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天香阁。
阁内的家具全是红木制成,博古架上摆放着各色的古董摆件,地上铺着的竟是波斯国的绒毯,极尽奢华的陈设,仿佛一座豪华的宫殿。
大茶壶已经离开,走时却将天香阁的门重新反锁。
晓翀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宽如屋舍的拔步床上,望着周围极致的繁华,双眼流露一丝疑惑……
亥时初刻。
如意楼各重天俱已客满,恩客陆续去各重天寻欢作乐。
朱大老板已吃得微醉,摇摇晃晃地上了九重天。
“吱呀”一声,九重天天香阁的大门已被开启,朱大老板进入了天香阁。
晓翀怀着一双惊恐的眼神望着面前身宽体肥的中年男子,却不知道对方的意图。
“哈哈……小东西,等急了吧?我这就来,你乖乖听话好好地侍候我,如果弄得我舒服了,我一开心,以后金银珠宝都少不了你。”
朱大老板一脚踏上拔步床的地平,肥硕的身体突然冲了过来,扑向拔步床上的晓翀。
晓翀吃了一惊,连忙闪身避开朱大老板。
“哈哈……小东西?你还敢躲?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大老板乘着酒兴,一把将晓翀纤细的手腕扣住。
“好疼!大叔,请您……放开我……”
晓翀纤细的手腕被拉得生疼,双眼浸着泪水望着朱大老板。
“哈哈……我花了三千两银子,你说我会放过你吗?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会好好地收拾你的。”
朱大老板猛然用力一拉,将晓翀整个身体拉了过来,一把抱在怀中。
“大叔……不要这样……放开我……”
晓翀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朱大老板肥硕的身躯。然而无力的双手却只能在朱大老板宽厚的胸膛上轻抚。
“哈哈……果然如传闻一样,玉娈的身体竟然如此的娇柔无力。真是太好玩了!”
朱大老板猛地将晓翀推倒在宽阔的拔步床上,将自己笨重的身体跨坐其上。
“嗯……好重……起来……”
晓翀突然被如此笨重的身体压制着,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朱大老板疯狂的撕扯着晓翀的衣服,将衣服的碎片全部抛在拔步床的地平上。
“啊!放开我!娘亲,救救我!茶壶叔!救命啊!”
晓翀因朱大老板如此疯狂的行为而受到了惊吓,不停地呼喊着,双手却在拼命的挣扎。
“哈哈……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你还想反抗?有用吗?”
朱大老板得意地笑着,却已将晓翀身上衣服全部剥去。
“大叔……请你放过我吧……”
晓翀赤着身体,哭喊着,泪水已挂满腮边。
“真不乖!叔叔是在疼你呢!”
朱大老板说着随手扯下晓翀束发的丝带,捆住晓翀的双手,并将丝带挂在拔步床红木镂金的床架上。
晓翀挣扎了许久,终于脱力,不由停止了挣扎。
朱大老板除去挂在晓翀身上残存的衣服碎片,晓翀完美的躯体已完全裸露。
“哈哈……真漂亮,太完美了!这三千两银子花得一点都不冤枉。”
朱大老板脸上浮现着邪淫的笑意,一双肥大的手已开始不安份起来,如毒蛇般在晓翀完美而赤裸的身体上随意游走……。
“这肌肤竟然像美玉一样光滑细腻,好像用手指都会划伤一样。身上的这种清香,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朱大老板已完全沉醉,将自己肥硕的身体趴在晓翀身上,口中的舌开始在晓翀的身体上细碎的亲吻。
“不……不要……请不要这样……大叔……唔……”
晓翀的双手被缚,无法动弹,身体却明显地抗拒着朱大老板的侵犯。
朱大老板已被眼前的绝世美色所沉迷,根本不理会晓翀的恳求。用力吮吸着晓翀身体的芬芳,不放过晓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不安份的口却突然含住晓春下体的玉茎。
“啊……不要……”
晓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朱大老板含在口中,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始终无法摆脱朱大老板的侵袭。
朱大老板按住晓翀的身体,用力吮吸着晓翀的玉茎,舌尖不停地挑逗玉茎的马眼,并用牙齿时时咬啮。晓翀的玉茎遭遇着侵袭,因无比的刺激而充满了玉液。
朱大老板仍在忘情地舔食着晓翀的玉茎,晓翀孱弱的身体终于无法抵制长久的侵扰,随着一阵燥热,晓翀玉茎中饱含的玉液已全部倾泄。
“嗯!玉液如此清澈香甜,果然是真品。”
朱大老板吞下晓翀的玉液,赞许地点了点头。
此时晓翀的心里却无比难受,心理的抗拒却还是无法改变身体的迎合,随着体内玉液的倾泄,一阵羞赫感由然而生。
朱大老板用手轻轻抹去晓翀额头的冷汗,随着汗水,晓翀的体香更加浓烈。
朱大老板却猛得将晓翀的身体翻转过来……
“放……放开我……”
晓翀浅浅的呻吟声却更让人销魂。
朱大老板开始亲吻着晓翀光滑的后背,左手按住晓翀的身体,右手却开始试探着深入晓翀身体后紧闭的幽穴……
“啊!好痛!不要!拿出来!”
晓翀紧致的幽穴被朱大老板的手指突然刺入,不由痛得泪水直流。
“真可口,下体竟然如此紧致。哈哈……”
朱大老板的身体已完全兴奋起来,大力地分开晓翀的双腿,将自己已经完全涨满的欲望向晓翀的幽穴插去……
“啊!啊!啊!”
随着一阵阵惨叫,晓翀紧致的幽穴已被刺破,鲜血顺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流下……
朱大老板用手揽住晓翀的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欲根不停地穿插,晓翀的身体像被撕裂般痛楚,用尽全力地叫喊着,却无力反抗。
朱大老板每一次的穿插,就如来自地狱的酷刑,晓翀已无力叫喊,只有静静地流淌着泪水。
朱大老板对晓翀身体的掠夺仍在继续,随着晓翀的一声惨叫,朱大老板已将自己的欲望完全释放在晓翀的幽穴之中。
鲜红的血液掺杂着朱大老板的释放的***顺着晓翀的双腿缓缓流下……
朱大老板将自己已经释放完毕的欲根从晓翀的幽穴中抽出,坐在拔步床上喘着粗气。
晓翀轻轻地舒着气,疲惫的身体无力的趴在拔步床上。
“哈哈……睏了吗?你可别想睡,你的美丽让我无法入眠,你等着,我还有更好玩的花样。”
朱大老板站起身来,轻轻打开拔步床头的红木漆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乌黑的小瓶。
“哈哈……天香阁就是天香阁啊!这么多年,还是一成不变,果然还有长精神的好东西。”
朱大老板笑着从瓷瓶中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一口吞下。
不一时,朱大老板的脸色涨红,下体的欲望之根又重新涨满,如毒蛇般吐着信子……
“小东西,你想睡?我可还没品尝够你的香甜!三千两银子的身价,只玩一次可不够!”
朱大老板将早已浑身脱力的晓翀强拉了过来,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强行环在自己的腰间,露出身下的幽穴,将自己更加涨满的欲望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插入晓翀的幽穴之中。
由于鲜血的滋润,朱大老板的欲根更加深入,大肆的侵略重新开始……
朱大老板恣意的侵入使晓翀的身体与灵魂已将分离,这种欲生不可,欲死不能的疼痛简直就是身在地狱,而这种羞辱又使他生不如死。
晓翀拼命想摆脱这种侵略,却无力反抗,身体只能任由朱大老板随意的侵袭……
由于药力的作用,朱大老板的欲根长久的兴奋着,将娇弱的晓翀随意的摆弄着。
如此简单而重复的动作不知进行了多久,晓翀的意识已逐渐迷失,巨大的伤痛终于使他昏死了过去……
八重天,悠然居。
此时已是亥时一刻,吴大老板手拿着酒杯,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
九重天天香阁的大门虽然紧闭着,晓翀凄惨的叫声却仍阵阵入耳。
吴大老板面上仍带着他惯有的亲切笑容,仿佛在聆听优美的乐曲……
亥时三刻。
如意楼中的恩客们全都随着姑娘、娈童们进入了各个重天的房中歇息。
八重天共有二间房,靠南边的较大的一间是吴大老板的悠然居。靠北边较小一间的叫流泉居,正是老鸨的房间。
老鸨轻轻走上了八重天,却立住脚步,向悠然居内张望。老鸨终于忍不住轻敲了敲悠然居的门。
“老爷,我知道你没睡。”
“是兰韵吧?进来吧。”
吴大老板面上仍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老鸨。
老鸨推开了悠然居的门,轻轻地走了进来。
“哎呀!已经都快一个时辰了,一刻都没停过,朱大老板一定是服了快活丹了。”
吴大老板摆弄着手中的酒杯,面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快活丹?老爷竟然在天香阁里放了那种东西?晓翀还是个孩子。你们就缺德吧!”
老鸨不由瞪了吴大老板一眼,扭过身子。
“天香阁是恩客的天堂,什么东西没有?对了,兰韵啊!梁晓翀的牌子做好了吗?过了今夜,如意楼的头牌就是他了。”
“当然,晓翀的花名牌明天一早就送来,明晚开市就一定用得上。”
“兰韵,你早点回房休息吧,忙碌了一天,你也累了。”
“老爷,你也早点休息吧!坐在天香阁下面,好像是在听窗根的一样!”
吴大老板不由放声大笑,却温柔地望了老鸨一眼。
“哈哈……我会的,你先去睡吧!”
老鸨微微一笑,转身出了悠然居,回流泉居而去。
子时已过,喧闹的如意楼已渐渐安静下来。
八重天的悠然居内,吴大老板仍在醉心的聆听着从天香阁传出的声音。
凄惨的哭喊已逐渐减弱,一阵阵呜咽声却不时地传来。
“人生本来就中如此!本来就是百味俱全的,梁晓翀!今天的事情一定让你今生难忘吧?”
“啧啧……朱大老板,你就不能对美人温柔一点吗?这还真是肥猪抱得美人归啊!”
“玉娈……”
“天香阁主……”
吴大老板的思絮凌乱地浮动着,面带着满足的笑容而沉沉睡去……
清晨,辰时初刻。
一夜的暖玉温香过后,如意楼中大部分恩客用过早膳后已然离去。
姑娘、娈童们却仍未起身,还在休养生息。
天香阁的门已开启,大茶壶走了进来,侍候朱大老板盥洗完毕之后,便询问朱大老板准备用些什么早膳。
“随便来点清淡些的就好了。”
朱大老板摆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大茶壶忍不住向拔步床望去,宽阔的拔步床上的重帷已全部拉下,根本无法看清床上之人。
大茶壶心中若有所失般离开了九重天的天香阁。
不一刻,大茶壶送来了早膳,朱大老板随意品尝了几口,便起身离开了天香阁。
大茶壶将朱大老板送出了如意楼,便如飞般跑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天香阁。
大茶壶连忙将拔步床的重重帷帐全部挂起,轻轻走了过来,纱帐之中,隐约可见晓翀浑身赤裸地仰卧在宽大的拔步床上。
大茶壶将纱帐挽好,轻轻扶起了晓翀。
“天啊!晓翀!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眼前的景象让大茶壶有些吃惊,晓翀如美玉般无瑕的身体上处处尽是瘀痕,纤细的双手因被丝带长期捆绑已经发紫。身后的幽穴中鲜红的血液仍在渗漏,双腿上血迹斑斑。
眼前的晓翀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与昨日为晓翀沐浴时,简直盼若两人。
“晓翀……你……”
大茶壶将晓翀轻轻抱在怀中,想为晓翀穿上衣服,却发现晓翀的雪白的软缎长袍已被完全被撕毁,身下洁白的衬单已被鲜血浸染。
大茶壶心中不禁有种莫名的伤痛,拿起拔步床上带血的衬单,轻轻擦拭着晓翀血污的下体。
大茶壶轻轻地将晓翀平稳地放在拔步床上,伸手拿起锦被盖在晓翀身上。
“没事了,晓翀,你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你就会没事的。”
大茶壶站起身来,轻轻带上天香阁的门,向楼下走去。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已经起身,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隔着悠然居的问话。
“是大茶壶吗?朱大老板已经离开天香阁了?”
“回爷您的话,朱大老板刚走,是我亲自送他下的楼。”
大茶壶站在悠然居的门口,满口应承着。
“对了,你赶快将天香阁收拾干净,就把门锁好。”
“锁门?爷!晓翀他还睡在里面,这会子还未醒呢……”
“什么?混帐!谁让你把那个小东西放在天香阁里了?赶快把他给我弄出去。”
吴大老板的声音已变得恼怒。
“可是……老板,晓翀他现在就是天香阁主啊!不住在天香阁您让他住在哪里呢?”
大茶壶回应着吴大老板。
“啪!啪!”
吴大老板突然冲出悠然居的大门,冲着门外的大茶壶给了两记清脆的耳光。
“混帐!真是混帐!”
吴大老板已怒冲冲地冲进了九重天的天香阁。一夜的折磨已让晓翀已不省人事,吴大老板环视着四周却怒火中烧。
“你给滚我起来!谁让你把这里弄得如此凌乱?你真以为你是天香阁主吗?”
吴大老板突然冲上拔步床的地平,将床上静养的晓翀一把拎起,摔在了地上。
晓翀的意识已然清醒,微微睁开了双眼,望着面前的吴大老板,美丽的双眸中已浸满了泪水。
“哼!你以为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可以赖在天香阁不走,混着当天香阁主吗?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配住在天香阁!这世上除了她谁都不配住在天香阁!”
吴大老板如发疯般吼叫着,晓翀完全不明白吴大老板在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伏在地板上,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大茶壶,你把这个意图夺走天香阁的小贱人给我关到黄泉地去!”
吴大老板指着伏在地上的晓翀,余气仍未消。
黄泉地是指一重天之下地窖旁的一间小暗房。
那里纵是白天仍然一片漆黑,是如意楼惩罚犯错误的姑娘或是娈童所设的关押之处。
“老板,晓翀他又没犯什么错,您为什么……”
“你给我记住,从今天起,黄泉地就是梁晓翀的房间。每到申时,你从黄泉地里带他去浣濯苑沐浴更衣,若有客人翻了他的牌子就带他上天香阁。”
“老板,黄泉地里又黑又潮,如何住人?晓翀的身体怕是会受不了的。”
大茶壶望着吴大老板,满眼竟是恳求的神情。
“你想做个不听话的人?”
吴大老板的脸色已变得铁青,双目如刀锋般望着大茶壶。
“我……我明白了……我这就去……”
大茶壶准备抱起地上的晓翀,送到黄泉地去。
“等等,你先把这个小东西给我扔出天香阁,然后把天香阁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最后再把这个小东西给我丢到黄泉地去,听明白了没有?”
吴大老板气冲冲地离开了天香阁,回到了悠然居。
“是,老板。”
大茶壶连忙抱起晓翀,轻轻放在天香阁外的楼梯上,开始打扫天香阁。
晓翀早已不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将身体靠在楼梯上已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茶壶轻轻抱起晓翀,下楼而去。
“晓翀,我刚把黄泉地收拾了一下,虽然很小,也有点潮湿,但是没人打扰你,你可以静静地休息了。
晓翀没再言语,顺从地靠在大茶壶的怀中。
一重天之下的黄泉地。
一间又阴冷又潮湿的小房间,四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小门。
屋内只有一张地榻,旁边有一张破旧的床桌。
大茶壶将晓翀放在地榻上,为他盖好被子。
“晓翀,你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没事的。爷刚才差我去买东西,等我回来,再来看你。”
大茶壶随手拉住黄泉地的小门,上一重天而去。
虽是白天,小屋中却没有一丝光亮,晓翀静静地躺在地榻上,泪水却涓涓而流……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这样对待我……”
“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还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晓翀的身体已十分虚弱,身体的乏力已使他的意识渐渐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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