悄的爬下床,到浴室自己拿手撸了几下,可越撸那火烧的越猛,直到粗重的喘着气发射出白浊的液体,才稍微压制下一点。
擦拭干净自己,把白浊冲走,男人屏着气回到床上,试图让自己入睡。
耳边传来儿子均匀的呼吸,一股股香甜的味道隐隐约约飘在鼻端,躁热已经烧红了男人的身体,欲望又一次挺立,甚至比刚才更坚硬!!
好想-好想做--
“恩~~~,爸爸抱~~~~”睡梦中的少年发出鼻音哝哝呓语,纤细白嫩而又肌肉匀称的胳膊搭在他胸前,细长的腿更是撩上他的小腹,大腿在坚硬的欲望上蹭了两下。
“轰”!!有什么在脑中爆炸了。
男人翻身一把揽过那完美的身体,欲望对准了身下人儿的密裂!!
他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胯间的欲望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寸,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发泄 ! 发泄 !
少年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体香、汗香和下体分泌的味道,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什么后果也不顾了。
不理会人儿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只是一味的冲刺!冲刺!
一次,两次,不够,不够!!还要更多!更多!!
终於,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多的精量,少年也颤抖着失去了知觉。
男人在少年的身体上缓缓伏了下来。
一切归于平静。
第四章
宗长风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睁开眼,却看到儿子在自己身下淒绝的脸,优美的眉皱成一团,俏脸上泪痕斑斑。赶紧爬起身,儿子现在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身上满是青紫的红肿,牙印、拧捏的痕迹遍布全身,下体整个浸泡在血液和白浊中,而自己的欲望,正从他破裂淤血的私处滑了出来。
宗长风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我做了什么?我对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
昏迷的少年好象听到他的叫声惊醒了过来。
“爸……爸爸……”嘶哑的声音在喊他。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男人满面死灰。
“爸爸,我不怪你……”
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爸爸……爸爸……”少年泪流满面。
宗长风梦游般低喃着:“我QJ了自己的儿子……我QJ了自己的儿子……”
“爸爸,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好象没有听到儿子的话,宗长风缓缓拿过摆在床头柜上的瑞士军刀,那是昨天儿子送他的生日礼物。
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爸爸!不要让我失去了妈妈又失去你!不要让我做孤儿!!”凄厉的哭喊响在耳边,男人手一抖,军刀“砰”的落在了地上。
少年拖着残破的身体在身后拥住他:“爸爸,不要让我失去你!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男人眼泪滚滚而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我,该死的我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劈劈啪啪的左右甩着自己嘴巴,男人痛哭失声。
少年阻止他的手:“爸爸,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事情已经发生,就让它这样过去吧。只要你以后慢慢补偿我就可以了。”
“小珂,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要补偿你,补偿你……”男人将少年搂在怀中,痛心疾首:“爸爸一定好好对你。”
“爸爸,只要你听我的话就可以了。”
“爸爸听你话,听乖儿子的话……”男人低喃着,更紧的搂住了儿子。
“呜--好痛,爸爸,我好痛哦,你来给我揉揉好不好?”房间里传来少年痛苦的呻吟声,男人赶紧从厨房跑出来。
“哪里痛?”
“头。”
宗长风侧坐在儿子身侧帮他按摩头顶,眉头深锁。都半个月了,儿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下体已经复原,可不是腰疼就是头疼,看来自己对他的伤害真的很大。想到此,男人的内疚更深。
宗珂欣赏着男人的内疚。内疚吧,越内疚,越自责,我的目的就越容易达到,哈!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哼,舍不得自己,就套不着老长长!呵呵,宗长风 ,你就是我手里的木偶,只能随着我的手动喽。呵呵,不久我就会吃回来的,呵呵。不过,虽然事先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但还真他奶奶的疼。
心里想着,脸上也做出痛苦的表情,“好痛哦--”
男人赶紧加大捏拿的力度,依旧抿起了薄唇,连脸上的酒窝都抿了出来。
宗珂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薄唇,心念一动,手顺势滑下,滑过男人明显的锁骨,来到胸膛,捏住了小巧的乳珠。
男人挣扎了一下,手也停了下来。
宗珂抛过去一个哀怨的眼神:“爸爸 ,我头真的好痛。我都被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又动了起来,脸上也露出深深的愧疚。
宗珂依旧拿捏着男人的乳珠,不安分的揉来捏去。男人呼吸加重了,但不敢稍稍动弹一下。
半个月来,宗珂借着男人愧疚懊悔的心理已经吃了无数豆腐,男人则因为愧疚,也不敢反抗他,而只要反抗,被他一个深深的哀怨眼神看过,男人马上就软了下来,随他胡天胡地的折腾。
时间一天天过去,宗长风已经习惯了儿子对他的所有骚扰动作。忍耐吧,谁让自己对儿子作出了如此残酷的事情呢?
宗珂也在盘算,是该开始他们美满的第一次的时候了。
虽然他很盼望和爸爸的第一次,可他仍然按捺着,等待时机的成熟。那男人已经被拿捏得死死的.而且对自己的操弄不再排斥,甚至有时候会有快感的表现,他认为该是开始的时候了。
收回飘散的思维,宗珂迅速挺动了几下,拔出欲望,在女人的脸上射了出来。
看女人陶醉的伸出舌头舔去唇角的白浊,他突然想到,不知道那男人做出淫荡的表情,舔去自己的白浊时,会是什么样子~~~~呜,光是想象,欲望就矗立了起来。
趴在女人身上又开始了运动,女人发出放浪的叫喊。
又一次喷发,宗珂慢慢拔出了稍微软下的欲望,拿过面纸擦拭干净,把脏污的面纸随手扔在了因高潮而昏迷的女人身上,开门走了。
美食,还是要慢慢品尝才够味。
大年三十
宗家的豪宅四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宗珂心情异常的好,不但给公司的员工发了双倍的福利,连帮会的兄弟也都派了红包。呵呵,今晚,他要品尝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美食了。
恩~~味道肯定很棒。
绝美少年露出了色狼的表情,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红唇。喧闹的屋中一下安静的掉根针也能听到。
“切!”不屑的看一眼惊呆的部下们:“没见过美人啊?你们该走了啊,再不走小心爷把他踹飞出去。”
部下哗啦啦走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宗长风在厨房打了个寒战,一定是窗户开着的原因,还是关上吧。
关上窗户,男人开始发愁。不知道那些没见过的员工在不在这里吃饭,如果要在这里吃,得包多少饺子呀? 而且那些人个个牛高马壮的……还是去确定一下吧。
来到客厅,却见他们都走了,惊奇的问宗珂:“他们走了?”
“恩。”
“他们走得怎么这么快?”
已经超过他的宗珂揽过他的肩膀,“哦,他们都着急回家过年,自然都走得快了。年夜饭好了吗?我好饿。”
“哦,好了,你来帮忙把饺子包好我们再吃吧。”
包饺子、吃饭的时候宗珂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好象他是年夜饭似的,看得他感觉浑身都长了刺,极其不舒服。
吃完饭,看春节联欢晚会。看了一会儿,宗珂打着哈欠说没意思,困了,要洗澡睡觉。踢踏着拖鞋进浴室,回头又对他说:“一起洗吧,给搓搓背。”他答应了一声。
浴室内,一股股朦胧的蒸雾正充斥着整个浴室的空间,宗珂已经躺在浴缸内享受着热水澡的舒服感,但他的脑中却是浮现着待会儿他如何凌虐着他的父亲的景像,而他那根埋藏在水中的欲望早已兴奋得粗硬挺起,随时都可以好好插干着父亲那令他想到就销魂的小穴。
一会儿後,浴室响起开门声,宗长风走了进来。还是和往常一样,他身上没有丝毫的衣物,仅用一条纯白的浴巾包裹着精瘦的胴体。
他们已经一起洗澡很长时间了,自从宗珂受伤时候起,他就负责了儿子的所有事情,可给儿子洗澡的时候总会弄湿衣服,所以在儿子的请求下,他也就和他一起洗了,反正都是男人……想起儿子最近的毛手毛脚,他还是苦笑了一下。
“都收拾好了吗?”
“嗯。”
“好,爸爸,你到我面前来坐下,我来帮你洗澡。”
“……”听到儿子这么说,宗长风不知是无奈还是已经对儿子完全服从,他不发一语的就走到浴缸前坐下,然後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浴巾,等待着儿子为他洗澡。
此时宗珂已经从浴缸内出来,他将双手抹满浴液,然後就开始为父亲“洗澡”。
从宗长风背後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洗弄着男人肌肉匀称的胸膛,有时还会肆意的玩弄挑逗着那两颗极为敏感的深红乳头.男人微微挣扎着,却不敢放大幅度.他有一种不快和被侵犯的感觉.扭头看看儿子,却看到儿子不爽的眼神.算了,随他吧,男人闭上眼,随儿子揉搓.
宗珂揉捏了一会儿,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於玩弄父亲的乳珠,他更将兴趣移向了他的下半身∶「爸爸,你站起来吧!我要洗你下面了。」
一听到儿子这般说,宗长风微颤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站起身,此时宗珂从宗长风背後一抱,父子俩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当然宗珂的肉棒紧贴在男人的股沟上。
宗长风浑身僵硬.宗珂不满的说道:“爸爸,给你洗个澡你都这么紧张呀?是不是嫌弃我被……”
“不不,”男人赶紧解释,“爸爸是不习惯有人给洗澡而已,爸爸自己洗惯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宗珂不满的压下他的手:“我给洗!”
男人无奈的垂下手,不再动弹,深呼吸使自己放松。
宗珂那抹着沐浴乳泡沫的双手已经轻轻搓洗着宗长风私处上方茂盛的丛林。
恩,有点碍事,要找个机会把它们清理掉。
他将柔顺的耻部阴毛清洗过後,目标就转向胯下柔软的欲望,一手轻轻搓洗着,一手又滑到乳珠上,辗转揉捏。
宗长风闭上眼轻喘,双颊绯红。儿子洗澡的时候总喜欢这样挑逗他,以看他忍耐欲望为乐,而他竟不知羞耻的在儿子的挑逗下有了快感!那快感甚至比以前几十年来的每一次都要强烈!
这时的宗珂根本早就不像是在帮他的父亲洗澡,而是赤裸裸地在挑逗玩弄着宗长风那成熟的肉体。而宗长风也已被儿子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潮境界,他渴望着、需索着。
他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可以说是有点冷淡的。他只抱过一个女人,那就是宝儿,可宝儿也没有带给他过如此强烈的刺激。
在儿子的手掌下,他发现自己已渐渐被欲望主宰!
但宗珂却好像没打算让他泄身,他只是重覆温柔地“洗弄”着父亲的肉体。
宗长风无力的靠在儿子的胸前,氤氲的眼求饶的看向他。
可是宗珂就像是喜欢观看自己父亲为强烈性欲所苦的模样的恶魔,他仍是继续的挑逗着他,同时深埋在他臀沟下的肉棒偶尔也会上下摩擦个一两次,他要好好地欣赏父亲那副为性欲着急而淫荡的样子。
没多久,宗长风再也受不了儿子对他的性挑逗煎熬∶“不要这样,小珂,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这样也叫惩罚吗?我看你好象很快乐嘛。”华丽的恶魔继续着折磨。
“不要,小珂,放过爸爸……”
少年一把推开他,眼眶中迅速蓄满泪水,饱含控诉:“那时候你放过我了吗?我苦苦的哀求你,你都没放过我!!你害得我现在都不敢见人!不敢见我的女朋友!!我连和别人那个的功能都失去了!!”
宛如锋利的刀刺入心脏,男人痛苦的捂住心脏的位置弯下腰:“小珂,不要再说了,你对爸爸做什么都可以,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悔恨的泪水流了满面。
绝美少年的泪水不见了。他将男人扶起,吻去他的眼泪,蛊惑道:“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受的伤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恩,”男人含泪点头:“只要小珂能恢复过来,能不再伤心,爸爸做什么都行。”
“那就不要拒绝我--”
少年扳过男人的脸,吻上他颤抖着的薄薄的唇,润滑的舌描绘出流畅的唇线,刷过紧闭的齿列,撬开,舌尖挑弄敏感的上鄂,引起男人惊慌的喘息,勾引躲闪的小舌,引诱它与它共舞~~嘬出来,引到自己口中,用力的吸吮啃咬,直到男人气息急促的慌乱开,才放过它,放它回去,牵出淫靡的银色丝线----
“哈,哈”男人惊乱的喘息着,一个吻,已经使自己将要窒息。
“不要怕,爸爸,乖,把腿张开。”恶魔仍在诱惑。那个吻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甜蜜,如此熟悉,就好象千百年前已经尝过一样……
宗长风跪趴在浴缸里,手扶缸沿,柔顺的打开了腿。
宗珂肆无忌惮的仔细欣赏自己盼了半年多的菊穴,害羞的小穴紧紧的闭合着,细蜜的皱褶叠交在一起,含苞欲放。在他的注视下,开始不安的蠕动。
“呼--”宗珂长舒了口气,早就贲张的欲望更胀大了一圈,就连另一个也蠢蠢欲动。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啊,只看一眼就能带来这么大的刺激,不知道进去~~~
放心,两个都会满足的,一定会让你们都吃饱的~~~
宗珂也跪在男人身后,俯下身,一指抹了男人欲望上的黏液,探入菊穴。
呜,好紧。
细细的手指被紧密的包缠住。火热的内壁收缩着想推拒这个入侵者。
“才一个手指进去,就这么紧啊?那我的大棒棒你该怎么含进去呢?放松点。”拍拍男人紧翘的臀,他继续扩张。
手指在紧窒的穴内旋转,抽插,在少年执着的扩张下,后穴终于慢慢放松,穴口也开始变得柔软。
终于,一个、两个,扩张到三个手指的时候,宗珂抽出了手。
结束了吗?男人放松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拭了下脸上的汗珠。
还没等他把手放下,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挤了进来,夹着灼人的热度,带来丝丝的疼痛。
“呜---”宗长风重新趴了下去,加深呼吸,极力排除强烈的不适感。
“呵---”宗珂也满足的叹息一声,好舒服的感觉。欲望被火热如丝绒的感觉包围,好紧,好爽,比一般女人要爽多了!
“放松,我还没有全进去呢。”两手掰开男人的臀瓣,长指分开拼命推拒外物的菊花,将自己粗大的巨物一点点挤了进去。
待巨物全部进去,宗珂吼了一声就开始抽插。
宗长风咬牙忍耐强烈的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儿子对他已经很温柔了,自己那次对儿子做的,要比这个疼万倍吧?
宗珂惬意的运动着。插进去的时候好象内壁在推拒他,阻止他的进入,可等他进入后内壁又缠绵上来,紧紧的包裹住他,退出时还不舍的跟随着,带着巨大的吸力不让他退出小小的洞穴,吸引着他插的更深、更深,富有弹性的穴口也紧紧的箍着他,仿佛有生命一样的随他的运动而收缩。
加速运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响在浴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嘶吼了一声在男人的体内喷射了出来。可坚硬如铁的欲望并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
“啊--啊---呜---”宗长风痛得脸上挂满汗珠与泪珠,却只是张大口喘息。他根本没有痛哭的资格!这都是对自己的报应!!
少年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有了刚才自己精液的润滑,他的动作更顺利。
“不要哭,爸爸,长风,我的小长长,一会儿你就会舒服了,我会让你舒服的。”宗珂安慰男人。身子也一边做活塞运动,一边捻转着欲望,寻找男人的敏感点。
终于,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男人随着碰触微微颤抖了一下。
少年展颜露出绝美的笑意,此后每一下的进入都重重的撞击在这敏感的一点上。
不一会,宗珂所说的话得到了印证。
渐渐地,宗长风体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痹般的快感所取代,他慢慢地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他开始觉得不怎麽痛了,反而有种令他难以形容的麻痹快感正在他的肛门内逐渐散开,而他痛苦的呜咽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
“啊--小珂---啊---哦--”当这股麻痹般的快感不停地散开在男人的后穴内时,他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配着宗珂的抽插动作,原本紧绷抗拒着肉棒的括约肌也不再那样抗拒用力。
随着男人括约肌的放松,宗珂的抽插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易,也愈来愈顺畅,渐渐的,男人受后穴麻痹快感的影响,前方因巨痛而萎缩的欲望也开始挺立起来。
宗珂盘腿坐起,扶起男人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把男人的腿抬起来搭到浴缸沿上,自己开始了更深的冲刺。
因为姿势的原因,男人的重心全部落在了两人交合的一点上。宗珂欲望深入的更彻底,每一次的插入都直达直肠最深处,狠狠顶到男人敏感的那一点,手也握住男人的欲望开始套弄。
强烈的刺激,终于使男人意识溃散了,他在儿子的进攻下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
“呜……啊……哦……嗯……好……好棒,小珂,爸爸……好痒啊……哦……”
听到男人淫荡的呻吟,宗珂心中一荡,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男人的乳珠上用力搓捏。
宗长风哪受得了这种激情的交媾方式,他已逐渐地迫近高潮了。
“说,你喜不喜欢我干你的小穴穴?”宗珂加强肛门内的抽插,并紧捏揉握着男人柔软的乳珠。
“嗯……哦……我……我喜欢……喜欢小珂干我的屁股……嗯……啊……再用力啊……啊……哦……”
“以後要主动求我干你,知道吗?”
“嗯……哦……是……爸爸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是小珂的……哦……不行了……啊……好热……好痒喔……哦…….我……我要……我要射了……”
这时宗珂索性在父亲的后穴内做最快速的抽插,一会儿,宗长风就在后穴的麻痹快感与儿子欲望泄出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达到一次空前的高潮。
窗外,传来了新旧纪年交替的钟声与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绚丽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天空。
宗珂将几近昏迷的男人抱到床上,温柔的吻了上去。男人的体力还是可以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接下来的呢?
宗长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伸手欲揉眼睛,却发现手被分开绑在了床头!吃惊之下大力挣扎了起来,慌乱的叫道:“小珂!你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儿子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
温润的唇吻过他的,安抚着他的不安。
“爸爸,我在这里,你不要害怕。”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把爸爸眼睛蒙上?快放开我。”
“不,我还要做一次,爸爸不要拒绝我。”
说完,少年不等他的反应,直接吻了上来。
刚刚发泄完还很敏感的身子,又被欲火灼烧的失去了意志。
宗珂深深吸口气,坚挺如铁棒的欲望开始变形。蘑菇状的头部开始分裂,渐渐剥离开来,然后分成完整的两个,那两个完全一样的肉棒缓缓变得比原来的那个更粗大,长度也慢慢延伸,直到最后变为带倒钩的形状。
“爸爸,对不起了,你忍耐吧,谁叫你的肉体这么吸引我呢。”少年喃喃一句,俯在了男人身上。
后穴因为刚才的刺激,还没有完全闭合,其中一根很容易的就进去了,缓缓的抽动几下,待男人开始快感的呻吟,另一根也仿佛有生命一样的自己寻找到缝隙开始往里钻。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所以感觉更灵敏。宗长风敏感的意识到儿子的形状和刚才不一样,更大,更粗而且更长,但他模糊的意识没等他想清楚,就被随后而至的快感冲散了。
“恩---恩---”他模模糊糊的呻吟着,随后却疼的大叫一声。一个好象蛇一样的东西在拼命往他身体里钻!
“小珂!小珂!你在把什么往爸爸身体里放?快拿出来!好痛!!”男人使劲收缩的后穴企图将异物推挤出去。
宗珂也疼的咬着牙,他从来没想过要两个一起来,以往和那些女人也是两个轮流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无法控制。
过于紧致的穴口连进他原来的一个都紧绷,根本盛不下每一个都比原来更大的两个!那两个挤在小小的穴口,箍得他也很疼。
男人在他身下胡乱挣扎着,无奈手被捆住,身子也被压得牢牢的,根本动弹不了多少。
他的挣扎也引起了宗珂的烦躁,一向惟我独尊的他哪里还忍得下欲求不满的怒火,MD,爷还是第一次两个一起上,小长长你就多忍耐吧。
再也不等待,将男人的双腿上折压在他胸前,两手掰开男人的臀瓣使后穴暴露在眼前,手指插入欲望与穴口之间,猛力的往开一扯!
“滋”随着裂帛的声音,两根巨大的铁棒终于顺着血水的润滑全部进入男人的后穴。
“啊啊啊啊----”男人发出不成语调的惨叫失去了知觉。
后穴被两个巨大的欲望塞满,密实的褶皱全部被展平,有的地方更被撑得裂开,露出鲜红的肌肉,血丝顺着臀沟流下,滴在洁白的床单上,艳丽无比。
“呼--”极度的紧窒箍得宗珂又痛又痒又麻,差点忍不住就要狂烈抽插。
探一探男人的鼻息,待鼻息稍微稳定,他再也按奈不住的开始抽动,一股被堵在穴内的血喷了出来。
“呜---”随他的抽出,过度的疼痛使宗长风痛醒了过来。一醒来他就痛得开始抽搐,可他后穴的抽搐却给宗珂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爸爸--你的那里好紧---好热---好滑--我好想就在这里不出来--啊---”
宗珂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抽动的速度,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鲜血也在欲望与穴口的间隙里流淌出的更多,渐渐浸湿了床单。
看到男人的鲜血,闻到甜腻的血腥味,宗珂狂性大发,噬血的本能促使他一口咬上男人的脖颈。血顺着脖子滑下锁骨,他入迷的追着舔吮。
“啊--”在疼痛的深渊中翻滚挣扎的宗长风再度嘶鸣出声。巨大粗长的两根直顶到肚子最深处,来回的穿刺,好象要把内脏都从口腔里顶出去一样。
好想就这样昏过去,上帝!你让我昏过去吧!你是要惩罚我的罪恶吗?要我活生生的忍受这样的痛苦!小珂!那时候你也是这么痛苦吗?爸爸…对不起你……
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宗珂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肉欲的狂兽。男人身体内部比火更灼热,比膏脂更丝滑,比皮套箍得更紧的穴口,使他忘我的狂猛抽插“啊--好棒--好紧,长长,我的长长--你那里好热,好紧,让我把它插烂,捅烂吧--啊--你真让我销魂--”
“啊--呜----插吧,你把它插烂---爸爸--求你--插烂它--”过度的疼痛使男人无法昏迷,却也使意识更加混乱,插吧,儿子,那天你也是如此的疼痛着的吧?
“--插吧---插烂我--捅烂我---啊啊---”男人发出狂乱的叫喊。可他不知道,他所承受的疼痛,已经超过人类承受的极限。
“啊--插烂你,插烂你的骚穴--啊---”听见男人狂乱的呼喊,宗珂第一次失去了冷静与自制,第一次意识开始迷乱。
渐渐的,再也控制不住,完全沉浸在肉欲的狂乱中……
急促的抽插、胡乱的动作,使绑在宗长风眼上的布条滑到了一边。他随着儿子的动作被顶的不住耸动,混乱的眼眸扫向儿子--
“啊------”如同见鬼一般的尖叫发自一向沉稳的男人口中,他震惊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儿子,那!那!不,是做梦,做梦,自己肯定是疼糊涂了。闭上眼,再睁开,“啊-----”他再度尖叫。
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蓝色的,浑身覆盖鳞片的如同人一样的东西,蓝色长发遮盖下却长着儿子的脸!!那脸上还一幅迷醉的表情!!
他惊恐的企图缩回身子,却被那东西提起双腿搁到肩上,用双手卡住了他的腰,把他牢牢压在身下,抽插的动作也更快。
纤长的尾巴绕过他的头,堵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他拼命挣扎。
那东西终于无奈的说话了:“爸爸,长风,你冷静点,我就是你儿子。没想到竟然在和你做爱的时候变身了,爸爸,你技术很高超啊,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变身呢。”
宗珂心里不能说不震惊,从爸爸第一次尖叫的时候他就从狂乱中惊醒过来了。自己第一次失去理性变身了!本来他是怕爸爸看到他有两根那玩意儿害怕,没想到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他面前现了本来面目。可是无所谓,他是自己的爸爸,自己的爱人,反正也要告诉他的,不是吗?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失去理性啊。
宗长风惊疑的盯着他,这个东西说是自己儿子!!他不放弃的继续挣扎。
宗珂叹了口气,哎!真扫兴啊!正在兴头上。
“爸爸,你不要动,我变身的时候不射出来让欲望变软,是无法退出的,如果强行退出我的倒钩会把你的内脏伤到的,你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好。”
按压下男人的挣扎,宗珂加快了速度,抽插的速度渐渐快到肉眼都看不到。宗长风也感觉自己的后穴要随他的抽插而着火了---
“啊----”终于,宗珂头向后仰,挺起身,欲望埋在男人身体最深处,吼叫着发射出滚烫的白浊,一股、两股,两个坚挺的铁棒在男人身体里不停的发射着,直到男人的小腹高高鼓了起来,喷射才停止。
看自己的两根缓缓退出男人后穴,把夹缠着的鲜红肉膜带出体外,殷红混合着白浊滴答而落,他的呼吸一窒,刚刚退出的两根欲望又挺了起来。
强自按捺下欲望,知道今天不可能再做,宗珂解开了对男人的束缚。
手脚一自由,宗长风马上挣扎着拿起床头柜上的军刀,对准了那个自称自己儿子的生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要过来!!你把我儿子弄哪里了??”
“爸爸。”宗珂走过去欲拿过刀子。
男人无力的手臂胡乱挥舞了几下:“不要过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儿子呢?”
看着男人外强中干的挣扎,宗珂嘲讽的笑了一笑,尾巴轻轻一扫,将男人手里的刀子扫到地下,卷了过来捏在手中,上下抛接着:“我就是你儿子啊。”
摆出一个模特姿势:“这个是我的本来面目,很漂亮吧?”
说实话,这个生物的确不难看,虽然长的离奇了点。闪亮的蓝色细鳞覆盖全身,四肢修长匀称,肌肉骨骼分明但又不夸张,蓝色顺滑的头发直拖到地,连那条细长的尾巴都出奇好看,尤其再配上儿子绝色的脸~~~发现自己意识竟然随他的话题走了,宗长风的脸色一下由惨白变成了纯黑。
看那个老男人由惊恐逐渐恢复正常,宗珂也收起了戏谑的态度,严肃的直视男人的眼睛:“爸爸,我确实是你的儿子,我和妈妈都属于‘碧鳞之民’,具有王族的血统,所以我们的皮肤是蓝色的,还有其他的许多分支,颜色各不相同。你看清楚了。”
宗长风瞠目结舌的看眼前的生物慢慢变化,长发与尾巴慢慢缩回,奇异的两根也融合成一个,身上的鳞片逐渐消失,颜色由蓝色恢复到正常肤色,儿子的形象又出现在眼前,还对他微笑了一下。
张大了嘴巴,眨了眨眼,又揉了揉,再眨一眨,四十多岁的男人做出了一个相当幼稚的举动--用力捏了把自己的脸。
“啊!好痛,痛,做梦也会痛,我一定是睡糊涂了。再睡一会儿吧。”说完竟拉过被子,也不顾身上的血腥黏腻,把被子捂到脸上背对他睡起觉来。
宗珂“扑”的喷出大笑,哈哈,爸爸总是这么可爱。
伸手掀开被子:“长长啊,不要装睡了,你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快起来,你那里需要清理和上药,你不疼啊?都破裂了呢。”
宗长风回过头:“你没说谎?”
“没有,我骗你干什么?快起来,我给你清理一下,清理完了我再详细跟你说。”
把男人抱到浴室,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宗珂则将后穴扩开清理里边的淤血和精液。按压他的小腹,让里边的东西彻底排出,又洗了三四遍才把男人擦干抱到了自己屋里。中间难免想吃点豆腐,却被男人挣扎开,知道他还有抵触,也就随他去了。
第五章
上完药,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听宗珂讲述碧鳞之民的历史。
“碧鳞之民自远古就已经诞生,他们有高度的智慧,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民族。自从人类出现,碧鳞之民也渐渐被人类发现,因为外形的奇异和高度智慧,经常被人类逮到卖为玩物和奴隶。后来碧鳞之民开始反抗人类的侵袭,性格也开始变得噬血,经常咬伤咬死来到碧鳞之民领地的人类,碧鳞之民和人类的战争也开始打响。战争持续了几千年,因为碧鳞之民没有人类那么好的繁殖力,所以碧鳞之民失败了,种族的人越来越少……”
莫名的,宗长风的脑海里竟浮现出了一幅奇特的景象:天空残月如钩,映照出古堡班驳的城墙,如血般鲜红的马车停在荒凉的庭院中,结满蛛网的破旧大厅,孤独的少年背影……
“最后在一次人类的围攻下,被灭了族……逃过浩劫的碧鳞之民没剩多少。仅存的几支族民决定隐藏身份隐姓埋名在人类的世界生活下去,经过不断与人类融合进化,碧鳞之民的本能也逐渐转变为冷血、残酷,为了在人类的世界生存下去,还进化出了超强的生殖能力,你也刚刚见识了我的能力了吧?”
突地一转,宗珂把话题带到自己身上,引起男人的脸红。
“少来,那你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碧鳞之民出生的时候都是原始形态,她怕你接受不了,所以还是选择离开你。”
“我--”傻宝儿,我怎么会不接受你呢?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对于人类来说,碧鳞之民就是怪物。妈妈怕你接受不了她和我,所以……”
少年绝美的脸上露出孤独的神情:“我们从来不敢和人类太接近,就算接近也保持着警惕,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家人……”
宗长风侧身紧紧握住儿子的手,把他拥在怀中:“爸爸不会嫌弃你们,你们永远是我的家人!!我们是一家人!”
宗珂把头抵在他胸前,静静流下泪来。
宗长风用大拇指擦去儿子的泪水,更紧的拥住了他。
宝儿,你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如果和我说了,你和儿子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你放心,我一定会时刻陪在儿子身边,保护他,温暖他,使他不再孤独……
宗珂完美的唇形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可惜满腹辛酸的宗长风没有看到。
蒙蒙胧胧的意识中,好象自己多年前也这样的陪在一个孤独的少年身边……
卧室传来两人沉稳均匀的呼吸。
远方,天边隐现一抹红霞,轰轰隆隆的鞭炮声次第响起,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开始了。
宗珂绷着脸坐在病床前。
大年初一的,他却得在这里陪床。去帮会和老前辈们--那些都是当年帮妈妈打天下的人--拜了年回来却发现那个老男人竟然发烧了,匆忙送到医院经检查是因为肠道深度破裂引发的急性感染。虽然自己也清理上药了却没有发现更深处的裂伤。
想到专用医师吃惊怎么会伤到这么严重的脸,宗珂的脸色更阴沉。
只做一次爱就受这么重的伤,那以后还怎么满足自己?啧!!不过那两个一起进去的滋味~~~那热度,那紧窒,呜~~~~
宗珂悲哀的低头看看自己明显鼓起的胯部,嗷!你兴奋有个什么用?那老男人现在又不能满足你!
“哎!!”美貌的少年叹口气,低头吻了下昏迷着的男人的唇,然后耷拉着肩走出了病房。
找几个妞排解一下吧,哎!!
一个月过去,宗长风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
刚开始,他虽然接受儿子是异类的事实,但还不太能接受和儿子作爱的乱伦行为。可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就象肉欲的奴隶一样,屈服在儿子的手下,每次做的时候他都不知廉耻的口出淫言荡语,爬在儿子的身下摇尾乞怜。再后来连儿子做出的所有过分的动作都能容忍,对他所有的要求都无比顺从,任何耻辱的体位都能甘之若饴的享受到快感,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坏掉了,竟然丢掉了廉耻、丢掉了伦理、丢掉了道德,沉浸在儿子给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与宗长风的茫然彷徨相反,宗珂欣喜的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原来的设定,就如同被牵住线的木偶,随自己的手掌而舞蹈--丧失了灵魂,成为自己的奴隶……
“啊--啊---小珂--不要--放过爸爸--”
“爸爸,你的那里好热--好紧啊---”
身材修长的男人跪趴在床上,浑身满是汗水,汗液随着身体的曲线蜿蜒流淌下来,滴入身下的洁白床单,洇出银色的圆圈。
平坦的胸膛剧烈起伏,颤抖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软了下去,形成头肩支地的姿势,却令臀瓣翘起得更高。
“爸爸,你说我转一转,仔细点摸好不好?”跪在他身后的绝美少年启唇轻问。
“ 啊--小珂--求你--快拿出来吧。”男人把眼神转向少年哀求着。
“不嘛,爸爸,我要好好的摸清楚,要更仔细的了解爸爸你。”少年一脸纯真的笑容,手上动作却没有停。
男人微微颤抖,大力呼吸着。
一支白嫩纤长的手臂由菊花蕊中缓缓退出,待全部退出后,那白嫩细腻的手又重新攒成了锥形,朝来不及闭合的穴口钻进去。
宗长风大口吸着气,努力放松自己。
手臂渐渐进入菊蕊,连手肘都塞了进去。菊花被撑得花瓣都抻平了开来,由原来的艳红变成深红。
“爸爸你的小穴好贪婪哦,连我的胳膊肘都吞进去了。”少年露出促狭的笑意,手臂旋转着继续深入。
“啊--爸爸--你的那里好滑--好细腻--”手在肠道内握成拳,旋转,抽送。又扩开,手指抚摩、搔刮着无比细嫩的内襞。
“啊啊--啊---”男人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意识已开始迷乱。世界好象不存在了,周围所有的东西都不存在了,只感觉到身体在围绕着那个自己内部的中心旋转……
终于,少年的整个手臂几乎都塞入了男人被撑至最大、甚至微微裂开露出细细血丝的后穴之中。
“爸爸,你看,全进去了呢,你的小嘴真的好能吃啊!”少年惊喜的叫道。
男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好胀--小珂---小珂---”
“好了,好了,就要出来了。”少年又把手臂转个方向,在男人的体内肆意玩弄。
宗珂眯起眼睛感受肉壁的蠕动,那里带给手指的强烈压迫感使他兴奋不已。恋恋不舍的退出男人的后穴,那里的巨大吸力竟令他的手臂出来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力气。
等他全部退出,男人已失去了意识,身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浸泡在汗水中的四肢还微微抽搐着。
“啧!这样就晕过去了,待会儿还怎么做呀?”绝美少年咋了咋嘴。
捏开他的嘴,少年将一个物事塞入他口中,然后吻了上去:“小长长,快醒醒,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宗长风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眼神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变身后的宗珂。
绝美的容颜携带着极度兴奋的光芒,而他最惧怕的那两个巨物,正怒火贲张,激动的扭曲着。
第一反应就是:逃!有那一次的经验就够了,再来一次自己肯定会死掉!要知道那两个东西的长度比手臂短不了多少,粗度也只有比成年人的胳膊更粗!
手忙脚乱的趴起来,连滚带爬,他要逃!
宗珂可不给他逃的机会,长尾卷住男人的脚就把他拽了过来,迅速压在男人身上,两根巨物齐齐向后穴捅去。
“啊--”宗长风发出惨绝人寰的悲鸣。
依然是和着鲜血的进入,但兴奋至极的宗珂却已经顾不上查看男人的情况,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啊--好爽--爸爸---好热,让我融化在你里边吧--啊---”宗珂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
他已经盼望这个时刻好长时间了,第一次如此的沉浸在性的快感中,如此忘我,第一次两个分身一同进入,如此放松的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那火热的狂乱的激情……
那头欲兽包裹住修长的人,不停翻滚、抽插……
狂乱的激情不知道进行了多长时间,等他倒悬在屋顶,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射出最后一发的时候,那人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抱着他轻轻跃下,宗珂心疼的把那人放到床上,拭去他因痛苦而流下的眼泪与汗水,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手掌搭在因承受过多精液而饱涨如鼓的腹部,轻轻按摩,使他把那些精液排出。
待小腹恢复平坦,他才变换回来。回头看看房间,宗珂秀美的眉皱了起来。
四处撒满了鲜血。
他还是承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欢爱。
可是享受到如此完美性爱的他绝对不会放弃的!那入骨的甜美让他食髓知味,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宗长风又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
等他好后宗珂有一段时间按捺下了那样的疯狂,可不久就故态复萌,于是他就又一次住院,如此往复了两三次,宗珂终于抓狂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到解决办法!一定要两个都一起满足!你让我尝到了这样绝妙的滋味,我又怎么能舍弃!!
绝美少年满面狠戾。
“叩叩”敲门的声音传来。
“进来。”
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带领一位很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
“老大。”瘦高男人恭敬的叫了他一声。
“哦,杰哥,这位是?”
卫杰把那男人介绍给他:“这位是张文张大夫,整形外科主任,现在最好的整容专家。”
宗珂挑了挑眉:“最好的?”
“对,他可是公认的最好的专家。”
“好吧,杰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这位大夫好好谈一谈。”
卫杰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他对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请坐,事情是这样的……”
三天后,宗长风在宗珂的软厮硬磨威逼利诱加良心攻击下,再结合自己的亲身处境,终于点了头。
第四天,一辆黑色的加长劳斯来斯开入了宗宅,接上男人,过了段时间又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送了回来。
翌日,少年将一把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药片扔入马桶,冲了下去。长长已在我手,你们可以功成身退了。
第六章
摄氏42度。夏天的石家庄温度已经超过四大火炉,隐隐有占据中国最热城市的势头。
校园里的加拿大杨叶子被晒得蔫缩了起来,知了歇斯底里的扯着翅膀叫唤。
窗户大开着,呼呼从窗口刮进来的都是热风,躁热,就好象站在火炉边一样, 教室里的电扇 “轰轰”转个不停,卷起从窗口进来的热风,熏人欲睡。
宗珂无精打采的趴在画板上,面对着那两个裸体的模特却没有丝毫画意。旁边的同学也都一脸无神。一直盼望的人体课却因为夏天午后的躁热而无聊至极。
不知道老教授发了什么神经,说什么人体最美的时候就是MAKE LOVE之时,还兴冲冲的找了一男一女两个模特做出MAKE LOVE的动作供他们绘画。
“沙沙”,旁边传来碳笔摩擦画纸的声音。
宗珂偏头看了看,是张培。那个要强的女生自从上一次半途而费第二天就向他提出了分手,他爽快答应。对于分手是谁提出来的他并不在乎,也丝毫没有什么男子汉的面子被损的想法。张培提出分手对他并没有什么利益损害,所以他还是很乐意分手的,毕竟他对她只是好感而已,而且现在家里还有了那个男人,他懒得多花别的心思,没了女朋友,他正好专心对付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哈--”他张口又打了个哈欠,纤长的睫毛挂上了点泪珠。
哈欠是很神奇的东西,一个打,会传得个个打。不一会儿,教室里响起一片哈欠声。
转回头瞟了眼勉强摆出暧昧动作的模特,这有什么美感呀?那么生硬,哪里比得上家里那个修长匀称的身体,虽然年纪不小但柔韧度极大,可以摆出任何高难度的造型,那小穴里的火热~~~~~啊,还不如回去画他呢。
想到此,宗珂也不管现在是上课时间 ,埋头收拾了画具,背上画夹就出了闷热的教室。
走到自己的悍马前刚想上车,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皱了皱眉 ,好象自己在学校并没有什么朋友,一定是听错了。
打开车门,一只手拍在了他肩上。好大意,居然让人这么容易就近了身!神色一凛,浑身肌肉马上处于备战状态,右手捏住那只手,用力向后一掰,身一转已将那人压在车身上,左胳膊肘顶在那人颈动脉上,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一脸惊恐,在他的压制下侧着身子,脸贴着车身,呼吸困难的说道:“宗珂,我是单月华,学校的学生会长,你快放开我啊。”
宗珂冷着脸放开他,拍了拍被他拍过的肩头,毫不客气:“没事别碰我,我讨厌不认识的人接触我。”
单月华咳嗽了一下,揉着手讪笑:“抱歉了,我是看你要走,怕叫不住你,才着急拍了一下,见谅。”
“找我有事吗?”宗珂拿眼斜他,敢拦爷的路,不想活了。
“哦,是这样的。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所以想给学校最后留点纪念。我们排演了一个木偶剧,但是没有合适的木偶,外边和网上我们都找过了,都不怎么尽如人意。我们打听了一下,你是学校手最巧的人,所以想麻烦你能不能给我们做一套?”
宗珂一口回绝:“我没时间。”转身欲走,却被拉住了手腕。
宗珂冷眼扫了一下那只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单月华赶紧放开。
“时间紧急,我们也不想打搅你,可除了你没人做得出来,拜托你!”
宗珂不答应,单月华是死缠烂打,两人在阳光下站了快10分钟。宗珂火气腾腾的上升,这么热的天,这人怎么这么烦?
正在宗珂准备来个过肩摔把这烦人的家伙撂一边时,张培过来了。
原来单月华是先拜托她跟宗珂说的,但她没答应。后来见单月华追着他来了这里,所以她也赶紧追来了。
宗珂一见是她,也没怎么说话。最后在张培的撮合下,终于答应张培打下手,他给赶制一套。
单月华惊喜的连连道谢。宗珂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第一次有人不惧他的冷脸呢。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甚至比187的他还高了点。应该有24了吧?一般大学毕业时都24岁了。给人感觉很成熟,干练。
去学生会帮他们做木偶时见到了他的双胞胎弟弟,学生会副会长单月依。两个人长得很类似,但不是很像,气质也有所不同。哥哥成熟,弟弟却比较阴沉。单月华笑着说:“不要理他,他那人不懂礼貌,不过却是我们的军师哦!”
宗珂也不理他,直接问过材料在哪里就去做了。张培跟两人打了招呼也过去了。
单月依看着宗珂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就是宗珂?”
单月华点了点头。
“很美。”
单月华又点了点头。
宗珂在做木偶方面好象有特殊的天分,没有多长时间一个栩栩如生的木偶已经出现在他手下。越往后做,宗珂感觉越奇怪,好象自己曾经特别宝贝过一个破旧的木偶,那个木偶现在哪里去了?
夕阳西下,傍晚的城市终于不再躁热,风里也带了一丝丝微凉。早早吃过饭的人们开始在街边的小公园、绿化地遛弯、游玩,闷了一天的小狗们也在草地上撒着欢儿,三三两两的情侣头靠着头坐在石凳上窃窃私语,时而还能听到女孩子娇媚的笑声。
毗邻民心河的宗家豪宅,在夕阳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精致与壮观。在这栋豪华的住宅的厨房里,传出了一阵阵切菜声。
正在切菜的男人身材修长,纯棉质地的衣服服贴的包裹在虽瘦但肌肉匀称的躯体上,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屋里虽然开着冷气,还是有一颗汗珠从他脸颊滑下,滑过形状姣好的锁骨,落入敞开着领口的衬衫内。
宗长风有些急迫的一边煮着晚餐一边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生怕如果没在短时间内煮完晚餐就会遭受到可怕的惩罚。儿子的情绪他始终琢磨不透,自己还不知道做错什么就被儿子狠狠的“惩罚”了。
“咯-”客厅外传来大门的开启声,宗长风听到马上抛下正在烹煮的晚餐,面带些许惧意的急忙跑到客厅的大门口处。
“你回来了,小珂。”
“嗯。你忘了吗?看到我回来要做些什麽?”绝美少年露出笑容。
一听少年这麽说,男人面带羞红,似是相当难为情,“唔……小珂……能让我把门关上再……再做那个……好吗?”像是请求般的盼望少年能够答应他的要求。
想不到少年粗暴的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你没有权力要求我,你忘了吗?你记得都答应过我什么事情吗?是不是这些日子我调教你还调教得不够?是想再尝试一次吗?”
男人艰难的抬起头:“小珂,不,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想这样就快用你的小嘴把我的棒棒好好的舔一舔,不然我会让你接受更严厉的处罚。”
宗长风没得选择,在少年面前无奈地认命蹲了下去,并开始脱少年的长裤。
将眼前少年的长裤拉下,马上就见到因兴奋而将内裤高高撑起的一团。少年长裤被脱下後,也马上用着埋在内裤下的粗硬肉棒去碰触着男人的薄唇∶“怎麽啦?快舔呀?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呀!”
男人微合双眼,开始以接近颤抖的细长手指对着埋在内裤下的欲望上下摩擦着,渐渐地,少年的肉棒被男人爱抚得愈来愈粗硬,几乎快将自己白色内裤给撑破。
这时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少年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就将蹲在地上男人拉去客厅,接着少年便径自坐躺在客厅那宽敞的沙发上,分开自己的大腿。
少年以命令的口吻对着男人说道∶“今天我就先饶了你……还不快过来将我
的棒棒含在你的嘴里?”
男人见少年将门带上,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赶紧快步走到少年的大腿间跪着,然後很熟练的将少年的内裤脱了下来,而少年的肉棒就这样粗长挺硬的跳了出来,竖立在男人面前。
一见到少年的欲望,男人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由先前哀怨转变为一丝丝欲求,接着男人握住少年的粗长肉棒,用嘴开始含舔吃弄起来。
少年也将男人的衬衣拨开,褪到手肘,露出平坦的胸膛和那两粒如豆的深红色乳珠。
“嗯……唔……”淫糜的KOU JIAO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男人愈是用力吸弄着硬挺,少年就愈是粗暴地玩弄搓捏着男人那对柔软的乳珠,不一会少年的硬挺已经被男人吃弄得青筋勃现,头上的裂缝不停的流出透明汁液。
一会儿少年就被男人那被调教得极有技巧的唇舌弄得把持不住,将男人的头压在胯间,挺起欲望将滚烫的白浊射进了男人喉咙里。男人咕噜两声将东西没有丝毫反感的咽了下去。
宗珂满足的吻了吻男人的唇:“好了,今天晚上还要跟你好好的玩玩。你去把晚餐端来客厅吧,我饿了。”
男人闻言大惊,嗫喏着回答:“抱…抱歉……小珂,我还没将晚餐准备好……”
“什麽?我不是说过,每天晚上我回来之前,你都要把饭菜先弄好的吗?”少年生气的吼着男人。
“对不起……今天店里客人比较多……”宗长风只敢小声地向着宗珂道歉。
“他们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我看不好好教训你不行了。”说完,少年就赏了男人屁股一巴掌,并狠狠掐了两把。
“呀…啊…痛…痛啊…小珂…你饶了我吧!”
宗珂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算了,知道痛就好,肚子快饿死了,你快去弄好晚餐吧,晚点再好好教训你,我先回房去了,你弄快点,听到没?!”
“我知道了。”
接着少年将自己全身脱光後就带着画夹上楼去了。男人坐在沙发上抚着自己
被捏痛的臀瓣,下体竟略感兴奋骚痒,泛出了一股湿意。
“怎么会?!被小珂这样的对待,我竟然还会兴奋,我真的是个变态的男人吗?不……不是的……对了,要赶快去把晚餐弄好,不然那孩子不晓得又要怎麽凌虐我了。」一想到此,宗长风连忙起身快步到厨房继续烹煮晚餐。
就在男人忙於厨事之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紧紧从身後抱住他,两根粗而硬长的硬物也紧紧贴在他背後股沟内。嘴巴咬上了他的耳垂:“恩~~爸爸~~~你的身体总是这麽香,这麽有诱惑力,令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那消魂的滋味~~~~”
细长的尾巴绕到身前,攀上腰间,开始解他的腰带。
“啊……小珂……让我煮好晚餐吧……你刚才不是也说饿了吗?待会儿等你吃饱了之後,我们再……”
尚未说完,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狠狠的又赏了一巴掌:“爸爸,你是没有这个权力可以对我说不的。”
少年说完,马上让男人身体微微弯曲,接着就用双手粗暴地搓捏着刚刚被蹂躏的红肿挺立的乳珠。那两根巨大的硬挺也在股沟内,与男人的大腿根摩擦起来。
“呜…呜……”宗长风仰头咬着唇,忍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裤子被那灵巧的尾巴连内裤一起褪了下来,男人也被少年压得趴在了操作台上,高高挺起的臀部露出了与众不同的风光。
一点也不象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男人的臀部依然浑圆、紧绷,含羞的菊花位于密裂之间,密闭的花蕊微微翕合,仿佛在勾引着人去探寻。往下是两瓣荷花瓣一样的肉襞,分开柔软的肉襞,那里竟然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穴,正分泌出浓稠的蜜汁,泛着幽幽的水光,直教人看得砰然心动。再往下是微微挺立的分身。整个秘部没有一根耻毛,看来是被清理掉了。一个男人的身上,竟同时出现了女性的特征。
宗珂看得血脉贲张。啊~~自己最爱的人,一点一点由自己制造出来的,完全契合自己身体的构造,自己最重要的~~~
伸出小舌舔了一点小穴中的蜜汁,将它送到男人口中:“爸爸,你的蜜汁好甜,你也尝一点吧。”唇舌交缠,男人一直压抑的呻吟也被勾了出来。
“啊--小珂--”与儿子一同品尝自己的蜜液,男人心里窜起异样的快感,小穴中的淫水也流得更多,连分身也分泌出透明汁液,汁液拉着丝掉到操作台上。
“好淫荡的身体呀,爸爸。才刚刚碰你,你就这么兴奋了。”同样兴奋的人嘴里却吐出侮辱性的语言。
“ 啊--”男人红着脸无言,身体反应却更敏感。
看到男人的兴奋,宗珂也更加兴奋了。
用小穴分泌的蜜液迅速润滑扩张后穴之后,那两根巨大的硬挺分别插入了后穴与前边的小穴之中 。
“啊--”宗珂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声,坚硬如铁的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膜互相摩擦,双重的刺激激得他按捺不住的开始快速抽插,两根铁棒迅速在两个穴内来回,带出水光四溢。
“喔……好紧……真是舒服啊……啊……爸爸……长长……我爱你啊……”宗珂一边使劲用力抽插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边如此说着。
此时宗长风再也按捺不住儿子在他体内勇猛的冲刺,渐渐地,他开始配合起宗珂的抽插活动,用力摇摆着自己那强韧的细腰,用着他那浑圆紧绷的臀部迎合着儿子对自己的乱伦奸淫,并且呻吟也逐渐大声起来。
“哦……啊…唔……嗯…再……再大力点……哦…小珂……我的好儿子……啊……”此时他所表现出来的XING交媚态,那股淫媚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这就是那个平时稳重、成熟的宗长风。
这时两人已换成兽交的方式,宗长风趴跪在地上,任由宗珂由後方侵入自己的两个小穴,然後主动转头与儿子激烈的接吻着;而宗珂也更是强猛的在父亲的体内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抽插,并且将宗长风身上仅剩的衬衫脱下,接着就用着双手搓捏揉弄着父亲的那坚实的胸膛和柔软的乳珠。
两人彼此需求着对方,配合着对方,以达到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大的快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宗珂逐渐地加快抽插着男人,看来他快达到射精的极限,而宗长风更因为儿子这般凶猛地在自己体内抽插,同样也是快接近高潮。
“哦……啊……啊……嗯……哦……小珂……嗯……爸爸也好爱小珂……爸爸快要泄了……啊”
宗珂速度更快,快到几乎要看不到他的动作。“啊--爸爸--我要射了--”
这时宗长风也已达至高潮,“啊--我泄--泄了--”一股温热的阴精自他的小穴内不停地喷出,前边的分身也同时喷发。高潮的刺激使两个穴同时收缩,箍得宗珂也终于忍不住了--
在射精的那一刹那间,他将自己的巨大由父亲的体内抽出,然後就对准父亲那动人的脸孔上射精,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宗珂持续射了一分钟浓郁的精液到男人的脸上、身上,射得父亲几乎整个脸颊都是黏糊糊的,身上也沾上了不少白浊。
“呼--”宗珂射完精液,满足的在父亲身边坐下呼了一口气,而宗长风还因为太过高潮,泄得太厉害,意识还停留在非常愉悦、舒服的泄身状态,整个人仍是无力的趴在地上。不同于一般人 ,他同时拥有了男性和女性的器官,所以高潮也是双重的,同样,宗珂的高潮也是双重。
那还是大张的两片肉襞下的粉红嫩穴里正流出一股股银亮的淫汁,而在男人嫩穴的上方,因为粗暴的抽插而红肿的穴口还微微的颤抖着,无力合闭。这幅景像在宗珂看来是那麽的淫丽、那麽的令人兴奋。
看着父亲被他征服而达至高潮的模样宗珂不禁得意了起来。一股征服几乎是不可能得到手的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想起半年多前,要对自己父亲做这样淫虐猥亵的行为简直就是不可能,而现在他不但能一尝父亲的美妙滋味,更能毫无顾忌地用尽他想得到的荒唐点子来淫虐父亲,甚至让父亲改变生理的构造来满足自己。想到这里,宗珂不禁更是得意,这种征服感比他得到“鼎天”时还要大。
他趴向父亲的背部,抱着他,亲吻着他最爱的父亲早已湿透了的背,温柔的用他的舌头舔拭着父亲背部所流下的汗液,一面又用手抚摸修饰着父亲因刚才激烈的交媾而显得有些散乱的头发。虽然他的发型有些零乱,但在宗珂看来,泄了身高潮後的父亲更显得娇艳迷人。
他亲吻着宗长风的脸颊,问道∶“舒服吗?爸爸?我把你干得美不美?爽不爽?”
宗长风此时仍在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因此只能对儿子的询问以“嗯”的方式及不停的点头来回答。
“那你就把脸上的那些精华吃下去吧,恩?”
宗长风乖乖的伸出舌头舔食脸上的白浊,舌头够不着的地方,他就以手指蘸着,送到口中。
宗珂看父亲含着手指噙吮自己的精液,一股躁热又由鼠蹊部位升起,顺着脊椎直冲脑门。
嫩白的手指也从父亲脸上蘸上自己的白浊,探入他口中,享受着舌头舔砥、吸吮的温热酥麻感。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搅拌着,夹住惊慌逃逸的舌,拉出口外,另一手曲起手指,拿指甲轻轻的刮搔舌尖。
早被调教得身体无比敏感的宗长风哪里抵的住这样的挑逗,分身又开始挺立,嫩穴的蜜液顺着大腿滑下,连花穴也开始急促的翕合着。
“啊!淫荡的男人,刚刚满足了你就又开始饥渴了。怎么?刚才没吃饱?一会儿我再好好喂你。”
宗珂放开男人的舌头,起身站了起来。
拍拍男人的翘臀:“我快饿死了,怎么喂你啊?现在快把晚餐给我弄好,听到没有?!”
“啊,知道了。”宗长风赶紧回答,生怕儿子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以主人的姿态命令完之後,宗珂就走向一楼的饭厅,独留宗长风赤裸着身体在厨房内。
宗长风坐在厨房的地板上,忍受着臀部传来的微微刺痛感,不由得抱头暗自哭泣了起来。
为什麽?为什麽他这个父亲会当得这样的可悲?不但渐渐的接受了与儿子的乱伦交媾,更得无时不刻的承受着儿子那可怕的心理虐待。
如果自己不是当初酒后乱性伤害了他,儿子也不会无法与别人交合,也就不会发生不伦的关系。而最让他感到耻辱的是,每次儿子用残忍的法子淫虐他时,内心纵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最终还是被儿子弄至高潮。有时候甚至-甚至-是在享受那样的凌虐!!
“我是变态又淫乱的男人吗?不是,不是的,我只是在赎自己当初的罪,赎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子,赎自己伤害小珂的罪,我不是无耻的男人--”
宗长风站了起来,抹去挂在哭红的眼眶的泪珠,随即就忙着将晚餐端上桌。
走到饭厅,就看到那个蓝色的少年倚在靠背椅上看着一份《燕赵都市报》。水滑的长发披散到身上垂到地下,修长柔韧的身体肌肉匀称,笔直的长腿悠闲的搭在一起,尾巴搭拉在地上轻轻来回摆动,蓝色的细鳞在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美感。身体依然有着少年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看似懒洋洋却又蕴涵着无比的力量。
自从宗长风接受他是异类之后,他就经常在男人的面前保持变身的姿态。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舒服、轻松,毕竟保持人类的样子也是蛮费精力的,二嘛,就是方便,至于方便做什么…呵呵。某人窃笑。
宗长风来到饭桌前刚想坐下,却被少年拦住了:“爸爸,你什么意思啊?我都光着了,你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以后在家的时候不许穿衣服啊。”
“对,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马上就脱。”宗长风赶紧回答。抬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过来我这里,我要看着你脱。”少年曲起手指勾了一勾。
宗长风站到儿子面前,涨红了脸,微颤着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早知道会这样在厨房就不穿了…男人悲哀的想。
等衬衫褪到肘部时,宗珂一把揽过他的腰:“好饿,我要一边吃爸爸的奶,一边看你脱~~~~”说完,张开嘴一口咬住男人如豆的乳珠,尖牙细细的啃咬柔软的乳头,咬的同时还用舌头舔抵周围的乳晕,另一手也抚摩上另一边,轻轻揉捏。
“呜……”宗长风仰头轻喘,刚刚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又开始复苏。但手上却不敢稍停,挣扎着把衬衣褪了下去,解开腰带,松软的裤子落在脚边。
宗珂放过被他啃咬得红肿稍微破皮的一边,又吸吮上另一边,一手搂着男人的细腰在背后上下抚摸,一手却掏到男人胯下隔着内裤缓缓摩挲。
直到男人双腿颤抖着,内裤也洇出一片湿意,他才扯下男人的最后遮蔽物,将他抱在自己腿上。
当宗长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他那两根依然粗长的大肉棒,自然得紧贴着男人的股沟与幼嫩的双穴相互磨蹭着,还顺便照顾一下前方的分身。
“爸爸,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喂你好不好?”少年满脸关怀。
“啊……”宗长风不由得羞应一声。
宗珂拿起饭碗,用筷子夹了菜肴开始喂宗长风吃饭。
在喂饭的同时,宗珂也不忘在男人的敏感地带尽情挑逗,一会儿又用着粗长的肉棒磨蹭着他的双穴及前方的分身,有时整根肉棒就要插进他的小穴内,却残忍的逗留在门口不动弹。
当宗珂喂完宗长风晚餐时,宗长风也差点就让他胯下的那两根磨蹭得泄出身来,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但忙着吃晚餐的宗珂,却丝毫不考虑已被他挑逗得欲望难忍的父亲。等他吃完,就放开男人,一个人径自走向浴室。
“啊……小珂…不要走……拜托你……拜托你……”男人艰难开口。
宗珂听见父亲的话语就知道他已忍受不住肉欲的煎熬,他走近男人,一把就抓住男人的头发,说道∶“想要吗?长长,嘿……想要我给你什麽就说出来呀!”
“啊…这…我…爸爸说不出口…求求你,小珂…给爸爸…给爸爸你的…”亲口说出要自己亲生儿子来干他的话,对于一个父亲是多么的难以说出口,即使他的全身已被熊熊欲火所燃烧着。
“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要给你什麽呀?”宗珂摆明装傻,他明知父亲要什麽,可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这当然也是他要调教自己父亲的一个手段,他要自己的父亲即使面对着他也要能主动向他求欢,要他的父亲彻底成为一个随他所欲的木偶。
宗长风当然也毫不知情的一步步走向他自己亲生儿子所设下的调教陷阱,因为要一个已经彻底燃烧情欲的成熟男人压抑肉体的欲望的确很难。此时的宗长风胯下的淫汁早已沾满了他自己的大腿根,那股双穴内的强烈骚痒感,让他急欲需索着,他需要两根既粗又硬的东西来满足他,而儿子的那两根粗大的欲望又硬挺挺的在他眼前,种种的诱惑下,逼迫得他终於在自己儿子的面前再次说出违反道德伦理的耻辱话语。
“不……不管了……小珂……爸爸…求你……求你把你的JJ塞到我的……穴穴里去……求你……”这时的宗长风已经完全没有了父亲的尊严,他爬向儿子,抱着儿子的大腿如此哀求着,眼泪也滑了下来。
宗珂哈哈大笑:“爸爸,原来你要这个呀,早说不就好了?以后想要就直接说啊。”弯腰抱起因说出如此耻辱话语而流泪的男人,吻了吻他泪湿的眼角,将他抱去了卧室。
淫糜的肉体交媾声音响起,随后传来粗重的呼吸、放荡的呻吟和隐忍不住的嘬泣声。
激情火热的夜晚,无法理解的野性和不受控制的爱。
做完最後冲刺射精之後的宗珂,从父亲的双穴内拔出他的硬挺,当他拔出来之时,之前射入宗长风穴内的精液也缓缓自穴口处流下。
修长的男人赤裸着肉体趴在黑色床单上,并明显可以看到从其刚接纳男人阳物不久的双穴口处流出一股股属於自己的白浊爱液。
这是一幅多麽淫糜的美丽景像!
把意识模糊的男人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再抱回换了床单的床上拥入怀里。吻了吻他的脸颊,又用手抚了抚他的臀瓣:“刚才我在厨房里弄痛你了吗?对不起。”两手在男人的腰部轻轻按摩:“对不起……每次我都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长长……爸爸……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没有意思了……我……我害怕我会失去你……”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消失在他对男人的神情一吻中。
宗长风也反手抱住了儿子。宗珂那真诚的怜惜脸孔加上极有技巧的接吻,使他一阵感动,又吻得他心神荡漾,他媚眼含春地沉醉在与亲生儿子的激情接吻中。
宗珂总是如此,每当对宗长风残暴淫虐完後,又会马上温柔的对待他并倾诉着对他的深情爱意,这使得原先只是因为赎罪的心理不得不接受他乱伦淫虐行为的宗长风也开始不禁迷惑了起来。他不知为何他的亲生儿子会这麽残虐的对待他,但由儿子那所感受到的深深爱意及强烈感动,已使他不由自主且不自觉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更加可以容忍儿子对他所做的一切淫辱虐待,但令人不解的是,宗珂却又可以忍心以残忍的手法玩弄着他所深爱的亲生父亲,不,是他所深爱的男人。
也许这个问题对于宗珂而言却是十分简单,打一鞭子给颗糖枣,调教术的不二法门,只要能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握在手,又何必在乎所用的方式。更何况,碧鳞之民天性噬血,那男人又总带给他一种让他想折断他的冲动。
无论如何,木偶的线,已经完全掌握在手。
事后宗珂在房子各个角落搜寻,连数年都没整理过的阁楼都找了,根本没有什么木偶的影子。看小时候的相册,也没有拿木偶的照片。好奇怪,宗珂皱着眉想,或许是丢了吧。
下楼看到只着围裙做饭的宗长风,不禁又喜笑颜开,从身后搂住男人上下其手,现在自己有了更好的提线木偶,何必再想以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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