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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题 超级可爱小baby挑战打瞌睡极限

Friday, May 15, 2009

爱上另类快感

  
  我本身是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住在香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种奇怪的念头,就是很想被男人干,本身自己都是喜欢女人,但每次想到帮男人口交或被干,心里都有种快感,因为这原因都跑到一些同性交友的网站去留言,希望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但事与愿违每次的回覆,都是不喜欢我,心里想到就算不喜欢我外表,只是把我当是发泄工具都好,一直怀着希望有一年,在时间都有看A 片,有些是男和女,还有一些是男同男的,一看到男同男的A 片,兴奋程度都比看男同女的高,都打手枪两至四次以上,每次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都用器皿剩好,完事后就自己把刚射出来的精液,都倒到自己脸上,当是别人射在我脸上,和把精液都吞进口中,都买来KY(润滑济)用在自己屁洞上,再用一些木棒子或青瓜在抽插自己,青瓜就用上两三枝分开插进去,再自己用手进出的抽插,当有东西在屁洞的肉壁上磨擦,快感都一浪一浪的来,精液都慢慢的自动流出来,当屁洞被青瓜抽插得可以后,我都会尝试把身体坐在一枝木棒上,一枝木棒放地上,然后都慢慢坐上去,把木棒移进屁洞内,当然如果有人在我后面直接插入,比我自己弄都容易,每次自己玩都射好几次的精液,心里难堪和理性在对抗,那种心情是笔墨难以形容,好像有些时候去一些家庭用品店或超级,看到一枝枝的东西,裤子就会有东西紧紧的顶起来。  
(1 )第一次在几个月前,一个早上到运动场想约时间跟朋友打羽毛球,当日在拿到租借场地的收据后,因为肚子有点病的原因下,跑到男更衣室内的厕所解决时,在厕格内听到另一厕格内有两个男人在对话,内容都是围绕口交,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时,我的阳具是前所未有的硬;他们的对话:"嗯嗯,你技术都算好,啊……别用牙齿磨擦太多,因为阳具的皮簿,用舌尖顶着来吸啜就好。" 边在大解边听到这些对话,我的屁洞就在扩张,好想有人干我,本能就快速解决后就爬到厕格顶部,从高向下偷看,第一次看到真人在同性口交,平常都有看过一些同性A 片,没想到这次会亲眼目到,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青年在帮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口交,因为这个是旧式厕格,内部都比较阔落,比较年老的一位站着,而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就坐在厕所上,头部前后前后的帮年老的在口交,我一直在看了十多分钟后就听到被口交的男人说要射精,不久他就把精液射到年轻人的脸上,可能我都看得入神,没注意年老的把头向上看,他看到我后就破口大骂,我被他这样喝骂,我就不好意思的跟他说:" 不好意思,请问我可否加入,我都想试试口交还有肛交,我是第一次,想帮人口交和被人肛交,他两听到我这样说后就停了一下,跟着就说叫我跟他们去另一个地方玩,我就从厕格出来,跟着他两一起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们就去到运动场的天台,因为是运动场,四周就没有太多的高楼大厦,但还是有一两座大厦,我们上到天台后,他们就把门关上锁,就跟我说:" 是你要跟我两一起玩,有什么后果要自己付责,别怪我们。" 我听到后,心情十分紧张,我便点头说:" 嗯嗯!" 年老的一个跟着就说:" 现在你把裤子脱掉,因为你还未清洁,我们是不会玩未清洁的你。" 我听到后就边脱裤子边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就说,因为肛门是排放排泄物,本身都是污秽,因为阳具会容易染病,就要清洁全面方可肛交,当我完全脱光裤子后,短小的阳具都因在这种刺激下都变大起来,他们看到后就说我的阳具长得可爱,跟着就叫我躺在地上,把屁股轻微向上,我看到他们其中一人手拿一条水管,另一个就跟我说:" 现在我们要帮你洗肠,把你肛门内和肠管内的污垢都洗净,我们才可以玩得爽快,等等我会教你要这如做。" 之后就感觉另一个把他手上的水管慢慢的插进我的屁洞,我感觉都应该插入了很多,我就感觉有点痛,就说:"有点痛,别插太入好吗?" 年轻的就说:" 你忍一下吧,一定要插进一点,才可以确保水有灌到里面帮你灌肠,洗净之后你就知道有多爽,还有在洗的过程中,你会爽到射精,信我,我不会骗你,我是过来人。" 听他这样说后,我心里又再一次兴奋起来,我便放松屁洞,好让他容易插进去,我在想差不多都再三吋左右,就听到他两在说," 嗯,你的肛门内壁都可深,等等当水灌京进去后,你要用力排便,不要理水压,水一直灌你就用力排便就可以很快把肠内的污垢清净。" 我听到后就点头一下,跟着听到来水的声音,感觉水正灌进屁洞,突然感觉肚子很涨,有种急小便的感觉,他们就说:" 别忍着,快用力排便的用力把水排出,很快就可以一起玩。" 我就照他们说话的用力放松肛门,好让灌进肠的水跟污垢一起排出,他们一直灌水,我的肚子不停的在涨起,我倒头看起来我好像有孕一样的孕妇,肚子大便便的,看到后我更用力排水,年老的那个说:" 看到你这样子很想虐待一下你,你要吗?" 我都不清楚他想怎样便点头,他便说:" 你把身体倒转一下,我帮你再快一点洗肠。" 我听到后就倒转身体,肚子向着天上,我看见他把他的鞋子和裤子都脱了,之后看到他露出阳具站在我面前,之后他就把他的右腿踏在我肚子上压下来,我痛得想大叫,这时年轻的一个把他的阳具放进我口中,他倒转他的身子把他阳具插进我口中,再用手把水管拉出插入的方式在我屁洞搞着,被年老的踏了几次后,水流出的量比我用力排出多好几倍,十分钟的折磨,我呼着大气的呼吸,就听到他们说,我们可以一起爽啊。  
(2 )不能自拔经过之前的清洗,我感觉肛门有点热,年老的一个就躺在地止,叫我和年轻的都爬到他的大腿处," 你看他怎做,你就跟着做,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慢慢就会习惯。" 我便看着年轻的,用右手把年老的阳具,在手中套弄着,慢慢放进自己的口中,看到他用舌头在阳具的顶尖上左右摆动,跟着就深喉的把整枝阳具吞入口中,我都看得很清楚,也想试试吸啜阳具,正想说给我试的时候,年老的把我的阳具弄在手中,跟着说:" 你别忍吧,想打手枪的都打吧,或我们让你边口交边被干屁洞吧,你要吗?" 我想了一回就说:" 我可以吗?" 年老的说:" 当然可以,你愿意做我们的一份子吗?" 我这次想也不想就答:" 好!" 年轻的说:" 我叫阿飞,他叫阿陈,你呢?" 我答到:"我叫阿利。" " 阿利你要坐着干还是趴着干啦" 阿陈说," 有分别吗?" 我答到,他说解说给我知道,我就选择了趴着,好让他插我更深,我便把屁股尽上量向上挠,阿陈就双手抱着我的盘骨,在屁洞口搽上一些沙拉油,后就把他的阳具插进我屁洞," 啊……有点痛啊,慢慢推好吗?" 我呻吟着," 放松一些,别紧张啊,你太紧张的话,那里会收缩得很紧,你会夹得我很快射,那就不好玩啊。" 阿陈说到,第一次被男人插着屁洞,感觉很奇异,他慢慢的推着我,进出进出的动作,我就慢慢放松起来了,每每撞到内里肉壁,有种爽的感觉,磨擦着他的阳具,真要命都忍不住叫出来," 啊……好爽啊,我感觉屁洞慢慢在张开,再用力些干我,你好大枝啊……干死我啊" 我呻吟爽得叫出来,阿陈听到后,我感到他真的明显快了用力了,一出一入的推着,我现在明白,不是一定要跟女人才有快感,原来男人跟男人都有一样的快感,只是世俗眼光问题而,在这时听到阿陈说:" 嗯…  …我快来了,要喷了。" 我就跟阿陈说:" 要喷的话,喷到我口中,我要吃啊…  …喷我口中,以后都用你们的精液喂我吧,把它们用纸刷掉,太浪费了。"快速的抽插一回,阿陈就抽出跑到我面前," 阿利,快张开口,我要喷了……"我就立即张口等他喷到我口中," 噢噢……喷啊……嗄嗄。" 阿陈叫着,我的眼睛看到他的龟头上的小口慢慢张开,就一堆黄白色的液体喷射到我口中,全喷到我口内,撞到喉咙,我就不用想的把它吞嚥,味道有点像漂白剂味道,都浓郁的液体啊,它一直在有些流出来,我就爬着身子向前用口把阿陈的阳具吞到口中,慢慢的吸啜剩下的精液,一点不留的吞到肚子里," 嗯嗯,阿利你很会吃啊,以第一次的你来说,你已经是一个极品啊。" 阿陈说到。  我就好像小狗的在阿陈腿边等,就跟他说:" 啊,可以再来一次吗?我肉壁很痒,我想再被干啊,可以吗?" 阿飞就说:" 我们真幸运,找到一个很好的伴侣。" 我就说:" 别当我是伴侣,当我是玩具,一只奴隶就好了,我可以吗?"阿陈就跟阿飞点了头,就跟说:" 你真的想做我们的玩具和奴隶吗?" 我着点答他们:" 是啊,我真心想做啊,我只想到可以被你两轮流干,精液都喷在我口里,想到这里心就痒得很。" 之后阿陈跟阿利就带我到他们的家,都叫我每天下班就回他们那里过我另一种新生活。

警察男友

 我是一个警察,25岁,181 ,73公斤,我的男朋友也是一个警察,他是省厅交警总队的民警。我和他是单位内部网上偶然认识的,我们认识后联系了好几天才见了面,大家对彼此感觉挺好,他有178 ,26岁,66公斤,很帅,鼻梁直挺很高,迷人的眼睛,一看就感觉很威武的。本来我们相约穿制服见面,后来考虑到影响,就换成了便服。因为大家都是同行,所以感觉很亲切,也很谈的来,其实虽说警察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但是警察搞同性恋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我们都很低调。当我们在车里手拉着手的时候,我感觉我们的体温都在伸高,他的手心里出了汗,他接触这个圈子不久,还有些羞涩。但是后来的一年里,随着我们的实践,我们在性爱上找到欢乐。  有人总是好奇和对警察感兴趣,觉得制服下面的心和身体比较特别点,我认为职业和性爱还是有联系的,一个人如果是警察,可能喜欢他的人更多,就象很多男人喜欢女警察的制服幻想梦,一直以来,警察是正义的化身,威武而受到人们的尊重,警察和同性恋联系起来可能觉得让人更刺激和更激起人们的兴奋。  两个警察同志在房间里能做些啥?当我们脱掉制服,互相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身体,抚摩着舔着对方的器官时,一切都变得很疯狂,他的器官很粗大,直,我的口只能含着一半,我甜着他的后庭,软软的很干净,他发出呻吟,那里一张一合的,很享受的样子。  他其实是1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用温暖的口包容着我的器官,一上一下的,我感觉我的阳具已经快被他吞掉了,他怂恿着我穿上警服,让我翘起屁股,他用舌尖舔着我的后庭,然后用手指在那里揉弄,我的后庭慢慢被他打开了,他用他的龟头在我后庭里不停的磨来磨去,我面对他张开大腿,当一切都准备好了时候,他用沾着润滑油的粗大器官插进我的身体……那么大,我原以为很会疼,可是当他的器官完全进入我体内后,我没感觉到任何疼痛,那种微涨的感觉和抽送中的润滑磨檫让我欲罢不能,我只能在有规律的节奏中发出呻吟,他则揣着粗气,用力挺着他的腰部,一上一下的在我身体里冲撞,我抚摩着他的屁股,一次次的伴随着臀大肌的收缩,我感觉很舒服,由于他的器官很长,差不多都顶到我的最深处,……  不知道是大脑缺氧还是怎么,我上面穿着警服,下面被他插着,警服上的扣子把我硌了一下,我换了姿势,他从后面插入,啪啪的撞击着我,我当时在想,他是否把对违法人员如违章司机的颐指气使发泄到我的身体里,警察在床上真的似乎更猛更有力道,我当时扭头看着我身后的帅男朋友,真的感到很幸福,让插入来的更猛烈些吧……  半个多小时的疯狂,随着他啊……啊的叫声,我感到一股热流射入我的体内,酥麻的感觉

男友的室友

 自从我开始和男友分开住后,我就一直来往于学校和家之间,而男友则与他的一个大学同学(之后称其为「室友」)合租了一间地下室。男友经常抱怨他的室友带女朋友回来过夜,虽然男友睡觉很死,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做爱,但是毕竟有女生在,男友总觉得很别扭。男友的室友知道我和男友的关系,还开玩笑说他也可以把我带去睡啊!  这天晚上我去等男友下班,之后陪他回地下室换鞋准备出去吃饭。一进门,男友就把我推倒在床上,边亲我边用力的搓揉我的屁股,他说任何一个男人都收不了我的大屁股。我极力挣扎着,一方面想要,一方面怕有人进来。我推开男友,告诉他我怕他室友或者那个室友的女朋友回来。我男友冷静了一下,说那我打个电话……没有一个人的电话有人接,男友告诉我,那他们肯定都在打工呢,不能听电话,叫我放心,他说一般他们要12点才能回来。说着,就又把我压倒,这次是把我拔的一干二净。  男友抬起我的双腿,用手使劲往前推,我的屁股高高的展现在他面前,他最喜欢舔我的屁眼,他一边舔着,我一边不自觉得呻吟了起来。他把我后面的洞洞舔得好湿好湿,接着他用手指一根根进入,一直到进入了第三根。这时,男友突然跨在我的胸前坐下,一手扶着JJ直接伸到我嘴边,说「快!舔湿!」。我用力的含着JJ,很快我的口水把他17厘米的大JJ全部含湿了!男友起身又抬起我的腿,一杆进洞!「啊~~」我差点晕死过去!他从来没有这样性急过,还好之前他已经用三根手指把我的洞洞完全放松了。他一下一下的插着……-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惊惶的要坐起来,男友一下把我按住,对着门外说「谁啊?」「我,快点开门,干吗呢?」是男友同屋回来了!男友说「我办事儿呢!」晕,我的脸肯定红透了,这个笨蛋怎么这么大方就告诉人家自己在做什么啊!?」哦,你把我小灵通拿来给我,我就不进去了。」……男友拔出大JJ,我顿时感觉空虚的要命,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友居然起身拿了一个东西就把门开了一道缝。天啊!我的屁股还翘着呢!我猜想洞口一定都没有合上呢!!  我不敢看门外,只听见男友说了一句「别他妈看了!」。我的脸烧起来了。关了门,男友继续要做,我说不敢,男友说不会有人来了,我只好听他的,毕竟后面现在很空虚。之后我只记得男友很快就射在我里面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们一起吃完饭,男友说「今天我同屋他媳妇回家了,你去我那睡吧!」我不好意思「那怎么方便,而且他今天知道我们那个了!」男友不爽到「什么这个那个啊?!不就是做爱吗!他经常问我和你做跟和女人做有什么不一样,他好奇的要命,根本没有讨厌的意思。」!「啊?他那么问你,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很诧异。男友很自然的说「我就告诉他,比和我以前的女朋友(男友和我在一起前是直男)做爽多了,和你比较激情,你比较放得开。」!我傻眼「你连这个都说啊!你还要不要我见人了!」  我们打了一小时台球,回到地下室已经将近11点了。一进门看见他室友,我很紧张,倒是那个室友很大咧咧的样子「怎样?今天爽了吧?」。我想我的脸红透了。「滚蛋!少放屁!」这是我男友的口头禅……之后我们打牌,关灯,睡觉。在被窝里,男友再一次插入我,动作很小,当我浑身是汗的时候,男友再度射进了我屁眼。男友小声说「我去洗个澡,你要不要去?」「我懒得动,你去吧」  我无力的回答。  男友拿了些东西出了门,我全身放松准备入睡,就在这时,他的室友突然压在了我身上,我吓了一跳!「啊!干吗?」我问到。室友趴在我耳边「干你真的那么上瘾吗?能把女朋友都甩了??我也想试试!」不等我反映的机会,他把JJ一下子插进了我屁眼,他的JJ没有我男友的大,顺着之前两次男友留在我体内的精液,他很顺利的进入了!我惊呼「不要!」他捂住我的嘴,说「你别动,我赶紧插玩就回去!你不想等到你老公回来吧?」我无语…  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插,他边插边说「哦!果然紧,又紧又热,比我老婆的B还舒服!」我的脸红透了。安静的房间里,就听见「噗叽,噗叽~」撞击的声音,他问「恩?屁眼儿也会自己流水儿的吗?你还真是骚!」他摸向我的JJ,「说你骚吧!被干的流了一床的水儿!呵呵,这么小!根本没有用嘛!你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啊!!」……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轻声呻吟,希望他快点在我男友回来前结束。就在这时,他狠狠地顶入我的屁眼,我能感到他的JJ一跳一跳的射进了我里面!他小声嘀咕一句「真他妈爽!」就回他自己的床去了,他上了床还问我「我和他谁更爽啊?」。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此时我的心跳,比参加一千米跑步之后还要跳得剧烈。一方面觉得对不起男友,一方面奇妙的心理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好想再来一次!!  过了好一会儿,男友才回来,看见我没睡,说「等我呢啊?呵呵,乖!」放好东西,男友上床了,一上来他就把手伸向了我屁股。这时他摸到了一手湿滑的精水……我吓坏了,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就听男友小声笑说「我今天射了这么多啊?全流出来了!」说着,就淘气的把所有精液都用手掌涂在了我屁股上,他说这是保养屁屁最好的「面膜」!  接下来的日子……  几乎每周,我都会有三天去男友宿舍做爱,他那三天会在晚上六点就下班,他也会交待他的室友在那三天不要回来太早,于是他室友都会带他女友等到我男友和我做爱之后,接到男友信息才回宿舍。自从那次男友的室友把我操了之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只有一次在他们宿舍附近遇见,因为男友在身边,他只点头和我打个招呼,我想也许他根本没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记得那天是周三,男友要我去等他下班,我就坐上车去了,等我在他们宿舍门口等到六点多的时候,男友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临时开会,起码要开到7 点半,他说不舍得我跑来跑去,叫我去宿舍等,他已经让他室友回去给我开门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心不停的跳,当我走进地下室来到宿舍门口,果然门锁已经打开,屋里亮着灯,我犹豫了一下,敲敲门进去了。和我预想的一样,男友的室友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他女友并不在。我点头算是打招呼,那个室友问我:「他给你打电话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顺嘴说:「打了,不好意思还让你赶回来给我开门,他说最早也要1 个多小时才能回来,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在这就可以。」这时室友看着我拍了拍他的床边,我顿时心跳加快,只听他说:「就1 个多小时,还不赶紧过来!他知道我上过你了吗?」我听出他言语中的威胁,走到床边,按照他的要求脱光了衣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脏要跳出来了,我并不是被逼得,我是真的想让他再操我一次。  他自己脱光了衣服,一下子把我压倒,和我接吻,我不喜欢他的吻,我还是只喜欢男友的吻,所以我偏过脑袋,却被他用手扳了回来,更用力的吻着,我闭着嘴不想吻,他似乎生气了,拿起他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并让我自己拿着他的内裤,用力的闻,他要听见我闻内裤的声音。我脸好红,我全身发热,莫名其妙的,我喜欢这样,男友从没有对我这样过。袜子咸咸的,内裤又骚又臭,我兴奋得扭动起来,却突然被他的一巴掌甩在脸上,「瞧你那贱样儿!」  他淬了我一句,可是我更兴奋了,原来被扇嘴巴也那么刺激!我用眼神求他干我,他对着自己的手掌吐口水,抹在自己的鸡鸡和我的洞洞上,男友都是直接给我舔洞洞的,但是他好像接受不了,只是一个劲地用手沾了口水抹进我的洞洞。  终于,一个火烫的大肉棒进入了我的骚穴!「啊!哦!~ 」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呻吟,他似乎懂我的意思,更深的插,用力的捅,爽的我受不了了!一下一下的挺进,让我完全放弃了自尊,偶尔他会使劲儿的对着我的大肉屁股就是一巴掌,我就会呻吟的更淫荡!就这样操了好久,他突然说要射了,我想起一会儿男友回来还要操我,我着急的拿掉袜子对他说:「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他一会儿回来会发现的!」室友看着我抽插着问我:「那射在哪儿?恩?」我说:「射我嘴里!」  他似乎很意外:「哦?那你必须喝掉!」我只能点头。这时他又操了几下,突然拔了出来,我后面顿时因为空虚而呻吟了一声,他骑在我胸口上指着自己的鸡鸡的龟头上面给我看,问我:「这是什么?」他边说边笑,我一看是我洞洞里面的便便,虽然只有两粒米的大小。我抬手说:「拿一下纸,我帮你擦。」他却按住我的手说:「吃下去!张嘴!」我像着了魔一样!张开嘴,把他的鸡鸡放进嘴里,用力的吸,其实并没有感觉到那一点便便,没有吸两下,他突然用手撸着鸡鸡根部,拔开我的嘴,对着我的嘴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好多好多,然后看着我咽了下去,他把射过精的鸡鸡在我唇上蹭来蹭去,对我说:「你大老公给你涂面膜,你二老公就给你涂唇膏!」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看了看表已经7 点出头了,我说:「快穿衣服吧!他快回来了!」可是那个室友却说还想射,我当时好怕,我以为他还要操我!他却说:「你去趴在墙上对着我扭屁股,像女人一样,边扭边自己手淫!」我一听就好兴奋,毕竟我还没有射,我于是左手撑住墙,右手撸着鸡鸡,打屁股扭来扭去!我回头看见他正看着我自己在手淫!突然没有一会儿,我说我要射了,他说不准,我就只好停住手,继续扭屁股!突然没多久,他就说快过来,我明白他的意思,趴过去,他一手按住我的头,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我嘴里。射完后,他起床穿衣服,让我自己收拾收拾,就开门走了……  我还回味在刚才的激情中,自己撸着小鸡鸡,过了没多久,男友回来了,一进门就给我个热吻,然后我们就进入了火热阶段,男友习惯的把手伸向我的屁眼,不料他轻松的就插入了一根手指,他突然抬头问我:「怎么这么湿?」边说着,一根手指在里面轻松的抽插着,我不是会说谎的人,我不敢正视男友的眼睛,而当我感觉男友第二根手指也进入了在轻松的抽插,没有一点干涩的感觉,我知道完蛋了!男友看着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沉默了半响:「你爱我吗?」「爱!」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不等他问为什么,我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了他,从第一次到这次,当然我把自己说的可怜点,也没有说出他室友射在我体内和嘴里的事情,希望博得男友的同情!男友说:「好,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我明白男友的脾气,一定会打架的,我哀求的说:「别这样好吗?  求你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闹大了,我还怎么活啊!」其实我最怕的是男友从他室友那里得知我在床上是多么的淫荡,还有我今天的主动。男友犹豫了半天说:「好吧,那我也要给他个暗示。还有,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说完,男友拔出手指,一个狠劲插进了我的洞洞,虽然洞洞是湿的,但是他的鸡鸡是干的,让我疼得叫了出来,男友不理睬,继续用力的抽插,索性我的洞洞立刻适应了。这一晚,男友干的非常狠,脑门的汗流了好多,我明白他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气!最后男友射在了我体内,当男友拔出来后,我爬过去给男友舔干净鸡鸡,男友沉默的没有说话,之后我们穿好衣服,男友要去厕所,我陪着一起过去,厕所没有人,男友尿了好久,尿完刚要甩,我立刻蹲下去要给男友舔干净,男友立刻用手抵住我的头说:「别这样,有尿!」我不管,拿开他的手,把男友还带着尿的鸡鸡仔细的舔个干净,男友似乎明白我的意思,说:「我不生你的气了!」…  …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好心虚,就怕那个室友把一切都告诉我男友,可是一周过去了,男友说暗示过他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我这才放心下来…

健壮直男

就象毒药,一旦吃了就会上隐,我和老婆常想起那夜的放纵和激情,经不住诱惑,我又开始上网,希望寻找到喜欢的男人。一个叫午夜情人的男人给我发来了他的照片,说他想日我老婆,可是他说要钱,并不是我出不起钱,不过我觉得那样的话就变味了,所以就没和他见,后来他总和我说话又说不要钱了,就来日我老婆,我觉得那人素质不怎么样就没和他聊,可是也因此而影响心情,觉得无趣就准备下线,老婆上班去了,就在这时电脑突然出现黑频,我打电话到电脑公司,他们回答说半小时后有人来为我修理,看看时间才到1 点,我就打开电视机,过了一会有人来了,我开门看见一个男人站早门外,他大约175cm 的样子,头发有点散乱……很壮实,穿一件很普通的休闲裤,脸上显得坚毅,他完全是那重很man 的男人,他对我说是来为我看看电脑的,我把他让进了家。我当时也没怎么去想。就让他进了房间修电脑。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想他也应该搞好了吧就走进房间,我发现电脑早搞好了,他在看我的电脑。他见我进门马上关了电脑,我突然意识到「惨了」我刚上网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除呢!特别是有些画面,我看见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我就想反正也不认识怕什么呢,我看见他站起来的时侯裤子的档部鼓鼓的,我就知道他可能看见了我的画面,但我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说:谢谢你呀!当我转身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离我很近了,我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揣气声,突然他把我从后面抱住:我想搞你……他在我的耳边说,其实他的帅气和成熟早就迷住了我,我怎么能够抗拒?我发觉他的大鸡巴顶住我的屁股…  …不时用力的摩擦……我想日你……我还想日你老婆……他已经把我的衣服和裤子全脱了,我转过身……看见他已经脱光了,很性敢的身材……大鸡巴坚挺的对住我……那浓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胸膛我有点迫不及待的尊下把他那傲人的大鸡巴含进嘴里……啊……他开始在我的嘴里抽插……他一手抱住我的头……一手摸我的全身……我感觉他的粗手指摸到了我的屁眼……那里传来了一阵痒痒的感觉……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叫我转过身……把大鸡巴对准了我的屁眼……我感觉一阵刺痛……他的大鸡巴就日进去,那鸡巴实在很长很大……我觉得搞进我的肚子里去了……这时我觉得从他大鸡巴那里传来舒服的感觉……那大鸡巴的抽插…  …让我兴奋起来……刚感觉痛鸡巴有点软了的……这时候我的鸡巴竟然被他日的啊……好爽……他健壮的身体紧贴住我……大鸡巴在我的身体里抽动……一双强壮的手搂住我的腰……把我的鸡巴握住套弄着……我只感觉他快了起来……  就在我的精液全射在他手里的时候,我感觉他的大鸡巴强烈的抖动……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我的直肠……他把我抱到床上……搂住我说很舒服……我喜欢这样的男人……他叫我把老婆叫回家……我发现他一提我老婆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  我给老婆打了电话,老婆说马上回家……我和他听见老婆的开门声就和他赤裸着藏在门的两边……老婆一进来……他就抱住了我老婆……等到把老婆抱进房老婆的衣服全脱了……他的一双大手用力的搓老婆的奶和pp……一会老婆就出水了…  …  我看见他那大鸡巴好硬……他把我老婆压在身下……大鸡巴全部日进我老婆的pp里了……老婆爽的大叫……看见如此英俊的男人日她……老婆把两条腿死死的缠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大屁股的上下抽插而摆动……然后他抽出鸡巴让我日老婆……  当我把鸡巴日进老婆pp时候,他从后面把大鸡巴又插进我的肛门……啊……  随着他用力日我的同时……我把大鸡巴用力的插进老婆的pp里……老婆感受来之两个男人的重力和抽插……爽的大叫……闭着眼睛淫叫……大鸡巴……日我,…  …我要大鸡巴……他那磁性的男人声音说::好。我日你,我日你老公……  我让你们都爽上天……他的大鸡巴在我的体内……我好满足……老婆也在我的鸡巴的进攻下高潮跌起……他又叫我从老婆身上下来……他叫我和老婆都趴在床上……  他把大鸡巴日进老婆的pp里,给我用手弄……然后有把大鸡巴抽出来日进我的屁眼里……另一受揉老婆的奶,一手搓我老婆的pp……最后,他一鸡巴日我…  …又马上抽出日我老婆一鸡巴……让我和老婆爽的大叫……当他日进来的时候就发出舒服的叫声……他一抽出就觉得空虚……最后他终于射了,,我发觉他在老婆的pp里射了2 下……马上抽出来日我……一股精液射在我的肚子上……还感觉他在我的体内又射了5.6 下。  他一手抱我,一手抱我老婆睡了一个下午……后来他说,他是双性恋……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这次在我家既可以日我也可以日老婆让他特别激动…  …很刺激……他说他叫大军……还给我们留下电话……他说他会来再日我和老婆的。这都是我的真实经历……第一次来我家的那个帅哥叫海……后来他来过我家2 次……不过他主要想日我老婆……他不是同志……我给他口交过一次……  然后他鸡巴很硬了想日了就日我老婆……有一次我上班不在家……他来过一次…  …我老婆说他那次是把我老婆抱到第一名上日的……军也来过2 次……每次都是把我和老婆一起日……我和老婆都喜欢他……军说下次还带个帅哥一起来我们没有答应……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出差的时候也找过一个男人,感觉不爽就是互相舔鸡巴……没做……我老婆呢?有次下班我看见他和一个帅男人在我们的床上做爱……那男人的大鸡巴日的我老婆淫叫连天……那男人见我回家,马上穿裤子……鸡巴还是硬的……那鸡巴实在也大……和军的大鸡巴差不多……  他是我老婆的同事……我认得他……我就知道老婆一定和他日过很多次……  我没说什么就出了房间,他半小时后出来就走了……我和老婆说好了以后要克制自己……  军是我喜欢的……因为工作关系就在我们认识不久就去了重庆……所以差不多半年了还只来过2 次……海呢……也去了上海……也难得回家……不过海让我为他口交……然后他日我老婆……加上4 月15号那次海来我家3 次了……我老婆和想男人……我知道我老婆除了和她那个我看见过他日我老婆的帅同事日过以外,还有一个警察……有一天晚上我从窗口看见那个警察送我老婆回家……我老婆下车的时候他用力摸了我老婆乳房一下……还有一次我回家刚好看见那个帅警察从我家出来,还在提裤子……4 月25号我值晚班……我11点回家刚好看见那个帅警察在客厅的地板上日我的老婆……他们把第一名垫子放在地板上……那个警察鸡巴不是很大,没有军和海还有我老婆同事的鸡巴大……可是很硬……我看见那鸡巴日进老婆pp里时老婆很爽……我叫他们不要停……也许我老婆给他说过……他没有停下来一直把我老婆日到高潮……然后他也射进我老婆pp里才起来穿裤子。  老婆说再不和那个警察来往了。但我知道老婆和她那个帅同事经常日p.我没有别男人了。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加我聊天吧。我绝对告诉你真实的我和我的家。我希望你来做我和我老婆的做好的男人。

富商奴18

“是!爷,我马上走……” 封天炬脸上彷若食人猛兽的骇人神情,她从未见过,绿玉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与惊恐,急忙退出房间。 封天炬坐到床上。 他曾在这张床上要过残月,残月那时羞红者脸,紧抱著他的肩说有多么的爱他,他那时可爱柔顺的模样犹在眼前。 “相爱甚深?相爱甚深……”他重复念著!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像要爆出来似的吓人。他在房间内控制不住的吼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残月爱的是我,他爱的是我……” 他站了起来,手指揉著不断发疼的太阳穴,恶狠狠的语气像野兽要咬死敌人一般,咬牙切齿的宣誓更像是恶毒的诅咒—— “残月是我的,谁也动不了,谁也不准动!” 印山居胆战心惊的被迎进了封天炬的别馆。 不知封天炬今日为何特地命人到店里请他过来别馆,希望不是为了毁约告官的事,若是封天炬要告他们,只怕他们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 “印大少爷,契约我详细看过了……” 闻言,印山居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封少爷,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欺瞒封少爷,这份契约我实在看不出问题出在哪儿。”封天炬微微一笑。 “是没问题,那几日我太累了,看错了契约里的条文,又听到几个下人说你们店里有问题,我一时生气……” 印山居腿软的坐到椅子上。 “那……就是没事了吗?” “没错!只不过我前些日子已经跟人签了约,困脂水粉的生意是不可能让你们做了。” 印山居脸上一青,却仍巴结的笑道:“是!封少爷,误会是难免的,既然封少爷已跟他人签了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想既是我单方面毁约,我就先赔个二百万两,我们依约而行吧。” 印山居张大了嘴巴,惊讶不已。 封天炬沉稳地道:“生意场上讲的就是信用二字,一切问题都是起于我的疏忽,印大少爷,我还得跟你道歉呢。” 印山居连忙摇手,吓得差点跳起来。 “不、不!封少爷,你太客气了,你这么有权有势,这、这……道歉二字我怎么承担得起……” “胭脂水粉的生意虽然无法给你们做了,但是我从西域进了一种香木,这种东西中原没有,我想摆到你们店里去卖;这种东西奇货可居,利润比胭脂水粉还要高上一倍,当然进货的价钱也就不同了,你觉得可好?” 印山居差点连心跳也停了。 胭脂水粉的生意已让他们赚足了银两,若不是他欠的赌债实在太过惊人,他印山居早已成为一个小富翁,怎料竟还有比胭脂水粉利润还要高的东西,他惊讶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封天炬喝了一口香茶。锐利的目光没有透露任何想法,冷酷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断定印山居绝不可能拒绝这笔生意。 印山居太过高兴,回家时还开心得手舞足蹈。 印残月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他这么欢喜,遂趋前问道:“怎么了?哥,你今日好开心。” 印山居握住他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残月!你绝对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说你是我的贵人,我们兄弟俩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 “怎么了?”印残月不懂。 “封少爷说他看错了契约,他依约而行,赔了二百万两给我们,还说为了补偿我们,他要给我们一种西域的香木,比困脂水粉的利润还要高。 闻言,印残月脸色发白、呼吸急促,连手也发抖起来,他虽然想笑,但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光是听到封少爷这三个字,他就害怕得直发抖,他轻蔑的目光、粗暴的举止、深沉的心机,以及残忍的手段,每一样都令他心惊胆战。 “哥,我们……我们不要做封少爷的生意好吗?” “你胡说什么?封少爷是个好人啊!你看他明明那么看权有势,但是不但不用权势压人,反而还说一切依约而行,很讲信用。” “我、我……" 他根本就说不出为什么不能做封天炬的生意,毕竟他跟封天炬的关系又不能告知兄长。 印残月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但是他心头那种惊恐的感觉始终消除不了。 “我家少爷请印二少爷到别馆品尝异酒。” 闻言,印残月差点夺门而出。 他脸色青白,不敢不接下请柬,但是他浑身发软,一接过请柬,便无力的坐到椅子上。 “多谢封少爷邀请,我可否请我大哥一起去?” 送请柬来的仆役,已经不是当日的小僮仆,他年纪已近四十,尖而细的眼睛隐藏著精明,这也是为什么封天炬会命他来送请柬,而且送完请柬后要尽快办完另一件事的原因。 “我家少爷只请印二少爷去而已。” 他的意思就是要他一个人去,轮不到印山居。 他惊恐不已的回答:“是!我马上去,马上到,请你回覆你家少爷。” 印残月手脚发软,他走到封天炬的别馆前时,已经手脚无力、浑身发冷了。 好不容易进了大厅,封天炬不像往常让他等一会儿才见他,他早已在大厅候著了。 “封少爷好。” 他微微欠身,浑身发抖的他怎么也忘不了当初在这里所受的可怕欺辱跟疼痛,他连指尖都颤抖个不停。 “残月,许久不见了。” 印残月不敢将脸抬起,明明害怕,却不敢得罪他。“是,许久没向封少爷请安问好了……" “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来!过来我旁边坐著。” 他退后了一步,惊慌不安的目光飘忽不定。 “不!不必了,我坐这儿就好。” 他坐在离封天炬最远的位子上,封天炬反而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轻柔的抚摸著他的发丝。 “你瘦了?" 他全身僵硬,将身子缩成一团。 “多谢封少爷关心,我是瘦了一点。” “我上次对你太粗鲁了。” 他强忍著想起当时的痛苦,那种欲呕的感觉令他手脚发凉、全身发麻,好像要昏厥过去似的全身无力。 “残月,我上次是一时气疯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不敢……” 封天炬将他搂进了怀里,印残月不敢动弹,怕换来他的一顿痛打,封天炬则是为他僵硬的身体微微的皱了眉头。 他仍轻轻的抚摸他,像要引起印残月的情欲,印残月掩住脸,颤抖不已的他十分害怕。 他又要叫他陪宿了,不知会不会像上次那般的残忍…… “残月,你瘦了,依然很美……” 封天炬的赞美,以前会让他羞红了脸、喜不自胜,现在却让他全身发冷;强忍住推开封天炬的冲动,印残月自动张开了双腿,他不是要讨好他,而是非常的害怕。 “封少爷,我快成亲了,求你以后别叫我来陪宿好吗?”封天炬听到他所说的话,脸上的神色变得阴狠,下一刻却被他柔情的笑容取代了。 “你若真的成亲了,我当然不会再叫你来陪宿。不过要提是…你印残月能成得了亲才行! 印残月仰起头,满含希望的问道:“是真的吗?” 封天炬吻上了他的唇。“当然是真的。残月,我好久没尝你的味儿了,来,把嘴张开,让我好好的亲亲你……” 上次陪宿,封天炬一次都没碰过他的唇!只顾著发泄自己的欲望,这次他像要补足上次没做的,吻得很慢、很慢,却很缠绵。 在他技巧性的挑诱下,印残月僵硬的身躯渐渐放松,封天炬见他的身躯不再僵硬,立刻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爱抚。 “不!不……” 印残月害怕的反应,令封天炬怒气直冲心头。 他竟敢对他说不……强忍住赏他一巴掌的冲动,他柔声道:“残月,这里给你的感觉一定不好,我们到房间里去,那里既清静又乾净。” 他一把将印残月抱起,抱入了他的房间里…… “唔……恩恩……” 甜腻的申吟声终究还是从印残月的唇中轻轻的逸出,这次封天炬对他很温柔,像当他是手里的无上珍宝,此外他正值青壮,在封天炬再三的爱抚下,身躯渐渐有些发汗发热。 水雾在印残月的眼眸里薄薄的凝聚著,他曾经深爱著眼前的男人,他对他的温柔、对他的热情,他都深深地刻在心中。 若不是上次的经验让他明白,他不过是封天炬泄欲的对象,他一定会再度陷人封天炬的情爱中。 “残月,你真美、真可爱,不过太瘦了,你这些日子瘦了好多……” 封天炬的大手滑过他的身躯,像在估量这些日子以来,印残月的身体有何变化,好似十分关心他。 印残月破碎的心再次悸动起来,这个人毕竟是他深深爱过的,如何能说放就放;但封天炬对他又不是真心真意,他只是爱他的身子,并不是爱他的人…… 他的泪溢出了眼眶,被封天炬吻个正著,他再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的心在他柔情的攻势下,又软弱得想朝他靠去。 “封少爷……” “恩,残月?” 印残月握住他的肩膀,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乞求与害怕:“你能否温柔些?"他的眼眶红了,泪水像珍珠般掉落。 见状,封天炬的胸口一窒;想也知道他上次一定重重伤害了他,所以印残月才会害怕与他亲热。 他温柔的吻上他的唇,长指稍微使力,立刻就滑进了印残月的身体:印残月整个人登时缩紧,眼里充满了惊恐,像是想起他上次的残暴。 封天炬轻柔地抚慰他,并不急于进入,再三的用手指按抚;印残月的身子终于放松了,身下传来热热麻麻的感觉,并且化为快感窜向他的腰身、脑门。 他开始发出渴求的嘤咛声,身子也因为快感而不断的发著抖,他著急的轻呼:“封少爷……” “乖,还不到时候,再忍一会儿,等会儿你才会欲仙欲死。” 他不知封天炬在等什么,因为封天炬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他的双腿不断的夹紧又放松、放松又夹紧,开始轻咬著枕头哭泣。 上次才受过伤害的地方,在封天炬不断的按压下,传来令人难忍的酥麻感;他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想要动手去碰自己,却被封天炬强势的手给捉住,耳边传来他温柔的嗓音—— “还不行,残月,还不行呢!” 他的呼吸急促,情欲逼得他几近发疯,他咬牙承受,再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唯一的声响便是自己快要断气般的呼吸声。 远远的,自客厅传来脚步声,封天炬的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目光,印残月的腿这时才被封天炬用力分开。 他狂猛的进人印残月润滑已久的地方,有如久早逢甘霖般的印残月发出高昂的抽气声,封天炬开始大动作的穿刺起来。 “蔼—碍…恩碍…”! 他爽快得全身发颤,几近失去意识的抱住了封天炬的肩膀,若不是听见一个很耳熟的声音,他绝不会恢复神智。 “你说残月在那里跟封少爷品酒,怎么还没看到?” “在少爷房里谈天说地,印大少爷、朱小姐,这边请……” 印残月恢复了理智,慌张得想要起身,却被封天炬更用力的压向床铺,他进得更深,更猛烈,此时他的目光像冰块一样森冷,流露出骇人的残酷。 “残月,很舒服吧?叫出声音来,我们今日有观众啊!” 印残月差点放声尖叫,他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既害怕又恐惧的哭叫道:“不!不,求求你,封少爷,不要……” 房间的门已被打开,仆役早已被命令过不准进来,所以只是站在门外说道:“请,印大少爷、朱小姐……” “残月,你不是说你有多爱我、多喜欢我、多离不开我……” 他冷冰冰的话语,跟他大幅度的动作完全不同,他刺得很深,还不时地玩弄著他的身体。 “不!放开我——不要……” 印残月惨叫时,他的目光正好看向一脸怔愣的印山居跟满脸惊骇、不敢置信的朱小姐。 “再说你有多爱我啊!说啊!说你离不开我,没有我你会死啊,说你刚才多么下贱的要我抱你。”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印残月全身发抖、一直惨叫。 印山居就像要晕倒似的站不住,若不是扶著桌子,只怕他早已昏厥。 印残月用力推著封天炬,但是身体的反应却热情无比,夹著封天炬的灼热,根本不让他离开。 “残月……"印山居呐呐的喊出印残月的名字。 他根本无法想像残月会在封天炬的床上,被封天炬这样的作践著,而且还是残月自己心甘情愿的。 他脸色发黑,就算当初得知自己欠下钜额贿债。都没有今日这般震撼,朱小姐则已说不出话的坐倒在地。“不要看!不要看……”印残月放声痛哭。 封天炬下脸无所谓的道:“请出去吧,残月害羞了,他不喜欢被人家这样看著。” 印山居见朱小姐脸色苍白,连忙牵著朱小姐跑了出去;印残月则是奋力挣扎,哭得似要断气,可封天炬一样不饶过他的用力挺进,直到发泄够了为止。 印残月一边哭一边穿回衣物,封天炬则躺在他身边冷冷的看著,印残月下了床,急急跑出封天炬的别馆,耳边只听得见封天炬的嘲笑声。 封天炬的残忍、封天炬的残酷,他到现在才算真正的见识到…… 封天炬稍微整理衣物。起身走进厅堂。 一旁的仆役见著他,便邀功似的道:“少爷,我照您的吩咐,半个时辰后才去请印山居跟朱小姐到这儿来。” 封天炬将赏金递了出去。 “做得很好。”他的目光十分残酷。 “做得非常好,效果比我想像得还要好上几十倍呢!”他的语气满是不屑:“想要成亲?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的人,不自量力的贱货!"

富商奴10

见印残月激动得哭了,封天炬抓住他的肩膀,无可奈何的道:「我还没睡她, 你就进来了,我没有对她怎么样。」 听封天炬似乎说得惋惜,印残月挣扎的道:「你是觉得可惜吗?你随时可以去找她,随时可以,我没挡着你。」 「一点也不可惜。」 封天炬吻上了他的唇,他起先还扭动,最后却被紧紧强压着,狂暴的亲吻最后却变成缠绵悱恻的互相吮吻。 一吻过后,印残月泪痕未干,仍是哭得伤心,像是封天炬已伤透了他的心。 「我早知道我下贱,你把我看成跟那女子一样,我也知道你沾过我之后也不会认真的,是我自己、自己……」 封天炬伸手抹去他不断流下的泪水,声音低微的轻问:「是你自己怎样?」 他怎么肯说,只是泪眼汪汪的瞅着封天炬。 封天炬将他拥入怀里,怜惜的道:「别哭了,我见不得你伤心流泪……」 印残月伏在封天炬的怀里大哭,将千万个委屈都哭了出来。 「你都是骗我的,都是不认真的,见到我就要我的身子,使尽了卑鄙的手段,还要四处怀疑我与旁边的男子有没有沾上一手,不合你意就召妓玩乐……我凭什么这样命苦,要落在你手里,被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折磨糟蹋?」 他哭得肝肠寸断,越说心中越是难受。 「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真要逼死我才高兴?要让我跳河你才欢喜?」 封天炬怒斥道:「别胡说八道,你还年少得很,要与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谈什么死不死的?再说一次,我就不饶你。」 「你怕我死,就不要再这样折磨我。」 封天炬一时语塞,只是轻抚着他的发丝,最后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见了你的眼泪,我哪舍得折磨?」 印残月哭得抽抽噎噎的,封天炬搂着他,任由他发泄个够;他哭到后来总算觉得痛快些,就不再哭了。 封天炬再次的轻吻他,他婉转相就,甜蜜的拥吻令他的心都快醉了。封天炬从他的唇吻到他的肩膀,腰部微一抽动,印残月就发出低声的申吟。 他还在他的里面不住的摩擦,让印残月承受不住的流下汗水,火热感从内部传到了外面。 「你好可爱……」 如此的甜蜜言语让印残月羞红了脸,他抱怨似的道:「你在说什么,男人怎么能说可爱?」 他似娇似嗔的轻语着,艳丽的脸庞像上了粉般白皙动人,两颊还染了欢爱的红艳色泽,比天空的彩霞还要清丽万分。 「你就是可爱,全身都可爱,令人怜爱……尤其是……」 封天炬不怀好意的轻触着他私密的地方,纵然只是轻抚,也让印残月全身翻扭,气喘吁吁。 「你……嗯唔……」 还来不及阻止封天炬恶劣的举动,封天炬又一举攻进他的禁地,印残月挣扎得更厉害,乱发散在脸上,急促喘息着,连开口求饶都办不到。 「你刚才其是可爱,像要不够似的,让我都受不了的一再狂要你,简直让人心醉。」封天炬喘着气道。 印残月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亦羞耻不已的遮住脸。这种事竟要被一再的挂在嘴上讲,他究竟懂不懂得羞耻? 「那是……那是……」找不到借口,印残月只好往封天炬脸上轻拍,怒颜相向的骂道:「那都是你……都是你欺负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不要脸,一直提这种事……我不跟你说了……」 封天炬更狂妄了,他故意推进又抽出,还道:「你不必说,陪我做就好。」 「你、你……」 连这种羞人、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印残月真不知道要说自己是大开「耳」 界,还是宁可摀住耳朵不听算了。 「怎么了,无话可说吗?」封天炬还逗着他。 印残月恼羞成怒,干脆气起来猛推他的臂膀。「你走开,我、我不要跟你在同个屋子里了,你这张嘴只会下流、无耻,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若再待下去,岂不是连我的耳朵都污了?」 封天炬朗笑起来,笑得得意非凡。 这让印残月更羞更气,偏偏他被他压住身子,还不断动作着,自己只推他的臂膀根本就推他不起;他明明知道,还故意用体重更深的压着他,进入得更深。 「你这坏人……你坏死了……」 「乖,别动……」 怒气来了,印残月就像小孩似的大叫:「我偏要动、偏要动,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这坏人……」 他又故意的夹紧腰腿,束紧体内的肌肉。 封天炬微皱着眉,呼吸一窒。 印残月同样感觉得到那种激情流窜过身体内部的感受,也同样的呼吸一窒,体内的火热伴随着封天炬益加热情的进出,他感觉像要爆出火焰一般的痛快。 明知这场欢爱是自己引来的,但是当封天炬越进越快而更加蛮勇时,受苦的却是自己。 印残月全身颤抖,情潮逼得他身下一片湿,酸麻的感受令他如泣如诉,哭着哀求道:「慢、慢一些……」 封天炬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尖叫着,耳朵里都是自己到达高点的回声。 封天炬在低吼一声后,喘着气伏在他的身上。「真舒服,该死的舒服……」 封天炬一脸满足的退出来,拿起汗巾为他擦着汗水;印残月被这持续的狂猛累得无力拒绝,只好任由他为他擦拭。 「残月,你越来越厉害了。」 真不知封天炬是赞美还是故意让他难堪,印残月气呼呼的道:「这个厉害能干什么?你、你……就爱嘲笑我!」 「你服侍得我开心高兴啊!」 见印残月脸一红,封天炬扳过他的脸,落了个缠绵的吻在他唇上。「你这么主动,下次坐在我身上试试,深入浅出都由你自己调整……」 「还能坐在你身上?」一问出口,印残月就知道自己问错了,急忙碎道:「你这不要脸的下流胚,我不要再听你的话了,你专说一些下流的话语,只会教坏我。」 「教坏你有什么不好?还是你宁可我去教坏别人?」 瞧见印残月脸色一变,封天炬哈哈大笑的亲吻着他的唇。「你吃醋的样子也好可爱,不比那个时候差啊!」 又听到他提那个时候,印残月挣扎着要甩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想不到封天炬反而将他搂到自已的身上来,让他贴着自己,双手亦抚摸着他娇嫩的粉白双丘,低语道—— 「要不要试试?」 听他说得诡秘,印残月一时不解。「试什么?」 「坐在我身上……」 还未听他说完,印残月就全身绯红的推他。「你这下流色胚,我要走了,不要再跟你待在同个屋子,免得污了我的耳朵。」 他急忙下床,捡拾自己的衣物穿上。 封天炬用手指勾着他的亵裤,「这一件与上次那件不一样呢!」 印残月气得跳脚,不断骂他无耻下流,却只换来封天炬的开怀大笑。 ☆☆☆ 那些衣服封天炬当然一件也不许他还,一件也不许他退。 「但是那些衣服件件都贵。」 印残月的抗辩只引来封天炬的怒目相视,「那些衣衫算得了什么?在我眼里值不了什么钱,是穿在你的身上才衬出了它们的价值,要不然别人穿那些衣衫,我连看也不想看,更别说会觉得它们值钱了。」 心里一甜,印残月知道封天炬说这一段话,就是说明他比这些东西还要有价值,他郝着脸道:「你送我,我拿什么名目收呢?」 「你夜夜来此陪我,不就得了?」 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他陪宿,印残月抬起了明眸,想问他在封天炬的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你说得我好象是专门陪宿的男妓。」他隐藏起话里的颤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封天炬的心里地位到底是什么,自己是面目与他逃去的仆役相同,才得他的另眼看待,倘若哪一日那仆役回到他的身边,自己岂不是只是个难堪的代替物? 封天炬一笑,靠在他耳边轻语:「我还没遇过那么令我满意的陪宿呢!」 印残月脸红耳热、羞耻交加,封天炬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不断的抚摸着;他想抽回,却被他紧紧的握祝 「若是有日宝儿回来了,你、你还要我吗?」 这几句话印残月是低头问的,他怕问出来的答案令他害怕。 「当然要,我说过无数遍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更何况……」 他没说完,印残月却是竖直着耳朵听着。「何况怎么样?」 「你与宝儿的个性虽是不像,但我总觉得有好几分的亲切。」 将身子倚着封天炬,印残月的心也已经向着他那边而去,他悄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原本是那样的讨厌你,后来却、却又变得那么的奇怪,现在我心里满满的只有你,你若负我……」他的美目望向封天炬,红唇微颤的道:「我喜欢你,天炬,好象我本来就应该喜欢你一样的喜欢着你。」 封天炬眸里的颜色像惊涛骇浪般的卷起千堆雪,他忽然抱住他,不断的吻着他。「残月……你不知道你有多么可爱……」 印残月抬起脸来,享受着封天炬不断的亲吻。 ♂♂♂ 印残月又将箱子抬了回去,路上还遇到了印山居。 印山居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怎么又抬回来?」 印残月想起他和封天炬刚才不断的缠绵,脸上红了起来。「封少爷不肯收,他说就都送我,不必还来还去的。」 印山居点头道:「对了,残月,收下也没有什么不好,总之人家都说要给你 了,你就好好的收下吧!」 「嗯,哥,我先回去了。」 印山居正要去忙店里的事,然而他就要转身离去时,印残月忽然唤住了他—— 「哥,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想想觉得好奇怪,竟会做那样的梦。」 印山居走到他身边,「怎么了?残月,你做了什么样奇怪的梦?」 印残月想到就失笑,嘴边还挂着笑意,他隐去自己头痛发作的事,只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兄长担心,但是他说了他梦境的事: 「哥,我梦见我好象被水淹得快死了,还是你救了我……」 印山居的脸色微变,忽然难得的严厉训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人好好的,说什么被水淹死,呸呸呸!」 见印山居突然生气,印残月一时被他吓得无话可说;他只觉得这个梦可笑,想不到会引起兄长这么大的反应。 「哥,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我的梦境而已,你干什么这么凶?」 他有点委屈,因为兄长对他一向疼爱,现在竟为了梦境对他大声训斥。 「你几岁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竟也不知道,我不凶你凶谁?净说些胡说八道的话,下次再让我听到,我就抡起拳头往你脸上打去,懂了吗?」 听他越说越凶,印残月只好乖乖闭嘴。 似乎表现够了做兄长的威严,印山居拍拍弟弟的肩膀。「回去吧﹗怕等一下又要下雨了,你的身子较弱,受不得一点雨淋的。」 他刚才凶恶,现在说话倒是满满的关心,印残月听了微微点头。 印山居小声道:「残月,我们自小家穷,你身子又不好,幸而来了京城后你身子调养得不错,又加上我在这里生意做得还算发达,你别说些疯言疯语让哥哥担心。」 印残月又点点头,「是,哥哥,是我失言了。」 印山居摸着他的颊,对他溺爱的道:「哥哥疼爱你,是因为你两年前发了高烧,醒来连哥哥也不识得;哥哥担心你,不要又在哥哥面前说什么死不死的,想起两年前你病得那么严重,哥哥还会忍不住想哭呢!」 印残月心一软,乖巧的道:「哥,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什么死不死的事了,我要活得好好的陪着哥哥。」 印山居点头,推了推弟弟的肩膀,指着天边道:「快下雨了,你快回去。」 印残月要人抬着两箱东西回去,他则跟印山居挥手道别。 印山居在他走后露出了忧郁的神色,然后才心事重重的走到店里去。 □□□□□ 刷洗着自己的肌肤,印残月越洗脸就越红,因为就连不应该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 这代表封天炬的吻也曾落到这种地方去。 「可恶,也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哪有人见人就亲的!」 他刷洗过那些地力,却突然想起封天炬说的什么坐在他身上的鬼话,他脸羞得像要烧起来,却又好奇他为什么这样子说。 可是自己若是找他问,他一定又要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倘若他只是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好,若是又强压住他,不肯让他起身可怎么办? 自己的脑子怎么编、怎么想,也想不出这坐在身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说什么深浅由他调整,好象他能多舒畅似的…… 他起身穿了衣物,心里却记挂着这件事。 然而他随即又骂起自己是怎么搞的,竟然如此不知羞耻,想搞清楚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疯了? 他越想不去在意就越在意,却不知该找谁来问,只好放在心里面,等封天炬肯说正经话时,再来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他却不知道,他这么做只是羊入虎口而已。

富商奴9

初秋的雨落进了窗口,秋风则吹动着小偏窗。 下午试过衣服后,印残月忽地头痛起来,他躺了一个下午,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印山居担心的来看过他几回,他虽能勉强回话,但是痛苦一直持续。 印山居气急败坏的道:「不是这宿疾今年就不再犯了,怎么你这会儿又痛起 来,要不要我叫个大夫来看看?」 印残月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他去年常在闹头痛,有时闹起来一夜不能安睡,找了几个大夫看也查不出病因,顶多煎煮几碗止痛的药喝下而已。 他以为是去年的身子不太好才会引发头痛,所以拼命的多吃、多休息,身体倒也养好了许多,今年初便不再闹头痛。 想不到那日去庙里烧香时遇见了封天炬,忽然又开始头痛,那次他甚至痛得晕倒。 今天也极痛,但他不想让兄长担心,只好强撑无事的道:「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哥,你明日还要忙店里的事,早些去睡吧!」 「真的只要休息一会儿就会好吗?」 兄长担忧的话让印残月心头一暖,他面色苍白的笑道:「我哪一次不是睡一觉就好?你休息去,让我睡一夜吧!」 想想过去弟弟每次头痛也是这样,印山居只好帮他盖上被子,关心的道: 「那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嗯!」 印山居走出房门,关上门前还依依不舍似的望了弟弟几眼。 印残月微笑着从被里伸出手指晃了晃,那可爱的动作让印山居露出放心的笑容,这才合上门。 偏窗被风吹得嘎嘎作响,外面风声呼啸,雨亦落了下来,印残月感觉天地之间忽然好象只有他存在似的孤独无助。 他的心里泛着痛,好象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浮出来,却有一股情感拼命的阻绝着这个东西,彷佛只要一想起,就要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 他的头越来越痛,痛得他不适的坐起来干呕。 他看到棉被上一角的黄渍,心想自己才刚亲手洗过被子,怎会有黄渍? 随即他脸红耳热,想必是上午留下来的,那个时候封天炬强压着他,不断的侵犯着他,竟在自己房里就强行要他,也不管他兄长就在外头。 「这个下流的色胚!」 他忍不住忿忿的骂出口,然而这么一来头痛竟好了许多。 他哑然失笑道:「原来要骂封天炬头痛才会好,那有什么困难的,我要骂他的词成千上万,他简直是下流、无耻、卑鄙,而且色……色极了!」 讲到这个色字,他的脸上立即发烫起来,那个色胚竟然用嘴吻他那个地方,还说香甜。 他更羞气的骂道:「哪个人像他这么不要脸的,竟然蹲在男人的身前,就胡乱的……」 骂了几句,头痛不药而愈,他的身子反倒轻快了许多,随即又想起他今年也是遇到封天炬后才开始又头痛起来,而且有时还痛得那样厉害,可见这瘟神是生来与他相克的。 他缓躺了下来,将白净的颊面贴着枕子。 枕子上还残留着封天炬的一丝味儿。 他记得封天炬完事后全身乏力,竟大方的枕在他的枕子上,还将他楼到他的怀里,彷佛他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他、他是有一丁点喜欢我吗?」 封天炬虽对自己既霸道又强势,常常说要就要,自己还是半强迫的与他发生关系;而且他又胡乱的怀疑自己跟兄长的情谊,但是他有时看他的目光、残存的温柔,又让他总觉得他是在意着自己。 好象发觉自己想的是何等羞耻的问题,印残月脸上又青又红,他胡乱拍着自己的颊,怒道:「你在想些什么?两个男人间哪有什么喜欢、爱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脸?还是不是斯文人?」 不愿再想,也不敢再想,邱残月急忙的闭上眼睛。 一伸手,他触到自己身上衣料的滑腻。连这种薄衣箱子里都有,看来封天炬都设想过了,但这衣服这样贵,自己怎能收下? 他起身,赶忙脱下身上薄薄的单衣,心中打算明日去还了这些衣服。 ♂♂♂ 印残月早上跟兄长说了一下他要去还衣服,印山居惋惜道 「那么美的衣服真要送回去吗?」 「无缘无故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总是不妥。」 印山居似也觉得有理,一方面也是因为宠溺他,便点头道:「就照你的心意做吧!」 印残月自己整理了衣服,请两个人拖着这两个箱子走到封天炬的别馆前。 他一会儿抹抹脸,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是否整齐,紧张的心情让他觉得自己手足无措起来。 他知道昨日他在厅堂里只是不理会封天炬,封天炬便生了气,今早自己又要来还他衣物,他不知会有多么气怒。 不过他生气后有时又会抱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了他的身子。 印残月的脸不由得绯红起来,伸手敲了敲门。 以前总是毫无二话迎进他的仆役,今日却皱着眉头道:「少爷今天不想见 客。」 封天炬是这么生气吗?气得不想见任何人?那自己等会儿进去得小心一些……或者今天就算了吧!但东西都已搬来,哪有再搬回去的道理? 印残月轻声道:「我是来归还东西的,只是送进厅里而已。」 「好吧!既然是归还东西,那就搬进厅里就好;你来过几次,你自己要人搬 吧,我少爷不喜欢我们下人在厅堂那边探头探脑的。」 那仆役说话也不太像把他瞧在眼里,印残月顾不得他的态度无礼,点了头,就要人搬进去。 箱子放在厅堂前,印残月还未走进去,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他脚下有些抖颤,有什么尖锐的回忆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手脚都发起抖来。 他的脚步加快了些,厅堂的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的一推开,就看见封天炬抱着半裸女子公然在厅堂狎戏的景况。 那女子一边喘嘘着、一边求饶,就算见到人进来,她连遮掩也不遮掩。「封少爷,你快些给我,我受不了了……」 「还没,还没呢!」 封天炬的手探进女子的下身,正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然而他头一抬就看到了印残月,照样毫无感觉的道:「你来干什么?」 他说得他好象不请自来,多么让他生厌!印残月倒退了好几步,好象自己被他的眼光在身上射出了两个洞似的,眼前的情景让他震惊不已,他支支吾吾的已不知自已在说什么了:「来还衣服……我来还衣服的……」 封天炬冷酷的话语完全不留情面:「你不要,那就丢进污水里,我不需要你收下又退还的,看了就厌,滚!」 印残月蹒跚着步子,差点绊了一较,嘴唇开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以为你像我一个下贱的仆役,就装腔作势起来。宝儿是让我逞欲用的,我心情好时才找他,心情不好时,我照样踹踢他入水:你是什么东西?明明是个冒牌货儿,也敢对我不理不睬?」 封天炬的每句话都重击在印残月内心,他退得更远,好象有什么呼之欲出,要剖开他的脑子般的折磨着他;耳朵里还有残存的淫声秽语,声声入耳,句句痛心。 「爷,快给我……」女子又在浪叫着。 「乖,逗得我开心了,我送上五大箱的衣服给妳。」 「啊啊碍…」印残月抱着头忽然惨叫起来,他闭上眼睛,却看到汹涌的大水朝他没顶而来,他毫不挣扎的让水波淹没了他。 他知道与其这样活着,他宁可被水淹死…… ☆☆☆ 他不晓得自己在呼喊什么,只知道自己张开嘴巴想发出声音,却什么也没听到,只剩下一片雾茫茫。 一双担忧好奇的眼眸盯着他看,一边说着:「这人还活着……」 再仔细一看,盯着他看的人竟是印山居,他关心的目光令他心口一热,像是有万般的委屈般,他的热泪滚滚而下,哭泣道:「哥——」 感觉有一双大手为他抹去泪,他这才张开眼睛,眼前竟是封天炬,再看了看自已躺着的地方,竟是封天炬的内室,他急忙坐起。 「躺着,你又头痛得昏倒了。」 「不……我要回去了!」印残月慌乱的将自己缩成一团,与封天炬不堪的接 触,他再也不要想起来。 「残月——」 再怎么愚蠢,印残月也知道自己刚刚破坏了封天炬的兴头。「抱歉,我扫了封少爷的兴,我马上回去。」 他急急忙忙要套上鞋子,封天炬却蛮横的吻上他的嘴,怒吼道—— 「不准走,你哪里也不许去。」 「不要碰我……不要、不要……我宁可死,也不要待在你身边!」 他几近惨叫,却被封天炬压倒在床上;他一提死字,封天炬似乎由心底发出低沉的狂怒嘶吼—— 「哪里也不准去,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以后再也不准说个死字,绝对不许你再说……」 印残月拼死命的挣扎着,「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想起来,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封天炬吸吮着他唇内的芳香,激动的程度不下于他。「不准走,不准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印残月推拒着他,用力的搥打他,却还是不敌他的蛮力。封天炬解下印残月的裤结,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他的身体里面,宣示他是他的人般的冲撞着。 印残月痛哭失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接纳着他,腰部颤动的在欢迎着他的交欢,但他的心里苦涩凄绝——封天炬也是这样对待那位在厅堂的女子。 自己与那女子有何差异?都一样是他玩弄的对象而已。 「别哭,我的心要拧碎了……」 频频吻去印残月的泪水,封天炬勾起他的下巴,爱怜的抚触他哭得红通的头。 封天炬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好象心里是多么看重他一般的安慰抚爱,这让印残月的心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支离破碎起来。 又气、又恨、又怨、又爱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盘旋着,令他激动得难以自己。 他又哭了出来,开始像泄愤一样搥打封天炬的肩膀:「我恨你……你竟然……竟然跟别人欢好,我永远也不原谅你。」 「谁教你不理我……」 自己只是那日稍稍的不理他,他便这样的伤害他,印残月不顾一切的往他脸上打去:「你竟还有理由,你这人渣,我恨死你了。」 封天炬不闪不避,由着他在脸上打。 反而是印残月自觉出手过重,一打就心疼,于是又哭了起来;知道自己是为他心疼,他哭得更厉害,什么时候自己竟会为这混帐着想了? 封天炬弯下腰,解开印残月身上的衣物,轻缓的烙下热烫的吻。 「我恨你……」印残月哭着道。 「乖,不恨……」 印残月抽噎了一下,「我才不要乖,是你强迫我的……」 「嗯,是我强迫你的。」 封天炬嘴角一弯,将自己挺得更进去。 印残月发出高昂的抽气声,脸颊染上了娇媚颜色。 「你、你还笑……这样的折辱我,你、你还笑得出来?」 像是报复一般的,印残月无意间合起双腿,这下换封天炬发出高昂的抽气声,印残月也觉得身内一阵畅快。 「别、别动……残月……」 封天炬说得断断续续,汗珠从他额上流下,表情十分痛苦,却又含着万分的爽快。 印残月第一次知道自己竟可以在欢爱里占尽上风。 他不信,又夹了一次,这次令封天炬吸气吸得更大声了。 封天炬皱着眉,话声已几近嘶哑:「就叫你别动了。」 印残月不禁媚然一笑。 封天炬从没看他这般笑过,既娇媚又挑引,一时也呆怔住了。 「我偏要动,你能拿我怎样?」 印残月说动就动,逼得封天炬狂吼一声。 然后他又是一动,封天炬紧紧的闭上眼,额上的汗水狂流,就连背上的汗水也不断的往下流着。 印残月发觉自己夹紧轻动,不但能引得封天炬不能自制,自己也会有一股酥麻涌上脑际。那酥麻的剌激感似是还不够,他这次动得用力了些,封天炬猛地发出一声狮吼,几乎要震聋了他的耳朵。 「你这浪蹄子……」封天炬咬牙怒道。 说完他奋力的狂冲了起来。 印残月根本就夹不住他,反而被激得流出泪水来…… 封天炬狂吻着印残月,火热的眼里像是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人。 印残月的心也跟着火热了起来,他将封天炬抱得更紧,紧得像要融进他的身子里,让彼此再也不分离似的。 恍憾间他摸着封天炬背后汗湿的滑腻,并用力在他肩上留下好几个齿痕烙樱这是他的,谁也休想夺去。 ○○○○ 封天炬轻轻吻着印残月粉色的唇和颊,印残月也四肢无力的任他亲吻。 「不气了吗?」 封天炬的问话总是伴随着对他身体恋恋不舍的抚摸,印残月用力的别过头去。 「一辈子都气,气死了!」 他这小孩子般的回话,让封天炬更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因刚才欢爱而潮湿的发。「残月……残月……」 任凭封天炬叫得亲热,印残月照样不理。 封天炬故意在他身子里一顶。 这一顶让印残月有了感受,他打着他的肩膀,「你这色胚,到底还要干什么?」 「你刚才好可爱呢!」 印残月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自己主动夹紧他的那一部分,立刻红着脸啐了一声:「我哪里比得上厅堂那位千娇百媚的姑娘可爱?」 「她不似你这般让人销魂呢!」 印残月脸色一变,怒火攻心的道:「你与她睡过了吧,你……」说完泪涌出 来,他心痛的尖叫嘶喊:「我恨你,我恨你!」

富商奴8

印残月脸上微红,他有些嗔、有些微怒:「哥,你究竟胡说些什么,怎么拿我跟姑娘家相比?」 虽然印山居也觉得自己的比喻不伦不类,但是眼见印残月的美艳清雅难以言喻,他自己也红了脸的坦诚道:「对不起,残月,哥是看你穿这件衣服真的是太美了,一时失言……但是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好象是照着你身材做的,看起来根本就是做给你穿的。」 「好看,真好看。」竟是封天炬的声音,而且还响起了几声拍手声。 想不到他竟来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印残月还来不及反应,封天炬就已来到他身边,眼里满满都是赞赏与惊异。 「这件衣服穿在残月的身上其是适合得很,看来真是误打误撞。」 印山居愣了一下,「这误打误撞是怎么说,封少爷?」 封天炬道:「我本来订了一箱的饰品跟一箱衣衫要给我自己在京城里穿,想不到师傅做错了尺寸,我又不想送给不知名的人,就想可能残月能穿,便要人送来这里,想不到他穿起来这般的好看动人。」 原来这是封天炬的衣服,印残月哪肯受他人情,急忙要脱下来。「对不住,封少爷,我马上还给你……」 「不必还了,既然你穿了好看,就送给你。」 印山居和印残月面面相觑。 这么贵重的东西要送,有点令人惊讶。 而印残月当然是死也不肯收的。收了这家伙的东西,岂不是欠他一辈子的人情,而且永远也还不完。 「这些东西这么贵,我怎么敢收?对不起,封少爷,我立刻脱下来还你。」印残月急急的道。 他一再的说要还,似乎激怒了封天炬。 封天炬的眼眸射出了怒光,「我说送你就是送你。」 印残月火气也上来了,「我说不收就不收,收你的东西,岂不是……」碍于兄长在场,印残月将即将怒骂的话改了一下:「岂不是受之有愧!」 「你不收,我就丢掉。」封天炬说得更绝:「反正我只要送你。」 印山居没理解到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态势,反而还调调建议:「残月,你就别推拒了,这衣服这么美,你穿起来这么合身,倒像封少爷为你特意订作的一般。既然是做错了,料想对方也不敢向封少爷收钱,不如我们就收下 了;况且这箱里还有许多漂亮的衣衫,我件件看起来都喜欢,真想叫你每日都穿给我看看。」 「哥——」印残月还想拒绝。 「就收下吧!再试试这套,看看是否一样合身。」 印山居又从里面拿出一套更美的紫蓝色衣服,那颜色染得十分美丽,连印残月都看得目眩神迷。 封天炬接过那件衣服,牵着印残月的手道:「对,试试这件衣服,应该比你身上穿的还要合身好看才对。」 印残月原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又怕做得太明显让自己的兄长觉得奇怪,只能屈从。 封天炬翻看另外一箱的饰物,从中拿出了几件。「我猜这几件配这衣服一定好看,残月,我们来试试。」 印残月不满的啐道:「谁跟你是「我们」?」 这声轻啐碍于印山居在场,不能大声,反而气势薄弱。 印山居看着那些配饰,知道自己是个老粗,不懂这些配饰的用法,便喃喃道:「这东西美则美矣,但就是不知道怎么用。」 「我知道怎么用,我来帮残月换衣服,顺便教他怎么用这些配饰。」 印山居喜出望外,「封少爷,这样会不会太劳烦你?我是完全看不懂怎么用 的,只瞧着精致好看而已;你肯教残月,当然是最好。」 印残月怎么肯让封天炬陪自己换衣服,万一让他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怎么办? 他急忙摇头拒绝,怕拒绝迟了,就害自己落入那可耻的状况里。「不,怎能劳烦封少爷做这种奴婢做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封天炬的眸光发亮,令印残月脸红耳热,因为他想起当封天炬用这种眼光看他时,通常都是他已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 「不必客气,我很乐意,我们说换就换吧,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羞?」 就是两个大男人才糟糕!印残月心下着急,却甩脱不了他的手。 封天炬大手一伸,把印残月拖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印山居不在场,而且厅堂也离得远了,印残月就要破口大骂。 但封天炬立刻把他压在门板上,也不顾是不是他的房间,便对他准备要破口大骂的唇热吻了起来。 「放、放……」 印残月用力搥着封天炬的后背和臂膀,封天炬反而吻得更煽情火热,像要把他的唇全都尝够味道似的;印残月一个字都说不完整,就又被他盖住了唇,气息交融的亲吻着。 封天炬吻得两人毫无喘息的余地,他嘴离开后,印残月立刻别过头去,不住的大喘着气。 「你、你这混……」 印残月伸手要打,封天炬立即环住他的腰身,他惊讶的发觉封天炬的下身硬如铜铁,他羞得脸都红了。 「你放开!」 想不到封天炬更煽情的添着他的耳垂,戏弄他的耳背,低沉的语音像要荡人魂魄般:「你好美,我早知道你穿上我为你精心买的衣服会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样的程度。」他那痴迷的语气毫无保留:「你简直美极了。」 原来衣服是他特意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傅做错了尺寸;再说,哪有人做错了尺寸就全部给了大客户,一定是全部裁新重作。 「我要你,就是现在。」封天炬的语气火热得像要燃烧一般。 感觉封天炬的脚已经顶开了他的腿,不断的厮磨着,印残月又惊又气,他推着他的膀子道:「你疯了,我哥就在外面……」 封天炬抓住他想踢他的腿,抚摸似的摸法,让印残月一阵阵的麻痒。他背靠着门,又怕拒绝得太用力会震动门板,发出奇怪的声音,反而引得他哥哥来看,以至于他连动都不太敢动,只能推着封天炬,一边嘴里不断的怒骂 「走开……我不要再陪宿你了……走开……」 封天炬撩起他的下衫,手已不规矩的在解他的裤结;他用尽力气踢,却被封天炬借力使力的脱下了外裤,连亵裤都一起解了下来。 他感觉下身一阵冰凉,急急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封天炬!」 封天炬蹲了下来,然后做着印残月连想都没想过的事 他的欲望之处被封天炬的唇牢牢的锁祝 震惊之余,他发觉自己土星口子受着那种酥麻的无言快感,因为他的下身有感觉的挺起,被封天炬更深的吸吭着。 他难堪的推着封天炬的头,一边惊慌失措的发出抽气声,想也没想过竟有这样的事,他骂道:「你疯了吗?封天炬,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要他形容现在的状况……天啊,这简直是羞耻又下流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形容得出口呢? 封天炬微随着眼,慢条斯理的问道: 「怎么可以怎样啊?」 印残月涨红脸,完全回答不出来。 想不到封天炬还有更下流的话流畅般的道出,让他简直无地自容 「你又甜又香,让我吮你几口,有什么关系?」 「你、你……」印残月发抖得无法思考,只能用最普通的形容词痛苦的道 「你简直是下流!」 他手抓着封天炬的发硬要把他扯离,封天炬反倒又亲上去,他被他的动作羞得无地自容。 虽然无法动弹,他也难堪的发觉自己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弄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本来要推他离开自己的手,竟缓缓的在他浓密的发里轻抓。 他的身躯轻颤,口内吐出的全是热气,压着门板的后背就要禁不住的痉挛起来,星眸里满是水气。 「别这样……放、放开……」 他颤抖着,想拉开封天炬却又无力,但是封天炬一直吻着,他简直要受不了了,但若泄出来…… 他再次努力要扯离封天炬的头,但封天炬不规矩的手早已偷溜到他身后,探向他的私密处。 被封天炬这样一刺激,他忍不住发出嘤咛的低泣声。 他竟这样卑鄙的挑逗他! 随着封天炬不断的来回逗弄,他身躯轻颤得更厉害,门板亦发出微小的声响。 「封天炬……快放……」 封天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我早就说你总是叫我快一些。」说完他解下裤结。 印残月被他挑逗得全身无力,竟然不能反抗的眼睁睁看他抬起自己的腿,缓缓的沉入自己体内。 那炽热令他发出一声轻呼,之前曾被封天炬伤害过也抹过药的地方,竟然丝毫不勉强的欢迎着他。 封天炬慢慢动着腰,印残月则半合起星眸,任由着他把自己带上床,开始冲刺。 一那种刺激的酸麻感令他难忍的咬着被巾,他知道若不咬着被巾,他一定会放声大叫出来。 那快感像漩涡一样,不断的吞没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想挣扎,奈何根本挣扎不动,因为封天炬完全不肯放开他,还拉下他的衣襟吻着他的乳红。 封天炬尽力刺激着印残月的情欲,一方面是满足他自己,另一方面则是好把自己深深的推进印残月的体内。 那体内饱满的感觉让印残月好想尖叫出声,他知道自己已是香汗淋漓,双脚盘上封天炬的后背,享受着他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 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印残月恢复了理智,急忙推着封天炬。 封天炬完全不理会,反而更推进了一些,到达两人的最深处,这让印残月更难以忍耐。 印残月不支的抖颤着,不断挣扎扭动着身躯,声音哑得几乎要听不见了:「我哥……」 「残月,你们试好了没有?我等好久了。」印山居在外面呼喊着。 印残月知道门没闩上,他哥一进来,就能看到床上的景况——他跟封天炬无耻的交缠在一起。 他的心跳快要停止,然而封天炬却没有放开他,他呼吸变急,哀求道:「封少爷——」 封天炬冷冷的道:「我不喜欢看到你为别的男人求我,你心里只准想着我,嘴里只准念着我。」 「残月,你在吗?怎么不说话?」印山居又叫了一次。 印残月知道跟封天炬说这些简直是废话,他根本就不会听他的,他只得急忙回话,声音却在封天炬的冲刺下轻颤:「这配件、配件……很难用,我正在试……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出去了。」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封天炬则完全环住了他的腰,比着自己的唇—— 「你吻我,我就帮你圆谎。」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样威胁他!印残月气极之下,真想一巴掌赏过去。 封天炬完全不管他的心情,霸道无比的说:「要不要,一句话。」 「残月,要不要我帮忙?你声音怪怪的哦!」 印山居似要推门进来,印残月羞急了,只得对封天炬点头。 封天炬满意的笑着,朗声道:「这里满地的配件,你别进来,万一踩坏就可惜了。我正在试哪个配件最适合残月,快试好了,等会儿我们就出去。」 听他这么说,印山居不敢进去,唯恐踩坏那看起来既美且贵的小玩意,他点头道:「好,那我到前厅等着。」 等脚步声远了些,封天炬便指着自己的唇。 印残月无奈之下只好将嘴靠过去,探出舌来亲吻。 封天炬似乎兴奋得很,在他体内摆荡得更大。印残月受不了他那狂猛的爱法,喘息着咬住他的肩。 这似乎刺激了封天炬的爱欲,他将印残月抱得更紧,不顾一切的冲刺着。 印残月在快要晕死过去的状况下到达高chao…… ㊣㊣㊣㊣ 原本的那件衣服在他们欢爱结束后变得又皱又脏。 封天炬终于从他体内退出来,印残月低叹了口气。 自己竟然……竟然…… 兄长就在外面,自己竟然就跟这个衣冠禽兽交合……他一回复冷静,就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无耻、下流,简直是禽兽﹗」 封天炬握住他的手,满脸笑容的指着掉在门边的配件。「你是要仪容端整的与我出去,还是要让你兄长知道我们刚才在这里翻云覆雨?你刚刚的表情说有多逗人情欲,就有多逗人情欲。」 「无耻,下流!」听他说得这般下流,印残月只能骂在嘴里。 封天炬起身整整衣物,还拿起印残月刚才被他丢在门边的亵裤,笑容可掬的道:「这个要吗?」 印残月从脸红到了脚,他不顾身后的疼痛,急忙下床夺过自己的小裤穿上,却见封天炬朝着他兴味十足的看着,他羞愤之余怒吼道: 「你看够了吗?」 「还不够。」 被封天炬下流的话气得无话可说,印残月干脆不理他的穿上新衣物,配件随便挑个就系上了腰边,急着梳整仪容。 ♂♂♂ 印山居等了许久,就快不耐烦起来了,见到弟弟穿著那件紫蓝色的衣衫出现,好看尤胜前件,不由得看痴了过去。 封天炬一走出来就是见到这副光景,他的眉心微皱,英俊的脸上流露出的是一股狂怒。 「残月!」 印残月根本就不想理会封天炬,他要是再理会他一次,岂不是自己不断的 丢着脸? 于是他只向印山居说着话,而且还特地转个圈子给印山居看。 「哥,你说我穿这件衣服是不是一样的好看?」 印山居就像三魂七魄全都飞了一样的发痴,他喃喃道:「好看,真好看,哥哥不会形容,总之就是好看。」 在他眼里,印残月本就长相不俗,但现在看起来,却是美得令人心里狂跳。弟弟那粉扑般的脸颊、无邪的目光和细瘦的小蛮腰,浑身散发一股说不出的迷魅味道,令他整个人都快傻了。 见印残月完全不理会自己,封天炬冰寒的目光里有着非同小可的怒意,他再唤了一次:「残月?」 印残月依然不理他,而一向会巴结他的印山居因为痴迷的望着印残月,根本就忘了巴结他。 封天炬脸上神色微变的掉头离开。 印残月见他离开,也说不出心里五味杂陈的味道是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然而这个逐渐远去的狂怒背影,竟令他心头凄凉的一缩。 他好似见过这样的背影无数次,一次比一次还要伤心,一次比一次还要绝望。 见到一滴泪水滑落弟弟的面颊,印山居大骇道:「你怎么哭了,残月?」 印残月急急擦去泪水,笑道:「没什么,只是穿上这么好的衣服,高兴得哭 了。」 印山居点点头,没再多问,也说道:「是啊,这衣服真漂亮!」 幸好兄长没再多问,要不然印残月根本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哭泣。 既然不知道,又怎么能够解释?

富商奴5

在家里整整坐了一日一夜,就算在房里,印残月也听得到前厅传来的恐吓声跟自己兄长跪地求饶的声音。 不只是赌债而已,就连现在借他们现钱开店的债主,以及以往供给货源的老朋友,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连袂的赶来讨价,唯恐晚了一步,就要不到任何的银两,以至于债主几乎踏破他家的门槛。 印残月掩住脸,知道要求谁才能够摆脱这一切,但这个人开的条件那么的不堪,是要他陪宿一夜,他怎么能答应? 开门走出来,他远远就看到自己兄长向讨债的人不断的低声下气;事情到这样的地步,似乎已是由不得他。 他返回房里,挑选了件白净的衣服,全身颤抖的换上,才从后门离去。 ☆☆☆ 印残月又如往常一般的被迎进封天炬的厅堂里。 封天炬出来见到他,倒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道:「我累了,不想与你多说废话,货源供给的事不必再谈。 印残月站起来,忍着屈辱道:「封少爷,我知道我上次又得罪了你,你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什么事都……好谈。」 说到好谈这两个字,他几乎说不出口,这已经代表了他肯来陪宿封天炬一夜。 封天炬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脚,冷然的目光让他受辱,他却不敢动弹。 「我记得你每次看到我都说你下次不想再见我,却每次都来见我;说实在的,我对那些不能言出必行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我……我……」 印残月忍住欲泣的心情,走到封天炬身前,颤抖的问道:「关于封少爷上次提的条件,我回家后仔细想过了,若是能让……」 「哼,你说叫你陪宿的事吗?」 他万般艰难的点头,却惹得封天炬的讪笑—— 「我记得有人告诉我,他宁可当乞子,也不肯让我碰他身上的一根寒毛。」 印残月难堪的别过脸去,「封少爷,我是很有诚意的,求求你将货源给我们,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到底有多愿意,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封天炬忽然揽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身子紧锢,印残月吓得惊呼,然而封天炬脸上冷冷的笑让他停止呼喊,他羞辱交加的道: 「封少爷,这里是你招待客人的厅堂,我们能否、能否……」 封天炬捂住了他的嘴,残酷的言语和蛮力好象当他是不会动的娃娃 「当妓女是不应该怕羞的,你这样畏首畏尾,怎么讨好得了我?」 「我……」 为了庞大的债陪宿于封天炬,因而被他视为妓女,当然也无话可说,印残月只有忍着耻辱被他抱着。 他知道自己后背贴着封天炬的身子,而且封天炬在嗅闻着他的发丝,他耻辱得真想哭出来,虽然在家已想了又想、也知道到了这里会被封天炬怎样的糟塌,但是真的来到这里,痛苦的耻辱感让他只觉得自己下贱无比。 封天炬一边嗅闻着他的香味,手也一边按抚着他的腰,然后往下,钻进他的裤子里抚摸。 那种被男人抚摸的不适感,差点让印残月呕吐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不哼一声,泪水却已积聚在眼眶里。 封天炬轻抚着他,另外一只手却在扯他的裤结,他羞辱的哭了出来,抓住封天炬的手道:「封少爷,求求你别在厅堂,若是有人进来,我、我……」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封天炬严厉的斥喝让印残月只有忍着泪水承受。 裤结一松,下身顿失障蔽,他羞愧的掩住脸,泪水不断的滴下。 封天炬突地在他的男性欲望处轻抚了几下,他并非圣人,又值青壮,纵然满心不愿,也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更下贱,竟在封天炬的抚摸下有感觉,岂不是在欢迎他的蹂躏一般? 封天炬频频吻着他的发丝,底下抚弄的手也变快了些,印残月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他不敢扭动拒绝,身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整个热流贯穿了他的腰部,他的呼吸更急,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身子绷紧,腰部一挺,下部就整个湿透在封天炬的手心里。 他羞愧欲死,封天炬却似乎不以为意,然而在他觉得湿湿黏黏的不适之际,却痛叫起来:「啊——」 封天炬的手指竟进入他的体内,他那地方从未与人欢好过,痛得他眼泪直掉,但是封天炬照样毫不留情的动作着。 他又痛又难受,下身像要着火一样,只得颤声的哀求道: 「封少爷,求求你……」 封天炬咬住他的耳垂,冷冷的话语既煽情、又冷酷:「是求我快些进去,还是求我再给你一次刚才的快感?」 印残月满心都是难堪,他听得出封天炬话里的不齿,彷佛只当他是个专卖rou体的贱妓一样。 明明是被强迫的行为却从中得到了快感,连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羞辱无耻,而在封天炬手指的抚弄下,他竟发出了陌生的申吟…… 那声音听起来那么yin荡,彷佛在恳求身后的男人再给他多一点似的。 紧紧抓住椅把,狠狠的咬住牙,他知道自己的腰在颤动,全身在发抖,介于痛苦和欢快间的吶喊就要从他嘴里发出来。 「夹得这么紧,好象想把我吃下去,谁相信你是第一次?」 封天炬不断的对他发出恶意的评语,他又羞又气,却不能反驳。 随着封天炬不放松的调戏,他的身体像被润滑够了,竟不断饥渴的需求着,紧紧的钢住封天炬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啊——」 封天炬霎时拔出手指,他像是欲求不满般的喊了出来,引得封天炬放浪的耻笑他—— 「装得像贞节烈女,倒是对男人挺喜欢的,你喜欢,我就给你。」 封天炬再狠狠的侵入他的身体,他的腰一弹动,涌泉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神智几近要昏迷过去,他明明知道这是浪荡的行为,但是封天炬那冷冷的话语,就像迷药一样,迷去了他的神智。 「少爷!」 他几乎是软弱的轻呼一声,连自己嘴里在呼些什么也不甚明了。 他的身下好热,被封天炬持续碰触的地方像要着火一般。 他知道自己放荡、无耻,不该这么做,但是他扭动着臀部,自行挤压着封天炬的男性欲望处,这让他的火热好象从下部烧到了脸上来。 他这句「少爷」让封天炬瞬间变了脸色,他俐落的褪去裤子,毫不留情的往上一顶—— 印残月身子向上弹动,热汗像泼洒般的流满了全身。 「啊碍…碍…碍…」 那又痛又麻的感受让他变了脸色,但随之而来的火热持续烧遍了他的全身…… 再也无法思考,他扭动着腰,好似日日夜夜都在等待着封天炬临幸他一样。 他热情的狂动起来,激得封天炬在他身后狂吼几声,益加的放肆起来,完全顾不得他是初次。 他一边动着腰身,一边用手指狂戏着他衣服内凸起的部位,还不忘刺激着他下身的欲望处…… 封天炬在他身后不断强力的进出,好象要将自己没入他的身子里似的,亦彷佛是要揉碎他,将他贴在自己的身上一般狂烈的要他…… 最后印残月哀泣似的发出几声申吟,就在快感之下昏迷了过去。 ☆☆☆ 印残月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身处曾经昏倒躺过的内室里,然后就看到封天炬的赤身裸体。他红了脸急忙要起身,却不经意的看到封天炬的下身,他脸上几乎不知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好匆匆下床。封天炬一把拉住他。 印残月满心不解,他刚刚已经陪宿过了,不是吗? 他颤声道:「封少爷,刚才、刚才……」 封天炬两手握住他的腿曲起,让他腿儿张大的倒在床上。 在封天炬进入的剎那,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在大厅只不过是尝尝你的味儿,现在才要真正开始。」 他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那种感觉是痛是麻,他一时也分辨不出。 可是涨满的感觉好难受,他张着唇,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封天炬低头封住了他的唇,用舌尖一再撩拨着他,从他的唇内吻到唇外。 除了不断的在他身上烙下爱痕,封天炬强健的腰身更不停歇的狂动着、刺激着他,那种刚开始的不适感在几次封天炬的突进后,忽然变成了酸麻难当的感觉。 他喘息得说不出话来,任由封天炬将他的腿抬高环住他的肩和背,戏弄似的玩弄着他的身下,他只能不停颤抖。 「封少爷,求……啊碍…嗯……碍…」 封天炬那样狂猛,好象要把他弄坏一样,他害怕他的狂暴,却又身陷在他的激情里。 身体就像要吃下封天炬全部激情似的不断扭动着,他的背下都是自己流出的汗水。 封天炬就像要不够他,一再一再的要他。 他的身体好酸,彷佛是要被拆散一样,却仍被封天炬抱住了身体,狂猛的需索着,每次他带着哭声的哀求,只会换来封天炬更强势的亲吻和进入。 就像已经渐渐习惯这种行为,他反而不觉得痛苦,只是用脚圈住了封天炬的身体,嘴里不住发出彷佛不属于自己的申吟声。 「求求你,少爷……碍…」 封天炬笑得如恶虎一般,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终于哭了出来,他的身体好热,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求什么?说啊?」封天炬恶狠狠的问。 「我、我……」 纵然已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有自尊、有理智的,他知道一说出来就 万劫不复,一辈子都会记得现在的耻辱。 「啊碍…碍…」 他尖叫了起来,因为封天炬故意完全没入他的体内,却又撩拨般的迅速退了出来。 这陌生的感受,让印残月全身舒畅的颤抖。 「你想要什么?」 印残月又羞又气的握住他的手,欲求难以满足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封少爷,我求你……」 「是要刚刚那个吗?」 印残月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哭泣着,哭得发际一片湿。 封天炬冷笑了一声,慢慢的填满他身下的空虚,然后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进攻。 最后,印残月尖叫了起来,沉浸在无可言喻的爱欲之中。 ☆☆☆ 起床时,封天炬已经没有在身边,印残月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被里,被上一片的湿渍,他一摸腿边,也是一大片的湿渍。 这些就是封天炬在他身上逞欲的成果,他陪宿了封天炬整整一夜,因为封天炬一夜都没让他下床或休息。 他急急的起身穿上衣服,一眼瞥见铜镜里映出他虽疲惫却欲望满足的脸庞。 那脸庞虽因睡得不够而有些倦色,但是面容里却又含着另外一种抚媚的春光,好似被人好好的爱过,从内部发起光来。 他颤抖不已的不敢再看铜镜里的自己。 自己简直是下贱,被男人抱住竟然、竟然…… 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封天炬,他害得他家一无所有,但他竟然…… 印残月掩住嘴干呕了起来。 自己昨晚那个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本性这么下贱,封天炬把他当成了贱妓,他还甘之如饴的被他践踏;若是满心不甘愿倒好,他到后来简直是自己缠着封天炬,不但用自己的腿环住他,还用自己的身躯紧紧的圈住他。 一再求他玩弄自己的身体,求他填满自己的空虚。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不知羞耻,像妓女一般? 幸好只有这一夜而已,这一夜过了,他就要忘记一切,永永远远也不要再想起,尤其是不能想起昨夜自己放荡的恳求。 印残月一夜没有回家,正忧心着不知道要编派什么理由,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见到眼里发着亮光的印山居跑了过来。 「残月,是我搞错了,我这笨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竟然会搞错了。」 「怎么了,哥?」 一夜的疲惫让印残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躺下来睡觉。 印山居兴匆匆的道:「这几日封少爷不在,就是因为我们店里的货卖得太好, 他下去南方调货,不是故意不见我们。他现在已把货源补齐铺上,还叫了一些我们的债主过去,先帮我们付了些银钱。封少爷其是大好人一个,简直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印残月悲哀的看着地上。兄长竟连这样的借口也相信,完全不知道心目中的大好人昨夜要他陪宿,并且尽兴了一夜才放他走。 「哥,我累了,想休息。」 印山居点头道:「刚才封少爷说你昨晚去找他说话,累了就在他那儿睡了,你们一定说得太晚,现在你快些去补眠吧!」 印残月已经无力反驳,只有点点头往内房走,才刚走过印山居身边,印山居却皱了皱鼻子道—— 「你身上是什么味儿,怎么跟平常不一样?」 他一惊,推了兄长一把,唯恐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印山居被他吓了一跳,叫道:「残月,你是怎么了,怎么推我?」 「没、没事……我只是累了,料想昨日出去一日没洗身,身上有些汗味,我去洗洗再睡。」 印山居急忙点头,他现在全部的心思只在他的店里。「嗯,残月,我先去店里头看看,你自已先睡会儿,我们晚上再谈。」 进了房里,印残月崩溃似的靠着床哭出来。 他知道自己从里到外都是封天炬的味道。 要忘了昨夜,其实根本就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的事实? 他更忘不了封天炬昨夜待他就像他是毫无廉耻和价值的妓女一般,而且公然的就在厅堂内要他,对他说话的口气就像是他早已陪宿过无数男人一般……

那一夜,他喝醉了

那一年刚刚毕业,我和我的同学来到了苏州打工,我们合租了一个三室一厅的楼房当中的一小间,房间虽小但是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也不算挤。以前在学校住的时候全是上下铺,从来没尝试过两个人睡在一起的感觉。刚开始还真是不习惯,感觉很不舒服,后来时间久了也就适应了。有一天我下班回来看到他把饭做好 ,一个人在那边看电视等我回来和他一起吃饭。我这是第一次仔细看他,穿着一个暗紫色的衬衣只扣了下面几个纽扣,袖口挽起很高,脸上的胡子被他刮的和鬓角都连在一起了,说实话真有些像古天乐,看他的样子真是太兴感了,从那时起我开始喜欢上他了。在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很盼望着晚上睡觉的那一刻,因为我可以观察只穿着一个三角内裤的他,他的整个皮肤都是古彤色的,腿毛很长,在向上稍微能看到他的少部分阴毛露在内裤外面,他的汗毛真的太重了,从肚脐下一直连到他的禁区,肚脐也是一样的出奇,很大,说不出来的兴感。夏天的天气十在是太热了,我们不得不每天回去冲凉,这也是我最高兴的时候了,因为他每次冲完凉回来都要在房间里换去己经湿掉的内裤,但只能偷偷的看上几眼,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GAY.我现在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时看到他去冲凉我就说我也要去,在我的强求下只好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每次都是他先冲完,其实这都是因为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身上了,在三角形的阴毛下吊着一个长长的阴茎,软的情况下也能达到10厘米了,龟头藏在包皮里了。每次他把水泼下来时都从他的阴茎上面流下来,我真想抻手摸下,可是我不敢。有时我们一起上公厕时我都把我的目光扫在那的禁区那儿,我开始喜欢上他了。终于等到机会了,今天他过生日,同事们一起去吃饭多喝了几杯,回来后天己很晚了,他脱光了衣服就躺在我的身边睡觉了,而且鼾声很大,我知道他今天一定是很累了,因为平时睡觉他不打鼾的,我真的引不住了,开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摸住了他的乳头,感觉自己下面也开始有点发硬了,我看他没有感觉,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摸去,到了肚脐,可以摸到下面的汗毛了,渐渐的我的手伸到了他的内裢里面了,软绵绵的太兴感了,好长,好大啊,他的蛋蛋也好大啊。我摸了很久很久,后来我把他的阴茎从内裤旁边拉了出来,由于他的阴茎很长有一半己经在内裤外面了,我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老二也一起从内裤的大腿一侧全都拉出来了,他的整个阴茎和老二全都展现到我面前了,我不停的扶弄着。我把脸凑到他的阴茎旁边,把他的阴茎放在我的脸上,感觉凉凉的,我慢慢的把他放到我的嘴里,全部放进去了,几呼放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我开始慢慢的吸吮着,他的阴茎在我反复摆弄下,露出了龟头,好光滑,我使劲的吸着,看到他好像有点反应了,我停了下来。我的下面己经硬的不得了了,我只能先假装睡觉,怕他会突然醒来。过了5分钟左右发现他还在睡觉,在刚才的惊吓情况下,我的阴茎己经完全软化了,这时我想即然他的包皮很长,我的也软了,何不用他的包反把我的阴茎包起来,(真的很自卑,我的很少,硬起来时和他软的时候差不多长),他的包皮在我的拉伸下真的把我的阴茎全部包住了,我在他的包皮里做抽送运动,好像带着一个套套,但这个套套让我太兴奋了,没有几下我竟然射出来了,全部射到他的包皮里面了,搞的他的阴茎里一下子精液,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射的,因为全在他的阴茎下面了。我慢慢软下来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手还在摸他的阴茎,在我的精液作用下他的阴茎更加光滑了。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上班时没把我困死。又到了周日我们都休息了,实在无聊死了,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去做,就到小街上买了几个A片,拿回家去看。看着看着,我竟不自然的问他你是不是硬了,结果他回答我没有,这才哪到哪啊!我说不可能,我不信,我说让我看看,便伸手去拉他的裤头,他向后躲,我说要是真的没有硬不可能怕我看的啊,在我的再三强求下他同意了,我把我的手从他的三角裤下伸了进去,把他的阴茎连着老二一把拉出来 了,说了句真的没有硬啊。此时我的下面己经硬到了一定程度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他的阴部,可是从来没有在他醒的时候摸过,让我兴奋不己。自从上次尝到了甜头以后我经常会晚上去摸他,有时他没有睡熟,会偶尔翻个身,那样就会把我吓的半死,整夜都不感在有非奋之想了。有一次我在睡觉时突然醒来了,我发觉到他的手刚刚从我的裆部拿走,当时真的太后悔了,自己睡的太死了,要不早点查觉我就会把他的手按住,不让他拿走,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状的去摸他的了。后来就在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天晚上都在找机会过把引,直到有一次他真的发现了,一脚把我踢开,因为我做了亏心事,不感和他说什么,只能爬到一边睡觉去了。通过这一次我知道了他不是GAY,从那以后我和他之间有了隔膜,也可能是太尴尬了。同时我怕这件事喧扬出去,那我的同学,我的家人以至于我的亲戚好友不知怎样看待我,我只好做了决定,我决定离开这座城市,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为了我们还能做同学,还能做朋友,我只能选 择离开!我在这里说句心理话,我真的很喜欢他,虽然我们己经不在一起两年多了,但是我还忘不了那一夜,那一夜他喝醉了……

在国外的我

为了挥别过去的日子,我来到了美国纽约。之所以会选择这个城市,是因为我觉得它是一个冷酷、没有感情的城市,这里的人和人之间似乎都夹着一份隔阂,对待彼此也都有着一种冷漠的态度。也就是这一点,吸引了我来到这里。 工作是在台湾就已经联系好了的,所以我不必担心我的生活,行李中那张丑丑的执照在台湾就已经让我赚了一些钱,光靠这点钱,我就可以好一阵子不必工作了。很矛盾的,这张执照是我从小到大,累积几十年的努力才获得的,我一直想拋弃过去的记忆与一切,却无法将这张薄薄的纸撕成一片一片的随风而去,因为毕竟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所住的地方,是一间不算大的公寓。房子里面有客厅、厨房、浴室以及一间卧室,这是在台湾时委托纽约的工作室替我找的。然而公寓的地点却让许多台湾的同事摇头,因为它位于黑人密集的地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人区。 但是我却觉得无所谓,心中更有着说不出的喜悦,住在那种地方,我可以放开心里压掩许久的束缚,真实的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与看法,我就是我,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顶多只知道我是一个台湾人,一个黄种人。 在美国的第一次发生在我到美国的第一天。对象是我的房东,他是一个高壮的中年白人,他的外表绝对看不出来他是一个接近五十岁的人,因为他的全身布满着结实的肌肉,即使他穿了厚厚的大衣也看得出来。 到了曼哈顿我打电话给他,并请他来载我去我所租的公寓。在车上,他与我闲话家常,这或许很平常,但我早已决定,来美后我要做一个冰冷的人,不再与他人建立沟通的桥梁,我要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一路上对于他的问题,我都是以一两句话就解决了。也因此,行驶中的气氛很僵,有几次我发觉房东有一些话想讲,但都是欲言又止的没说出来。我心想这正好,省得我麻烦。 大概是晚上十点多吧,我们到了目的地,也就是我未来的家。才十月,纽约的气温就令人感到寒冷,正如这个城市给人的感觉一样。进了公寓,房东向我介绍着房子的结构与一些开关的所在,讲了一会儿,他道:「我必须确定一件事,这件事很重要,但必须要你的配合。」我楞了一下,说道:「什么事情?」「我必须确定你没有吸毒,因为我的房子是不租给这类人的。你知道,吸毒的人最麻烦了,说不定那天出了意外,那就很糟糕了。」他滔滔不绝的说。我冷冷的道:「我不吸毒。」当然,我知道这没有什么说服力。果然没错,他接着说:「对不起,这样的回答我无法接受。」其实我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就看他要怎么钓我上钩吧! 「那你要怎么办?」我望向他。房东也望着我,他说:「请让我看看你的手臂,我想确定一下没有针孔在上面。」我毫不犹豫的脱掉了外套与毛衣,卷起了我的袖子,将自己的手臂伸在他的面前。房东仔细的端看我的手臂,接着,他又说:「你的手上没有但并不表示其它的地方也没有,是不是?」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能不能请你脱掉你的上衣?」他道。我笑了笑,心想这真是拙劣的伎俩,同时我也自动的解开衬衫的扣子,并将衬衫及内衣脱了下来,露出我那坚实的胸部与腹部。他问:「我可以检查吗?」「请!」我简单的回答。 房东仔细的用他的双手摸着我那突出的胸部,尤其是靠近乳头的地方。他甚至捏了捏我的乳头,并且说道:「还真突出啊。」我一动也没动,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又摸了好一下,他将目标转到了我的腹部,我的腹肌是游泳练出来的,台湾很多同事都羡慕我的身材,特别是那几块醒目的腹肌。他检查了快四分钟,终于检查完我的上身,他说:「我可以确定你的上半身没有任何的针孔,但是下半身,我就不能肯定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随你怎么检查都可以。」我对他说。房东惊讶的道:「真的?」我望向天花板:「请你自己动手。」他露出喜悦的表情,立刻就去解开我的皮带。解开皮带后,他粗鲁的脱下我的长裤与鞋袜,我原以为他会立即扯下我的内裤,然而他并没有如此做,这不禁使我有一点意外。「请你趴在桌上,我要详细的检查一下。」他指了指客厅的桌子,我便依言趴在桌上,将我的臀部面向他。 他用手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性器,再顺着往上揉了揉我的睪丸与屁眼。他的动作不快也不慢,但却丝丝的扣人心悬,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检查我的下体。随着他的挑弄,我的老二迅速的膨胀,不一会儿就抬头挺胸了。房东慢慢的拉下我的内裤,用他的手指挑弄我的屁眼,我的心跳随着他的拨弄而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有东西在顶我的屁眼。是的,是一支粗大的阳具在磨娑着我的后庭。接着是一阵疼痛传回我的大脑,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根具大的肉棍就这么的插入了我的屁眼,没有套子,也没有润滑油,就这样的插入我的屁眼。我没有叫,只是身体随着房东的突进而跟着剧烈的晃动。我不知道接着他又搞了什么花样,因为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只记得最后他将他的阴茎从我的身体抽了出来,握着我和他的阳具一起来回的搓动。不多久,我的性欲达到颠峰,眼前一黑,感到一阵电流从我的身体通过。接着,一股白稠的液体从我的龟头激射出。 我虚脱了……当我回复知觉的时候,房东已经走了,我还是躺在客厅的桌子上。当我爬起来的时候,我发觉身上有着粘瘩瘩的东西。我也不去擦它,就裸身走到窗子边,看着窗外的世界。街上人来人往,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我知道,我所选择的生活开始了。时间过的好快,来纽约已经一个多月了。我的生活也已经慢慢的进入轨道,对于这边的环境也逐渐的熟悉了。我还是维持着老样子,不太与人交往,所以在工作室也就只有几个朋友而已,除此之外,住处的邻居我都不太与之来往。我知道这是一种孤僻的个性,但我不想改。这是我所选择的生活,我要为自己而活,我要快快乐乐的过我自己安排的日子。 自从来美的第一天和房东发生关系后,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每次都是尽性而散。我称他是柏克先生,用来代替房东的称号。柏克先生是有家庭的人,他有妻子与一个儿子。他说在家里他保持着正常的外表,来到我这里他才可以御下伪装的外衣,尽情享受自我。我曾见过柏克太太一次,他是一个中年的女性,是柏克先生带他来的。那一次我们三人相谈甚欢,所以柏克太太对我的印象十分的好。 我知道柏克先生打什么主意,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周旋在他正常的家庭以及真正性倾向之间了。虽然这对柏克太太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但我不想过问这些别人家的事情,所以我就配合着柏克先生,反正我也需要性的慰藉,这不是各取所需吗?圣诞节的前几天,柏克先生拨了通电话给我,他邀请我去他家一起过圣诞节。这可为难我了,我实在是不想和外人扯上关系,因为这是欧美人家族式聚会的大日子,会有许多亲戚来参加,我最怕这种场合了。但柏克先生一再的邀约,让我不好意思拒绝他,所以我就答应他了。 圣诞夜那天的一大早,我就来到了柏克家,是柏克太太要我早一点来帮帮忙,布置一下房子的。美国人喜欢在室内摆一棵耶诞树,然后在上面挂上星星、亮片、小灯等东西,柏克太太在我来了之后就外出购物去了。而他们的儿子,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一早就去同学家了,所以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碰到他。也就是说,房子里只剩下我和房东了。 我们忙完耶诞树后,柏克先生就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我对他笑了笑:「这是你家,你还敢在这里和我玩吗?」他一边解开我的裤子一边道:「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那也不能在这里做啊!」这时我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他脱下来了。他一手摩娑着我的阴茎,一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道:「走,到我儿子房间去。」就这样,我们俩来到了他儿子的房间,两个男人在那里享受着肉欲的风林火山。 一阵心里的麻痹与身体的筋峦后,我整个人瘫在床上。望着柏克先生缓缓的穿上衣服,我有一种好疲劳的感觉。我说:「让我在这里躺一下,我需要休息一会儿。」他说:「好,不过要是有人来了,你得快起来才行。」「OK!没问题,你去忙你的吧!」我回答。 于是,我就在这个房间里,躺在床上,回想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一些我真的快忘掉的往事。就这么想着想着,我感到眼皮渐渐的沉重了起来,然后,我进入了梦乡。男孩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把一些书从背包里拿了出来,其中大部份是NBA 的杂志,然后坐在书桌前,翻阅着当中的一本。这个时候,他发觉在他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裸体的黄种人男人。 男孩吓了一跳,但随即恢复了镇定,因为他大概的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虽然男孩未曾见过躺在床上的男人,但他从父母那边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一些事。男孩疑惑的望着他,心中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睡觉,而且没有穿衣服。男孩没有再去想这个问题,因为他被熟睡中的男人深深的吸引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着很棒的身材,他的胸肌是那么的迷人而且光滑,再看他的腹肌,那六块突出的肌肉,更是男孩尚未锻炼出来而梦寐以求的东西。接着看下去,一簇黑色的丛林伴随着尚未勃起的性器,眼前的事物令男孩的下体不自觉的膨胀,也使得男孩的嘴一直合不拢。 男孩试着碰触男人的身体,他轻轻的碰了男人的胸,他发觉男人睡的很沈,完全没有感觉。男孩吞了一口口水,他壮着胆子,用指头夹着男人的乳头,男孩缓缓的捏着男人的乳头,而男人的反应只是偶而的动一下,或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罢了。刚开始的时候,男孩还有一些顾虑,他怕男人会突然醒过来,那场面就很尴尬了。但他发觉,男人真的睡的很沉,也因此,男孩渐渐的大胆了起来。他开始抚摸着男人身体,每一吋一吋都不放过。最后,他的手停在男人的股间,男性象征的上面。男孩握着男人的阳具,上上下下,有规律的搓动着。突然,男人翻了个身。这个举动不禁让男孩吓了一跳。 他望着男人一会儿,然后松了一口气,原来男人只是改变姿势而已。男孩眼睛一亮,他发觉男人目前的睡姿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因为他正趴在床上。男孩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充分的让指头湿润,然后他将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滑到男人的屁眼,他试探性的碰触着男人的后庭,男人没有反应,接着,男孩就大胆的将他的手指插入了男人的放射状区。 他发觉过程并没有想象中困难,所以男孩由原本的一根指头换成了两根指头。男孩边插着男人的屁眼,边用手揉着男人的臀部,那丰润的小麦色臀部让男孩感觉像是在揉一团面团似的,抓着那结实、有弹性的屁股让他感到有一份高高在上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男孩的一切动作都停止了。他插在男人后庭的手指、抚摸男人臀部的手,甚自男孩自己都可以感到他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为什么呢?因为他看到了一双眼睛正在望着他。 躺在床上的男人醒了。 我望着眼前的男孩,我慌了。我竟然被他看到我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床上,这可怎么办是好?虽然我心中焦急的可以,但我的外表却不露深色。我望着他,他立即将他的手伸出我的屁眼,然后道:「对不起,我……」我立即察觉他比我还惊慌失措,我即刻扭转劣势,冷冷的说:「你自己看着办吧!」然后我就起身,背对着他穿上了衣服,看都不看他就走了出去。走出门后,我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真的是好险!如果对方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的话,那可就完了。真的是差一点就栽了

沉醉

  「啊……啊……」诱人的呻吟声不时从一个秀美的少年口中传出,此时的他正衣衫不整,星眸半闭的用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带,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而他坐在椅子上,正对着电脑,一个男人正通过视频观赏着这场精彩的秀。  突然开门声传来,那个少年身子猛地一僵,本来红晕的脸刹那间变得一片惨败,他已经来不及做任何掩饰了。  「真是好风景啊,佳昔!」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面容出众,身材很强健充满了无尽的活力,很如果不是此时眼中怒火熊熊,估计是一站出去就能电死一堆人的典型祸水。  「斐,不……你今晚不是……」那个叫佳昔的美丽少年惊慌失措的看着男人,手忙脚乱地扣上衣服,结结巴巴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不是什么?」斐上前一步抓住佳昔的头发,把他拉起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阴沉着脸问:「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你才这么淫荡的吗?还是说用正常的途径无法取悦你?」  「不……我……」佳昔在斐巨大的压力下只能慌张地摇着头,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哼!」斐冷哼一声,狠狠地将佳昔甩回椅子上,转身找出一捆绳子,把佳昔的双手往后一背,紧紧地绑在椅背上。  「别……斐……好痛……」男孩想挣扎又不敢挣扎,只能苦苦哀求着男人。  而此时的斐却没有理他,转过身看着电脑屏幕。  那个男人竟然不像其他被发现的人一样马上断开连结,反而还在兴致勃勃地看着屏幕另一边发生的一切。  斐挑了挑眉,用佳昔的号和那男人聊了起来。  [夕]你还没看够吗?  [银]因为你的宝贝尤物诱惑力十足啊!  [夕]你经常和他这样?  [银]不,今晚是第一次。他看上去很寂寞呢,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他!  [夕]这么安慰?  [银]难道你没有发现,当有陌生人在注视,他格外的性感、敏感吗?  斐转头看了一眼正低头抽泣的佳昔,想起刚才他那副淫乱却格外诱人的样子,下腹感觉一阵火热。  [夕]既然如此,我请你看一场好戏吧!  [银]戏也不能白看,我还是送点东西给你们助点兴吧!  斐愣了一下,不懂这人什么意思,不过这不重要,现在自己最关键的事是好好关照一下佳昔。  把电脑椅往后推了一点,以保证佳昔全身都能出现在视频中,然后斐开始将佳昔的衣服脱去。  「斐,不要!」佳昔不明白斐想做什么,但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可又无法反抗,不仅被剥了个精光,双腿也被抬起来,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全身最隐秘的地方就这么畅露在一个陌生人前面,佳昔吓得大叫不已。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斐皱眉,这么晚了是谁啊?可又无法不管,要不然吵到邻居就更麻烦了。  带着一脸的不悦斐打开了门,把身子完全堵住,不让来人见到房内的情景。  「这是您的速递,请签收。」  出乎意料,门外竟然是私人速递公司的员工,他把一个大纸箱递给斐。  是谁?不管了,急于惩罚佳昔的斐快速地在单据上签字,接过箱子就把门关上,快得连速递公司的人说一句的谢谢光临的机会都没有。  举着箱子,斐纳闷的打开,却骇然的发现里面竟然都是同性调教用具。  原来这就是助兴的东西,斐没有深究那人是怎么知道地址的,反正他已经认定是佳昔告诉他的,心中怒火更甚,看来今晚定要好好收拾这不乖的小孩!  2 「你的朋友对你可真是热心,还不谢谢他!」斐故意让佳昔看到箱子里的东西。  「不,斐,我错了,不要……呜!」佳昔惊恐地给斐解释,希望他不要这么对待自己,却被不想听的斐用一个鲜红色的口塞把嘴塞住。  「很漂亮的红色,和你很适合。」斐抚摸着佳昔的脸蛋,缓缓向下,划过他最敏感的两点,来到他两腿之间,开始轻柔的揉搓着。动作虽然不大,但是斐熟悉佳昔身上每一处弱点,很快就让佳昔挺立了起来。  找出箱子里的润滑油,斐故意将它拿的很高,然后对准佳昔的阴茎倒了下去。  「呜……」刚才还火热的地方没有任何预兆就遭到冰冷的袭击,佳昔惨叫着扭动身子,可惜被固定在椅子上的他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只能承受。  润滑油顺着佳昔的阴茎流到他的后庭,在它的帮助下斐比较轻松的就把一只手指伸了进入。  「刚才你就想这样是吗?」斐的手指在里面不停的震颤、转动,嘴上还故意地问着佳昔。  说不出话的佳昔只能不停的摇着头。  「对了,一只手指你是不会满足的。那你是想这样了?」故意曲解着佳昔的意思,斐把手指加到两根,看到佳昔还在摇头,又加了一只进去。  「还不够吗?真是个贪心的小孩,那我只好这样了!」斐在佳昔恐惧的眼光中,把整个手掌慢慢地挤进他的小穴中,一直没入到手腕。  「都吞进去了呢,你这里真是贪心呢!」斐调笑着,开始在佳昔炙热而紧密的秘穴中移动,「放轻松点,要不然会受伤的。」  斐底下头轻吻着佳昔,另一只手也开始上下套弄着佳昔。  佳昔自己也尽量深呼吸,放松肌肉,慢慢地,痛苦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着斐每一个关节都在自己内部的动作,每一下摩擦都与粘膜紧密接触着,再加上斐在佳昔身上其他的动作,佳昔苍白的脸又变得红润起来,吐出的气息也变得甜蜜起来。  「有感觉了吗?」斐感受到了佳昔的改变,他凑到佳昔耳边轻轻地一边吹气,一边问道。  佳昔一惊,内部的肌肉猛一收缩,他和斐几乎同时呻吟出来。  斐皱着眉将手小心的拔了出来,仔细观察,见没有红色的血丝才松了一口气。  而佳昔则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泪眼汪汪地看着斐。  「疼吗?」斐弯下腰,如同抚慰一般,把脸靠近佳昔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佳昔的小穴。  被斐的温柔感动,再看看视频上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银,佳昔更觉得对不起斐,他心中决定,今晚无论斐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会乖乖配合,让斐彻底得到满足。  「嗯……」被斐的舌头逗弄着后穴,身前的兴奋也被斐的手握住,不停地帮着手淫,佳昔再也忍不住,把身子弯成弓型,轻哼一声达到了高潮。  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在佳昔的腹上、胸上,斐有些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把佳昔口中的口塞打开。把帮佳昔手淫的那只手伸到佳昔口边,那上面也沾染不少佳昔的精华。  佳昔顺从的张开嘴,把斐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舔舐干净。  「乖孩子!」斐夸奖道,解开佳昔身上的绳索,让他从椅子上下来,跪在自己脚边。  佳昔明白斐的意思,他手扶着斐的双腿,用嘴把他裤子的拉链打开,隔着内裤顺着斐已经涨大的欲望不停的移动。  斐倒吸了口气,他用手将自己巨大的欲望掏出来,用力的插进佳昔的嘴中。  这时已经等不及让佳昔慢慢用嘴给自己服侍,斐双手压着佳昔的头不停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深入到佳昔的喉咙深处。  「啊!」不用多久,斐大叫一声,也到达了顶峰。  飞速大量喷射的精液让做好准备的佳昔也措手不及,虽然大部分吞了下去,但是还是有很多从嘴角漫了出来。  美丽而且还很青涩的脸庞,配合着白色的几丝液体,佳昔看来说不出的诱惑和罪恶。  斐感到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应为刚才的发泄而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想压住这样的佳昔,欺凌他,听着他的哭喊,完全占有他的身体。  看懂了斐眼中深深的欲望,佳昔有些怯怯地说:「我们去床上,好吗?」  佳昔没有忘记,在电脑的那边,还有陌生人在看着,这让他十分的羞涩。  斐这次倒没有为难佳昔,指了指床让他过去。  佳昔松了一口气,走到床前躺下。  过了不久,斐也过来了,他一手拎着放着道具的箱子,一手拿着一个AV,并且还把AV放在一个能俯视床的最佳位置。  佳昔身子一僵,他明白了,斐并不是放过了他,只不过转换个地方而已,他怎么样也逃不开自己招惹的那双眼睛……  2 「放松一点。」  此时的佳昔面朝下,双手拉直用绳索捆绑在床栏,俯趴在床上,这种姿势将自己最耻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斐的面前。一根细细的电线正从那里面伸出来,端头的开关正调到最大,不知是什么正在佳昔的身体深处狂野震动着。受这种刺激,佳昔的秘穴不断强烈的收缩着,加上旁边润滑油流下的痕迹,真如同一朵盛开的花蕊。  斐在佳昔的身后尽情欣赏着美景,手中的AV紧靠着他的身体,如同舔舐般将佳昔身后的风景拍的清清楚楚。  「不……啊……」佳昔有些承受不住了,身子不断扭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  「怎么?想要更粗的东西了?」斐拍拍佳昔圆润的臀部,调笑着放下手中的AV,从盒中拿出一个有着五颗跳珠的男用玩具,先横放在佳昔胸前,打开开关,让越跳动静越大的珠子不断触摸着他敏感的两颗红点。  让佳昔充分体会到这样玩具的威力后,在他充满水分的目光中,斐将这五颗跳珠慢慢塞进佳昔的后庭。  「很好,你看这第一颗不是很轻易就进去了吗?第二颗虽然要大一点,不过放轻松也很容易的,你看我没说错吧。第三颗太大了吗?放轻松点,后面还有两颗更大的呢,这样可不行。」不过佳昔虽然尽量按斐说的做,可第三颗珠子却总是在塞进一半的时候就被紧缩的肌肉给挤出来。  斐把手伸到佳昔的身前,揉搓着佳昔的分身,转移着他的注意力。  虽然后庭的压力巨大,可被斐温暖灵巧的手锁住的佳昔还是不禁喘息着,兴奋起来。  一重两轻,针对弱点的抚弄,让佳昔的分身很快就涨到最大,晕红着脸,佳昔弓起身子屏息等待着最后的高潮。  就在这个时候,趁佳昔身体最放松最没有警惕的时候,斐另一只手突然用力,将五颗跳蛋一口气全部塞入佳昔的体内。  「啊啊啊……」佳昔的身子在床上大大跳动了一下,发出泣不成声的惨叫。即将到达高潮的快感很快就被后面濒临冲破极限的压力给打压,佳昔的阴茎很快软了下去。  不过这种现象很短暂。  本来佳昔里面就已经有一颗跳蛋了,现在又被塞入了这么五个大家伙,更凑巧的是,一颗珠子正好压在了佳昔最敏感的那一点。  因此当斐打开珠子的开关时,佳昔的身体就像有电流通过似的一阵震颤,他的嘴虽然及时咬住了枕巾,却还是接连不断地发出闷哼声。佳昔的双手揪住绑住他的绳索,身子绷得紧紧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向脚心抓紧。  「不……求求你……斐,给我!」终于,佳昔再也忍不住,他松开枕巾嘴中恳求着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舞动中,分身摩擦着床单,寻求着任何一丝快感。  「给你什么?」斐被佳昔从来没有过的淫荡样子给深深吸引,俯下身用手捏着他粉红色的两点,问道。  「不要玩具……给我……斐,给我……」佳昔回过头狂乱地吻着斐,却绝望地发现如果自己不亲口说出那个词,自己就永远得不到满足,他喘息着:「斐……给我……你的肉棒……给我!」  不用佳昔再说第二次,达到目的并且早已经忍不住的斐,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拔出塞入佳昔身体的玩具,狠狠地、深深地插入了佳昔的最深处。  「啊!」两个人同时满足的呻吟着,然后斐扶住佳昔的肩膀,开始大力抽插着。  特别是,当两人想到,还有双眼睛注视着自己这么放荡的一面,这种觉悟让两人格外的兴奋。  斐和佳昔就这么紧紧地,如同遗忘一切地不断纠缠在一起,直到一起到达欲望的巅峰……  ×××××「我就说过你有这种才能,如果这支片子大受欢迎,你还怕没有出路吗?」一叠钱由一个带着墨镜的人交给了「斐」。  「斐」其实是一个所有出众外表却时运不济的演员,因为总是没有导演的青睐,所以永远只能得到很小的角色,更别提出名了。  青春是不等人的,绝望之余「斐」同意了经纪人的提议,由其他门路入手。正好一个大的演艺公司要推出一个大制作,他接下了这部戏。  可是这部戏竟然是演饰这么一个故事,本来「斐」是很排斥的,可谁知自己如同着了魔一般,完全忘记自己是在戏中,尽情地凌虐那个扮演「佳昔」的美少年。  如果还有机会,「斐」看着被自己弄得此时还摊在床上的「佳昔」,我一定不会放过,即使一辈子都只能拍摄这种片子也无所谓。  因为,自己已经完全沉醉,再也无法自拔了……

富商奴!

黄河决堤,狂猛的大水一下就冲倒了房舍及绿地。
平民百姓逃离家园,而富贵的人家则忙着整理家当,一件件的收拾,然后远离这可能被洪水所吞没的地方。
大户人家的搬迁劳师动众,个个奴仆手中、肩上都提满了东西,眼看桥下的水道越来越多水汇聚,也只能胆战心惊的走在桥上。
奴仆之间一个清瘦的人挤在其中,他佝偻着身子,病黄着脸,身上虽没有重担压身,但是他拼命喘息的模样,就像有万斤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似的,可见他带着玻 他手中只提着一个包袱,看来与手提重物的奴仆不同,显然不是奴仆般的下贱之人,但又说不出不同在哪里。
一不小心,他脚下一滑溜,整个人连包袱都坠到了桥下,马上被大水所淹没。
此时的水势并不深,他若是用力扭动挣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他似乎也无力挣扎,就随着水波流动。 旁边同是大户人家的奴仆面面相觑,脸上表情既不关心、也不惊慌,倒有些冷眼旁观。看来他不是家中的重要人物,所以没人下水救他。
于是他的身影被大水冲得越离越远,直至水波无情的带走了他。
☆☆☆ 「谢谢封兄拨空前来,请进些小菜。」 热情说着话的人,正是初来京城的小富商印山居;他的故乡原本在南方,但他见京城繁华,便来京城发展。
他虽然是南方人,却有一种北方人独有的热情,尤其他的笑声足以让人放开胸怀。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家产没有其它富商多,又是新来初到,却能在京城这个地方开了几间生意不坏的杂货铺,别人还愿意供给货源──全都是看在他豪爽的面子上。
虽然他如此热情的说话,但是空气中却明显有一股冷凝的气势盖住了他的热络,使得气氛有说不出的冷淡。 与印山居同桌的男人,脸上神色冷淡如冰,对于印山居的热情丝毫不为所动。若说他真有一丝显露感情的话,那感情也叫厌烦,或者是更深的冷淡。
他没有下箸、没有吃菜,甚至连一句寒暄的话都没有。
印山居虽然说话热情,但是半个时辰内都是一人唱着独脚戏,也不由得脸上渐渐冒出汗水。
他当然知道封天炬如此冷淡的原因。
只因为要巴结封天炬的人成千上百,自己虽然花下千金、不惜成本的在京城最有名的勾栏院里设了这个酒筵,但是显而易见的,只是白花钱而已,根本就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成果。 他使了使眼色,旁边的姑娘立刻为封天炬倒了酒液。
醇酒虽然醉人,但是美女的温柔乡应该更醉人。
只不过封天炬依然一脸的冰冷,甚至脸上的不耐烦有渐趋表面化的迹象。 印山居急得满脸汗水。
他好不容易请人千介绍、万拜托,就是为了与封天炬见这一面,看能不能谈妥封天炬底下一门胭脂水粉的生意,若是能抢下这门生意,自己家的杂货铺一定会成为京城中最有名的商店。
谁人不知封天炬底下的驿站成千上百,他卖的货色都是达官贵人的最爱,自己若能攀上这门生意,保证三年不愁吃穿。
「封兄,招呼不周,还请您……」 封天炬冰冷的眼神,让他连下面的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从进入屋内开始,封天炬没有多说一句话,甚至他的筷子连动也没动过,更别说喝一口旁边美丽姑娘所倒的酒液了。
他虽早已耳闻封天炬的难伺候、难讨好,但是亲身经历,才知传言真正不虚假。
「我累了,要休息。」 封天炬冷淡的两句话一说完,简直像泼了印山居一大桶的冷水。
这个长相冰冷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俊帅的男人若是走了,别说谈什么生意,下次要再见一次面已是困难至极。
凭他的财力,今晚这桌酒筵就耗尽他不少家财了,他未必有能力再请一次;更何况封天炬向来不爱与人交际,这次走后,要再见面岂止是千难万难,简直是比见神仙还要难上百倍。
但他要走,他如何能不让他走?印山居想不出借口,竟脱口而出道:「封兄,舍弟还没有来呢!」
封天炬冷声道:「我倒不知道我还得等你弟批准才能走呢!」 他那不悦之意溢于言表,印山居立刻就明白自己失言。
自己不过是个小小商人,多少达官贵人想见封天炬都见不到,自己竟要他等自己的弟弟,这个借口简直是烂到家了。
「封兄,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而是……」印山居越解释越慌乱。 封天炬冷冷的站起身,显然连话也不屑再多说了。
印山居也急忙起身,为了挽回颓势,他的汗水流得更多了,本来就其貌不扬的脸上,益发多了几分狼狈。
「哥,对不起,我去西山礼佛,结果耽误了不少时间,一回来总管才叫我来这里。我没来过这里,又找不着路,问了路人才跑过来,希望贵客还在。」 说了一串话的声音优雅清灵,虽然还有些喘息,也证明他真的是跑过来的。
在场听见的人都感觉一阵舒畅。 然而封天炬却是蓦然一僵。 此时,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揭开珠帘,快步走了进来。
印山居见他脸上出了一层薄汗,赶紧拿出汗巾递给他。「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封兄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对不起,哥,我真的找不着路。」 喃喃抱歉的男人根本就看不出与印山居有何血缘关系,因为两人长得不只完全不像,根本就有如仙人与丑怪之别。
印山居鼻大额宽,长相较为粗俗,只因为热情风趣,所以隐去那粗俗如下人般的味道。 而进来的二十多岁年轻人则貌若潘安,雪白的脸上还因为刚刚的急跑,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看来宛若天仙下凡。
匡啷一声,酒杯的碎裂声打断他们兄弟俩感情很好的寒暄。 原来是封天炬桌上的酒杯摔碎在地。
而他的表情也退去了冰冷,宛若兽性的目光则如狼似虎的看着标致的印残月,眸里有不符他刚才冷漠的火花跳动。
从印山居脸上颓然的表情看来,印残月似乎也明白自己兄长在这酒筵里似乎没有太多的进展,而兄长对这门生意却有太多的期望,他一时之间除了道歉,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封少爷,对不住,让你等那么久。我迷了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走,我在这儿向你陪罪。」 为了兄长,他软声软语的道歉。
想不到正要拂袖而去的封天炬竟然真的又坐下来。
他收敛起那可怕的神情,淡然道:「不要紧,这个时间我也正好饿了,不如就一起吃吧,你们也坐下。」 印山居见封天炬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他喜不自胜的握紧了弟弟的手,高兴得合不拢嘴。「是!封兄,我马上要人为你换上新的杯子,再多上几道好菜,保证你喜欢。」
对于印山居的热情,封天炬不再表现那么冷淡,偶尔还能答上几句,但是话题几乎都绕着印残月转。
这一夜最高兴的应该是印山居。
他对于自己弟弟的骄傲溢于言表,说他弟弟是如何的琴棋书画精通,反而是印残月在兄长的赞美中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粉扑般的红晕更让他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冶艳。
而封天炬从头到尾眼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印残月的脸,他那侵略般的双眸强烈的盯着印残月,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印残月绝对没想到,这是他一生中最大转变的开始。
☆☆☆ 「哥,你连站都站不稳了。」 印山居摇晃着身子,打了几个满是酒气的呵欠。他今晚灌下了不少酒,也知道明日若是一缴起醉仙楼的钱,保证能让他家产少掉一大半,但是他仍然笑得合不拢嘴。
「残月啊!今天真是多亏了你,我早说你是我这一生的贵人,只要有你在,我们兄弟没有办不成的事。」 他嘴边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三、两句话。
印残月着实不解他在说什么。
印山居握住他的手笑道:「就是那个封少爷,他原本要走了,结果你一来,他就留下了。」 印残月嘴角微抽,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兄长对这门胭脂水粉生意满怀希望,但是今日封少爷虽然与他们同桌,却一句也没提到胭脂水粉的事情,看来他们的胜算根本就不大。
「哥,我们不一定要做胭脂水粉的生意,我总觉得那个封少爷的眼光好骇人,跟那样的人做生意,我们占不了便宜的。」
「胡说!胭脂水粉的生意一定要做,只要能拿到这笔生意,我们三年……不,应该说十年都不愁吃穿了,到时那朱家的人一定不会瞧不起咱们,也不会不肯把他家的闺女嫁给你了。」
「哥,别再说那些了,朱小姐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她说她会等我的,你就放宽心吧,别多想了。」
手里拿的是今晚醉仙楼的帐单,印残月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才不过叫了几个姿色中上的姑娘和一桌的酒席,叫价已是好几百两,印家哪有这么多钱可以挥霍?
兄长急着把生意做大的心态他了解,但是欲速则不达,家中的现钱全都是用来周转的,虽说他们开了好几家杂货商铺,但是收进来的钱也只够周转而已,这一年来还没赚到多少银钱,怎堪得再多几次的请筵?
再想到酒筵中封天炬那如热针般刺人的目光,跟对旁人全然漠视的冷寒神情,他就有一阵说不出的恶寒上身。
好象一把重重的利刃往他的心头插进一样,插得他心头狂颤不已,忐忑的感觉不言而喻。
光是想到那股慑人的目光,他就全身起着莫名的寒颤;有那样眼神的人,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人。
「残月,你觉不觉得封天炬长得好看?那么俊美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大着舌头,印山居仍要跟弟弟东扯西聊。
「我没有仔细看……大哥,要跨进屋内了,你小心啊!」 扶着酒醉的印山居回房睡觉之后,印残月躲进了书房。
拿着手中醉仙楼的帐单,他拨起了算盘。
再怎么算,三日之内都拿不出这笔银钱,看来又得当掉一些东西了。
「这顿饭请得太不值得了,哥是拿着银子往水里丢,封少爷根本就不想跟我们做生意。」他重重的叹息一声。
「京城中这么多的商家想要巴结他,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们,哥怎么就偏偏想不通呢?」
☆☆☆ 那一日请筵过后,印山居心中充满了希望,毕竟封天炬也留下跟他们吃饭了,虽然他不苟言笑,但是总是与他们吃了一顿饭,应该有些做生意的意思吧?
只不过接连下来的好几日,就再也没看过封天炬的影子,印山居满怀希望的心渐渐消沉下去。
倒是印残月早已预料到是这样的情况,反倒是坦然接受,只不过看着兄长消沉的面容,他心中有点难受。 「残月,那一夜我们是不是招待不周?」
「哥,封公子财大气粗,我们虽已尽力,但是还有许多商家争相邀请他,我们的酒筵他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
「残月,哥哥也知道这件事,但是若不拼上一回,你跟朱小姐的亲事要拖到什么时候?」 印山居露出落寞的神情。他只想为这个弟弟好好的安排个亲事,难得自己的弟弟长得如珠似玉,只不过因为家中不甚富有,以致与心爱的人不能成亲,这是他这做兄长的一辈子最不能承受的痛苦。
他可以忍受自己被瞧不起,但是怎能忍受自己的弟弟被瞧不起? 自己是个大老粗,被瞧不起是应该的,残月内外俱美,可说是人中俊杰,也可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骄傲,他怎能忍受旁人轻视残月的眼光?
「大少爷、二少爷,有请帖。」 颤抖着手,老总管刚刚知道是谁的请帖后,急忙连奔带跑的冲来,只差没跌一跤在大厅前,由此可见他心情的激动。
印山居原本是漠不关心的拿起请帖,在看到署名后,多日的消沉立即消失一空,喜得都快疯了。「残月,你看,是封少爷要回请我们!」
印残月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这几日午夜梦回时,想到那双冰冷如野兽般的眼眸,他的心就是一揪。
若是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再次看见这个男人,只是瞧见兄长欢喜的样子,这些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 请客的地方是个没听闻过的小屋,布置不但不美轮美奂,还带着一点久未清理的怪味。桌上的菜色平凡,除了一个小僮倒酒之外,就再也没人来招呼。 根本就看不出是有诚意请客的态度。
没有排尝没有女色,甚至连多余的喧闹都没有。
封天炬身为主人,甚至于客人前来他亦不起身迎接,只是淡淡的说一句:「坐。」 印山居只要能看见封天炬,他就喜上眉梢,但是印残月眼看是如此破落的排场来相邀他们,脸上的神色不禁难看了些。
想到封天炬如此冷漠的待客之道,他心头的火一下就窜烧了起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自以为家财万贯就可以把他们当成乞子般的捉弄吗?连普通人家都不会用这种菜色来招待客人的,他这样算什么?
见兄长要坐下,他拉着他的衣衫轻声道:「我们走,哥,他是来捉弄我们、看我们笑话的。」 「残月,别得罪他。」印山居轻声回道。
「哥,他不是好心要请客的,一个势力雄厚、家产万千的人,绝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客人的。」
印山居知道弟弟的执拗,但是偏偏封天炬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就算人家只是恶毒的开他们玩笑,他们也要当成不知情的吃完这顿饭。
印山居只得拉开椅子坐下。 他既已坐下,印残月也只好无奈的坐下。
僮仆倒了酒液,印残月才刚喝一口,就差点吐了出来。 那味道简直可怕至极,连酒都是这样,更不用说桌上的菜是如何的下等了。
印残月无法忍受的生气了。 「封天炬,请恕我们兄弟告辞。」
「残月,坐下来。」唯恐惹怒了封天炬,印山居拉着印残月要坐下。 「不,我绝对不坐下。」 封天炬冷冷的道:「有求于人,不该是这种态度吧?胭脂水粉的生意想做,就得禁得住别人的羞辱。」
他这话摆明他一切布置都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简直是人渣!
印残月拍桌大怒,他这一辈子从来都没对谁这么的生气过。 「你这无聊的恶棍,你有钱是你家的事,我不需要受你的羞辱!」
「现在还装作不认得我?宝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我封府养的一介下贱私逃奴仆,架子倒端得比我这主人还要大;你给我跪下,我还没用家法整治你呢!」

南京南京,生死之城

昨天晚上,看了《南京,南京》。整整130分钟时间里,只有一种情绪,那便是压抑。摇晃的镜头晃得我想吐,很长时间都没有过这种窒息的感受了。              有一个细节很有意思,昨天电影散场时,一80年代女孩对身边一个男朋友摸样的男的说:“我怎么没生在那个年代,要是我生在那时候,如果给我一把枪,我一个人就能杀掉那几个日本鬼子。”她是在为向几个日本兵投降的成百上千的中国人怒其不争。我们从小就被灌输要勇敢,懦弱是被鄙夷地,因而那种在枪口下的驯服可能比屠杀本身更令中国人郁闷,拍电影的郁闷,看电影的也郁闷。小时侯我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听大人们讲那些历史的时候就会想,为什么不冲上去啊,就算 10个打一个也拼掉了,日本鬼子拿的是三八大盖,又不是汤姆逊,更不是我们的战争电影里似乎永远打不完子弹的土枪啊!后来长大了,我慢慢就明白了,这就是人性。              在狮子面前,一只羊和一万只羊,没有本质的区别。1950年的地主们不反抗,1957年的知识份子不反抗,1959年到61年饿死的4000万人不反样,1966年被抄家的人也不反抗,1989年之后的北京市民与学生反抗了一下下,随后就安稳了20年。不要以为这种对强权的屈服是中国人的专利,维希政权下的法国人同样与纳粹共建和谐社会,斯大林的大清洗比南京大屠杀还惨烈,但苏联照样扮演着共产主义天堂。1937年之后的苏州有专门为日本人服务的妓院打出广告:上好的苏州姑娘;1940年代被占领下的比利时荷兰法国一样将自己的女人主动送给德国人,广告词都差不多。              那时节,蒋委员长刚刚在凇沪战场上打光了全部精锐。花生米的愿望很好,想着上海干一下,惊动国际社会,把英国和美国拉进来,以夷制夷!同时,江浙乃财政重地,岂能轻弃!另外,国民政府先前光顾着剿共,政治先手被共产党占据,国民党的宣传部门都该拉出去枪毙。              蒋介石想法很好,目标远大,自然要舍得下重注,结果国民政府在这场战争除全部德式装备的精锐中央军之外,先后各派系部队共78个师、7个独立旅、3个暂编旅、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炮兵7团、财政部税警总团、宪兵1个团、上海市保安总团、上海市警察总队、江苏省保安团4个团,3队海军舰队,全填到这场二战中著名的绞肉大战中去了,每小时中国军人的损耗数以千记,比如中央军校教导总队刚刚到战场便被打得不能继续,比如冯玉祥的部队一个师一个师地往里填,大多数不到三小时战斗便损失过半。这场战役中,国军投入的75万部队占到了当时全国武装力量的60%,结果这些精锐部队在战斗中损失了三分之二以上,元气大伤。这就是所谓不抗日的国民政府军在抗战中最悲壮的一幕,而不发一枪丢掉东三省的败类因为西安事变成了民族英雄,至于号称抗日的则在洛川定下只打游击的纪律,将精力用到种鸦片卖到国统区,“今天的南泥湾,是陕北的好江南”。你妈逼的,江南已经沦丧于日寇之手!              事实上,自从蒋决定在上海与日军决战开始,南京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所有人都知道南京大屠杀,我的团长我的团让很多人开始关注远征军,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将凇沪的英灵记起?可历史就那样被遗忘多年,只留一个八百壮士被共产党偶尔歌颂。              兵败如山倒,上海到南京很近,现在坐快速火车三个多小时就到,但双城之间,国民政府其实经营多年,以德国标准建设了无数工事与堡垒,所谓国防工事,假设不在上海决战,而是节节利用工事抵抗,南京又何来那么快陷落,南京城的军民又怎么会那么缺少撤退的时间?李宗仁说溃军一路上弃那些弹药充足建筑坚固的堡垒不顾,拼命向后跑,而很多堡垒拿钥匙的也跑了,所以无法进入防守,此情何堪!              凇沪会战虽然中国方面损失惨重,但日军同样难以为继,当时日本参谋本部有意得胜收兵,由于中下层年轻军官的坚持,才决定继续进攻,所以,如果当时继续一路抵抗,日军未必不会受挫而退,可惜历史不能假设。                            既不能守,那就撤吧!其时,白崇禧与李宗仁极力主张主动撤退,但蒋面临两难,一枪不发放弃首都,政治风险太大,但守肯定是守不住的。结果跳出了个SB唐生智,大义凛然地说:“现在敌人已迫近首都,首都是国父陵寝所在地。值此大敌当前,在南京如不牺牲一二员大将,我们不特对不起总理在天之灵,更对不起我们的最高统帅。本人主张死守南京,和敌人拼到底!” 在日军华中方面军已经从北、东、南三面包围南京的情况下,他做出“背水一战”的姿态,命令销毁长江上全部渡船,使得大量平民不能撤离。同时命令宋希濂三十六师看守城内通向下关的唯一通道挹江门(电影开头的一幕),并授权可对擅自撤退的部队开枪。自此,南京城内守军和平民的退路被全部切断。此等作为,与今日无数官僚及成天中国不高兴的SB们何其相似!NB啊,太不汉奸了!                            当时守城国军由刚从上海前线撤退下来的36师、87师和88师,加上从他处抽调来的10个师,总共13个师,再加上由军事学院学生组成的教导总队组成,同时也配合了其他军种作战,号称十万人。进攻日军由华中方面军任主力,主要由上海派遣军和第十军构成,此外,还有通信部队、鉄道部队、航空部队、工兵部队、兵站部队。              尽管双方实力悬殊,但并非不可一战,12月10日,日军华中方面军发动对南京的全线进攻,但在中国守军的激烈抵抗下仍未能突破城防。然而,爱国贼的本相暴露了,唐生智在未组织任何撤退的情况下于12月12日下达弃城命令,自己乘保留的汽艇逃跑。守军失去指挥、军心动摇、自相残杀。溃军与负责看守挹江门的三十六师发生激烈冲突,最终击破城门逃至下关。由于渡船已被销毁,逃至江边的士兵与平民被阻隔在长江南岸。试图依靠木板等物渡江的人大多冻溺江中,其他人见渡江无望,返回城内。一部分士兵脱下军装躲入南京安全区。              就这样被你抛弃!要有多么坚强的神经,才能继续反抗?事实上,南京城里一直到翌年3月,还有零星的中国散兵射杀日军的事件发生,而那时,离大屠杀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你还要南京军民如何反抗?你的老板搞搞你,你都忍了,反抗,反你妈逼的抗!              没劲是吧,我也觉得挺没劲的。真实就是这样没劲。但比真实更没劲的是没有人告诉你真实的东西。              与其他西方列强相比,其实日军素来纪律算是好的,八国联军进北京时最规矩的就是日军。但为什么到了南京的日军却丧失了全部人性?              南京是首都,日军希望以屠杀的方式摧毁国民政府的抵抗意志,迅速结束战争,此其一;凇沪会战有一个不为人重视的负作用,由于日军同样损失很大,于是从国内紧急征兵助战,结果许多退伍老兵油子与市井流氓来到中国,南京的命运进一步被注定,此其二;日军进城兵力约5万,执行军纪维持的宪兵却仅有17人(基本上就是电影里那几个带着宪兵袖章的),此其三。说这些,自然不是为日军的暴行辩解,只想让你知道多了解点真实没坏处,真实让人愤怒,也让人沮丧,但你不得不面对。                            虽然从电影院一出来,我便知道这部电影肯定会让刚看完《中国不高兴》的孙子们不高兴,但今天网络上对陆川的大批斗还是我没料到的,《南京,南京》还没踩痛日本人的尾巴,就先踩疼了这帮孙子的尾巴。              现在很多人都在骂陆川是汉奸卖国贼。幸亏陆川最后没有选择让陆剑雄跪着被砍头的死亡方式,而是让一众中国兵高喊中国不会亡,不然更不得了,虽然我对这个情节感到很失望,但我一个人失望没关系,群众们受伤的心灵多少得到了一点补偿。              不少人在质问陆川的立场究竟在哪一边。1949年之后,1978年之前,我们成天在问这个问题。更有人说他在美化日本侵略者,他们的脑袋里被灌满了糨糊,鬼子都是凶残的,国军都是不抵抗的,八路总是很英勇的,游击队可以单挑日军联队的。我也觉得陆川很SB,你要是往李云龙那个方向整,今天你就成民族英雄了。没看到中国不高兴那么畅销嘛,群众们不高兴了,美国人好怕怕哦!他们习惯了意淫,“官人我要,官人我还要!”你非跟他讲大实话,原来日军枪法是那么准的,象李云龙那样丢手榴弹其实只会炸到自己的,人家能高兴嘛!              还有陆川你丫干什么要搞那么多隐寓在里面,不知道小白们都是以电视剧的眼光去看电影的么?你搞了一场日军占领仪式上的招魂舞蹈,因为没有钱,你甚至都没从日本买股,而是找河南人做了一面。你以为你很高明地表达了战争的本质就是---异族的文化在我们的废墟上舞蹈。那不一定是军国主义,也是一种民族的力量?你以为你想说舞蹈中突然插进的角川的幻觉是为了隐寓是一种宣教让每一个个体的日本兵被异化到以同一个节奏干着同一件事,个体在其间被抹平?对了,你还以画面中每个日本兵不同的面部表情来传达战争状态下不同的人性展露,有的人面目狰狞,有的人麻木而机械。你以为你用那么长时间的铺垫是为了证明角川最后的自杀是有基础地,因为在后来,他听到的鼓声越来越飘忽,他在面对了太多的杀戮之后,他无法承载,因为他也是一个人?你甚至不厌其烦地讲述日本军人之间的友谊与情感,讲述日本军人对着被拖走的裸体女尸无动于衷,妄图以此表达人性与兽行的冲突和交织。              可是哥们,你太高估了他们的智商了。今天网络上大把正义凛然地质疑:为日本人招魂,我们死去的那么多军人和民众,怎么不去为他们招魂!              你大爷的!既然我们自己都把那些遇难的同胞只当成一个数字,谁他妈地能为一个数字招魂?数字怎么会有魂?              招你妈逼的魂!谁去招魂?那些观影过程中谈笑风生,各种彩铃此起彼伏、瓜子永远磕不完的吃货们?              陆川在接受采访时说:你知道吗?我在拍挹江门屠杀的时候,有一个构思,后来没干成——就是刘烨站起来以后,我希望后边的人一个一个站起来——当时我在说这场戏的时候把所有的副导演都说哭了——比如说,王军站起来,“王军,36师7营8队!”他说自己的名字,站起来往前走,但我希望我说的这些名字不是编的,得是真事儿。后来我在现场给两位帮我的南京研究的大专家打电话,我让他们给我20个战士的名字,结果他们就有点儿语塞,说,川,你给我们一小时。我说这还要给一小时吗?我这戏马上要拍了,他们说,一小时。后来一小时后电话打来了,一个老师给了我一个,一个老师给了我一个半,有一个不太确认。三十万啊!号称有十几二十万士兵被打死,但能确认名字的,只有一个到两个!我们的教科书里,我们中国人是没有面目的,你知道吗!              为什么日本人总是不承认南京大屠杀杀了30万人!              没错,日军在投降前销毁了大量的资料与罪证,但是从1946年还都南京的国民政府到1949年成立的共产党政府,六十多年来考证了多少?谁都明白强调 30万这个数字,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因为不管是30万,还是10万,都否认不了日军屠杀的罪行,但是,打官司是要讲证据的,这些年,很多民间的人士,以王选和樊建川为代表,一直在默默地做这些工作,但国家行为呢,又在哪里?               但人世间最痛苦地事莫过于与SB讲理,同脑残说事。所以陆川你不卖国谁卖国?              但我又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电影导演怎么能够卖掉一个国家。我也想卖国呢,可是俄罗斯人觉得给我一万亿卢布我也没办法跟他们签边界条约,所以去年我去莫斯科的时候,他们一个卢布都不给我。卖国,卖你妈逼的国!              我进大学的第二天就闹着要退学。因为觉得未来的生活很没劲,那时候觉得自己特知识分子加文艺青年,不想干这个,当时有一个留校的老师是陆川的同学,他给我指了条路,说一哥们考研究生了,学了导演。在那个夏天,这句话给了我一点力量,那是我第一次记住了陆川这个名字。多年后看了陆川的两部戏,却没有觉得此人怎样,但昨天看完电影后,我忽然觉得这位师兄终于突破了自己。              昨天晚上,在出影城的电梯里,有一中年女人有人拿这部片与〈辛德勒的名单〉比,说差远了,当时我也觉得她长得比张曼玉差远了。辛德勒多少钱拍的,南京才多少钱?反正我觉得值当了,这部片超越了以往中国人所有关于南京大屠杀的叙事,够得上一个里程碑。它自然没有〈辛德勒的名单〉那么精致,但一样真实。真实会让有心者通彻心扉,也会让没肺者如丧考妣。              所有辱骂陆川的人,你真明白为什么会拍这样一部电影么?说什么铭记历史就浅薄了,难道如此深痛的历史还要等陆川的一部电影来让你铭记?反映日军残暴?难道之前的电影与文学还不足以让你了解日军的暴行?渲染仇恨,将来我们去东京也搞一回?哦,因为他没有痛篇渲染仇恨,所以你不爽了,对不起,要春药的话,你走错地方了。竟然有无耻者说陆川是为了日本票房,所以美化和淡化,没办法,狗永远以为别人和他一样喜欢吃屎。              写得很长,特别累,文字如电影画面一样混乱与零散,这个五一,我将回南京,看一看那些历史的风尘,有不服的,欢迎到时当面辩论.              铭记国耻很重要,比铭记国耻更重要地是认识你自己。最后我还想说,它就是一部电影,因为只有电影才会以那样的方式结尾,留一点阳光与希望,并且浓妆重彩地将小豆子的照片放那么大,题注下他还活着。这静止的画面远比那句中国不会亡来得更有力量。   

每个巨人都有倒下的一刻

07年 美国前总统福特国葬。 时任总统小布什在悼词中称赞福特“抚平了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分裂”,这个分裂就是福特前总统尼克松留下的水门案。尽管福特总统在美国历任总统的比较上,都没有骄人的事件或者战绩留下。       这个“偶然”的总统也只在任了两年,后来在竞选中输给了民主党人卡特。福特太平凡了,做事也总是“凭良心”在做,相对于其他在白宫住得胆战心惊的总统来说,他应该是唯一一个能安然入睡的领导者。以至于周末画报对福特之死的报道用了《永别了,不失眠的总统》这样的标题来纪念福特死去。福特立敌甚少,曾说“那排只有一个私敌,也是树敌太多”。福特对于竞争对手民主党人卡特最严重的批评也就是对身边的助理们说“实在不喜欢那位来自乔治亚州的花生农场主”。总统竞选对手卡特在竞选过后与福特做了20年的至交。在葬礼上,卡特这样评论福特:福特是他所认识的最令人尊敬的社会公仆之一。    当然,福特的贡献不仅在于上任之后赦免了尼克松在水门事件中一切的犯罪行动,这平息了“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分裂”;而且福特启用了老布什作为驻北京联络处主任,拉姆斯菲尔德为国防部长,切尼为白宫幕僚长。这些人后来都投身美国最高的政坛多年,对国际形势有重大影响。       和福特相比,尼克松作为一个老牌政客,实在是太会耍手段了,最后得到一个“Tricky Dick”(诡计迪克)的外号。据尼克松身边的人说,尼克松总是难以入眠。经常半夜起来在房中踱步。尼克松把手段用到了竞选总统上,对竞争对手窃听偷拍,显然触犯了美利坚自诩“公平民主自由”的准则。时候的尼克松显然没有后悔和悔改之意,这是一个政客最令人不齿之处:犯下过错绝不承认,反而极力去掩盖事实。       1973年10月当水门事件正热火之时,尼克松为了要罢免要求他交出证据的特别检察官,迫使拒绝解任特别检察官的司法部长辞职,司法次长继任司法部长后,又因为拒绝罢免这位特别检察官而辞职,最后司法部的三号人物才答应罢免特别检察官,尼克松更动员FBI封锁特别检察官及司法长官、次长的办公室,宣布废除特别联邦检察局,把此案的调查权移回司法部。面对尼克松滥用行政权力来维护自己,招来国民严重指责。       1975年12月尼克松之女访华,面见毛泽东,转交尼克松书信给毛泽东。据资料记载,毛泽东仍然坚持称尼克松为总统,尽管当时尼克松已经下台一年多。毛泽东显然不能体会水门事件对美国宪政、美国民众观念的影响。评价水门事件也只用了“不就是两卷录音带吗?有什么了不起?”这样的话。           其实,对美国宪政民主的实际运作不能理解的并不只是毛泽东。朱莉娅在回忆录中提到,当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邓小平在会见他们夫妇时也说:“我们从来不把水门事件看得那么严重。”当初印度总理英迪拉·甘地就说:“为几卷录音带大吵大闹,值得吗?”埃及总统萨达特说得更坦诚: “大惊小怪,统治者难道不允许进行统治?”          尼克松的女婿和毛泽东争辩的所谓“西方政治”,大概是指西方国家权力相互制衡的机制。在这种制衡机制的作用下,任何权力都不可能是至高无上的,都要受到其他权力的制约,即使总统也不能例外。比如,在这种宪法的契约条件下,人民委派一些人担任行政首长来代为管理和处理公共事务。如果一个总统滥用权力,就是违反了契约的规定,由此导致的信任危机显然非同小可。        在冷战中战胜俄国的美国前总统里根曾是好莱坞明星,于2004年病逝,布什父子先后致辞。里根时代带着名言终结:“政府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政府本身才是问题所在。”       “铁娘子”玛格丽特·希尔达·撒切尔晚年一片凄凉,丧夫又患病。其子马克于2004年3月29日被赤道几内亚发出了全球通缉令捉拿,几内亚总检察长何塞·奥洛·奥博诺气恼地说:“我们有证据,4年前他在我国煽动了一场未遂的政变。可我问过国际刑警组织,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撒切尔不得不拖着病体远行,为其筹措了16.7万美元的保释金。现在撒切尔已经全无昔日叱咤风云“铁娘子”的风采。与撒切尔夫人有30年交情的老朋友琳达·麦克道佳尔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写到,她被撒切尔夫人的变化“震惊”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羡慕她的那股自信,但是现在,我从她身上看到的是恐惧和不安。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些变化,她感到恐惧,因为她想要阻止这些变化却又无能为力。”       这些历史上的巨人们都已经倒下,就算他们在历史上声名赫赫,权倾盖野,独霸一方,还是逃不过命运。每个巨人都会有到下的一刻,所以不必恐慌与震惊。
   某些文字转引自:http://www.douban.com/subject/discussion/15268170/

不亚于“艳照门”,上海海运学院海运门事件


海运女是谁?说的是最近网络上流传的海运门事件。大致就是海运大学的一个女的–也就是海运女的一些照片及视频被其男友放在网上疯传。这次我估计也是跟艳照门差不多。大家最好不要传阅!【事由】继KAPPA女、伊莱克斯MM后,近日申城曝光的“海运女”照片比之前更加赤裸、不堪入目,网友戏称“比陈冠希还陈冠希”,该事件的关键词很快成为google“上升最快关键词”。一组约30张“海运女”不堪入目的照片近日成为网友争相索看并转发的对象。据发帖人“garros”称,照片的主角叫YH(化名),是他的前女友,他们相爱了两年半,但最近,他的事业陷入低谷,女友离开了他投入别人的怀抱。5月8日起,“garros”陆续在网络上贴出YH的生活照和一些不雅照片甚至视频,10日,整套不雅照片出现在网络硬盘“纳米盘”上供网友下载,而女主角的姓名、年龄、家庭地址、毕业学校等详细信息也逐步现身网络。“garros”解释,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娶她”。对于不雅照事件,网站也显得很无奈。宽带山论坛负责人告诉记者,自从“海运女”不雅照出现后,他们看到一张删一张,但还是很被动。“目前,点击率已经过万。”该负责人说,从9日起,他们试图通过邮箱与发帖人取得联系,以终止这样的行为,但一直没有得到回复。不雅照在迅速传播的同时,不少网友开始担忧女主角的命运,苦口婆心地发帖劝“garros”悬崖勒马。还有很多网友劝“garros”及时收手,并去看心理医生,这样做不仅糟蹋了别人也毁了自己。【知情网友讲述海运门】现在论坛上都是殷某的照片 都是呢称GARRXX的人发的, 作为曾经劝说过他的人 我不得不说出我所知道的故事.事情发生在4月30号,他发了个帖子说:心情不好,征人喝酒。当时 正好是放假的前一天 我没在意,后来 ID是新垣结衣 又发贴 说征人吃烧烤,晚上21点,招募ING.我于是报名花了22元的车资 来到了航东路 .结果 G先和一个男的 到了.我等新到了后 一起来到了烧烤的2楼就坐.刚坐下 G就说 苦呀~~心里难过呀 ~~他也不大 看样子24-5岁 很胖 ,既然大家烧烤 都是第一次见面 我也就充老,乱的说 (是抢话) 是不是为了钱???为了女人 ?结果新兄就说 真经典,先来了一箱啤酒于是故事开始了G兄他说 他给XX网也网球评论 月大概8-9K 是兼职的,现在不做了 准备给XX网做 我就说 不错拉 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 还没这点钱呢 .接着他就说 现在的女的 找了个硬盘人 他很不开心 还去女方家闹 踢门 结果打110 别人 我就说 兄弟啊哥我比你大 没什么放不开的 你这样不好 就算那女人回来了 你说你要不要 ???到底要不要 ?????后来 我们就规劝他 ,很多事情 你换个角度分析 思考 或许就是另外一个情况 你这样字发到论坛上去 ,让论坛女笑话我们 ,丢我们的人 ,她们会说 我们都是这个素质 ,你让我们的面子往那里放??以后怎么混 ,说你这样子的家伙 不是丢我们的人吗 我们的整体素质悖逆拉下来了 现在平均线都不到 ,你这样子 要是把照片传上去 很不厚道 ~~当然 处于我们的本性 我相当希望你放上去后来 我就建议 你还是去旅游把 心胸开阔点 .他回答说 回去想想 估计要是放不下就要放照片了 ,我说 你还是放下心胸 去旅游吧 ,新兄就对他说 ,我们都化了代价 听你故事 ,这顿饭 你多买单,结果G兄非常乐意的多化了大概50吧 .我们一人40 总共大概200多元的烧烤啤酒,,在下车前 我说 希望下周听你的好事情 ,G兄估计还是没放下这个负担 在下车的时候就说 希望下周可以走出来 要是走不出来 就要放照片了 G兄 有句刚句 我对你品论如下 1:你小子还太嫩 早晚要出事 你女人不管啥原因离开你 绝对是真确的 而且我也不相信 你这样的素质以后有好女人2:你小子喜欢不负责任 虽然你说你不大去发廊 但是你这样 绝对不厚道  3:我不是这个女的男朋友 如果是 我要让你长记性 永久的记性4:我很后悔 不该和你一起吃着顿饭 虽然后来没吃完的东西 我怕浪费 打包回去了 第2天当早饭吃了 ,但是 你的素质 你的人品 绝对有问题 我对你的照片 评论如下:1:你女人长相睡相很难看2 你女人带眼镜比不带眼镜好看3 你女人身材不错 4你女人 整体上还是可以的 ,离开你 是她的幸运既然你已经发了照片 也算发泄了 不晓得你该轻松了点 还是更加的委琐的想下一步 但是不管怎么样 ,你最终会后悔 或者报应。【海运门原发帖人GARROS的帖文】一个畜牲的忏悔:我连人渣都算不上!很多人说得对,我这种人怎么能够算作是人,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从今天开始,我这个不是男人的畜牲会在KDS开始我的忏悔,我不奢望她会看到,我只求所有的TFS帮我见证,我要对自己最爱的她说--对不起。只要我一天没死,这个系列都会继续。只要我一天没死,monica,你永远会是我的生活目标和前进下去的动力。----------------------------对,我就是昨天那个宣称要将女人全套放上网、甚至杀了她的人渣。今天下午,我去了她公司,言语不和后怒气冲天地打了她,虽然自己不忍心下重手,但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面前,我依然像一个恶魔一样侵蚀着她那瘦小的身躯!她是在我事业跌进谷底的时候离开了我去选择另一个,她是在结识新欢后对我冷漠无情,可是这又怎么样,这可以成为我打她的理由?她为我献出过她的第一个孩子,她为我节省过每一分每一毫,目的是为了我们以后有一个幸福的家。就在2个月前,她还向我提出过结婚,可是不懂珍惜的我却以事业不顺为理由搪塞而过。幸福不是必然的,每个人也都是现实的,她的离开一点没有错,相信换了很多LB女的话跟了我2个月就会飞,而她却足足等了我2年半。我是人吗?肯定不是,“畜牲”这个词或许还抬举了我!从今天开始,我的人生将没有下半生,因为真正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garros是为了赎罪而活着。我会学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成熟、稳重、有安全感。只是怕到了毕业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用爱来弥补了。

不要给邓玉娇的自卫行为加上“莫须有”的原因

(5月)10日晚,湖北巴东县3名官员与女服务员起争执,两人被刺伤,其中一人经抢救无效死亡。争执原因是官员提特殊要求遭拒后用钱抽打女服务员。警方公布调查结果,称服务员可能患抑郁症。(5月13日《现代快报》, http://news.163.com/09/0513/04/595TSRO000011229.html)
这几天我一直为女服务员邓玉娇担心,原因是随着事情的发生,越来越多的记者会赶到湖北巴东县和野三关镇,了解事情真相,报道处理结果。如果事情真是像第一篇报道那样还好(http://news.163.com/09/0512/03/5935IUMQ00011229.html),21岁的邓玉娇是为了自己的贞洁和名声采取了自卫行为,尽管这行为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但是,仅仅一天时间,报道就在向对邓玉娇不利的方向转变,“抑郁症”成了邓玉娇杀人的可能原因。
相信这几天,湖北巴东县和野三关镇为了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为了不给今后招商工作造成不好的影响,肯定发挥一切力量,将事情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扭转,扭转的力度越大,对另外一个受害者、也是弱者的邓玉娇越不利。
这起事情应该非常简单,邓贵大、黄德智等3人吃饱了,有了想开展特殊活动的想法,也迅速采取行动了,在野三关镇雄风宾馆梦幻城,发现邓玉娇正在休息室洗衣。黄德智便询问邓玉娇,是否可为其提供特殊服务。邓玉娇回应,不提供特殊服务。黄德智听后很是气愤,质问邓玉娇这是服务场所,你不是“服务”的,在这里做什么?双方遂发生争执。争执中,邓玉娇欲起身离开休息室,此时,跟在身后的邓贵大插言道:怕我们没有钱么?便随手从衣袋中抽出一沓钱在邓玉娇面前显摆。邓玉娇拒不理睬,欲再次起身离开时,被邓贵大按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邓玉娇欲起身,却被再次按住。就在邓玉娇第二次被按倒在沙发上时,她拿出一把刀向邓贵大连刺三刀,黄德智见状大惊,欲上前去阻拦,不料,右手臂也被刺一刀。
21岁的村姑邓玉娇是雄风宾馆梦幻城三楼KTV员工,属于一个在当地打工的农家女,靠辛苦劳动正正当当地挣点钱,靠贞洁和名声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应该说她是一个“烈女”。邓贵大、黄德智等3人说起来是从事招商工作的国家干部,不如说是流氓、淫徒,从他们的行为和事后警方公布的调查结果就可以看出来。如果邓玉娇不是奋起反抗,奋起自卫,说不定能被这3个欲火上身、急于发泄的家伙当场侮辱了。
给邓玉娇的自卫行为加上“莫须有”的原因,说到底是为了维护当地政府所谓的名声和尊严,但是越这样做,当地政府的名声和尊严越臭,还不如还事情一个真相,给邓玉娇一个公正的处罚,毕竟社会的公平和公正比当地政府和那几个流氓、淫徒的名声和尊严更重要。

Thursday, May 14, 2009

杭州飙车 翁法拉利曝光

年仅25岁的高校毕业生谭卓在走过斑马线时,不幸被一辆狂飙的三菱跑车撞飞,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最近,该事件引起了大家的热议。一个《富家子弟把马路当F1赛道,无辜路人被撞起5米高》的帖子,引来大批网民发表对飙车族的声讨。
翁卫军调研残疾人托管中心项目建设情况翁卫军-飙车事件翁卫军是杭州飙车撞死行人当事人之一翁振华的父亲。车祸现场那个叼烟开法拉利的叫翁振华飙车事件各大媒体都封锁消息了,杭州各大报纸也街道宣传部的通知说禁止后续报道了。网友纷纷声讨。搂着女朋友的即为翁振华距离飙车的家伙撞死无辜的人仅一天;距离那个曾经青春活力的生命逝去仅一天;距离那个可怜的母亲失去孩子仅一天;距离那个开车的强盗进去又被放出来仅一天;距离交警们那些让人难以信服,难以接受,难以论证;难以不怀疑的言论仅一天;距离所有有良知的人在期待事情的结果,期待公正的决定仅一天; 一天,仅仅一天,不过24小时;可是杭州,这个努力”和谐”的美丽城市;这个曾经被认为最安全的旅游城市的媒体,集体失声了。  沉默,沉默!沉默的背后是什么?金钱,权利,还是关系?  不要告诉我们媒体的报道会导致学生的骚乱,那样太没有水平,也太没有依据了,也太高估了媒体的力量,低估了学生的判断力。[翁卫军简历照片曝光/杭州飙车人肉升级宣传部长翁卫军儿子翁振华法拉利(图片)  不要告诉我们,我们的媒体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不要告诉我们,那个涉嫌公共安全的罪犯现在安稳的上着网,而那个可怜的孩子,那个躺在路上屈死的孩子却躺在冰冷的冷库里,也能够成为媒体无声的理由!不要告诉我们,金钱真得可以买到一切,甚至是自由的生命,自由的喉舌;  不要告诉我们,真得有人可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却可以逍遥法外;  不要告诉我们,真有那个年轻的生命可以就这么白白的牺牲!  我,实在无语,但是我不想失声。

比陈冠希还陈冠希


  在博客中宣泄情绪本无可厚非,不过,一名大二女生的做法可有点过火了,她将自己与男友的激情照片发到博客上,激情照引起轩然大波,女生的做法也已经涉嫌传播淫秽照片。
  “自由女孩”的博客点击率非常高。短短一个月来,博客点击率已经过万,而且还在以每天数百次的点击率增加。她的博客中,图片占据了大量的空间,绝大多数都是她本人不同时期的生活照,但是点击率最高的还是那数十张“激情照”。
  点击率最高的这组照片中有一部分是博主与一名男青年隐私部位的照片,还有一部分就是二人的“激情照”。其中几张照片设置了密码,有些密码根据博主的暗示很快就能破解,但绝大多数照片都没有设密码,可以随意浏览。
  几乎每个登录这个博客的网友,看过博主的照片都发表了留言。“你真是太大胆了。”“真了不起,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你真不要脸。”“真没想到现在的大学生这样。”“我替你的父母感到丢人。”……在众多留言中,批判的言语占据多数,这些网友认为,博主的做法有碍传统道德;还有部分网友持中立态度;只有不到两成的网友觉得博主既然已经是成年人,就可以追求自己渴望的“自由”。不过,批判也好,支持也罢,无论网友们怎么评论,博主都没有留言回复,她依然在不间断地发布自己的照片。
  自由女孩自称在某高校读书,是一名二年级女生。
  “我不认为这是色情照片。”提起那些“艳照”,自由女孩毫不回避,她说,这些照片是她男朋友的得意作品,至于那些两人的“激情照”,则是双方自愿用相机自拍的。“别人说什么跟我没关系,这个博客是我的空间,我有权利做主。”女孩认为,博客和日记本一样,都是用来记录隐私的工具。因此无论在上面写什么、发什么样的照片,都是她的自由,其他人无权干涉。“关于我们爱情的文章也好,照片也好,对于我来说,都是美好的回忆,是用来自己欣赏的。”
  女孩表示,白天在学校当一个“乖乖女”,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夜晚回到出租房,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在博客上宣泄情绪。“这样做张扬吗?我不觉得。像我这样的学生并不少见,只是有些人没我这么有名罢了。”“这样做犯法吗?我不认为,因为我没有主动告诉过别人我的博客地址。”
  虽然博客算得上是“个人空间”,但是,在没有秘密的网络中,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都可能一夜之间成为网络红人,“自由女孩”无疑在一夜之间,登上了“人气女王”的宝座。
  谈起这些“艳照”、“激情照”将来对自己会产生什么影响,女孩表示“没有想过”,但同时她也坦言,她从没有向朋友或同学推荐过自己的博客,但也没有想到她的博客人气一下子被炒得这样火爆。

海运女照片bt下载?裸何必?



海运门事件照片海运学院殷虹艳照门事件真相上海真是个神奇的地方,经常出现各种怪人怪事,前几天才曝出“洗手门”事件,今天又曝出“海运门”事件。海运女,海运门事件的爆出到底是炒作还是真实的情况,我们来看看关于海运女照片、海运门照片、海运门事件照片,海运女视频google和海运女艳照门的内容吧。
殷虹 海运女是谁?听说的是最近网络上流传的海运门事件。大致就是海运大学的一个女生(也就是海运女)的一些激情照片被其男友在网上公开。继KAPPA女、伊莱克斯MM后,近日申城再爆“海运女艳照”事件,不过,这次曝光的“海运女”照片比之前更加赤裸、不堪入目,有网友戏称“比陈冠希还陈冠希”,该事件的关键词“海运女”很快成为google“上升最快关键词”。对此,长宁警方表示已展开调查,上传照片者可能受到处罚 裸,何必呢? 难道我们的文化就这么缺少裸吗?难道文化就这么低俗吗?社会怎么了?教育怎么了?

Tuesday, May 12, 2009

菊花

  名叫时满华的少年从七岁起就在真武庄刘阿独门下修炼武功,人人都叫他小满。  小满难以忘记师父对他的奸淫——在晚上,和师姐、师娘的肉体混合在一起的,既屈辱又快乐的体验。  小满一直就听说大肠功的事情。师父刘阿独在肏他的屁眼的时候,有时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神往地说:“不知道练大肠功的女人的屁眼肏起来有多么爽。”  在小溪边,师姐于桃温柔地把纤细的中指插进小满的肛门时,也会悄悄地对小满说:“听说,练大肠功的女人,会越练越漂亮哦。我们丹田功虽说可以养颜,但比不上她们的。你希不希望我去练大肠功啊?”  小满就会说:“师姐,你已经很漂亮了。我好喜欢你。”说完,就和于桃拥吻在一起。小满十三岁这一年,于桃十九岁,饱满的乳房挤在小满的瘦弱的胸口,像棉花一样软。  和修炼大肠功的女人会面,就是在这一年。小满每天白天练功,晚上和两个师姐一起到师父的房间去。那是温暖的五月初九,小满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这一晚的淫乐本来和往常一样,只不过师父谈及了大肠功的女人。  “我听说练大肠功的女人楼海馨昨天在集市上出现了。”师父刘阿独说。  “真的有大肠功的女人呢?”小满以为这是传说。大肠功的意思就是与“丹田功”  相对地,真气不聚于丹田,而聚于大肠之内,以人的大肠为中心修炼整个身体的内力。大肠内的气体,不就是“屁”吗?每个人听说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但是江湖是神奇的,只不过小满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被欺负淫辱的生活,摧残了他的心智,让他不能明白江湖的意义罢了。  师姐苟玉珍则撒娇地说:“师父,你要那种女人,不要我们了吗?”  师父刘阿独粗鲁地说:“少废话,脱。”  他们便顺从地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十八岁的师姐苟玉珍手脚并用爬行着,爬到刘阿独跟前,把秀发浓密的头颅垂到刘阿独的股间,湿润的嘴唇包裹那根主人的肉棒,熟练地用力地吸吮起来。  这天,三十六岁的师娘庞彩香赤裸着雪白的丰裕胴体,袒露出腹下浓黑而乱的耻毛,用力把柔顺的小满抱到大床上,长长的光润的指甲拨弄着小满的男孩乳头,让他又麻又痒,浑身酥软地扭动。小满从小就被玩弄乳头惯了,现在他的深红色的小小乳头,就像女孩子的一样敏感,被轻轻挑逗,就会坚硬起来。  师娘在他的脖颈呵气,轻声说:“我怀孕了哦。”怀里的小满的躯体立刻僵硬了。  庞彩香笑嘻嘻地说:“月事一直没来。是你下的种。”  小满转头负罪地看着师父。这件事情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最近半年来,师父刘阿独特意这样安排,自己只射在老婆的屁眼和身体外面,而让这个最小的男弟子每天都把才刚发育了能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入老婆的子宫一次。  师父刘阿独呵呵笑着,说:“生下来我替你养着,不论是男是女,我都要从小狠狠地干他。他妈的,我已经喜欢上肏小孩子了。你一长大,我就要肏你的娃。”  小满的咽内又感到屈辱的苦涩。他在这幼小的年纪就承受了被迫做父亲的体验,然后又立刻发现连自己的后代都不能逃脱刘阿独师父的淫威。但他还是习惯地,羞怯地说:“小满代代都是服侍师父的。”  师娘庞彩香看小满的眼神格外温柔。他已经是她头胎孩子的父亲,比丈夫还要亲些了。她捉了小满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屄下,说:“师娘好喜欢你,你用手让师娘泄一次,好不好?”小满便熟练地探索起这个六年来肏过不下千次的温暖肉屄来,无论是屄唇的厚度,还是阴核大小、位置和触感,都像是对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他吮吸着妇人的硬挺的乳头,在那奶香的温暖中寻找到安慰。小满挑逗着妇人,慢慢地、有预谋和技巧地让她的白嫩的身体热起来,让她和她腹中的小生命一起坠入快感的深渊。  师姐于桃和苟玉珍都像青春的母狗一样腻在师父身边,长长的黑发像丝的幕一样散开,贴在微微出汗的娇躯上。她们娇媚地呻吟着,扭摆着纤细的腰枝。她们都有平坦的腹部和修长深陷的秀美肚脐,以及猩红的嘴唇。  刘阿独低头一口咬住怀中于桃的丰满奶子,在奶头上咂出声音。他的手抠挖着春潮泛滥的玉屄。苟玉珍一边吞吐肉棒,一边也伸出指甲长长的右手中指,狠狠戳进于桃的皱痕围绕的后庭屁穴。于桃被上下夹攻,只是腻声叫道:“好师父,亲爸爸,把你的鸡巴赏了奴家吧。奴家的屄里痒死了,今儿早上起来就一直心里琢磨,若不让师父在屄里肏一回,奴家可活不下去哩。”  “臭小娘们,”师父刘阿独狞笑说:“昨日才稍稍冷落了你,你今晚就这般骚。  你从早起就满脑的裤裆里的事情,你可不能好好练功了吧。“  女徒儿于桃说:“师父真坏。徒儿变得这么骚情,还不是师父害得。每次都搞得人家……人家还要!啊,奶子好舒服……”  苟玉珍吐出了湿淋淋满是口水的大鸡巴,用纤手捋着,仰头望着师父说:“亲爹,我让给她啦,你今晚就好好肏那个小贱人吧。”  “呸,”刘阿独一口口水吐了苟玉珍满脸,说,“我他妈还要冷落这婊子。什么时候徒儿可以命令师父了?把你的屁股掰开。”说着一把将于桃火热的十九岁娇躯推倒在地,把硬挺的六寸长的粗大鸡巴对准苟玉珍自己掰开屁股露出的菊门,噗哧顶入龟头,然后一寸寸硬挤进去。  苟玉珍先是咬住嘴唇忍受屁眼的被撑开,然后恢复了摇头晃臀的媚态。于桃高高撅起嘴,伸手在师妹的被吐了口水的俏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你就会装贤惠,坏老娘的好事。”被拧的苟玉珍浑然不觉,自得其乐地享受被鸡奸的紧张感。师父刘阿独哈哈大笑。  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儿之间,这边小满已经让师娘从屄底花心泄了一回,乳白色的花蜜喷了他一手。小满随手把花蜜抹在即将成为母亲的师娘的白嫩双乳之上。这对乳房的肤质还和小少女的乳房一样嫩呢。  于桃撅起屁股爬上床,“小满,师姐好寂寞喔。”  小满嘿嘿一笑,把因为舒服而瘫软的师娘放下,爬上了于师姐的身体。大概是因为经常在床上实战锻炼,他的肉棒比同年纪的男孩要粗要长。他拍开于桃的大腿,露出黑毛下的水光光的屄儿,一跃肏入。他双手按住于桃的手腕,把她的狂热的身体牢牢钳住。他是从七岁开始习武的,身上的真武庄正派气功也有六年功力,比两位师姐都厉害一些哩。  而他的鸡巴也反过来被于桃的屄牢牢钳住,发出水音如同洗衣服,泡沫泛起沾在于桃的浓毛上,也沾在小满的稀疏的初长的阴毛端。  师娘庞彩香从背后贴上了小满,从他的腋下伸手到前胸玩弄男孩子的小乳头,用指尖挑,又用指头捏,还把自己的涂了骚水的大奶子压扁在他的皮肤细嫩的瘦棱的脊背上,反复旋揉。两个成年的女人毫不怜惜地夹攻着一个才刚发育身体的小男孩。小满气喘吁吁,在美丽肉体的包围中挣扎奋战着。  他待鸡巴在于师姐屄中磨合妥贴,便发动了他最得意的“韵流肏法”,腰部颤动,速度很快地把一波一波的颤动发送到师姐的敏感屄肉之上。于桃的呻吟声立刻变尖了。可惜小满的鸡巴还是太短,无法直达花心,但是她媚眼如丝,看到小满认真努力的面容,对幼男的变态爱意顿时充满胸臆。小满的有力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也平增被征服的快感。  就在他们三人情投意合之际,突然师父刘阿独一把抓住小满的头发,把他硬扯下床。原来虽然肏屁眼让鸡巴舒服,却没办法让一般的女人爽到泄身,刘阿独功力深厚,一时也不会射出,肏得腻了,反观小满一付开心的样子,自然恼怒。  “你来舔我的鸡巴。”他命令说。  师父的粗大鸡巴是刚刚从师姐苟玉珍的粪门里拔出来的,上面还沾着小屎块,散发臭气。小满却几乎每天都要尝它的味道,所以能够不动声色地忍受。这时他低眉顺眼地跪在师父面前,和方才苟师姐一样,张开小嘴,慢慢地滑下让鸡巴插进自己的喉咙。他吃进整根大鸡巴时,有时也辛酸而骄傲地想到,这是很少有男孩子掌握的技能呢。  刘阿独也满意地揉乱了他的头发,看着自己传授武功的小男孩吞吐自己的肉棒。  他很狠地作践这个徒儿,但徒儿这样温顺可爱,也让他感到自己能找到小满是运气很好。师徒日久亲密,让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老婆给这小徒儿肏.  不过也许只不过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徒儿都不当人看而已。小满猜不透师父,本来他这一个小孩子想要猜透老江湖也是不可能。  品箫只不过是前戏的仪式。不多时,刘阿独又拉住小满的头发让他抬头,示意他转过身去。小满习惯性地让大眼睛露出儒慕和迷茫的神情,转身趴在地上,撅起漂亮紧窄的小屁股。这时,三个女人都按照往常的训示,并排跪在小满面前,挺起赤裸的胸部,双手方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满的屁股洞。  师父的龟头挤进了小男孩的肛门,鸡奸开始了。虽然屈辱,但是小满仍然体验到强烈的快感。他的肛门天生就比师姐和师娘的肛门敏感得多。师父的鸡奸让他的小鸡巴要爆发似的勃起在身下。师父进而使开韵流肏法,这个肏法是他教给徒儿的,像之前的两千多次师徒鸡奸一样,几乎让小满失去意识。他用可爱的嗓音叫道:“好舒服,师父,你肏得小满好舒服。”  刚才小满玩过的女人,现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满自己被玩弄,其中有一个还是他的未来孩子的母亲。小满突然发现,自己就在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面前露出无可奈何的丑态。以后,他还会继续在真武庄学艺,孩子会出生,会一直看着自己这样被玩弄,直到代替自己的位置……  小满满脸通红,屈辱让快感更加强烈。师父的阴囊撞击着自己的幼小卵蛋,撞呀,撞呀。“好快乐哦,”他说,“被师父这样干,好快乐哦。”  后来小满认识了很多了不起的江湖豪杰,那些大人物也都认为:能够这样泰然地承受命运,对这时候的小满来说,也许是唯一快乐的道路。小满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有一个年轻的母亲把他拉扯大。母亲辛苦凑齐了每年一百两银子送他到真武庄来拜师学艺,每年只是在过年和中秋才赶来和他团聚,其他的时候都在成都作佣妇拼命挣钱。  小满的母亲来的时候,师父刘阿独就会严令他不许说出他们师徒几个的淫乱秘密,所以小满的母亲只能看到儿子学艺有成,非常开心,还教训他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满每年总会习惯性地用色情的眼睛把母亲和师娘、师姐相比较,发觉母亲比她们都更有风韵些。但每次这样想了,再看到母亲对待自己的疲惫而慈祥的神情,都会让少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他不知道好色的师父是否已经占有了年轻母亲的身体。他在手淫的时候,经常幻想着自己的母亲被压在师父或师兄的身下,像自己一样成为性奴。也经常幻想母亲和师娘师姐并排裸身跪着,默默地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小菊门被师父肏进肏出的样子。这是他觉得非常罪孽又非常刺激无法割舍的幻想,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尤其不敢让师父知道。他怕师父真的肆无忌惮地来搞这种玩法,就会是自己害了母亲。  三个女人跪在那里,咽着口水。师父刘阿独以百般技巧抽插了很久以后,要泄了,就把大鸡巴头子“卜”地一声,拔出小满的后庭。小满立刻回身,抱住那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滚烫的鸡巴,就像女人以为自己的幸福完全寄托在那根肉棒上一样,亲昵地狂热地又捋又舔又嘬,一边听着师父的呼吸。待分辨出那熟悉的射精前的浓重呼吸时,他紧紧含住师父的龟头,热热浓浓的精液灌入口腔,流下嘴角。  小满把师父的精液全部喝下,自己也在完全没有人刺激小鸡巴的情况下射了精,全都喷射到了师父的椅子下面。  他抱着师父的腰,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师父轻轻踢开他,说:“你把什么射到椅子下面了?”  “是徒儿的精。”小满跪着,恭恭敬敬地说。  “自己舔干净。”师父慈祥地说。  这也不是小满会感到陌生的凌虐花样。他听话地钻到椅子下面,在青砖地上一口一口细心地舔舐起慢慢变冷的自己的粘稠精液来了。被鸡奸的肛门拔出后的轻松快感,吃自己的精液的屈辱,又让他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小鸡巴硬挺如初。  又在师娘的已经怀孕的子宫内射出一发之后,夜晚的肉宴才刚刚渐入佳境,小满却不得不睡了。小孩总比大人需要更多睡眠。他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在半梦半醒之间,任由师姐们玩弄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不自觉地把精液射到顽皮的成年女人的脸上和腋下。  小满被于桃师姐抱着回到徒弟的住所的时候已近三更。在明亮如霜的月光下,男孩突然醒了,觉得自己的屁眼仍然被大大张开着,一时无法合拢,红了脸。两人都是裸体的,反正不会有人看见。  “你放我下来吧。是不是很重?”小满睡眼惺忪地说。  “你在师姐的奶子上好好歇歇吧。”于桃温柔地说,“马上就要被师兄玩了哩。”  小满搂着师姐的脖子说:“我们一起给他玩。”  刘阿独师父有两个成年的男徒弟,大徒儿叫朱河维,二徒儿叫马治,三徒儿才是小满。那两个男徒弟都不适合做娈童,实际上是师父管理真武庄的左右手。除了师娘他们不能碰以外,师妹和小师弟的肉体都是他们的玩物,庄上人家的年轻女子也几乎被他们淫遍,只当是被老爷肏了,不敢声张。即便声张了,官府和邻里也总是会帮着老爷,所以大家都只能逆来顺受。这种不平只有靠习武的侠客来摆平,但当真武庄上的老爷们自己都是武功高强的人,正义被伸张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到屋门口,于桃才把小满放到地上。马治在屋子里,见两人走进,高兴地走上来拧一拧于桃的柔软奶子,让师妹轻轻地哎哟了一声。他的手力很大,把奶子都拧得青了。于桃娇嗔地推了他一把,说:  “大师兄呢?”  “你就只记得大师兄,不记得我?”马治又拧了一下她另一边的乳房。  于桃忍痛媚笑着说:“若是我只见到大师兄,也会向他问你。”说着贴上马治的身,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裤裆,“若不是你们两人同来,我怎得让人肏嘴肏屄,像被一根棍穿刺起来那样的爽法?”  “今日却有个更爽的爽法,”马治亲热地搂住师妹赤裸的香肩,低声说,“我们到地窖去。大师兄已经在那里了。”  “为什么要到地窖去?”于桃说。  “我们从后山明涧谷拐了个女人来玩。那个女人是练大肠功的,我已经肏过,屄也平常,她的屁眼却比你的有劲又滑,大约跟小师弟的差不多。”  小满本来跟在两个大人后面,听得此言,同师姐一起“啊”了一声。  “师父说的练大肠功的女人来到附近,原来是真的。”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样一种功夫,专练肠子和屁眼。”  “你们恁大胆,怎么就能把她拐回来。那边也是习武之人,真武庄的弟子行此强盗行径,不怕引起江湖风波么?”  许多念头一起涌上于桃和小满的心头。于桃担心地问:“师父是否知道这件事?”  “师父不知道,”马治说,“你也不可告诉师父。”  “我好害怕你们捅漏子。”于桃说。“会被人找上门来的。”  “不会的。”马治拍拍她的暴露在凉飕飕夜风中的圆润屁股,说:“江湖上谁能看得起练大肠功的?谁也不会帮助她们。”  小满不禁对大肠功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也想知道那可怜的被掳女子已经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  在地窖里,点着一盏油灯。壮硕的大师兄朱河维正骑在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朝天翘起的屁股上,从上而下地鸡奸着她。女人被结结实实地绑着,已经哭得声音嘶哑。  小满才要在昏暗的光线中注意观察那被掳的女人,自己被马治抓住头发,按跪在地。他知道师兄是要什么,温顺地解开师兄的裤子,掏出鸡巴,吃进嘴里。他感到鸡巴的味道很奇怪,不似平常,舔了舔才反应过来——这鸡巴是干净的,没有臊臭的味道。  真的很奇怪,按照二师兄方才说的,这鸡巴方才才从被掳的女人的屎眼里拔出来。  但小满顾不得多想,马治把他的头往下按,把他的脸完全埋进自己的阴毛。小满克制住呕吐的本能,容纳大人的龟头在自己幼嫩的喉头顶搅不休,又用手托起马治的硕大阴囊,轻柔地搓弄睾丸,尽心地服侍师兄。  于桃则拉着被掳女人的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对着灯端详了一下,撇撇嘴说:“都说练大肠功能养颜,也是胡扯。这女人也不漂亮。”  被掳女人愤怒的眼睛闪亮地看着她:“你更丑,丑八怪。”  于桃扇了她一耳光,说:“臭婊子。”  被掳的女人说:“我修行时日尚浅,但已经比过去漂亮很多了。你却只能越老越丑。”  于桃又扇她耳光。后来小满去看时,被掳女人已经脸庞肿起,无法分辨出容貌美丑了。于桃玩玩被掳女人的乳房,看大师兄在被掳女人的肛道内射了精,忽然说:“师兄,如果给她吃鸡巴,她会不会咬?”  “除非把她的牙都拔掉。”大师兄朱河维就像师父刘阿独一样狞笑着说。  “你们不是人!”被掳的女人哭说。  马治说:“小师弟,你让她给你舔鸡巴。”  小满也像被掳的女人一样吓坏了,抬头说:“她咬坏我怎么办?”  “反正咬坏你的鸡巴,你的屁眼仍然可以肏,你也能一直像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了。”马治大笑说。  小满求助地望着庄中最喜欢他的人于桃师姐。想不到于桃师姐也走过来,摸摸他的屁股说:“去嘛,她又不一定会咬你。说不定你可以让她喜欢你哩。”  小满哀求说:“咬坏了,我就再也不能肏你啦,好师姐。”  于桃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臭小子少废话,还磨蹭什么?”  小满只得战战兢兢地走到被掳女子身边,托起她的脸,挺出鸡巴,说:“请你不要咬我哦,姐姐,我是被迫的。你看到我也只是个娈童……”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鸡巴凑上被掳女子的红唇。  被掳女子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咬下去。也许她也是初次被这样小的男孩凌辱吧,微含温存之意,先伸出香舌舔了舔,然后一口含入。小满痛叫起来,说:“牙齿,牙齿,姐姐,你不要这样……”原来被掳女子用牙齿贴着他的龟头嫩肉摩擦,这是任何男性都受不了的。  被掳女子却不听小满的哀求。两个师兄大笑,混着于桃师姐的银铃般的可爱笑声。  师姐像母狗一样四肢并用爬到小满背后的狭窄空间,用力快速地推动他的屁股,小满越发痛苦。三个真武庄的成年弟子却越发兴致高涨地看着两个肉体玩物相互无奈地伤害着对方。              菊花传奇第二章                林星兰  (本章淡色,但仍然有些玩小男孩的情节。)  当晚,马治和朱河维前后夹攻了小满,朱河维肏嘴,马治肏屁眼。他们又前后夹攻了于桃,马治肏嘴,朱河维肏屄,让于桃非常快乐。最后,两个男人和一个男孩都在被掳的练大肠功的女子屄内射出了精液。朱河维对被掳的女子笑说:“如果你生了孩子,你觉得会是我们三个之中谁的孩子?”  直到最后小满沉沉睡去,他都不知道被掳女子叫什么名字,也没有尝过鸡奸她的感觉。当晚,还是于桃师姐把他再抱回弟子住宿的房间的。  翌日仍然要修炼武功。上午,小满和两位师兄练过一套“真武拳”,刚刚收势,二师兄马治对他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这个动作的含义也是早就约定俗成的了:要小师弟喝他的尿。这样做既能省去跑茅房的时间,又能欺负小满。四年以来,每天两个师兄的尿都是小满包办的。师父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生气,反而也有时把自己的尿让小徒儿喝。昨日在地窖中肏到一半,师兄要撒尿,也是直接撒到小满的嘴里,这让被掳的女人看小满的目光也变得温柔了。  赤裸上身的男人和男孩走到房间内,小满很熟练地跪下解开二师兄的裤子,一股很粗的热尿柱喷出,小男孩拼命用嘴接住,但还是有很多深黄色的液体溅了他满头满身。  “你是不是也要尿?”马治一边提裤子一边随意地说,“尿给我看。”  “嗯。”小满点头,不顾尿滴还从自己头发尖滴下,脱下裤子,从床下拉出一个便盆,举起在自己鸡巴前,叮叮当当地尿了起来。因为每日喝尿很多,所以小满撒尿也很多。这泡很长的尿完毕之后,小满偷看了师兄一眼,看到没有逃脱的余地,便像往常一样,举起便盆,把自己的格外臊臭腥咸的尿再咕嘟嘟地喝回肚内。  小满已经有些喜欢上这种事情了。有时,和师姐在后山树林里幽会时,还喝自己的尿给师姐看呢,让师姐喜欢得拼命拍手。而小满也会因为这种事获得小小的快乐。就像昨夜自己被虐一样,看到师姐开心,也让他满足了。  放下便盆,小满猛然发现房门口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身穿蓝花绸子衣服,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对着里面看。他脸涨得通红,慌乱地提上裤子。这付丑态全被人看去了,让他羞急得想哭。  “什么人?”马治喝道。  “你们出来。”陌生女人说。  来到房门外,小满和马治看到朱河维面前站了另一个陌生女人,稍微年长一些。  小满顿时省悟过来:这是大肠功的女人来寻找被拐的同伴的。  那个年长一些的陌生女人对他们盈盈一福,说:“奴家是银鱼派的掌门楼海馨,这位是我的弟子楚珊莉。我的另一个弟子王巧娥被你们掳来这里,还乞交还。”  楚珊莉似笑非笑地看着小满,让小满羞得无处容身。但小满也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这个练大肠功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  朱河维似模似样地也介绍了他自己和两个师弟,然后说:“有失远迎,我们并没有听说你们有弟子被掳,如果找到下落,会帮助你们的。”  楼海馨冷笑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莫非想要把事情闹大么?”  朱河维淡淡说:“闹大了,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有谁会在乎练大肠的女人是不是受了欺侮?”  楼海馨变了脸色,说:“要动手?”  朱河维说:“拿下!”  马治和小满立刻对旁边的楚珊莉出手。楚珊莉敌住马治两招,并不吃力,但小满却迅疾如风地点了她腿上四处穴道,让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马治立刻压上,卸脱了她手臂的关节。  同时,朱河维和楼海馨对敌,却明显敌不过。楼海馨使出双掌,指甲还染着凤仙花汁,身子曼妙,让朱河维难以捕捉。不出二十招,朱河维让楼海馨一击拍在背心,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楼海馨一脚踢倒朱河维,把绣花鞋以千钧之力踏在他后脑,说:“快放人。”  “可恶,怎么办?”马治踩着楚珊莉说。  “要找师父帮忙。”小满说,跑向院门外。  “不要去,我们的事情是瞒着师父的,去找他不就败露了吗?”马治焦急地说。  突然一个声音在院门外说:“哼,你们竟敢瞒着我。”  “师父!”小满高兴地说。  刘阿独带着两个女徒弟走进来,原来这正是他来指点徒弟们练功的时间。  “尊驾是?”楼海馨说。  “我是这真武庄的庄主。”刘阿独说,“你来此行凶,意欲何为?”  “因为你徒弟干了好事。”楼海馨把弟子被捉的原委说了,“请你放人。”  刘阿独笑说:“江湖险恶,你们也是习武之人,平白就会被人拐走,也不丢人?  你来讨我就给,也太不把我真武庄放在眼里。“  楼海馨说:“那我们两个掌门就来比一阵,如何?输了我就走,赢了你可得放人。”  刘阿独说:“就是这样。”  于桃说:“太便宜她了。”  刘阿独一脚踢翻她,转头看看马治、小满,说:“要是我输给这女人,你们谁也打不过她,还不是任她自由来去?我教出你们这些饭桶,只晓得惹麻烦,遇事找上门来就全都不行。待我了结了她再来收拾你们。”  楼海馨冷笑说:“嘿,好大口气。是我来了结你,再收拾你的徒弟。”  刘阿独说:“哈哈,你的徒弟比我的徒弟更加饭桶,咱们本可以一起发发牢骚,但是如今只好为敌了。”上前两步,立刻出手。  刘阿独的上一代庄主是武当派的嫡传弟子,传下来的是名门正宗心法。他使出“真武拳”,气度凝重,似乎两三招就可以打倒楼海馨。但刘阿独夜夜纵欲,影响了功力,而楼海馨救徒心切,一时打了个平手。  小满在旁看得分明。楼海馨的招式虽快而陌生,但是确实是很好的武艺,每一招式都带有真气。而这真气不是从丹田而是从大肠练出来的,这一点虽然看在眼里,仍然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马治却不闲着,撂下不能动弹的楚珊莉,奔进屋内,片刻间举了一把大刀出来,大喝一声,就斩向激斗中的楼海馨背心。楼海馨虽然听到声音闪避,仍然在手臂上中了一记,登时鲜血洒了一地。她骂了一声“混蛋”,一闪闪出圈子,从庄后方向逃走了。  真武庄中并没有谁的身法像楼海馨那样快,所以没有办法再追上去。  刘阿独气喘吁吁,对马治说:“你真的是个混蛋,你们是一群混蛋,不过罢了。  反正谁也不会替练大肠功的女人出头的。这次出刀的事情我不怪你。“  马治扔下刀跪下说:“多谢师父。”  刘阿独说:“但是私自拐人,瞒着师父,该怎么办?”  徒弟全都跪下磕头,大汗淋漓地说:“请师父责罚。”  结果是先罚饿罚跪。刘阿独把两个大肠功女子换用细绳精心地绑起来,自己拿去享用她们的屁眼。除了朱河维之外的四个徒弟在太阳下跪了一整天,亏得是修习了内功的,没有晕倒,但也搞到迷糊不辨南北。到了半夜,师父才让一个小厮传话让睡,但仍不许吃。  男弟子的房间内,马治立刻睡倒,小满却无法入睡,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格外清醒。  他对大肠功的女子们很有好感,总是感到就这样让她们失陷在庄中成为性奴是让他非常难过的,甚至比他自己被凌辱更加让他痛苦得多。他也愿意服从师父,但是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自己认同前两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辗转反侧了一个多时辰以后,终于他做出了一生中第一个重大决定,从窗子翻出,往后山明涧谷的方向悄悄行去。  他做这件事情,是第一次在江湖上自立,是与自己一直不敢反抗的师父为敌。也许当时他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凭着最本真的情感。男孩就是因为经历这样的事情才会成为男人的。  漫天阴云,闷热幽暗,让小满觉得毛骨悚然。本来他对后山十分熟悉,不靠眼睛也能找到去明涧谷的路,他也熟知后山没有比黄鼠狼更大的野兽,夜里也来过许多次,但这次不知为何和往常不同。后来他越来越明白,这时候让他毛发倒竖的,是因为他踏进了卧虎藏龙的江湖,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是卧着的虎,藏着的龙,闷热的阴云预示的,是未来无数争斗仇杀的腥风血雨。  谷中有一堆火,照亮了几个小棚屋。小满正待过去,忽然感到一股压迫感近在眼前,连忙闪避到旁边灌木丛中,在黑暗中屏息藏形。有人翻动着灌木丛,但找不到他,因为小满的武功并不算低呢。那人很快不再理会他的动静,径自向真武庄的方向奔去。小满连忙追上。  “什么人?”那人一开口,便能听出正是楼海馨。  “姐姐、女侠,”小满慌忙说,“你要去救人么?我,我是来帮你的。”  “你是……?”楼海馨说。  “我是刘阿独的徒弟,排行第三,叫做时满华。我来帮你救人。”  楼海馨低哼一声,猛然欺身上前来捉小满。小满骇然格挡,在黑暗中挡了两拳,“真武拳法”招式自然而然攻守兼备,他一脚反高踢击中对手,只听楼海馨“呜”  地呻吟,哀婉无限,看来是被打到了日间受刀伤的手臂。  “别打了,”小满说,“我是来帮你的。你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劫庄吗?这么黑,你认得路吗?你受了伤,打得过我师父吗?你知道能逃到哪里去吗?”  “可恶的小鬼,”楼海馨被句句戳中痛处。她年纪可以做小满的阿姨,却只能带着哭音说,“你要把我怎么样?与其被你们这伙人侮辱,我宁可拼命,大家都不要活了。”  “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吧。”小满说,“是我师父和师兄做得不对,是我做得不对。  我要把两个姐姐救出来。“  “怎么救?”楼海馨说。  “两位姐姐被捆起来了,可能被奸淫,但是大概不会受到别的伤,我割断绳索,她们能不能自己跑?”  “以我门派的武艺,应当没有问题。但她们真的不会受伤害吗?”楼海馨说。  “交给我吧。”小满说。  “我呢?”  “你到庄东头那棵三根枝丫的大槐树下等着接应,我们到了以后,就向河边跑。”  小满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思维如此清晰。  “我为什么相信你?”楼海馨说。  在这黑暗中,连脸也看不见。小满一股血气上涌,说:“你伸手过来摸我吧,我让你随便摸,摸到你相信为止。”  这句话非常奇怪,但当时的情况下说出口又很自然。楼海馨也未称怪,默默地伸出一只柔软滑腻的手,摸上了小满的赤裸的胸口。胸口都是汗,让小满觉得风吹透骨。楼海馨的手像是情人般,顺着他细长的腹部向下,突然敏捷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裤子掉了下去,手摸上了他的鸡巴。小鸡巴立刻弹起,硬如铁棒。  “小色鬼。”楼海馨柔腻地说,竟没有生气,吐气如兰,靠过来,突然低头吻上了小满的唇。小满没有在考验面前退缩,热情地伸出舌头与楼海馨的舌尖交缠,嘬着那女人味十足的涎水。楼海馨的手握住了他的阴囊,轻轻捏弄。  不久四唇相分,小满却觉得过了很长时间似的。他突然冲动地说:“我把裤子留给你,我浑身上下只有这一条裤子,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做信物啦。”  “光着屁股去救人?”楼海馨似乎在笑,“你这孩子……”  小满却当下就把双腿从裤腿里拔出来,最后抱了抱萍水相逢的楼海馨阿姨,便沿着来路奋力攀山奔回。  庄内的情况和小满预想的一样。师父刘阿独不会把被掳的女人们放在自己的卧房里同寝过夜的,连小满自己都不曾在淫乐之后与师父同寝过。楼海馨的两个徒弟都被关在一间空着的下房中,小满上房顶揭了一块尖利的瓦片,从后窗进去,用瓦片割断了绳索,也弄醒了两个姐姐。她们只是被捆绑得难受,被强奸的事情却没有让她们动弹不得。鸡叫头遍时,他们从后窗翻出。  “跟我来,要快。”小满说。鸡一叫,大家都醒来了,逃走的机会只在这片刻之间。万一失败被捉,就会面临非常惨的命运。  “你是谁?”天色晦暗,就如没有早晨一般,楚珊莉看不清小满。  “别作声,我带你们去找楼掌门。”小满低声说。楚珊莉觉得他的声音耳熟,但在此难得机会,还是快逃要紧。  小满再熟悉庄内的地形不过,当即避开大路,迅速往东。到庄口时,东方天空的白亮已经非常明显,映出三根枝丫的大槐树的轮廓,以及树下的楼海馨。女子们娇声欢呼,拥抱在一起,这时从身后传来第二遍鸡叫的声音。  “必须快走,我们多半已经被发现了。他们会骑马追来的。”小满说。  一边向东奔跑,楼海馨一边注意到这个男孩子的轻功奔速比两个徒儿强得多,几乎不在自己之下,不禁暗暗称奇。她说出口的却是:  “既然他们骑马,我们这样在大路上也逃不了的。是不是拐入小路去躲藏?”虽是长辈,却不由自主地用了商量的口吻。  “不,只要跑到河边渡口,就有办法。”小满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可以信赖。  在河边,满天浓云滚滚,轮廓渐渐清晰,水流青黑湍急,也宛如浓云。只有一条小船系在这岸边,被水冲得连连打横。一看这个样子,小满的用意就很明白了,只要用这唯一的船渡过去,真武庄的人们就不能再追了,除非另弄一条船。有那个时间,练大肠功的女子们就可以远走高飞。  想不到的是,青草满地的河岸船边,竟然另有两个女子。一个是妇人,另一个是个与小满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头上扎了一对丫角,正在解船。见到陌生人,王巧娥叫了一声,她们都护住身上羞处,跪在地下。一行四人,只有楼海馨衣衫整齐,另三人都是赤身裸体的。刚才事情紧急,又没有外人,所以没有在意。  扎丫角的小女孩见了她们,也尖叫一声,捂住双眼,又从指缝里欣赏这羞耻狼狈到极点的奇观,眼睛不离捂住小鸡鸡的小满,终于笑弯了腰。那妇人好像要责备小辈,但自己也忍不住笑。楼海馨满面通红,但庄上的人正在飞快追来,只有连忙跑过去,对她们福一福,陪笑说:“对不起,我们有急事,让我们先渡吧。”  那个妇人没好气地说:“狗男女,我们先来的,凭什么让你们?要下雨啦。”  楼海馨咬碎银牙,准备打倒这两个民女抢船,但又怕那样徒增麻烦,再陪笑说:“往东过河只有一个破庙,往西二里地就是真武庄,很大的庄子,可以避雨。”  小女孩笑够了,摇了摇妇人的手,说:“就让他们渡吧。咱们就到那个什么真武庄去一下也好。”  妇人摸摸小女孩的脸,说:“好孩子。”让开了船。小满四人肉贴肉地挤到船上,真武庄的人已经骑马出现,大喊:“不许解船!”小满哪里肯听,紧张得连鸡巴也半硬了。船一自由,便打着转冲入河心,向下游漂去,几次险些倾覆。终于到了东岸在树林边下船,小满四人满身湿透,冷得发抖。  真武庄的人已经追到正对岸。庄主刘阿独下马朗声说:“小满,你真让为师的失望,你要背叛师门吗?”  “师父,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能这样对待练大肠功的朋友们。”小满哭着隔河说。  “我不管那些女人,我只问你,你要跟着她们走吗?你不再是真武庄的弟子了吗?”  刘阿独说,“我要你回来。”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小满顿时回忆起六年来,师父教自己武功,教自己穿衣,淫辱自己的情景,还有真武庄的一草一木,还有师娘肚里的自己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师父这个样子,实在比亲生父亲更亲,要小满一走了之,是做不到的。  小满说:“我这就回来。”对楼海馨说,请把我的裤子还给我吧。“楚珊莉说:”不行,他回去他们就会坐船过来。“小满说:”我师父已经说了,他只是要我。“  楼海馨说:“没办法,我们怎么能逼迫帮我们的人还背叛师门呢?”楚珊莉说:“哼,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她就是因为被小满点了穴才陷在庄里的。楼海馨说:“闭嘴,他们坐船过来,一次又能来几个?我们应付得了。”把裤子还给了小满。  小满穿上裤子回到船上,万分惊险地渡回了西岸,面对师父,不知如何开口。  “跪下。”刘阿独说。  小满跪下。  刘阿独又说:“吃里扒外的小贼,今日我要清理门户。中秋你娘来了,我就把她收为女奴,继续抵你的罪。”从旁边马治的手里拿过一把大砍刀,对准小满的头就砍下去。  这一下子变生仓促,小满毛发倒竖,如坠冰窟,想不到师父立时就要对自己下毒手。只听当地一声大响,他头一晕,好像腾云驾雾,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站在两丈开外,师父手里的刀只剩下半截。牢牢握着自己肩膀的,竟然是方才在船边笑他,但又让出船来的丫角幼女。现在有细雨落下,天已经很亮,小满才看清那女孩的容貌。——那女孩美艳得惊人。当时小满没有见过世面,把她当成了仙子,后来却更知道,江湖上皇宫里哪怕被称作“仙子”的,也没有谁的美丽能比得上这个幼女,像这样清纯、大气而能在呼吸间摄人心魄。  “河对岸的……她们是练大肠功的?”美丽的女孩问小满。  小满怔了怔,才回答说:“是的。”又叫:“小心。”  真武庄的众人已经执起大砍刀,凶狠呐喊扑了上来。刘阿独又拿过一把刀,跟在他们后面。美丽的小女孩身形一晃,双手背在身后,穿行到刀光之中,小满倒吸一口冷气之际,她已经连连出腿,把那些人全都踢向四面八方,飞出两三丈外,个个握住裤裆,惨呼不已。  刘阿独、苟玉珍、于桃、马治把她围住,美丽的女孩笑嘻嘻地叉开马步,双拳两下一摆,苟玉珍和马治也飞出两丈,丢刀吐血。美丽的女孩指着于桃的鼻子说:“你还不快逃?”于桃立刻扔下刀,没命似地逃走。最后剩下刘阿独,拿着刀踌躇不定,说:“尊驾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插手管这件事?”  “我也是练大肠功的。”美丽的小女孩简单地说。  “好,我们认栽了。”刘阿独说,“你们走吧。”  那妇人已经在船上了,美丽的女孩拉着小满上船,渡到对岸。小满仍然目眩神驰,惊叹于大肠功竟然可以练成如此出神入化的武艺。美丽的小女孩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对他说:“雨越下越大啦,你们说的破庙在哪里?”小满领她们到破庙去。楼海馨师徒三人已经在那里了,于是会合欢聚。              菊花传奇第三章              作者:林星兰  六人围着湿柴小火,相互介绍。原来美丽的女孩名叫陆倩灵,那妇人是她的师伯名叫高雅羚,是长白山红草门的仅有两人。高雅羚的武功没有陆倩灵那么高,也没有她那么漂亮。陆倩灵其实是百年难见的练武奇才,正因为大肠功功力高,才如此美貌,性格又开朗和气。银鱼派楼海馨她们也赞叹不已。  原来天下大肠功,最重要的两个门派落雨派和鸽子派都在本省河南,高雅羚携了这个武功奇高的师侄,是千里迢迢地来找同门切磋的。  陆倩灵听说了真武庄的暴行,一拍大腿说:“我去血洗了他们吧,杀他们个鸡犬不留。那个小老头对我说什么‘你们走吧’好像饶我们一命似的,想起来就可气。  我一人就可以杀光他们千把来口。“  小满吓了一跳说:“那么你也要行暴行了。”  陆倩灵笑说:“江湖上有仇报仇,很正当的事情。再说,人都叫我一夜杀光了,谁都不知道是我干的。”  小满毛骨悚然,知道陆倩灵不是吹牛。他不愿意让人去杀师父师兄师姐,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阻止陆倩灵。倒是高雅羚说:“不可。”  陆倩灵说:“有何不可?”  “你仔细想想,如果你今晚去血洗了真武庄,然后会发生什么事呢?明天肯定会有人到庄子来,货郎担也好,打抽风的也好,他们就会看到满庄都是死人。”  “吓他们个半死。”陆倩灵笑说,“也不坏嘛。”  “这件事情立刻就会惊动官府和江湖。”高雅羚说,“这种事情传得很快,要不了几天,大江南北都会知道。真武庄的靠山会来报仇,小兄弟,他们的靠山是谁?”  “是武当派。”小满说。“我们的武功是源出武当的,每年都会专程送礼上武当山拜访。”  “这就是了。武当派很厉害的哦。”高雅羚说。  “他们又不知道是我们干的。”陆倩灵撅嘴说。  “正是这样才麻烦。”高雅羚说,“他们只知道大肠功三个字,要找的话,不会来找红草门,也不会去找银鱼派,只会去找本省河南的‘两大’,落雨派和鸽子派。这下子他们既有理又有气,要对大肠功下狠心征讨。官府那边也会通缉。这样一来,那个什么真武庄死不死是小事,最后结果却成为你对落雨派、鸽子派使了个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之计。这是你的本意么?”  陆倩灵闷了半响,说:“依你,就这么忍了?”  高雅羚叹说:“我们如今这个样子,除了忍又能如何?你的师父的仇我们还不是在忍着,等着能报仇的那一天?”  小满说:“阿姨你简直是一个女诸葛,能把事情想得这么仔细。”  高雅羚摇手笑说:“我哪配这个称号?我只不过是和我们大肠功真正的女诸葛相处过几个月,向她学的罢了。”  陆倩灵说:“真有那么厉害的人?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平常都把我看得动弹不得。”  楼海馨说:“真的有个那么厉害的女人,我们这一辈都知道。”笑说:“不过,高姐姐也很有女诸葛的风采哦。”  聊过一阵,小满楼海馨四人都一夜惊扰,十分疲倦先睡了。一觉睡到晚间,却见高雅羚分给他们衣服和吃的。原来是陆倩灵冒雨到真武庄去,从大门进入,无人感惹,陆倩灵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满载而归。陆倩灵说:“身上湿衣服很讨厌,如果没有男孩子外人在场,就可以脱光烤火了。”  楼海馨有了精神,笑说:“就是有他在场又有什么所谓?”说着开始脱衣服,“天这么冷,要抱在一起取暖才行。”  陆倩灵说:“你们蒙他的恩,愿意以身相许,可与我们无关。”  楼海馨说:“我只是想玩小男孩而已,这么好的小男孩,一定很好玩。”对小满笑说:“你愿不愿意一起玩?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奸你,只好自己用手解决啦。”  小满笑说:“能跟阿姨相肏,求之不得哩。”  王巧娥本来披着楼海馨的外衣,这时候解开,露出青春的躯体,抱住小满说:“我也来。昨天用牙齿那样对你,对不起啦。”小满忸怩说:“不,是我不好,我和他们一起欺负你。”  十七岁的楚珊莉说:“我可不愿意让那个小子肏我,都是他害我被捉的。”  楼海馨温柔挑逗说:“师父不命令你。不过我们练大肠功的,都会越练越淫荡,不要强压欲火哦。能让好男孩肏一肏,是很棒的缘分呢。”说着,跪到斜倚而坐的小满面前,把颤巍巍的大白奶子上小得不相称的奶头塞到了小满的嘴里。  小满的吮吸让久旷的妇人闭上双眼,发出一声曼长的舒畅呻吟。同时,王巧娥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温软的口腔含住了小满的鸡巴,慢慢上下套弄,手指也不安分地深深插进了男孩的小菊肛内,爽得小满连脚尖都绷直了。小满只是用手在楼海馨的湿屄内外乱抹乱挖。  王巧娥忽然吐出鸡巴,说:“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小?”小满红了脸,吐出阿姨的奶头,说:“因为我人还小嘛,人长大了鸡巴才会长大。”王巧娥说:“不对不对,今天逃跑的时候,你的轻功很好啊,你的内力应该不弱。”小满说:“这跟内力有什么关系?”  楼海馨已经明白,叹说:“可怜的孩子,你师父从不教你真功夫。男子可以运丹田真气让男根暂时变大的呀。你的师父的鸡巴很大对不对?”小满点头。楼海馨说:“你以为他本来就生了那么大的鸡巴吗?”  这番话让小满眼前出现了一片新天地,感到自己出庄行走江湖是正确的选择。他立刻抱住楼海馨,说:“请你教我吧,我好能让你更爽呀。”楼海馨就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他耳边念了几句口诀。众女子都笑嘻嘻地看着期待着,她们都知道那几句口诀。然后楼海馨按摩小满的两腰助他运气,不消片刻,小满的鸡巴便肿胀起来,变成五寸余长,虽还不是巨根驴物,但是用王巧娥的话来说,也“总算可堪一用”了。  “我还没有拜见过大肠功女子的后庭花哩。”小满笑说,绕到王巧娥的背后,推她跪趴在地。这本是王巧娥最喜爱的姿势,她格格娇笑,双手分开自己肥满匀称的雪臀。只见深深的臀缝中央,现出一个浅红色的嫩屁眼来。  小满专心致志地伸舌去舔,以舌尖在菊花瓣上绕了一圈,菊花便湿润地开放,仿佛在邀他进入。男孩的舌头见洞便钻,伸进了漆黑的女性秘密后径。小满明白了为何在真武庄的地窖内轮奸王巧娥时,师兄的鸡巴才从王巧娥的屁眼里拔出来,却毫不骚臭——王巧娥的直肠清洁柔润,自潮生津,带着一股从没闻到过的淡淡清香,舔起来美得让人飘飘欲仙。  小满咕噜咕噜,灵舌在二十岁的王巧娥屁眼里翻转旋搅,只让大姐姐披头散发地把脸蛋贴在地下呻吟说:“你好棒,爽死我啦。”楼海馨却到了小男孩的背后,玉手温柔地把他才刚变得很大的鸡巴捋个不停。  小满终于猛地抬头,像是从水里憋气浮出一样,呼呼喘气,说:“好棒,练大肠功,屁眼是香的呢。”  “而且常年湿润,不必口水润滑啦,何时都可以插。你插进来,才晓得大肠功的真正妙处。”王巧娥说。  楼海馨给小满扶正了鸡巴,对准她徒儿王巧娥的饥渴的肛洞,大鸡巴没遇到什么阻碍一滑而入,菊门被撑得圆圆地,紧紧箍住肉棒的根部。小满深深浅浅地抽插,品味着成年大姐姐的又干又紧的直肠。这是他第一次肏大肠功女子的肛门,发现果然不同于平常之花,不是他的师姐师娘的凡俗屁眼可比。  “好舒服……用力呀……”王巧娥娇媚地说。  小满便使出拿手的韵流肏法,本来就十分熟练,加上新得的大鸡巴,威力倍增。  众女子拍手为他鼓劲,一气干了千把抽,让王巧娥翻白眼睛,明明谁也没有摸她的屄,滑腻腻的花蜜却从屄口泄了两腿。还是楼海馨拉着小满的手说:“你真长气哩,她该够啦,肏我吧。”  楼海馨也撅起屁股,顾不得什么前戏。小满以同样的姿势插入,肏时只觉得她的肠壁能够蠕动,鸡巴在柔韧的软肉包围中,如同大海行舟,必须用力控制,方能顺利进出。肏不了多久,虽是风雨阴天,破庙内的小满却满身大汗,像小溪一样沿着可爱的小胸肌的曲线流淌下来,直到胯下。  “你这样可不行哩。”说话的竟是方才老大不情愿的楚珊莉。她走过来,轻轻按摩小满的胸背,伸长鲜红舌头舔去他额头的汗珠,说:“你如果这样就累坏了,怎么让我爽呢?要体会我师父的肠动的节奏呀,趴在她背上,来,用心去感觉。”  小满说:“谢谢姐姐。”依言趴上妇人的丝缎般光滑的脊背,驯马一般地与她的急促的心跳和呼吸保持一致。象这样,两人一同心跳,一同呼吸,犹如随波逐流,不似劈波斩浪,小满被托起又坠下,舒服得晕头转向,快感却更绵绵不绝。  在火堆另一边,和小满年纪差不多的少女陆倩灵却要受不了了。方才楼海馨那句话也不经意地说中了她。陆倩灵的大肠功力极高,所以大肠功的淫欲之魔障也格外深重。她见到对面的活春宫,早就面红耳赤,不得不宽衣解带,小手儿交迭伸入怀里捏弄自己的两个硬硬的小乳头。  红草门女孩的师伯高雅羚说:“不如加入他们吧?”  陆倩灵忍耐着说:“我才不要为这种事上门求他,嗯……啊……”  高雅羚说:“嘻,你这骚样,莫要扮贞洁烈妇。你不去我去。”说着扒光自己全身,挺着大奶子来到小满这边。  楚珊莉怕他抢了自己的男人,说:“你不帮助你师侄泄火?”高雅羚摸着楚珊莉的屄说:“我是想把最后最大的那一份留给她。”楚珊莉软了身子说:“师伯,你真会摸屄。”高雅羚笑,给楚珊莉手淫下去。  小满终于射在楼海馨的屁眼里,精液比过去射精最多的一次还多两倍。射过以后,他马上趴到楼海馨的屁眼前,端详着大大张开的菊穴里面的层层红肉。楼海馨媚声说:“你在看什么?”小满说:“真是神奇的屁眼,我能肏一次,三生有幸哩。”  说着拿嘴对准屁眼,把自己的精液滋滋地嘬了出来喝下,这种屁眼被吸的感觉让楼海馨舒服得浑身发抖,无力地说:“你留一口喂给我。”  小满便含了一口与楼海馨阿姨相吻,把这从肛门中吸出的自己的精液与她分享。  少年的精液浓滑而腥咸,熟女的口腔香暖。他们都回想起短短十个时辰以前在真武庄后山明涧谷的那次接吻,这次四唇相分时,连出一丝不知是涎唾还是精液的液丝,相顾一笑,分外甜蜜。  “再来肏肏阿姨的骚屄,好不好?”楼海馨柔声说。  “不好。”楚珊莉说,“我等了好久哩。”自己很主动地在地上趴好了,白嫩修长的双腿分得很开,菊穴已经因为方才高雅羚的玩弄而松弛张开一个小指头粗细的黑洞,说,“为了化解你在真武庄点我穴的仇怨,你得要肏得我屁眼很爽才行。”  “呸,这贱丫头。”楼海馨说。她服侍小少年把龟头塞进十七岁徒儿的后庭,告诉他:“这丫头的弱点是怕肏屁眼的时候同时玩屄,你把手在她阴核捏玩,她必招架不住。”楚珊莉不满地说:“师父坏……啊呀。”已经被小满拿住下面屄蕊,此后便胡言乱语,憨态百出了。  小满正以楚珊莉教他的法子对付楚珊莉自己,趴贴在她背上用她自己的节奏征服她,这时高雅羚却出现在他的背后,分开他的两爿窄而结实的小屁股,舔起他的屁眼来,笑说:“男孩子的屁眼是臭的呢。”小满遭遇背后突袭,精关一松,把粘热的精液射了楚珊莉腹内满肠。  “你方才一直在用一种韵流肏法,对不对?”高雅羚说。“你还会不会别的?”  小满很佩服她的眼力,摇头说:“我不会别的了。”  “那我教你一种‘火龙肏法’吧。韵流肏法以柔,火龙肏法以刚,韵流肏法以层层小推,火龙肏法以大进大退,韵流肏法凭速,火龙肏法凭力。男人有两种相补的手段,才好在花丛中做出更好的事业呀。”高雅羚笑说,便一把抓住小满沾满了香喷喷大肠油的湿淋淋肉棒,或推或握,讲解了一番,末了说:“你在我身上练习练习。”便趴握在地。  “不愧是高师妹,”楼海馨笑说,“要偷奸还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是偷奸,是明奸。”高雅羚不必眼看,熟练地伸手到背后拿牢小满的鸡巴插进自己菊花洞。小满认真地按照高雅羚所说,气运丹田,再从丹田向下,一鼓作气,用胯下的肉剑向妇人的肉洞猛捣。连肉棒的体温也骤然提高了少许,高雅羚眯起眼睛,说:“真棒……啊……啊……阿姨让你肏坏啦……”  小满心底里感到幸福,感激地不断猛肏恩人阿姨的后穴,趴在她身上,又去揉她的乳房,鸡巴刚柔相济,左右变换方位,楼海馨师徒三人笑嘻嘻地在旁观看。小满回想到,自己被师父鸡奸时,总是有三个女人在旁注视着自己屈辱的样子,现在情形却倒了过来,旁边三个美女,看着自己征服着另一个美女。小满觉得有些害羞,为了报答这些给他无比自尊的好女人们,他越发努力地玩弄着高雅羚的各个部位,把她顶进极乐的妙境。  在旁,陆倩灵目不转睛地看着火光映着湿鸡巴在自己亲密的师伯的隐秘后穴大肆蹂躏,即觉得师门受辱,又感到暗藏的受辱的快意,更有些吃醋。她已经快要大声呻吟出来,口干舌燥,衣衫不整,一只手狂乱地摸着自己的柔毛稀疏的嫩屄,另一只手从身后掏入屁股,力能扛鼎的中食二指都抠在小菊花内,未成熟的小身体像蚯蚓一般在地下扭来扭去。  高雅羚泄了两次,小满拔出尚未射精的鸡巴,把妇人的丰腴躯体翻身,舐起她屄中流出的香甜的蜜汁来。虽然大肠功能练屁眼,但这屄蜜也是人欲的精华,不吃掉他总觉得可惜。  高雅羚浑身瘫软,说:“这么神勇的男孩子,可不多见。”  “不过他已经到了极限了吧?”楚珊莉捧起鸡巴,小心地抚弄,因为它可能会突然喷出浆来。“连御四女,小脸都煞白啦,全靠年轻的元气在撑着。他要舔屄水,也是因为身体虚得很了,自然而然地想要补一补。”  小满心里一惊。吃屄水只是很自然的冲动,他不知道这乃是如同人饿了要吃饭一样,其实是显出了他身体的不足。方才荒淫的肉宴,肉棒全凭真气涨大,再加上刚猛的火龙肏法,已经十分地损害了他的身体,再肏下去,猝死也不无可能。光靠舔食一些女屄淫液,只是杯水车薪。  “只除非有个采阴补阳之法。”王巧娥说,“你若不会,我练大肠功走江湖之前,家里是修道之士,让我来教你一个正宗的。”说着让小满自己捏着两个小乳头,告诉他一些吐纳之法。又说:“不过大肠真气是不能被你采到的哦,这种采阴补阳之法,只有在肏屄的时候才能使用的。”犹豫了一下,说:“不好叫你去采别人,我先让你采吧。”说着便要分开双腿,露出秀丽的屄毛黑草丛。  “且慢,”高雅羚说,“王家妹妹修行很浅,别被踩坏了身子。我们这里有一个功力深厚的武学大宗师哩。”  她一说,众人都转头去看幼小的陆倩灵,陆倩灵自己手淫的样子被大家看个正着,很不好意思,说:“师伯,你不是我的师父,没道理拿我的身体去卖人情。”  高雅羚说:“小婊子,不要摆谱,那点功力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现在是要救人哩。今天你不依也得依。”走上前不由分说地脱她的本来已经解开的衣服。  陆倩灵一脸不高兴,说:“在京城在长白山,最多我也只见过我师父和师伯是练大肠功的,大家奸淫也有节制。到河南来,开了眼界。我长这么大,没见过像你们这么淫乱的,就是猪狗配种,也比你们更文雅些呢。捅了漏子,还要我来擦屁股。”  她的身体之美让小满惊呆了,半晌说不出话。十三四岁的少女,乳胸微隆,浑身都有轮廓鲜明的肌肉。这肌肉并不壮实,却是纤细致密,曲线一波三折,浑身上下有无数闪光的棱痕,介于男孩和女人之间,充满动态的活力和静态的刚性之美,宛如一尊金子雕刻的菩萨裸像。  高雅羚拉着不再反抗的陆倩灵的手走来,让小满躺在地下,陆倩灵跨他身而立,缓缓坐下。看到小满一脸敬畏的表情,终于让陆倩灵忍俊不禁,笑颜如春华绽放。  稀疏的阴毛遮不住的小屄嘴早已湿润,在坐下时,一股吸力就将粗硬焦黄的鸡巴吸入屄内。这是小满第一次肏幼女,也是陆倩灵第一次肏幼男,都是人生中珍贵的回忆。  陆倩灵说:“你可知我屄里乾坤?”  她说得没错,陆倩灵的屄里,真的是有个乾坤的。小满仿佛踏入了一个宇宙,四周是漆黑的虚空,无数七彩的光晕在虚空中飞旋,向他发出神秘的召唤。但他去探寻时,却都冷漠地躲开。正当他寂寞神伤,忽然在前面最黑之处,冒出一团白炽的大火球,向他飞撞而来。小满不知为何并不害怕,静等着火球将他吞没,浑身温暖舒适,世界一片白茫茫,体悟到万分空灵之境界。  不过这只有一刹那。小满立即醒来,觉得腰里十分有力气了。绝色无双的陆倩灵仍然以淫荡的姿势蹲坐在他鸡巴上面,让他的鸡巴刺穿着。采阴补阳已经完成。  小满感激地说:“多谢妹妹,让我来报答你好不好?”说着以火龙肏法奋力上顶,正中花心。陆倩灵感到酸麻彻体,又哭又笑地说:“你坏……”小满说:“我停下。”陆倩灵忙说:“不要停!”  小满在那肌肉如雕刻的肉体上上下其手,难以相信自己正在奸淫这位天仙般美丽的可爱恩人。她娇嫩的屄里仿佛有无限的世界,他在里面顶着、捅着,不觉间便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被他一烫屄心子,陆倩灵也反躬起身子,把花蜜都喷射出来。  小满心知这不足以报答,立刻抱着女孩坐起,让她躺下,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推向她双肩,直到只有头颈撑在地面上,然后把半硬的鸡巴努力塞进那极紧的幼女屁眼之内。陆倩灵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好像极痛苦,但其实是未经许多人事的小女孩对每一次被肏都极端珍视,体验着尤为集中强烈的快感。  陆倩灵的直肠疯狂地涌动着,肠壁滚烫,绞紧了小男孩的鸡巴。小满勉强地施展着韵流肏法与她周旋。这一战让他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即便天塌下来也顾不得。  不久他便再也无法支撑,把精液乖乖地送入了小女孩的博大无穷的大肠之内。  陆倩灵回过气来的时候立刻说:“小满,你刚才凭什么叫我妹妹?你几岁?”  小满说:“咦,这很奇怪吗?我从来都是和比我大的女人一起,没有肏过小女孩,很想肏个妹妹。我十三岁。”  陆倩灵说:“我也十三岁,我们比一比月份。”  小满说:“我是昨天生日,五月初十。”  陆倩灵说:“我也是。”她昨日在河边是才吃过生日面来。“哎呀,你出生的时辰你知道么?”  小满说:“是辰时。”  陆倩灵双手抱头,说:“我也是辰时,这可怎么办?”  高雅羚惊喜地说:“你们的生辰八字完全相同?这真是不得了的缘分呢。”  陆倩灵说:“天下百千万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会有很多,不算什么了不得的缘分。能在一起肏屄肏屁眼,也该把缘分用尽了吧?你不许更存非分之想。我个子也比你高,武功也比你高,长得也比你漂亮,出身也……我要当姐姐。”这个年纪的女孩都是比同年纪的男孩要个高一些的。              菊花传奇第四章                林星兰  (本章含有经过美化的食粪情节,不喜勿入。不过,毕竟是“经过了美化”的食粪情节哦,欢迎来读。食粪……大概是本故事中最重口味的变态内容了吧?《菊花传奇》整个情节已经构思完毕,反正更重口味的秀色级别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之所以不会出现秀色情节,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而是因为我太喜欢秀色情节啦……  会很严重地影响其他情节的展开。所以本故事中,只好自我克制,不写秀色。)  这一对筋疲力尽的孩子被四个大人看顾好。高雅羚抱起了陆倩灵,楼海馨抱起小满,楚珊莉去吸出陆倩灵阴道和肛门中流出的男孩白浊精液,王巧娥去吮吸干净小满的已经变软的可爱鸡巴。五个女子都泄了欲火,舒畅无比。已经是晚上了,可是大家都没有睡意。雨也停了,楚珊莉和王巧娥裸身出去拾柴,在破庙里生了一堆更大的火。  小满双手随意地摸着自己的男孩小奶头手淫,感受着楼海馨阿姨的柔软的大奶子贴在背后,奶头在背棱上缓缓摩擦,眼里看着绝色的同年纪的少女刚刚被自己肏过,黄金雕刻一般的肉体被抱在裸体美艳妇人怀中,娇嗔可爱。他真心希望此刻永远永远不变。  楼海馨把手指伸到趴在地下的王巧娥的樱口边,像逗猫狗一样懒洋洋地挑逗自己的徒弟。王巧娥痴痴地弃了鸡巴,把师父的春葱一般的玉指含在口里,嘬咂有声,自己的双手兀自抚弄肉棒。楼海馨说:“如今真是沦落,五个大好女儿,竟惟有指望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来肏她们。”  楚珊莉说:“不错哩,昨日此时,还被绑起来强奸呢。”她和王巧娥身上绑痕仍然清晰。  高雅羚说:“倩灵这孩子虽然武功盖世,但是却没能救得了她师父的性命。她本来是身份很高的官家小姐,可是却只能流落他乡吃一碗面就算过了十三岁生日。”  王巧娥说:“我被强奸以后,他们总是往我的屄和屁眼里插树枝,插得满满地。”  楼海馨说:“我想让王巧娥堂堂正正出门跟我学艺,她也心甘情愿,但是她家里阻挠,让我当众和十条狗相交配。我忍辱照办了以后,他们又说这么下贱的师父绝不能拜。我终于生气把王巧娥偷偷拐了出来,把那十条狗都杀了。”  高雅羚说:“有一次我被下了迷药,绑起来被一个人吊在家里当作玩物,每天奸淫,过了半年这种日子。后来他犯了什么事情被抄家,才把我解救出来。官差还先不给我松绑,当众鸡奸了我,才把我放走。”  大家黯然。小满忍不住说:“这太不公平了。我很奇怪,大肠功这么好的武功,可以练成绝世武功,能让人变美,能让人的屁眼不臭,能让痛苦的肛交变成美事。  本应该天下人都来练的。为什么大家都不认它呢?“  女子们互相望望,终于楼海馨说:“男人不能练大肠功,所以忌恨。丹田功的势力太大了。我们大肠功的弟子四分五裂,没有团结起来。像之前说的女诸葛军师姐姐,就一直消沉着,她一定还活着,可是近十年来什么有用的事情也没有做过。”  高雅羚叹说:“军师姐姐这样也有情可原。十年之前的那场事情给人的打击太大了,若不是那个结局,恐怕如今练大肠功的女子们的日子还好过些。”  陆倩灵说:“十年前那是什么事情?你从不曾提起过。”王巧娥也说:“我们也从不知道详情,今日能不能说一说呢?”  高雅羚便说,十年前,江湖上的大肠功本分成两大流派,一是河南的落雨派,一是皇城的后宫派,军师姐姐、高雅羚都是后宫的才人。那时有个大官在朝廷上夸下海口,要寻找前朝国宝“补月尊”呈献给皇上,把声势做得很大。但是前朝国宝补月尊已经失落多年,可能已被毁去,哪里是说找就能找得到的?最后不出所料,他弄了个假货来交差。当时真假莫辨,在寻找补月尊的“有功之臣”的名单上,挂了很多公卿的名字,也包括许多后妃。  那个大官的对头嗅出了一些端倪,着手调查,调动了六扇门的许多好手,还有江湖上的高人。而假的补月尊这边能与之对抗的,只有在名单上挂了名的后妃所掌握的大肠功弟子。  毕竟造假不是好事,大肠功可以说从一开始就选错了立场。军师姐姐那时年纪小,也不太赞成掩饰假造,但是事情一旦败露,大家都会大祸临头,她还是帮助制订了掩饰的整个计划,又联络了落雨派作接应。本来事情可以有个不胜不败之局,但是宫里的一个姓苏的妃子却背叛大肠功,向皇上告了密,大肠功一败涂地。军师姐姐在危难之时又组织了大逃亡,逃出的宫女嫔妃组成了许多小门派,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在河南的鸽子派。可是,老一辈的女子全都没能脱逃,都被处斩,现在高雅羚、楼海馨这一辈人就是这一脉的最年长的女子们了。  “那个姓苏的妃子,莫非就是当今最受宠幸的苏贵妃?”王巧娥惊异地说。“她的儿子还要争夺太子之位呢。”  “如果我告密,那么今天的贵妃就是我。”高雅羚苦笑说,“世事荣辱,无非如此。”  陆倩灵在她怀里回过身,轻轻亲吻师伯的红唇,搂着师伯的脖子,说:“别人当你是辱,我却当你是荣。那个苏贵妃是坏人。”  楼海馨说:“也不能说苏贵妃是坏人。毕竟造假不是好事,补月尊是与国运相关的宝器,为了我们大肠功若干女子的虚荣,却做出有损国运的事情来,并非无错。  当时的大肠功掌门王皇后竟然意识不到参与假造补月尊要杀头,这样子迷迷糊糊怎么行?“  高雅羚说:“不必多提,那些用丹田功的武林人,又有哪个是好东西?我们有错,他们错得更厉害。”  忽然楚珊莉冷笑说:“等一下,这个就算是我们大肠功在江湖上看不起的原因了吗?未免也是在作徒劳的掩饰吧。你们准备就此对小满隐瞒大肠功被欺侮的真相?”  小满看到众女子的脸色都变了,陆倩灵喃喃地说:“真相……他是个男孩子,怎么会懂?他一知道,我们的筵席就要散啦。”  小满万没想到就连陆倩灵也会有害怕的东西。这真相究竟有多么可怕呢?他鼓起勇气说:“不会的,告诉我吧。我爱你们,无论真相是怎样的,我也不会背弃你们。既然你们能受得了,我也能受得了。”  楚珊莉说:“哼,说得好听。你懂不懂有很多东西,女人能够承受,男人却不能?  我差不多也该练功了,就让你看看练功时候的样子,一定吓跑你。“楼海馨说:”不要这样,你这又是何苦?“高雅羚说:”罢了,这么好的孩子,我也不愿意跟他虚情假意一场。若是真心相交相知,总要经历痛苦。“陆倩灵咬着嘴唇,万般不愿,但也不肯示弱,没有出声阻拦,只是无意识地把小手伸进嫩屄内,夹紧了双腿自渎,以排遣这种紧张之感。  楚珊莉裸体走向火堆,从火旁她师父楼海馨的衣衫中拿出一只径约一尺、干干净净包好的蓝花白瓷盘子。小满他们逃出时,三人裸体,只有楼海馨一人还随身带着这么大的一个盘子,显是她们练功的必需之物。但这盘子也只是个平常的餐具,不象是什么宝贝。  只见楚珊莉把白瓷盘子放在小满面前地下,自己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蹲在盘子上空,双手按摩小腹,玉指纤纤,在小腹上按照九曲回肠的形状不断划动,只听腹内咕噜噜肠鸣由弱变响。楚珊莉闭目凝神,缓缓吸气吐气七次,肛门鼓了起来,吐出了一块淡黄色的柔软粪便。  粪便非但不臭,甚至还发出若有若无的清香。这大便质地均匀,疏松柔韧,落到盘中不断,只是堆起。楚珊莉在真武庄中被困没有吃的,所以大便的量很少。排泄完毕之后,她用纤指伸到仍然微微张开的柔嫩肛门处,认真地抹干净。然后竟把沾了秽物的手随手放到嘴边舔了。  更让小满震惊的是,楚珊莉很自然地端起盘子,伸长舌头,开始舔食自己的大便,一舔便舔去一大块,在嘴里有滋有味地抿几抿咽下,再舔一块。她十分专注耐心,就像是面对舍不得一口快吞的美味佳肴一样,浑然忘记了自己在认识才不过两天的男子面前,做着这等骇人听闻的污秽之事。  破庙里静静地,只有楚珊莉轻轻咂嘴,发出淫秽的“吧嗒吧嗒”之声。片刻之间,她已经吃光了大便,更把盘子举起来转着圈舔得干干净净。事罢放下盘子,她又高举一条腿,白皙的手在平坦光洁的腹部画着曲线,运功消化那刚刚吃下的粪便,闭着眼睛换了好几种姿势,终于徐徐长出一口气,收功睁目。  大家一直没有出声打扰。楚珊莉行功完毕,凝视着小满,说:“怎么样?”  小满感到喉咙有些发哽,说:“我明白江湖人看不起大肠功的缘故了。”又握住硬挺的小鸡巴说:“姐姐,你吃大便的样子真的很骚践呢,看得让我鸡巴好硬好硬。”  众女哄笑,楚珊莉笑啐:“死小鬼,想肏我吗?”  小满点头说:“想,更想看大家吃屎的样子。”  大家相顾。楼海馨抱着小满说:“你可要仔细,这不是给你表演耍子的,是我们最重要的练功的秘密。粪便有毒,但也含有一些普通人不能消化运用的精华。吃屎练功,化毒为己用,进而取其精华,是大肠功的道理。”  小满说:“你们的屎,想必都很香甜吧?”  楼海馨摇头,说:“楚珊莉的屎仍是苦的,练到我这个功力,才会有甜味。何况,最初习练的时候,一般女子的屎都是臭的,我们都是吃惯臭屎才有今天。你可明白?”  小满点头,说:“你们都是很了不起的女子,我很敬重你们。”其实他当时见识还浅,不然就该明白为何大肠功在后宫嫔妃中兴盛。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变美,代价却是天天吃自己的屎,她会不会愿意?只有在后宫中,不惜一切代价经历多少苦难也要变成美丽尤物的做法才会成为风尚。  高雅羚笑说:“但是男孩子不论吃多少屎也不会练成大肠功的哦,不必勉强尝试。”  对陆倩灵说:“要练功吗?”  陆倩灵点头说:“嗯。”于是高雅羚拿出两个盘子,她们俩和王巧娥一起走下场,蹲在盘子上,开始大便。小满坐到地下,让楚珊莉坐怀吞棍,自己从她光润的肩膀后面观赏这难得的淫靡景致。  因为大肠功的特点,女子们的屎都疏松顺畅,颜色健康。高雅羚的屎量很大,而陆倩灵的屁眼更排出源源不绝的粗长固体,在盘子上堆起一座小山,以至于她必须把圆润无暇的金色香臀逐渐抬起,以免与粪山相碰。她的大粪又湿又粘,呈闪闪发光的紫红色,散发出浓烈的玫瑰花香,只怕数里之外也闻得到。  连楼海馨也看得怔住,颤声说:“这,这莫不是传说中的夜露神肛?我只听我师父告诉过我一次,想不到能亲眼看见这等神技。”  陆倩灵完成这次排泄,就像生了个孩子般疲累,浑身汗津津地擦了屁股,转回身来,面对着粪山,美艳的小脸上不由自主地洋溢着孩子气的笑容,因为可以独占地享用这一大顿美餐。楼海馨说:“请问可以给我尝一尝吗?”陆倩灵吝啬地说:“只给一点点。”楼海馨知道其中道理,这一坨似屎非屎的宝物怕不有两三斤重,凝聚了陆倩灵全身功力的很大一部分,不可僭取。万一有人想偷抢,只怕会被陆倩灵立即格毙于掌下。楼海馨轻轻用指甲挑了一块,在口边尝了,还留了些分给徒弟。  小满也得到一些舔了舔,夜露神肛之屎是极浓极甜的,吃起来完全没有肮脏恶心的感觉。  陆倩灵跪趴在地,像猪狗一般钻在粪堆中舔食,待王巧娥完毕让出盘子,楼海馨也拉屎吃屎行功终了,陆倩灵才算吃完,然后盘腿端坐,悠然消化。她盘腿端坐微笑的样子,实在像极了金铸的菩萨,虽然裸体仍然端庄纯洁让人不忍侵犯,只不过这菩萨却刚刚吃了一肚子自己的稀屎。这给小满落下一个毛病——他后来见到菩萨像,再也不会尊敬,反而总是会燃起最淫贱的情欲。  成年女子们谈起接下去的打算。楼海馨说:“你们要找河南的落雨派鸽子派,我们可以为你们引见。我们也得找她们,想办法狠狠整倒这个真武庄,报了此仇。”  高雅羚说:“如此甚好。”对小满说:“你也一起来吗?”  小满几乎立刻答应,大肠功的神奇美妙深深地吸引他。但是他终于还是摇头,说:“银鱼派被欺负要报仇,这我没有理由阻拦,但是要我去和你们一道想办法整倒我的师门,我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情。”  大家默然,高雅羚说:“你准备怎么办呢?”  小满说:“没有头绪……我想只有去找我娘,听说我娘在成都。”  当晚,小满又奸淫了五女。次日,陆倩灵依依惜别地又允他在自己身上采阴补阳,赠他许多功力,楼海馨赠给了他许多盘缠,他们便分手了。小满独自向南行去。  小满一路晓行夜宿行到鄂州,吃了很多苦,因为他从没有出过门,不晓得旅行在路上的处事道理,结结实实地成个了被恶店小二恶乞丐盘剥的“雏儿”。要不是他身上实在没有什么钱,只怕会遇上山大王。小满身有武功,气急起来打了两人,才算让旁人稍有收敛。  但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乞丐一直盯着他。那乞丐当面就讨一吊钱,小满自然不肯给,那乞丐硬抢不到,躲开去偷。不多时,小满发觉身上的钱少了一百文。他人小,不甚在意,因为一百文比一吊钱少多了。可是不多时,又少了一百文。  就这样,小满无从防范。来到鄂州,他的钱已经不够乘船入蜀,咬牙雇船渡到夔州。总算没有哪个恶人能跟上船来,但到了夔州,他却发现自己匆忙间把所有的钱都充了船费。  所以他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在长江上,他本已经饥肠辘辘,到了夔州这个大城,又举目无亲,四处乱走,也不知能如何找工挣盘缠。可怜他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饿倒在了路旁。  等他醒来时,他却发现自己舒服地躺在一床丝被之中。他没有睡过丝被,觉得这种感觉好似身在云端,十分新鲜。试着动一动,却惊骇地发现自己被牢牢地捆了起来,而且两脚在被子下叉开,足踝分别被绑在一根木棒的两端,无法合拢。他躺在一间精致俗丽的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从帐子的大小能看出他连大床的一半都占不到。  他虚弱惊慌地喊道:“喂。”包了绣金红布的竹帘应声哗啦掀开,一个俊俏的小男孩笑嘻嘻地走进,说:“你醒啦,我去弄吃的给你。”只见那小男孩的年纪与小满相仿,约莫十二三岁,未成年不戴冠,蓬头丫角的可爱打扮,刘海下五官如粉雕玉琢。  小满实在饿得狠了,一听说有吃的东西,便一时顾不上担忧自己被绑的困境,静静等待。片刻之后,那个小男孩捧了一锅热腾腾大米粥来,闩上房门,盛了一碗,坐在床边,扶被缚的小满坐起,拿个勺子要来喂他。  “你把我身上的绳子放开,我自己吃就好。”小满说。  “不要。我喜欢绑着你,在吃饱以后,我要玩你的身体。”那个小男孩说。他的意思似乎是说,就像王巧娥被掳到真武庄绑起来强奸一样,小满被他掳到了这里绑起来,喂饱以后,也要强奸。  小满暗自叹息,竟然落到了这个境地,但总算还有大米粥吃。大米细粮很贵,他从来也没有吃过大米粥呢。那小男孩精心地吹凉了热粥,才小心地喂到小满嘴里。  粥里放了白糖。小满饥饿,吃得太急让粥溅到嘴边,那小男孩立刻敏捷地用手帕帮他擦干,服侍得非常老练而周到。遇上这么温存的绑匪,即便是老江湖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小满更是摸不到头脑。  不多时,一锅大米粥都进了小满的肚子。那个粉嫩的小男孩笑说:“饱了吗?”  小满点头。那个男孩说:“把你的牛奶给我吃一点好不好?”小满惊奇地说:“我没有牛奶……哎呀。”身上一凉,丝被已经被那个少年掀开。               菊花传奇                林星兰                第五章         (本章充斥了鸡奸男孩的肉戏……)  丝被下,小满不出所料是赤裸的,用鲜艳的橙色布条捆着,双手背在背后拴在床头,浑身竟已经被擦洗得清爽干净。那小男孩伸手熟练地抚摸着小满的平坦如席的胸腹,时时轻搔腋窝和肋下。他捏弄小满的深棕色的男孩小奶头的时候,小满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在真武庄河东的破庙之中小满一男御五女,那五个女子都没有发现他的乳头可玩的秘密,却让这个小男孩一下子就抓到了。那少年笑说:“原来你这里很怕玩,真棒,我好喜欢你的身体。”一边搓弄小满的奶头不已,一边伸手沿腹中线向下。  小满总是裸着上身练功,所以上半身是健康的棕色,下半身却显得有些苍白。那少年的讨厌的手在小满的稀疏的阴毛中打着转,轻轻拉扯阴毛,小满只能任他摆布。女孩子被侵犯可以呼救,但男孩子这样,小满都觉得没有脸呼救,与其被救了丢脸,还不如乖乖被玩弄。  那少年捋一捋小满的鸡巴,把包皮扯下推上,引得鸡巴无奈地站立了起来。突然,鸡巴被包容到了一个温柔暖和的肉洞中。小满低头一看,那少年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从来都只有小满含别人的鸡巴,自己没有被男人这样服侍过,一时小满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对那少年有什么不满,此刻也烟消云散。剩下的问题只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  但那少年被塞了满嘴,不像可以回答问题的样子。他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吃鸡巴了,舌技让小满觉得自己可以与之切磋一下。只见那少年修长的睫毛低垂,神情专注,右手捏住小满的两个睾丸,缓缓揉搓,小嘴吸、舔、旋、套,花样不断。  小满射精之时,那少年把龟头深深地吞在喉内,让小满直接在喉头射精,这是很难很痛苦的玩法,却让小满很爽。射过以后,那个小男孩吐出一点精液,挪到小满头顶,让精液滴下到他嘴上。小满很自然地仰头张嘴,接住了自己的那一口“牛奶”。两个男孩接吻了。  这也是第一次和男性接吻,这种新鲜的感觉比和女性接吻要让小满更加喜欢。他们在口中交换精液和唾液,吻了很久。小满感到要窒息了,可是那个少年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小满明白,主动权不在自己这里,而在那个少年那里,自己的身体只有让他来作主。但这种心甘情愿的服从的感觉,让小满的才射过的鸡巴立刻重新竖立冲天。  吻过后,也许因为憋气太久,也许因为情浓若失,两个男孩子的眼神都有些迷离。  小满说:“我叫时满华,也叫小满,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小男孩说:“我叫周潮,大家都叫我小潮。”小满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潮说:“嘻,我不仅要这样对你,还要那样那样对你哩。”说着灵活地脱光了衣服。  小潮全身光洁白嫩,肌肤欺霜傲雪,胸口两个粉红色的细小乳头,惹人怜爱。不等小满看仔细,他已经迅速地绕到床脚,举起小满的无法合拢的双腿,在膝盖处弯曲,一直推到小满胸口,让小满的柔软细小的后门菊花凉飕飕地暴露无余。  小满紧闭双目准备承受被硬插的痛楚,但等来的却是轻柔的抚摸。小潮用舌头舔他的屁眼,帮助他放松,再伸进一根指头,慢慢扩大肛门的皱起的环状肌肉,使他的身体放弃对侵犯的本能抵抗。忽然,在那敏感娇嫩的后庭花上,冰凉的刺激让小满全身一激灵,原来小潮弄了润滑油膏,精心地涂抹在他菊穴内外。  小满甚至期盼着小潮插入了。在难耐而无助的的等待之后,该来的终于来临,小潮握住小满的纤细的足踝,把鸡巴推入了小满的饥渴的后庭。充实感与快感在小满的肠道内炸裂。他自从离开真武庄后的许多迷惘孤独与痛苦,都在此刻获得了安慰。  小满像女孩子那样尖声呻吟,说:“肏我,大力些肏我……”乞求着这个欺负他的男孩子给他更多的安慰。  小潮很体贴地不断进出着小满的身体,小满后庭的独特敏感让他十分喜欢。他九浅一深的技巧,不在老色鬼刘阿独之下,鸡巴的粗硬甚至更加胜过。小潮偷空握起身下小男孩的怒胀欲裂的阴茎,正中要害地把玩那龟头下一点点的娇嫩地带,使得小满的曲线玲珑的棕色小身体像泥鳅一样扭来扭去,紧闭双眼,只说:“好棒,好舒服……你好厉害……”突然,小满的鸡巴一颤一跳,一股一股的白浊精液凌空飞起,热乎乎地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脸上、平坦的胸膛和腹部。  小满勉强睁开眼睛说:“你好厉害……”若是让他肏人,他丢的还没有这样快,但是屁眼实在是他身上最大的弱点,再加上心中动了感情,防壁便分外脆弱。  “这有什么?还没完呢。”小潮风头正劲,把小满的腿放到肩上,自己双手按床,腰部发力。小满只觉得有无声的雷霆在屁股里面炸开,其气一直贯通到肠肺,直冲头顶,浑身五行移位,眼前一篇漆黑,只有绳子布条还能把他固定在床头,不然早就浑身瘫软地跌到床下。偏生如此,什么都已经感觉不到的时候,却还能清楚地知道,正在以鸡奸的方式蹂躏自己的那个粉嫩而厉害的陌生男孩把一股强劲滚烫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肚子。天上地下,只剩下小潮入侵的精液,除此以外,一切皆忘。  小满自己也第二次射了精,和小潮一道,一股、一股、一股,让粘滑的白液沾遍自己身内身外。  小潮拔出鸡巴。小满悠悠回气,说:“我还以为我死掉了哩。”在如此激烈畅美的体验之后,小满虽然仍然躺卧在同一个房间里,看到的却仿佛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小潮额头也沁出细细的汗珠,嘻嘻笑说:“你说话和我肏过的那些女人说话一样。”  并不放下小满的双腿,却低下头,在小满的张开很大无法合拢的屁股洞口大力吸吮,把方才射入的自己的精液都吸出。小满浑身发酥,直到吸完,小潮重又鼓着嘴来到床头,嘴对嘴地把这来自肠内的精液喂给小满,同时随手把小满身上的精液涂满他全身,揉进他的皮肤内。  有些臭,但更有些怪异的充满肉欲的味道,这是我的直肠的味道。小满领悟着。  小潮的吻仍然很长,让小满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了脸。每一次这样的强人所难,都让小潮对小满的征服和控制稳固了一分。这让小满在甜蜜中压抑不住自己的恐惧,怕自己彻底失去独立。  吻过后,小满立刻说:“我要撒尿,给我松绑吧。”心想人有三急,这个理由总该能争取到脱身的机会,况且他也确实睡了很久,在奸淫过后,膀胱胀满的感觉更格外明显。  小潮神秘地笑说:“别想用这种无聊的事情就骗我放开你。”  小满叫道:“我可就要尿在床上啦。”  只见小潮猛地低头,再次含住了小满的鸡巴。小满被袭了个冷不防,睁大眼睛,浑身僵直,慌忙间恰巧尿了出来,可以感觉到带着体温的尿流在同样温暖的口腔中回转,大部分被咽下,但仍有少数无法容纳,沿着鸡巴和睾丸向下流。小潮敏捷地取了一块干爽的厚布垫在小满屁股下面,轻轻帮他擦干。  尿很长,很长,这一对实践着诡异而美丽的感情的小男孩一直保持着相同的姿态。  小便结束时,小满仍然无法从震惊中恢复,只见小潮胜利地含了一嘴骚咸的液体,昂然站起,又躬下身,不可抗拒地把尿液之吻施于小满的唇。小满再一次被吻得超过了自己适应的时间。  “区区这点代价并不能阻止我拥有你。”傍晚的黑暗中,小潮的漆黑的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瞳。小满悲哀地明白自己心灵上被征服的烙印又获得了加深。对一个小男子汉来说,这种悲哀是无论怎样的痴情和甜蜜也无法弥补的。  “我也要喝你的尿。”小满用蚊子一般的轻声说,“肏过以后,你也想尿了吧。”  小潮绽开可爱的笑颜说:“你真好。我得去上工了,得快一些。”跨跪到小满胸口,把鸡巴指着他的沾满了泪水和凝成块状的精液的面孔,塞入小满的服从的口中。半硬的鸡巴微微跳动,尿液一股一股涌入。小潮体贴地尿一尿停一停,好让小满可以容易地接纳到肚中。小满暗暗记下,在与小男孩调情的方面,小潮有很多技巧可让小满学习。  天已经黑了,小潮点起油灯,匆匆梳头,但终于来不及,干脆把头发全部披散在肩,显得野性而可爱。然后他在衣柜中挑选肚兜和衣衫。小满默默地躺着,看着自己的新朋友在面前大方地展示私人生活。小潮穿戴整齐,吹了灯,在小满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道别,便飘然无声地出了门,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月光渐渐透过纱帘移到大床上,小满不由得猜想小潮去上的是什么工,小潮究竟是什么人,以及自己何时才能重获自由。  小潮一夜未归。清晨,小满看到他出现在床上,抱着自己睡得正香,长头发乱糟糟地,口边流下涎水,和自己同盖一床丝被。小满被绑着,又不忍叫醒小潮,到了日头过午,小潮才揉眼醒来。  见到小满躺在身边,小潮好像吓了一跳,继而回忆起捡到小满服侍和奸淫的事情,便露出可爱的笑容。他起身,光屁股只穿着一个绿肚兜,小鸡鸡在股间自由自在地晃荡,漱了口,便拿了毛巾来给小满翻身擦身。他在给小满翻身的时候,时刻不忘把他缚牢在床上,一点松动的机会都不给。  “要尿尿吗?”小潮问。  “嗯,”小满说,“我憋了很久呢。我也很想喝你的尿。”  小潮笑嘻嘻地让小满重新仰躺,然后背对着他骑上他的身子,俯趴下来,把屁股抬到小满面孔上方,鸡巴正好垂落,插进小满张大的口中。小潮也捉住小满的鸡巴含入嘴里。两个小男孩咕嘟咕嘟地畅饮对方身体排泄的黄液,小满学小潮,也精心地控制自己的尿关,让液体一滴也没有浪费。昨日互相喝尿,今日排出,又更增添了骚咸的味道送回对方体内,尿液成了他们爱意的使者,好似飞鸿往返。  这种“双吹箫”的姿势更是绝妙。对小满来说,吃鸡巴总是单方面的凌辱,他从没有听说过这种完全平等的玩法,两个年貌相当的幼小少年,用完全对称的方式相互取悦,使得这一行为的优美无限增大。两个男孩的鸡巴本已半勃,尿过以后,更变得完全硬挺,谁都舍不得吐出。小满仰着用舌尖旋磨小潮的龟头沟,小潮低头舔舐小满的马眼,小满用力吮吸,让脸颊都凹陷下去,小潮更无赖地用指甲抠挖小满屁眼的环形嫩褶。小满望着眼睛前面飞舞的弯曲阴毛,体会着肉体交流的情意。房屋十分安静,只有他们相互爱抚身体的声音。  小满注意到小潮的屁眼略略张开,好象是被猛肏过了以后,一直没能收拢。忽然小满感觉到口中原本尺寸普通的肉棒不安分地膨胀了起来,很快超过了他能舒服容纳的极限,入侵到了喉咙的黏膜。小满回想到昨日自己被肏时候的玉茎尺寸,知道其中秘密,并不惊慌,用老练的技巧相应对,同时也暗暗运动丹田真气,让自己的鸡巴变粗变长。小潮轻轻咳嗽,让小满想笑,但果然这点事情也难不倒小潮。  这姿势维持了很久,小满的脖子和下巴都酸了,但是一切都在小潮控制之下,而小潮总是比他更耐久些。终于小潮与他分开,搓动着小满的鸡巴,说:“你也很厉害呢,这样都不射。你有内功?”  “你也有。”小满说。  “是的。”小潮说,“我曾经遇到过一个高人,叫做仙臀娘娘。她喜欢我,赠给我一本秘笈。说来话长,我们先吃饭再玩。”  小潮穿好衣服出门,不多时带回来一只烧鸡。他回来时,门外有笑谑声,几个油头粉面的女子争着探进门来瞧,说些什么:“小潮,你的金屋藏娇可不许独享。”  小潮挤进门来,努力把她们闩在外面,美滋滋地把烧鸡与小满分食。这一次,两个男孩混熟了,小潮也不再侍候得小心翼翼。他把烧鸡的油腻涂了小满一嘴一脸,然后再趴上去舔干净。他在自己的鸡巴上涂满了鸡油,让小满舔。他把一块鸡胸肉塞在自己的肛门内,撅给小满,要小满伸长脖子把它叼出来,并且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像瓷器碰撞般好听,小满也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来不曾笑得这样多。  收拾完了以后已经是黄昏,小潮拿出一本线装书,坐在床边,对着油灯,像给病中爱人讲故事一样温馨。  “这个秘笈叫做‘兔子功’,是专门给男孩子练的,虽然没有大肠功那样神奇,但是对阴部前枪后穴都有一等的效力。此功流传世上十分罕见,因为它的最佳练法必须两个男子龙阳而练。我一个人已经练了入门功夫,但要再精进,必须让你帮忙不可。”  当下讲解练法。这门邪派武功,必须在变态情欲高涨之时修习,练法分为三段,每次都要相互吹箫,然后此男攻彼男之肛,然后彼男攻此男之肛,方为完整。  “原来你把我金屋藏娇,是这个目的。”小满悻悻地说,“你好端端地与我商量,我也会相助的,何必乘人之危,用这种手段。”  小潮笑说:“我很怕你跑了。我不仅想要与你一同练功,也想玩弄你呀。你只要答应我,什么都听我的,永远不离开这里,我可以给你松绑。我可以一直服侍你穿衣洗澡,喂你吃饭,一直养活你,只要你让我玩。”  “我不答应。”小满虽然动弹不得,完全在小潮掌心,但还是说,“我是一个男子汉,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你放了我,我们可以做朋友,闲来你肏肏我,我肏肏你,不是更好么?”  小潮说:“不好。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外乡人,能找什么工养活自己?”  他好像完全知道小满的底细似的,一下子说中了小满最苦恼的问题。他虽然一直是孤身一人,但实际上一直是母亲养活。现在正要去找母亲,还没有找到。如果向小潮告借盘缠,离开夔州,小潮必不会答应。小满想了又想,终于说:“你和我差不多年纪,你怎么能做工挣钱?你做什么,我也就可以做什么,你若想要我和你在一起,就引荐我去。”  小潮凄然笑说:“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也该猜出来了吧?”  小满试探地说:“你是个娈童吧?是谁的娈童?”  “是天下人的。”小潮说,“我是个男娼,这个屋子是在妓院里呀。”  这个回答并不让小满惊讶,但看到小潮的酸楚神色,仍然让他胸中涌起一股怜爱的柔情。  小潮抚摸着小满的脸颊,说:“做娼妓,就要卖身,我可不要你那样。先让我供着咱们俩,等我们把功练成,就远走高飞。”慢慢地又摸上了小满的小乳头。  小满说:“你快快准备上工吧,别为了我耽误。你要答应我,把今晚的客人是怎么欺负你的记下来,明天原原本本告诉我。我想听。”  “好,没问题。”小潮破颜欢笑说。  这晚,小潮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他在镜前仔细地梳头抹粉,唇上涂了胭脂,打扮成了一个不男不女妖里妖气的小骚货,对小满说:“我好看吗?”小满说:“你看起来很贱。”小潮笑说:“以后我打扮起来和你玩,你也最好学会打扮。”  小潮走后,小满独守空房,觉得很寂寞。他毕竟是个刚满十三岁的男孩子,爱动爱闹是天性,被困在这里,幻想着不远的地方到处是灯红酒绿,男女荒淫,真个怎生消受。  突然门闩咔嚓作响,小满期待小潮回来,门闩却没了反应。正失望时,另一侧的窗户被人推开,一个身影敏捷地钻了进来。  那个黑影迅速地摸遍了全屋,小满知道自己全无抵抗之力,屏住呼吸。黑影身姿曲线曼妙,似是衣衫单薄的妙龄女子,摸到床上,三两下拉断了捆人的布条,一个柔软滑嫩的手掌一把捂住小满的嘴,点中他的穴道,把他抱出了窗。  小满被那女子驮着飞檐走壁,跳下到一个明亮的院子里,两男一女在院中赏月乘凉。女飞贼把小满往一张席子上一放,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被小潮金屋藏娇的阿娇了。”  “好像是个男孩子。”两个中年男人中的一个说,把一块银子扔给女飞贼,说:“小淫妹,好功夫。”女飞贼盈盈行礼,媚笑说:“多谢大爷。”  “什么人,臭东西,给我解开穴道。”小满挣扎着。弦乐吹打之声从旁边华丽的大房子中飘出,看来这就是小满工作的妓院,而方才好奇被拦在门外的陌生妓女,竟然入室行窃,将小潮断袖分桃的情人拐来招待嫖客。  “死小鬼,”坐在院中的那个女子扇了小满一耳光,“给我好好伺候。”  “我才不要。”小满怒说,“你们是婊子,我可不是。”  “你喜欢小潮吗?”把小满掳来的被叫做小淫妹的妓女约莫十五六岁,蹲下来说,“我的功夫好不好?”  “我喜欢小潮。”小满说,“你的功夫,呸,也很平常,解开我的穴道,你未必能赢我。”  “但小潮的功夫可没有这么好。你如果乱动,我就去阉了小潮,我说到做到。”  小淫妹说。  “有我在,你休想。”小满说。  “浓情院这么大,我往里面一跑,你哪里找得到我和小潮?”小淫妹说。  小满想了想,终于不敢冒险,只有屈服,努着嘴轻声说:“你也别把我逼得太狠了,不然我用武功阉了你的客人,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好啦,”小淫妹说,“你和小潮说话,我都听到了。小潮不要你接客,我帮你在这里偷偷接客挣钱,帮助你自立呀。你若不领情,未免太不懂事。”  小满听她的话多少有些在理,说:“今日就依你。但你手段很辣,我还是要小心提防。”  小淫妹笑说:“好孩子。”帮小满按摩解穴,把方才那嫖客赏她的那块银子塞到小满手里,说:“这是你的第一笔工钱,卖力些,还有更多的。”           哪位大侠有续集的话请发出来[ 本帖最后由 1107 于 2009-1-1 15:2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