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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题 超级可爱小baby挑战打瞌睡极限

Saturday, March 1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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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0 Yo币31 贡献0 纯洁指数7 邪恶指数0 注册时间2009-3-8 最后登录2009-3-14 1# 打印 字体大小: tT 发表于 6 天前 22:46 | 只看该作者 您是第258个浏览者妖恋日(小攻是蛇妖)
妖恋日
第一章

苦阴林,是妖魔魍魉齐聚生人禁地的一座深林,其树林高大垄罩了日光,使内部宛如不醒的黑夜,奇怪的是……苦阴林里却依然长满各种珍贵药材与奇珍异果,不少人为了采取都不畏生死贸然进入,但敢进去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因此逐渐流传著苦阴林里住的是吃人的妖魔,他们与世隔绝,残冷无情以人类为食。
渐渐地周围的村民或是妄想林内药物的不法药商,也都因为害怕惨遭不测避免接近苦阴林,所以现在的苦阴林是一个被人遗忘的恶魔乡,死亡的禁地。

夜……垄罩著京城的每一处,对於繁华灯火点缀的『暗巷』来说是开始的时刻。
京城里著名买卖灵肉的『暗巷』,七彩花灯照亮街头巷尾,浮华虚靡与它本身的名字不甚附和,来来往往为求享乐的男女,把酒言欢、假意伪笑,用著自许满足身心的金钱找寻今夜相伴的一夜情人。

这是个只有交易的地方,没有人情、良心只有自私与利用,钱和权力代表了一切。
紧抓住残破外衣的少年,娇小瘦弱的身子如风一般疾奔在拥塞人群中。

「别跑──」身後针对他的暴吼声,令他更加快速度。
不行…他不能被他们抓到……他不要再回到那样的地方,他是个普通人,不是一个被人标价开菊的小官,他有尊严、有活著自主权,不是一个可被人上下其手後还会笑脸还迎的悲哀人。

不是,他不是……

他也不要被沾满一身的污秽,他要的是阳光和自由,纵使是必须冒著被抓回去後会狠狠地被人修理的下场,他也不後悔。

忍著赤足奔跑的刺痛,他逃出了那些人的势力范围来到了京城的郊外。
城外是一片的漆黑,但他仗著黑暗为掩饰,扶著路旁的树干一面喘气稍作休息。

但…没多久,另一批人也追出城外了,不放过任何一处分队搜寻。

「妈的,老子花钱,还没爽到人就跑了。」
清晰地吼声,少年认得那是方才标得他开菊夜的男人。
如此接近的声音,令他恐惧害怕,於是他想也不想转身奔进树林里。

「找到了!古戒日在那里──」

「快追──抓到有赏。」

古戒日穿梭树林所发出的沙西声,曝露他的行踪,鲁莽的下场引来一群人。


一心只想逃脱的猎物与追捕的猎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走进了名叫『苦阴林』的死亡之地。

不,不行停,他不能停下来……他得快一点,快一点跑…快跑……快………

古戒日艰忍的迈出一步一步,撑著仅有的坚持与理智,顾不得沿路跑来时被杂错的荆棘划出满身血痕,即使流血过多已令他昏迷,但他仍是硬撑著身子摇摇晃晃的跨步,即使不断地被凸起的树根绊倒,他也仍忍痛爬起。

因为他知道……一但被抓回『小官馆』他将受各种凌虐直到死为止。
但如今他还有逃脱的希望,纵使他会因而死在这不见天日的树林里,可只要有成功的机会,说什麽他也不会放弃的。

「啊──痛!」再一次地古戒日被凸起的树根绊倒。

好累……好渴……

他终於失去再起来的力气,虚脱倒卧在布满枯叶的泥地,身心的疲累与过度运动的乾渴,令他沉重的眼皮渐渐垂下……

不行……我不能停下来……好渴…好累……不行……我………

心灵与肉体的交战……分不出胜负。


哗啦啦~~~

水声……古戒日以为那是他的幻听,但是当他努力的抬头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池水质清晰见底,小小的瀑流沿著岩壁涌下的池塘。

宛如遇见了救命的仙丹,他全身的力气泉涌而现,迅速连爬带滚的来到池边,捧起一掬清水啄饮一番。

喝过水後,他的精神体力有些许的恢复过来,原本因为脑袋昏沉而不清的视线也还原,但他为了之後能顺利奔走,趁著後方尚未有人追来的此刻,忍痛将满是伤痕又磨伤的双脚伸入池水中。

「唔………」伤口接触水时的刺痛,他不禁发出细微的低吟,但为避免被追捕的人发现,他只有咬紧双唇忍痛著。

不单是细瘦双腿上有著伤痕,他的身体和双臂也布满著深浅的划口,他坐在池边俯下上半身,双手捞起池水清洗著上身的伤口。

突然……前方多出一种不属於他撩水滴落的声音。


心一惊!他害怕地瞪大黑瞳,抬起头看向前方不远山壁,无声无息出现的人影。


一头耀眼的银发与著水光反映出白光,一双结实精壮的手正背对著他拨弄著银色的长发,裸著身的男子,宽硕的臂膀、肌理明显性感的腰身,一切宛如精雕完美的肌肉条理,充满力与美,完美地展露在古戒日的眼前没有一处遮掩。

睁著大大的水漾大眼,古戒日直盯著他看就是移不开视线,深深地被他吸引,因为那是他活著以来所见的唯一完美品,不若自已的弱小瘦扁。

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男子警觉地回头,看向著他。


「你是谁……」


第二章


「你是谁……」

低垂的双眼,没有温度地扫过岸边的古戒日,连同冰冷的声调环绕在他身边空气中飘荡。

摸不清如此诡吊的现象,对於这个从没见过面的男子,古戒日莫名地打从心底害怕他,彷佛有种不安即将爆发,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不禁徬徨的乱飘。

不过他飘到了不该飘的地方去了。


「啊──你……」惊呼一声,古戒日满脸红潮地飞快转过头,因为他一个不小心飘到了男子身下的硕大。

这麽明显的反应男子当然没有放过,他金色闪耀的双眼有著跳动的邪恶,细细地品嚐眼前浑然不觉自己动人的迷途小白兔。

浑然不知自己媚态的小白兔,披散著一头黑发勾韧了一身诱人的曲线,全身血痕长短不
一的遍布,虽折损美丽却令他全身血液沸腾,更何况小白兔仅裹著无法遮蔽又残破的外衣,露出了一双白皙双腿,娇瘦纤弱的身躯透著破衣隐隐而现,双脚间隐藏的私密处更是不时勾引著他。

头一次!男子如此地想要……想要一个在他眼中向来低微的兔子,他想看他因为要而求他,因为欢愉而呻吟。


他要他!凝视著不知所措的古戒日,男子兴奋地浮出笑痕,脑中开始计划掠夺的程序。
入侵者的叫嚣,阻断男子的思绪,虽然这令他不悦,但当他看见他的小白兔慌张的起身,焦急无措的模样,男子笑开了。

他的小白兔,很快也很简单地就可以得到了。

「找到了,他在那里……」

「快追!别让他跑了。」


一下子追来的人,令古戒日顿时没有逃跑的准备,慌了的他硬撑著稍微恢护的身子,转身在一次的逃亡。


「我可以帮你!」原本他有很多理由让那些入侵者死在这里。不过……他要让他的小白兔无怨无尤的献上自己。

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围绕在古戒日耳边,简洁有力的话句,深深吸引住他停下脚步。

「你…你真的能帮我?」他宛如在沉浮大海里抓到一头浮木。

「嗯哼!绝无後顾之忧。」十多个人对他『瓦纳多』来说不算什麽!邪俊的面容有著一抹自信的笑。

真的?「拜托你…只要能躲过他们,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不愿再去过那样的日子,没有尊严和自由,如果眼前的男子能救他,不论他要的是什麽,他都给他……都给……
古戒日回过身面对他承诺的说,眼底有著无比的坚定与决心,他莫名的相信眼前不似人类模样的男子,一定能救他。

「很好!」轻易到手的猎物,令瓦纳多有征服的快感,满足地眯起双眼直望著古戒日不安的星瞳,毫不避讳自己身上未褛衣物,大剌剌游走向岸边,拉近两人的距离。

距离不断缩短,未知的气氛令古戒日害怕的想逃跑,可是身体却不受控的僵硬、颤抖著,只能震愣地与他相望。

此时,身後杂乱的脚步声一阵又一阵包围住他。

不…不是真的……恐惧地转过身,他希望那是他的幻觉是错听,但他却清楚看到一群人包围了他…是事实,绝望使他刷白了脸,心跳急速跳动。

「嘿─贱人,你满会跑的吗!等会儿……不把你搞个半死,我可不甘心啊。」带头说话的是标下古戒日开菊夜的钱梗。

钱梗狎邪淫獩的话,如雷劈的他浑身狂颤,绝望地环顾四周围满了彪形大汉。


逃不了了…逃不掉了……这就是他的命吗?现实阻断了古戒日的希望,无助的他全身力气一瞬间散失,身子虚软地跌坐地上。

「他的话能不能实现,在於你的决定。」已来到古戒日身後的瓦纳多,别有意思说著。
决…决定?「我…我什麽都答应……救、救…我!」转过身对著他怯怯说著,紧揪著破碎外衣的双手发著抖。他什麽也没有,也许他要的东西他没有……


「那就把你给我!」

单纯的古戒日错了,他其实还拥有一样是瓦纳多所要的物品。

自己……

给他!他竟…竟是要、要他……古戒日显然无法接受这件事,全身不停的发颤。

真可悲,为了这个身子,他冒著死亡的下场逃出那个他痛恨的地方,因为他爱这个生下来就注定是属於金钱不属於自己的身体,因为爱惜所以要保护它…让他活的自由…可最终他还是逃不过命运!

这个身子终究不属於自己,自由的代价……是从另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深渊,原本希望的光其实是黑暗的掠夺。

知道他在犹豫,瓦纳多有非常多的不悦,本就冰冷的声音更加冻寒。
「你可以後悔,不过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你,注定要跟他们走。」他得不到的猎物,只有死!

「不!不要……我…我……」残忍的话令古戒日感到寒气从脚底下窜起,他惊恐万分猛著摇头,乞求著瓦纳多。

能给他吗?我能吗?他以为…他好不容易是属於他自己的了,然而…还没有嚐到属於的喜悦,自由的宽阔,他却要失去……

你动摇了吗!我可爱的小白兔。「机会只有一次……」仍在湖里的瓦纳多,向他展开了双臂,水面上的上半身无言的等待他的回答。

邪魅的金眸,残忍笑著注视前方正不停抖著身子缓缓接近他的小白兔。
他会得到他所要的答案,会的!

细瘦的小手胆怯地慢慢环上,男性温热的肩胛。

「给…你…我……全部你所要的…我……」苍白的双唇也是抖著,黑色的眼瞳绝望的阖上。


没有了……从今以後他再也没有属於自己的东西,只有属於这个男人……


第三章


「除了全部…还有永远,可爱的小白兔。」瓦纳多以著单手扣住古戒日的下颚,抬起他的头颅与自己对视,明亮的黑瞳里却充满失神的死寂。

该死!他救了他不是吗?为何他还露出这般表情。「我不允许你後悔,明白吗?」严厉的对他说著,语气是十足的专制。

後悔…不,不是後悔。而是为无法改变命运在感叹啊!认了,他认命了,注定的宿命他根本扭转不了,一生下来就是注定靠身体来做交换,连想要的自由也是…靠身体……

面对著瓦纳多的细致脸孔,开始无声无息的滑下水珠。他的心中有好多好多的不甘心和委屈,却只能往心里藏,没有人知道。

温热的液体滴在他额下的手上,没有停止的倾像,令看著这一切的瓦纳多频频皱眉,他的小白兔很是脆弱。


「有我在你为何要哭?属於我,你就拥有一个新的生活,没有哭的必要。」他的泪令瓦纳多不自觉得心软起来,安慰地给他一个霸道的承诺。

新的生活?闻言古戒日一愣,泪也忘了流只是呆呆地盯著模糊不清的他瞧。

能吗?你什麽都不明白,为何给我这样一个承诺?现在的我…什麽也没有,别再给我一个会破碎的希望,好吗?


载著泪的星眼对著同样凝视著他的瓦纳多无言的诉说,那般无助又脆弱的模样激起他满身的占有欲,要止住丽人的泪只有一种方法。

瓦纳多低头狂烈地吻住那张红菱小嘴,灵蛇的滑舌趁著他呆愣之际窜入温热的腔间,逗弄著无处逃脱的小舌,激情的与他交缠逗弄,箍在腰间的手配合著吻向下游移……


「唔……」在古戒日从呆愣中想起还有反抗这回事时,身上的铁臂早已紧的让他无力挣扎,整个人就快被揉进瓦纳多的身体里。

吻炙热的醉人,不断地掠夺他的呼吸与流泪的苦闷,烫人的厚实大手从他的身後缓缓地滑进敏感的大腿间,穿过隐密的柔软,擒获前方敏感的幼芽……时而轻时而重的手劲,
随即引起他全身一阵轻颤,他所陌生的情欲正带领他前往美妙的殿堂。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失去呼吸的时候,瓦纳多放开他被折磨了红肿的双唇,那顽劣的薄唇沿著他溢出嘴角的银线来回啃吮著白皙细颈,留下一个又一个青印。

「不……住,住手……」麻痒的挑逗,使古戒日难耐的伸长颈子想要躲过那激狂的温热双唇,也想躲过双腿间的刺激,他挣不开腰间的箍锁,只能无助的扭动身子来躲避。

怀中小白兔不合作的反抗著实令瓦纳多心中燃起怒火,为了惩罚他的不合作,跨间的大手扯落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埋在他颈间的头颅往下一寸,含掳他胸前的乳尖,不理会人儿剧烈的推拒迳自地以著舌尖舔画拨弄。

「啊……不,不要……」受不住刺激他只能无助的弓起身子,脸上布满了红潮,他揪著柳眉却忍不住溢出呻吟。

对这活活生生的真人春宫秀,在场的男人无不身下一阵刺激。


「妈的,老子的人也敢碰!」也被勾起性欲的钱梗,加上被人忽略许久的愤怒之下,他不顾後果地冲上前,顺便推了几个手下一同前往。

感觉有人逼进,瓦纳多不舍地放开甜蜜润口的果实,沉醉的眼神转为冰冷越过古戒日的双肩,冻人空盪的声音飘动在空中:「孤水,百瀑,你们可以动手了!」

话落,瓦纳多的两旁一声不响地出现两名长相一模一样,同样留有一头及地蓝发的男孩。
「主人,我们可等好久了!」孤水玩弄著尖长的指甲,眼神闪著兴奋光芒,百瀑则扯开
嘴角露出尖锐的白牙。

「妖…妖怪……」钱梗一看见他们的样子就吓的直发抖,其他人也不例外,双脚也同时向後退。


「孤水、百瀑,别坏了我的兴致了。」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瓦纳多抱起头埋在他怀里正喘著气的丽人,转身走往深水处……
同时间,孤水与百瀑撕牙裂嘴地冲向前去享用他们的餐点。

不一会儿,从情欲中回神的古戒日,耳边充满了物品撕扯的声音,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鬼哭神嚎的惨叫告诉他发生了什麽样的可怕事情。

他害怕的抖著身子将头更深埋入宽阔的胸膛中,不愿听那吓人的声音。


突然…他有种在这个男人怀中是安全的错觉……



第四章



「用不著害怕,这些人注定要死的。」见怀里的人儿将头颅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胸膛里颤抖著,瓦纳多不禁轻声安慰著。

没有开口回答他,古戒日只是更加把头缩进去,双手无措的绕在他的肩头,由於两人身上都未著衣物,裸露的肌肤暧昧地相贴著令他不敢乱动。

现在他们已深入池水中央的深水处,但因被瓦纳多横抱著,水也只是淹至他的腰身而已,冰凉透心的水温更因为那胸膛所传导的体温,令古戒日没有感觉到寒冷。

不一会儿,瓦纳多绕入山壁後一处隐密的小水窟。

水窟中央有个像床一般宽平的石地存在,那上头长满了如棉絮地白色物质,还因为月光透过树荫照射之下发著白光。

瓦纳多将他轻轻地放置在上头,自己并无上去依旧泡在水中。

好不容易离开令他脸红的胸膛,古戒日不敢看著他便将注意力移到身下坐著的柔软。
几乎遍盖住整个石板的白色物质,像棉絮一样柔柔软软的并且还发著温温的热度,好摸的触感令他不舍放开手,也许是它自身散发著光辉,使这样的隐密小天地四周景色清晰可见。

「这叫棉草,是我种上去的,喜欢吗?」撩开他披散的黑发,看见他眼中充满痴迷,瓦纳多柔声问道。

「我、我不能坐在上面!他…他们是活的。」古戒日生怕压坏他们,著急的要下去。

「不准下来!你以後只能待在这上头。」见他的小白兔又开始反判他,心生怒火的瓦纳多口气不自觉的严厉起来。

而正要爬下石版的人儿被他这麽一吼,原本害怕的阴影又再度从他心里卷土重来,他吓的缩起带著伤痕的四肢,卷曲著不敢再有动作,身子跟著打颤。

该死…他忘他还是惊魂未甫的状况下。原本是打算好好欺负这个年幼小兔的瓦纳多,总在看见他这一副懦弱恐惧的样子後就狠不下心来伤害他,只想一把将那缺乏安全感的身子搂进怀中,施予安慰。

这样的冲动反应,他马上就实现了……

「棉草,对我们而言就像是你们的棉被,只不过他们有体温且会随时保持膨松度,你不用怕他们会被你压坏。」他一面说一面将蜷缩颤抖的人儿抱进怀里,避开他的伤口,大手拍抚著他的背给予安慰。

温柔……这是温柔吗?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嚐到这样的甜美感觉,从小在『小官馆』那样黑暗冷漠的地方长大的他,对『温柔』的感觉早就遗忘了,想著古戒日不禁泪盈满框,开始潺潺地落下。

发觉到他身子异样的抽动著,低垂在自己怀里的头颅也传出阵阵的啜泣声,瓦纳多知道这脆弱的人儿又哭泣了。

唉~~~说不定这可人儿是注定生来克制天性狂妄的他吧!

「别哭!我并不喜看你哭,听话。」他的厚实双手捧起那嘤嘤哭泣的泪颜,用著性感的薄唇吮吻去热热的泪水,动作间带著无限温柔。

「嗯……」轻声并点头回应著他,古戒日忍著泪水不哭出来。

这真的是所谓的温柔,真的……


「我听话的小白兔,你的名字?」银眸带著满意的笑意,他问道。

「古,古戒日。」看著眼前太过俊美的脸庞,他不禁脸上有点潮红也结著巴。

「戒日…戒日…」
不停低喃著他的名字,瓦纳多彷佛很满意这两个字的组合,多麽适合他啊!

「我,瓦纳多。」凝视著与自己平视的黑瞳,他没来由的丢了一句话给他。

「瓦、瓦纳多?」

「对,我的名!」没想到,让小白兔叫著他的名字,是那样的好听。「再说一次…」

「瓦纳多……」

「再说!」他爱上了这软软的声音,只想再听一次又一次……

「瓦纳多。」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但古戒日还是听话的说著,

「继续说下去……」

「瓦纳多……瓦纳多……」

伴随著一声声的软音,那一双捧著小脸的手开始移动,一只将他的身子压近自己的胸膛
一只游移在洁白光裸的背间。

「瓦、瓦纳多?唔──」喊他的口气变了……古戒日被他的动作骇的惊呼,尾音却落入欺上的唇中。

与方才霸道的吻法不同,这个吻带了点连瓦纳多都不自知的怜爱,主动的薄唇又含又啄著另一对不知所措的唇,温软湿热的舌趁隙钻入其中挑逗著敏锐咽腔,在背间的大手往下抬起他带著血痕的光裸双腿将其分开放置腰两侧,使两人本就贴近的下身靠的更近……

古戒日自深吻中发觉到他们这般暧昧的体态,不免失声惊呼可却让那火热的舌探得更深入,被迫交出他的粉舌一块共缠,令他全身因为此吻而虚软倒入身後桎梏的铁臂上,双手无力地放在他的肩头,酡红著脸承受这晕眩炙人的吻。

接著狂烈的唇往下沿著先前留下的青印,他一路吸吮至人儿胸上的凸起後便停留著以舌逗弄,轻轻的将正无意识挣扎的娇驱放倒在棉草堆上,用自身的重量牵制住他的动作,大手沿著光滑的大腿,没入其跟部的隐密点。

「啊…不、不要……」
从欲火中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幼芽被他擒住,并上下套弄著。全身被制无可反抗的古戒日只能用双手遮著不住溢出声浪的不受控小嘴,软声哀求。

「我可爱的小白兔,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甜……」
说著,瓦纳多入侵娇躯的唇舌,往下攻入他被撩逗的正兴奋颤抖的幼芽,深深地将他含入嘴中吸吮,另一手也同时在此进行著攻势。

「唔……」古戒日虽然紧咬著手指头,努力地将快出口的呻吟声压抑住,可那一波一波袭卷上他的欲火,袭的他满身火热,身子自然的弓了起来,难耐地颤抖擩动。

霸道的唇舌以著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吞吐,故意减缓幼芽到达高潮的步伐,他另一只大手抬高他的臀,使他下身悬空地崁入厚实胸膛中,给予他的幼芽更深入温热喉腔的刺激。

「不要这样……我…我不行…不行了……」难耐地仰起头颅,古戒日带著情欲的哭音求著他,双手用著自身最大力实质上却是极微小的力量,推拒著跨间的头颅,但…显然赶不走固执的他。


终於……古戒日全身一个大颤,幼芽解放爱液在他的口腔中,过剩的液体流下瓦纳多带著邪笑的嘴角,他的大手并没有放开虚软的幼芽,依旧把玩著沾满湿液的它。


也许是情欲的刺激太大,古戒日只是半睁著迷蒙双眼呆呆地看著眼前妖魅的男人,直到他看见他咽下了他口中的东西……

「不…那不能够吞,很脏、很脏的……」管不了自己的身子是多麽虚软无力,伤口多麽的刺痛,他努力攀住瓦纳多的肩膀只想扳开他的嘴,却晚了一步阻止他吞下自己的体液。

「才不!如我想的一般甜。」说著,他还故意地以舌舔了舔嘴边的液体,令古戒日惊吓的瞪大眼。

「你一定要吐出来……不然、不然你会生病的。」

生病?呵!这小白兔真是单纯啊!「不会。不能碰你…我才会生病呢!」瓦纳多戏睨的说笑他,趁他满脸通红之际,一手将他整个身子托靠上自己的腰上。

「瓦、瓦纳多……你…你…」发现自己是双腿大开地夹在他腰间,他的脸更是酡红,而股间明显抵住他的灼热硕大更令他整个人布满红晕。


「嘘…乖乖的别动,交给我……」


双唇又开始啄著那有点红肿的小嘴,舌也窜了进去,在瓦纳多的嘴中古戒日彷佛嚐到自己剩馀的体液,而先前在幼芽上的大手已经深入谷地的柔软上,若有似无的抚刺著。

「瓦纳多……啊──」突然钻入洞口内的手指,令他惊呼出声,他害怕地扭动下身想躲避手指头的更深入,但洞口却本能的将指头吸纳住,往紧缩的径道带入。

洞口受到刺激正急速收缩著,瓦纳多不客气的伸入一根又一根手指头,扩大窄小的径道,终於三根完全直达深处,而承受刺激的人儿早已紧搂著他的宽膀,呻吟声不断,先前解放过的幼芽再度肿胀、大力抖动著寻求安抚。

「啊──别…别动…嗯……啊!」

洞穴开始被剧烈抽插,快速地令古戒日无法适应,更因为三只指头抽出插入时猛烈触动径中他最敏感的一点,促使他的幼芽止不住痉挛,前端开口滴落著液体。

当他第二次解放即将来临时,瓦纳多另一只手残忍的堵住那开口且狠狠的掐住不放,穴中的指头也突然的停止不动,让他处在跨入高潮之界却不法跨入。

「呜……求你,放、放……」他难过的连话都说不齐,只想解放。

「还没……乖乖的等著。」
存心捉弄小白兔的瓦纳多,故意用唇嗫咬住他胸前柔软的突起,点燃他另一个欲火,深入穴中的指头撤了出来,改扳开一边的臀瓣,让不停开合的小穴抵住他虽在水面下却早以肿胀耸立的硕大。


「啊──痛!好痛──不要…不……呜呜──」

瓦纳多没有预警地抓住他的臀办往下一压,将紧缩的穴径套上他自身硕大,硕大一路无阻地深入其中的极限并相合的无一缝隙,瓦纳多知道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硕大,因此他放开压抑幼芽的手,让他达到高潮且解放。

「来!舔掉这些你的东西……」瓦纳多爱怜的吻去他因为疼痛而留下的泪水,为了不让他直接感觉到痛,他命令他舔去手上的体液,目的为转移著他的注意力。

当古戒日听话的握著满是体液的大手至嘴边细细的吮舔後,瓦纳多单手扶著他的上身保持他的平衡,相合的下身开始火热冲刺著,一次比一次还要快速的贯穿小穴,戳刺著他的穴径让径口剧烈收缩不停,两人相接的下体因为接触著水面,动作间夹带这阵阵水花与溅声,添加不少暧昧的情愫,而舔了几下他的手後,古戒日的唇即被他狂烈薄唇夺去动作,让他连呻吟也跑不出来。

「唔…唔……」承受著他烫人的侵略,古戒日觉得自己几乎快被他给弄坏了,可他却也深陷那如毒药的快感,全身充满炙热的欲火,无法自己爬起……

然後,他的幼芽得到了第三次的解放,同时间,一道热流并入他的穴径中……
第五章


「呜唔……」

昏睡间…古戒日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个湿冷的物体,不间断地来回在他的身体上。
他因为舒服而咕哝一声,意识幽幽转醒,哭过的双眼乾涩地眨了眨,微皱起柳眉,努力集中精神看清周围模糊的事物。

「小白兔,你醒了是吗?」

上头传来特殊的空灵男声,他抬起了头,困惑的黑瞳凝视著上方有点眼熟的金瞳,还未运作的小脑袋想著这个人是……

「你……瓦、瓦纳……多?」

「呵!你忘了吗?」没关系,他有很多方法,让这糊涂的小白兔记起来。

瓦纳多大手捧起身下满脸迷糊的小脸,将自己的薄唇深印在他诧异的红唇上,深深的品嚐甜美的津液,逗弄那青涩地小舌。

「嗯……」舒服的缠吻,令古戒日在迷迷糊糊中逐渐沉醉,任由他深入。

许久……在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瓦纳多才结束了这漫长交缠的热吻。

他酡红著双颊,全身无力地倚著瓦纳多的胸膛,喘著气,垂著头的他,身子突然一僵,
因为他诧见自己竟是以著极为淫媚的姿势,大腿跨开地夹著瓦纳多的腰身……


「瓦…瓦纳多…我、我……」黑瞳羞怯地望著上方的俊颜,羞人的姿势使他语不成句。

「你身上有许多的伤口,需要清洗处理!」

若不是因为这小白兔在方才的交欢中昏了过去,尚未餍足的他,才不会那麽快就结束这激烈的交缠,不过他也因此发现到这小白兔的身上竟布满了数不清的新旧伤痕,已复元的跟新添的,深浅长短,看的令人於心不忍。

他!可不喜欢这娇弱的兔儿伤上留有伤疤呀!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原来那湿冷的东西是水啊!

古戒日恍然大悟,但随即他又发现到一个令他的脸,足以比蕃茄还红的事实。现下他正可是未褛衣物,双脚大开夹著瓦纳多腰间的动作,使得他的幼芽明显地抵触在瓦纳多腰腹上!

「你乖乖的别动,就可以了。」将他的双臂拉上自己的颈项上环绕著,瓦纳多继续的擦拭他身子,用行动摆明地告诉他。

「嗯!好……」虽然亲腻的姿势令古戒日害羞的不自在,但他还是听话的将头倚在他肩上,乖乖的不敢胡动。

沾水的湿布一遍又一遍地来回他的身上,像羽毛般的轻轻抚触,无限的温柔含在其中,相贴的肌肤透过两人传递著彼此温热的体温,他倍感舒适地紧靠在瓦纳多结实的胸膛。

他们原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因为他的一句话…命运因而交织在一起,因为他的承诺…他成为他的所有物,他理当得到不被重视的待遇,可是…他没有!

他从他身上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得到了他父母从没给过的疼爱…还有那…令他动容的温柔。因此…对於他们两人现下这般奇异的和谐感,他…有些期望这样安然的时间能一直保持下去……

「瓦纳多?」因为发觉了一件不对劲,他打破了这般和谐,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著他问。

「何事?」而同样沉醉在方才的气氛里,瓦纳多只是缓缓地收起心思,听他的下文。

「瓦纳多你…你要不要上来,一直待在水里会,会生病的……」他担心的看著从一开始,下半身就没有离开水里的瓦纳多,说著。

听见他满是关心的话,只有一瞬间……一道黯淡之色划过眩人的金瞳然後消失不见,随即换上的是瓦纳多邪魅的弧笑:「傻瓜!我上去後定会跟你交欢,这样你还要我上去吗?」

啊!交、交欢。

听了他的话後,古戒日是完全的吓呆,脸连同全身都不自禁的潮红,嚅嗫的说著,「我…
我没关系的…那、那是我答应你的事,没关系的……真的!」

点了点他低垂的头颅後,他有些凄哀地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你救了我,我不应该让你因为我的关系而生病…你对我甚好,还为我处理伤口。以前…以前在
小官馆被毒打後从来没有…没有人会帮我们处理我们的伤势,第一次、第一次有人为我处理我的伤口,我…我感谢你……」
说著说著,古戒日不禁有些哽咽起来。
「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可以给你,给你……」
泛水的黑瞳坚定的望进上方的金瞳,像是在说著他的承诺,为了让他相信,古戒日颤抖地将还酸疼的白玉大脚,抬起并大开著,露出还有些微疼的红肿嫩穴与无力低垂的幼芽,害羞的曝展在瓦纳多的眼前。

「请你上来吧!我真的可以……嗯啊──」哀求的声音,因为瓦纳多突然窜进穴道的手指头,转变为娇喊声。

将头颅枕在瓦纳多的宽肩上,古戒日是心甘情愿地承受指头的抽动,不同的是这次它却带著一股凉爽令他不禁放松身子的异样感觉,黏腻地缓缓滑进又滑出。

「我的小白兔啊!你的话真的令我很想狠狠的再要你一次,可是我说过了,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不是吗?」深深地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浅吻,瓦纳多不改露骨的说著。

小白兔方才单纯的一席话,犹如石块重重的击入他的心中,他知道他方才的话带有多麽深的牺牲吗?他是该高兴这世上有个人这样为他付出的,然而……当小白兔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後,他…还能在一次的为他无怨的付出吗?

「瓦…瓦纳多,嗯…嗯……」他想开口问他为何湿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话却说不完整,只能剧烈的喘气。

「别怕,先前这里流过血,现在我为你沾了药涂抹,乖乖的,嗯!」将指头上的药液沾满他穴道里,直到瓦纳多觉得大致上可以後,便轻轻的抽出。

刚才交欢时,因为他没有节制的激烈要著他,使他这里伤的不轻,因此在他好之前他是不会要他的。

「呼~~」手指的离开,让饱受冲击的古戒日松了一口气。

明白地看著身前人儿一付像从灾难中存活的模样,瓦纳多不禁想在戏弄他:「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下次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啊!」

坏心的笑看著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大红著脸呆楞著的小白兔,他一只大手抬起他的双手,然後将一颗颗带有药香的红果子放在他的双掌上面。


「这是普普果。」看见小白兔回神地眼中带著疑惑,他为他解释著,「这是苦阴林里稀有的灵药,抹上它伤口三日内就会复元,不会留下伤疤的,乖乖的趴在我肩上别动,我要上药了。」

普普果?「嗯……好!」古戒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安静地靠在他身上,不动。

瓦纳多拾起一颗轻轻的捏开它,果子流出了包含著的金绿色汁液,它将这为数不多的汁液涂抹在滑腻肌肤上的红痕,抹了三四个伤口後又就需要在捏破另一个果子,他耐心极佳的重复动作,抹完了手臂又换上他同样满是伤痕的大腿,就像瓦纳多说的:他不喜欢他的身上有著伤疤。

冰冰凉凉的汁液,抹在古戒日原本热疼的伤口上,不外乎是一种舒服,他全身慵懒的靠在他温热却安全感十足的胸膛,不禁眼皮有些沉重了起来。

就在瓦纳多终於处理完了他全身的伤口後,原本打算要帮他整理身後的长发,却发现他早已沉沉的入睡,娇颜满足地带著放松的笑餍,令他不忍吵醒睡的如此可人地小白兔,他无奈的微笑著,轻轻的为他调整一个可以在他怀里舒适睡著的姿势,一手拿来一旁柔
软的绸缎,将他们两人包覆住。

瓦纳多带著怜爱的表情搂著他,给他满满无限的温柔,两人的周围空间又回复到方才的安逸气氛。

「瓦纳多……谢谢你……」

兔儿一声无意识的梦话,震盪了瓦纳多心中一池心水,久久无法恢护……



第六章


当人的心将依赖与被依赖,当作心中理所当然的一切後,所有的事、心境、行为,都会因而慢慢地细微地变化起来,一开始那只是一种没有意识的情感释放,然後逐渐地慢慢习惯它,让它没有预警地一步步融进心房,化为一种自然而然的所在,当感觉到後…那已经深稙其心了。


自那一天後……瓦纳多每日都会来到古戒日休息的棉草石板旁,陪著刚睡醒的古戒日,为他著衣、梳理一头长发,耐心地为古戒日的伤口上药,并带来苦阴林里名为『心红榴』的食果,一口一口地耐心的喂著他,让他不至於挨饿。

瓦纳多对他这般无微不致的关怀,是他从未对待过别人的态度……

只因为…他想温柔的照顾他,只因为….对象是这他亲手捕捉到的小白兔。
不过…还有一点私心的理由──他…恋上了小白兔无暇细腻,反应单纯到了极点的身子!

「啊──瓦、瓦纳多……慢、慢一点……」

成趴跪姿势的古戒日,因为大腿被瓦纳多分在腰间且大开高抬著,使得他上身无力的趴在棉草上,臀翘的高高地紧贴著身後火热的欲望处。

硕大急速地进出早已不知出入多少次的湿滑窄径,先前充满在径中的体液,因为随著硕大的抽插流出了径穴,沿著满是青红印的幼芽,滴落水中形成和淫湿抽插声外的令一种暧昧水声。

瓦纳多一手扶著他的腰,配合著硕大的挺进……然後用力压下!

「啊!好…深……求、求你…别别……嗯啊!」

自古戒日身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後……

每天…瓦纳多就会这样没有节制的进入他的体内,有时一个夜晚三、四次……有时是做到天亮他才肯罢休。

他…是真的恋上了他的身子……

而对於他这样的对待……古戒日原本是像当初答应他的那样,当作是他给他的报答…只是……不知从何时起,被他所调教的身子对他的挑逗起了无与伦语的欲望反应,一开始是他变得无法反抗理智沉沦在性爱中,然後是理智开始让身子有了淫荡的回应……最後身子适应了……

被进入後他不再感到最初的那一股撕裂的疼痛,穴径口完全地包含住闯入的硕大,慢慢地随著他的挺进……开合著…吞没直到硕大的根部为止…身子一切转变为迎合!
要如何解释这样的改变…古戒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隐约的知道…那并非是因为身体的习惯与贪图快感造成的……

心…是心啊……

「亲爱的兔儿啊!你想解放了吗?」将自己的硕大深埋在人儿被撑大的窄穴中,瓦纳多的令一手坏心地缓触著被绑上绳带,不停滴落黏液却无法解放的幼芽。


「想…嗯……想…我…呜…」受不住刺激,又无法解放体内的热情,古戒日忍不住哭了出来。

为、为什麽?平时的瓦纳多对他很好的…为什麽一到这个时候他就变得爱欺负他呢……

「别哭……很快就让你舒服的!」倾身以舌玩弄他小圆的耳垂,瓦纳多移动了在他腰上的手,向上把玩著前几天他亲自为兔儿穿在乳首上的金环。

「痛!别碰…求…啊──啊!」
还未将请求的话说完,他体内含著的硕大开始剧烈地抽动起来了……而他的身子也不禁开始自己律动著。

「哈啊!太…快了……啊啊~~」
将兔儿的哀求当作哼吟声,瓦纳多不理会他,加快进出的动作,并动手解开幼芽上的束缚。

没多久……幼芽的开口激出了许多欲望的解放物,古戒日也不堪性爱的刺激哭著昏过去了,而解放物就合著後方流出的带红的湿液,沿著古戒日平行的大腿流到了两人相贴的肌肤,最後沿著瓦纳多站在水池中的下身流入水中……

之後…瓦纳多的硕大,在最後一次进入里,将一股激热情流射进柔软的径道,然後满足地将它抽出来。

「我的兔儿──戒日,你的身子又带给我一次美好……」
轻柔地将昏睡的人儿翻过身後,瓦纳多俯身舔抵那单薄胸膛上穿著金环的乳首,流下的一道血丝。

「嗯…瓦纳多……」

昏睡中的古戒日不安分地将身体挪进上方的胸膛中,无意识地抱怨他的不满足。

真的将他宠坏了…「兔儿…你知道你现下有多可人吗?」

收起双手将身下的人儿,带进他方才要讨的怀里,瓦纳多宠溺的笑说。
可…我能宠你的日子…不多了……


「瓦纳多……」从沉睡中苏醒的人儿,轻唤著多日来令他安心依偎的男子名。

「瓦纳多……」又换了一声,却仍没有耳熟的嗓音回应他。

不在……瓦纳多去哪了?古戒日惊慌地睁开双眼,撑起昨晚承受激情的虚软身子,他开始望向四周找寻著他那一抹想看见的身影。


环绕著他的大片池水,没有一丝他存在的迹象,连对岸的深林中也没有……

他不死心地移到石板边,跪在瓦纳多通常出现的位置前,傻气地往水里捞了捞,他以为瓦纳多是故意躲起来跟他玩的,可是…结果却是什麽也没有。

他无助地一人身影孤单的坐在石板上,习惯瓦纳多陪伴的他,害怕这空荡的空间只有他一个人,他很想去找会陪著他的瓦纳多,可是……瓦纳多说过他以後只能待在这上头,
所以他必须遵守,不能让他生气。

更何况…他不知道瓦纳多会到那里去,因为他一向都是在睡醒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他,然後再看著他睡著……从来不像今天一样不见他的踪影。

「瓦纳多……」

想到他不在自己的身边,古戒日不禁湿红了眼框,近来被瓦纳多养胖不少的身子,失去了可靠的依赖,微微地颤抖卷缩,模样非常的无助。

瓦纳多…你在哪里……我好怕,好害怕呀…快回来……

他无法控制地落下晶莹的水珠……


倏地两双他有点熟悉的臂膀,温柔地环绕著古戒日缩瑟的身子。

虽不似瓦纳多的双臂那般精壮有力,却有同样令古戒日感到安心的作用。

「孤水……百瀑……」

第七章

「别哭…主人不是说过他不喜看你哭吗……」

温和的声音,来自一名有著宝蓝色长发的秀气少年──孤水,他小心地以带著尖长指甲的手,轻轻的逝去古戒日脸上的水珠。


「就是呀!若让主人知道你哭了,不骂死我们才怪,不能吃你还要被骂,真不划算呀!」
顽皮地说笑的是另一位少年──百瀑。他与孤水长的如出一彻,一样的脸孔一样的宝蓝色长发,但却多了点活泼。

对呀!他怎麽忘了瓦纳多的话呢?「对不起……」吸了吸哭红的鼻子,古戒日尽力不哭出来。

孤水与百瀑是瓦纳多的侍从,也就是那一日在岸边……的那两名少年,他和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隔一天的傍晚,瓦纳多招来他们让他认识,那时……他们身上还带著红艳的鲜血,虽然可怕……但他们却带著非常和善的笑脸向他介绍著自己。

他知道瓦纳多与孤水他们都不是人类,可是他知道瓦纳多对他的呵护非常地深,总让他忘了当初他答应他的事情,也许是知道他们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很快的跟孤水他们成为了年龄相仿的好朋友……虽然,他多半的时间都被瓦纳多占著跟他在……〔绝:在嘿咻啦~~~〕

「你刚睡醒…一定饿了吧!来……吃些『心红榴』吧!」孤水细心地为他拨开心型的红果子,用著银匙挖出里头红色透明、水分充足的珠型果肉,一口一口地喂进古戒日的小嘴中。

「这里是主人要你今天吃完的份喔!如果没吃完……主人说会有你〝受″的喔!」百瀑指了指他们提到石版上装满果实的篮子,半开玩笑的说。

不过……一听到关於瓦纳多的事,古戒日根本无暇吃饭了,「你们知道瓦纳多在哪里吗?」

「主人他…有事缠身……有几天不能回来陪你,戒日…耐心的等主人回来,好吗?」孤水若有所思的告诉他。

主人呀……正如您所料,戒日他是如此地依赖著您,即使有我们也未必能代替您呀!为了戒日,您快回来吧……

「是呀!主人要您乖乖地在这里等他,不然…他会狠狠地要你一整晚当作处罚喔!」百瀑难的认真说话,不过说的话并不挺认真的。

「嗯嗯…… 」听他这麽说後,害羞的古戒日胡乱点著红透地脸蛋,嘴里吃著果实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虽然这些日子里来,古戒日的身子被瓦纳多调教的非比敏感,但原本面子薄的他就是不习惯这样露骨的讲法。

百瀑见他红著脸,不免坏心的想调侃他,「我听说…主人属於的『独西西客』族,他们的性欲都挺强的,没想到是真的呀!」

「独西西客族?」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的古戒日,满脸地疑惑。那是瓦纳多的族群吗?

「戒日知道我们不是人类是吧!」虽然这样问有点多馀,孤水还是问了。

见到他认真的猛点头,眼瞳没有所谓的害怕,孤水才坦然的将一切说出,当然他早就知道戒日不是那种会害怕他们的人类,「那是主人所属的种族,在妖界里是属一属二的大族群。而我和百瀑则属於『各叶雅日』族人,是个代代都负有保卫『独西西客』族的保卫种族。」

「而我们妖和你们人类一般,各分种族,外貌也各有差异的地方,『独西西客』族人,人人生的毛发皆为漂亮的银色、肤色成古铜色、瞳色是最为高上的金色,『独西西客』族不只外貌出色,在妖界里的地位也是权位高众,不容忽视。」孤水详细且耐心地为古戒日解释著,一面将『心红榴』的果肉喂进他小嘴里。
「而主人在『独西西客』族是身为地位低於族长的『药长』,专门培养对族里甚为重要的『荆果』,『荆果』是只长在『苦阴林』的『丹沁花』的花果,主人在它每年结果的时刻,就会提早前来『苦阴林』。」

这是主人特别交代他们的。要他们两人将妖界的事情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尽量转诉给戒日知道,因为主人知道…戒日对他是多麽的依赖,主人知道自己若没在戒日身旁陪著他,戒日会多麽寂寞和害怕,更知道他一定会到处去找主人,所以主人他希望用这些事转移戒日的注意力,让戒日不去想著他……更不让戒日去找他……

「我们『各叶雅日』族则是宝蓝色的发色,因为我们族里皆属於战斗型的妖,所以有著收缩自如的尖牙尖指,平时我们只食用『普普果』的叶子,偶而才吃人肉的……」
孤水柔柔地说著这对他们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还有~~我们除了头以上会长头发,体毛外,身体可是不会长的喔~~戒日你看!」一旁的百瀑热情地掀开自己下身的裙襬,大方的将……曝露了

「哇啊──」大叫一声,古戒日急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红透的脸,不敢看他这般惊人的举动。

虽然同为男生,但他可没有这种……怪嗜好,而且他…他也只有看过……瓦纳多的……
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他红透的脸不禁更红了些。

「百瀑──你真是丢光我的脸了,白痴!」孤水毫不留情的赏他一记爆栗子。

「哇~~好痛喔!孤水你怎麽打我呀!我只是想让戒日更明白些嘛~~」满脸委屈的百瀑,边揉著头边说。

「你有点神经好吗?根本没人要看你好不好!」一向温和的孤水会生气都是因为这个没神经的百瀑。

「谁说的~~有实例为证比较好呀!所以孤水你也给戒日看一下吧~~」
说完,百瀑不顾孤水的挣扎,动手将他的裙襬掀的大开,「戒日你别客气,你看呀~~~」

而戒日当然不好意思看呀!他遮著红脸,紧张的说:「不、不用了……谢谢百瀑…我、我知道了…」

「是吗?孤水的这里很可爱呢!我都看不腻说~~~」没神经的百瀑,根本没发现他眼前的孤水,已是怒气高升的状态,还不怕死的用手摸著他喜爱的地方,一脸陶醉的模样。

「嗯嗯~~看著看著……我就好想……啊──」

陶醉中的百瀑被再也忍受不住怒气的孤水,毫不留情的一脚用力的将他踹到水池里。

「百瀑你这个浑蛋──」他生气地怒骂著,任由百瀑在水池中浮浮沉沉,也没有打算将他救起。

而当他转身对著古戒日说话时,他马上恢复了温和的笑脸,「戒日,来,吃完这些『心红榴』我一边告诉你主人族里的传统。」

「嗯……可是百瀑他……」生气的孤水虽然可怕,但不生气的他更是可怕……

「我们不要理他!来…嘴张开!」


孤水依然微笑著……眼里闪著冻人的冷光……





第八章



已经过了十天了。

在白日时古戒日因为有了百瀑和孤水的陪伴,使他不会想著日渐思念的瓦纳多。

可是……当他从睡梦中因为感受不到那一副可靠的胸膛存在而惊醒过来时……所有的思念和缺乏安全感的恐惧,就在这一瞬间复苏──

十天了……瓦纳多…你为何还没回来……

睁著疲惫的双眼,古戒日卷缩起他瘦小的身子,深深地埋入充满了他所想念的味道中,令他安心的气息、十天来等不到的人…却遗留在棉草中成为唯一可以让他慰藉的存
在……

他睡不著……应该说…他总从睡梦中惊醒後就睡不著了……

以往他的身边总会有一副温热厚实的胸膛,紧紧地让他的头颅靠著那厚实胸口,听著噗咚噗咚…的心跳声,然後还会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同样紧紧地将他圈搂著,那大手代替了梳子的功用,轻柔地不断梳顺他的长发,胸膛所传渡给他的体温…总让他觉得非常…非常的安心,就像是周围充满了许多安全的力量……一直到他睡著後……都不曾离开……

可是……胸膛的主人,不见了……他心中渐渐依靠的人……不见了……

一瞬间──他的世界不再是温暖的…变得很冷清、很孤单,即使待在温热的棉草堆上,他也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热度…因为心是冷的……很冷……

他们才相识不过半个月多而已,他却已经受不了这样没有他的日子……他是离不开他了……

纵使瓦纳多对他如同是眷养宠物一般地模式,不容他反抗、任意他予取予求。可是……他已无法离开他那充满安全的胸膛、还有每天说著『早安』的特殊声音。

是自虐也好、顺从他也罢,他是真的无法离开他了,再也无法…离开瓦纳多……

无神的黑瞳,没有焦距地盯著前方树林,古戒日满心思念著瓦纳多,久久无法自制……
突然!一抹令古戒日熟悉的银光,在树林远方一闪而过!


「瓦纳多──」古戒日迅速地爬了起来,想看个清楚!

只见那银光不断地越来越远,就快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了!


「瓦纳多──等等我!别走……」不会错的……他看到的是瓦纳多独有的银发!
古戒日见银光逐渐离他越远,他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不顾水深及颈随时有灭顶的危险,游向岸边。


「瓦纳多──」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跑走呢?

古戒日全身湿淋淋地虚喘爬上岸边,往那抹银光消失的方向追去,他一心只想见到瓦纳多,压根没发现……他离瓦纳多要他乖乖待著的水池…越来越远了……

终於──他追到了银光!

此时他已来到一片四周长满高大树林的空地中央,而…他想见的银发主人,正背对著他站在他前方。

「瓦纳多…」见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古戒日一颗紧绷已久的心,不禁放松。他开心地笑了。

然而…下一刻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令他的笑容霎时冻结!背脊发凉!

「哼哼─没想到,瓦纳多真的藏了一个美人呢!兄弟们──」

回身的人,没有他所思念的俊脸,有的是一张他自小在『小官馆』里的寻欢客脸上早已看惯…一直害怕著…觉得做恶,充满了猥琐笑著的一张脸。


「哈哈哈~~~果然长的很媚,也难怪瓦纳多那家伙会将你藏在这里呀!」六、七个同样有著银发的高大男子,一个接著一个从周围的树林中走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你、你们是谁?你们…认识瓦纳多?」他们脸上狰拧的丑陋,令想打探瓦纳多去向的古戒日不禁下意识的一步步向後退。

「认识?!哼哼~~~当然认识呀!我们可是恨不得他死呀!」带头说话的男人,示意著他身後的手下注意眼前人的动作。

「你、你们知道瓦纳多在哪里?」死!这个字令他顿时间觉得不安。不、他不要、他不要瓦纳多发生任何的事。

「哈哈──我们跟他可是老朋友了,怎麽会不知道呢!不过…现在我们大家直想好好疼疼你呢!小美人!」


就因为古戒日从小早已看清楚那张猥琐的表情下所代表的肮脏,所以他知道他们接下来会他对他做什麽事,於是在他们还没反应之下,转身逃向茂密生长的深林里。


「别跑──」

「抓住他!别让他溜了!」


小小的身子快速的穿梭於错纵的树林中,好几次都惊险地差点被身後的人擒住,可都被他一一逃脱,

然而眼看他就要跑出深林了,却依然甩不掉身後追赶的一群人。


终於……呈现在他的眼前的是一片宽阔……那是深林外的景色!


一片无边无际…带著妖艳血红色的大片花地!美丽的令人害怕…令人看的血液冲刺。
只是…急於逃亡的古戒日,没有欣赏的念头,只想快点逃离他们的追捕,然後…回到瓦纳多要他好好待著的石板上等著他回来。


他没有犹豫地闯入有如他腰身般高的艳红花海,那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花…花瓣红的如血,花蕊中有著小小颗的金果,还带著一股难以形容的馨香。
拨开茂密的茎叶,他没有目标盲目的逃著,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前方是什麽样的世界…他不能预知。

「啊──痛!」一个不留神,古戒日被隆起的土丘绊倒,狠狠的摔了一跤。


也因为这一跌,他才发现他竟来到花海中一块空旷的中心地,应该平坦的土地,却怪异的隆起一波一波连绵而成高高低低的凸型,仔细一瞧……竟有些像人的身型。
那是……

古戒日有些不能自己的注视著这个古怪的丘型,就因为他无法移开视线……
直到他发现露出土外的一戳银发……


瓦纳多!!


黑瞳瞬间不敢相信的瞪大,直视著那外露的银发,整个人震惊的不能言语。

不…不可能的……他…不会真的是瓦纳多……一定…一定是跟刚才的那个人一样……是假的…假的……不是真的!!

他抖著双手,缓缓拨开松动的泥土……口中喃喃说著:你不是真的……不是……
随著双手一遍又一遍将泥土一次又一次的拨落,熟悉的额际、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双唇……一张想念的脸孔,残忍的否定他的不是!!

颤抖的小手抚上本该是温暖的脸孔……轻轻为他拨去残留在上头的泥屑。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拼命的摇著头颅,多麽希望可以就这样否定他眼前看到了一切,然而…只是甩下他不知何时滚出眼框的水珠。

冷冰冰的皮肤……他没有…如此苍白的脸色……他没有…

可是……依旧美丽的银发告诉他…是瓦纳多………

第九章

是他害的吗?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村里的牲畜会莫名其妙的全死光,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

「你一出生後,不是闹水灾、.就是旱灾、饥荒,一一发生……你是不祥之人。」

「接近你就会倒楣,离我远一点!!」
「扫把星!!走开──」



若要问他小时候记忆最为深刻的事…是什麽……

他只说的出……『痛骂』、『怪罪』、『憎恨』与『唾弃』……

「我没有你这种带霉运的儿子──你不是我儿子!滚开。」

「只害人的孩子,不是我古家的血缘!!」


若要问他对最亲之人的印象……是什麽样子……

他只记得……『不被爱』、『不被需要』、『不被宠爱』与『被否定』……



刚出生时……他是人人捧在手上的宝贝,被人疼爱、被人逗著笑、人见人爱。

然而……一堆不可预期的天灾,随著他的长大接踵而来……

起先每个人只是认为那是老天爷在作怪,慢慢地……灾害越来越多,人心惶惶中──


「自从戒日生出来後,事事都不顺啊…」

一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话,成为谣言……传入每一个饱受灾害摧残的村人耳中。

不得安定的人心,受到谣言的蛊惑……将这一切的不幸怪罪於一名年幼什麽都不懂的幼
儿身上。说他是带霉运的孩子,扫把星。先前对他的疼爱在那一瞬间成为厌恶憎恨!

一见著他,宛如见到杀父仇人…将在灾害中受到的委屈、不甘心、损失,怪在他身上,
而原先还会袒护他的父母,也在谣言逐渐的影响下……理智开始动摇!


从天堂急速掉入地狱的感觉是怎样?年幼的戒日也许是最清楚不过。


他不懂…为什麽以往的同年玩伴,不在愿意与他游玩。为什麽每个人见到他都很凶的骂

他『祸害』、『扫把星』……还有…为什麽爹娘开始打他、骂他,他做错什麽了吗?


他很乖…爹娘的话他都好好的记得,为什麽爹和娘…对他的态度…好冷淡?


扫把星?祸害?是什麽意思?他不懂……为什麽每个人都要这样骂他。他做错什麽了吗?



连爹娘都这样骂著他……



终於…他担心的事情发生……爹娘不要他了!!



那天他们家来了一名来自京城的男人,爹娘将他推到那男人的面前,他看了看……直点头。

然後…偷偷的塞给爹娘一叠东西……

爹娘默默的收下,默默的任由男人将他带走,不理会他的哭喊、求救,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被带走……

不!不是没有表情……长大後他才明白他们的脸上充满了──『解脱』!


是啊…爹娘的解脱是将他推下火坑换来的。


将没人爱的孩子送入没有爱和希望的黑暗中……不顾死活!



泪珠啪答啪答的打湿下方没有动静的脸庞,戒日就这样维持著原本拨开泥土的姿势,楞楞地跪坐在半身露出土的瓦纳多身旁,痛心地看著无息的躯体,哭著不语,滚出的水珠和回忆一起泉涌而出,停止不住!



生长在『小官馆』的十年里……他没有一刻不是抱著逃离那里的念头。

因为他一直深信著…这个世界上不会、不可能没有人会疼他…怜他,所以…十年来,他费尽心力维护这个身子不让他遭受污秽,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可以遇到跟自己一样深爱著这身子的人。


会疼他、怜他,将他捧在手上呵护著。


是的!他是等到了……

他遇见了一个强迫他交出身子却总是温柔的不舍他受到一分一毫伤害的人,他是个男人……他懂事以来便被逼迫讨好的对象,他原该恨他怨他的!可是……他那从狂妄中散发出的温柔…令他如同飞蛾扑火般将心陷进他给的温柔!



没有预期地…陷进去的速度有如雨落般快,让他没来得及阻止,心已向他敞开一道开口。



然而…在他发觉的此刻──老天爷却对他开了个玩笑!


为什麽?他不禁仰天问他!为什麽老天爷要这样对他?难道…他真的是注定没有人疼…没有人怜…吗?


夺走了…他决心要依靠的人。他…还有再次等到的机会吗?

他是不该活著的……因为…他的生命毫无意义!他不该奢侈幻想…能永远得到瓦纳多的宠爱的……

身带不幸的不祥之人……只会带给别人不幸、灾害,这样的他……怎麽能得到宠爱?


「像我这样的人…一个灾祸、一个天不爱的人……不该贪心爱上你…不该贪心想要一直拥有你的宠爱…都是我贪心想留在你身边…才会…会害了你。」

戒日哽咽著痛心说著他的不是,倾身俯向双眼合紧的脸庞以著自身的脸贴著他…滚落的热泪滑下落在冷冰冰的肌肤,同时双手发颤的放在他胸前,感受著没有动静的胸口。


「都是因为我……我的不祥…害的你如此……抱歉…我真的很抱歉……」他果然不该奢望有人爱、有人疼,不论他到哪里…只会给别人带来祸害。


那麽他不要了……就这样留在瓦纳多的身旁吧。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疼过他,他不在了…还会有人疼他吗?就跟他去吧!这样他们…就不会寂寞了……


「陪著你…伴著你…好吗?瓦纳多……」

戒日俯在那怀念的胸膛,想著先前与瓦纳多共处的幸福时光,失神地说著一字一句。



只有风吹抚著遍地红艳的花朵,撩起戒日那乌溜的黑发和瓦纳多的银发将其交缠在一起,分不开…艳花的馨香随著风满散在只有他们俩人的静谧死寂地空间。

这样…他苦难的一生…该结束了吧!希望来生…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过著平凡的生活。
今生…他…至少…遇上了肯疼他的人了…已无憾了!


若有来生……



「不…不可以……」孤水虚弱的口气掩不住著急的阻止。

「戒日你不可以….不可以那麽傻呀……」浑身是血的孤水,癫跛地一步步走向古戒日,看的出孤水伤重著……

可他还是坚持走到戒日的身旁……也不管自身浑身是血,将俯卧的戒日扶起面对著自己。

「戒日…你听著主人他……」孤水尝试的想要解释戒日所看见的一切,只是戒日突然滚落脸颊的泪珠……使他说不下去。

「孤水…瓦、瓦纳多他…他……呜呜──」戒日抓著原本扶著他的双手臂,像是在大海中得到一块浮木般的…有了依靠,让他在也无法控制自己……精神崩溃地哭喊著。

「不..不是的…主人….主人他──」

「他冷冰冰的…不动…也不会说话……他…他……」戒日哭的不能自己…哭的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


「不!没有!戒日你听好──」



「不──不要!!」



孤水身後的闪出的一道银光,让戒日无法听完他的话……


那一瞬间…他直觉反应的翻过身子替孤水档下那无预警的一剑──


无情的剑光……没入!!



若有来世…只想有一个平凡的相遇……





第十章


只求平凡的相遇…平凡的人生和幸福……


热热地…腥味液体…撒满了他的全身!

这是戒日首次尝试到死亡的──第一个感觉!!

没有他想像中的刺痛,也没有想像中的难过…相反地…很普通!也许…因为他的生命慢慢地流失中…他才会没有感任何痛楚吧!

这一生…就属遇见瓦纳多後的日子最幸福……幸福难求…更难抓住……

可他已无憾了…至少他曾经享过幸福……曾经好好的被疼过…怜过……有过曾经…他也满足了……


只希望…下一个来生…


他能再一次地…遇到这一个会疼他的人……躲在他温柔的胸膛中…
永远…永远地再也不放开!




孤水还没来得急阻止戒日的行为……早已有人先行一步!!
「主人您──」

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快速地自沉睡的姿势中起身,健壮的身子挡住迎著剑尖的戒日。

「瓦纳多.…..不…..」怎…怎麽可能…瓦纳多他……没…有死……
不知是因为太过惊讶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和孤水一同跪在地上的戒日,看著挡在自己身前的厚实背影,他瞪大著双眼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以为是自己流出的血液…是瓦纳多的!!

「该死的!我的人你也敢下手!」金瞳危险地眯成一条缝细,很是不悦。

他并非为了手上的伤口所得到的强烈疼痛而不悦,而是为他睁眼的第一个景象──竟是他的小白兔毫无防备地背向剑光!!


天呀!这比剑刺入他手中还来的令他疼啊!即使他已早先一步挡下那致命的一剑,然而伤痛在身上,心比身疼啊……


「哼!我说──该如何整治你呀……」他心上一阵阵的疼痛,该杀这个家伙来平息!!

「你…你不是──」偷袭的正是方才追赶古戒日的其中一人。只是他先前狂佞的态度在见到原本以为不会出现的瓦纳多後……已不复存在!!


「是──什麽?!」瓦纳多剑眉轻挑,残酷从他的金瞳中散发!

然後…很快的!比声音还要快的动作,噗嗤一声……没入的是什麽众人来不及急看清!!

「啊──」

一声哀嚎划过天际──瓦纳多未受伤的左手,准确无误地刺入眼前脆
弱的胸膛,就像是穿破一张薄纸般地轻而易举。

「你…你……敢杀我……」男人脸上扭曲起痛苦的表情,血自他口中、胸口上不停流出……

他痛的挣扎著…却只是令深入他身体里的凶器更沉入……


「呵呵……我当然可以杀了你!你不会忘了这是谁的地方吧!?」瓦纳多狂妄地笑著,手更残忍的刺进一寸以激起他的哀嚎为乐。「还有…我不是已经说过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吗?」

空灵的声音饱含著怒气,埋入活体的手转动著…掏挖著……血不断滴落好似还带著模糊的血肉,活体痛的不停哀嚎……痛的意识清醒感觉著体内异物的嗜孽,清醒的看见他人生中最後一个景象──残笑的银发恶魔。



「哼!死的真快!」无情的甩开手上的尸体,瓦纳多戏睨看了下又说:「呵!我还忘了这林里还有许多好玩地玩具呵!」

空灵的声音如风流泻在红艳花海…随著话落他扬起一道残笑,充满兴奋的金瞳缓缓扫过空旷的每一处,看似随意…却已如锁定猎物的鹰眼般锐利!

「不要──不要这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戒日,再也忍不住情绪激动地扑进前方想念的胸膛中!

为什麽?为什麽方才他无意间对上瓦纳多的金瞳,看见的竟是充满他从未见过嗜血残冷的寒冽!


不一样…望进去那金色海洋…没有狂妄的笑意存在…没有烫人的温
柔,空洞的无一他熟悉的情感。有的是深沉冷冷地杀绝!!

好陌生…好不安啊……这样的他好陌生啊…那个让他将心甘愿奉上的他…彷佛消失不见…想著他心不禁颤抖起来…他感觉害怕!

「别去…瓦纳多你别去好吗?别去……好不好?我怕……」怕他变的不再是他先前认识…有点狂妄…却对他很是温柔的瓦纳多。更怕他…一去不回,让他刚才看见地恶梦…成真!

想到方才瓦纳多躺在土中的景象…戒日便不能自制地寒起身子…手开始抖著,可是他却仍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际,埋在他胸膛间无助啜泣起来。

「求你……别走!!」
他害怕著…拼命将自己往温热的怀里塞,深怕他一不抓紧、抱紧,人就会消失。贴近胸膛的脸蛋,溢落的泪水染湿瓦纳多的衣襟…..热液烧烫著他的心窝。

他的不安与害怕……自泪水传递……


「别哭……我说过不喜看你哭的。」心疼的淡淡一笑,瓦纳多将怀里的人儿回抱住,无受伤的手倚起人儿的下额,「哭的这麽丑,怎麽能留的住我呢!」

这小白兔……真是没有安全感呀!他不都没事的让他好好抱著了吗?身体何必抖的像是快散了似…也抖的让他的心疼。

唉…想著瓦纳多不禁泛起悔恨叹气著。这几天小兔儿定是没睡好,真该…好好的将他捧在手心上疼著,他一人的宝贝呀!爱怜地轻抚著人儿的小脸,见到那有点红肿了杏眼,他心自责不已。

他不在他的身边不过才几天……小兔儿就消瘦的抱著他就轻而易举察觉出。想来…他真是不该一声不响地离开他…明知兔儿依赖他的很……他却……还让他碰上那一群馀渣!真不该……不该呀……

而他身下那双水光盈盈的黑眸则是带著愉悦,深深地看著悔恨中的人……


啊…回来了……温柔的他…「不哭…戒日不哭……是戒日忘了瓦纳多说过的话,下次不会了…不会…」吸吸红透地小鼻,抬起双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他紧张的说道。

「真的不会有下次?」他知道他听话的很……但他还是不免坏心地欺负他的宝贝一下。看到小脸保证式的点头如捣蒜,他更是坏心的说:「如果有……如果有的话我会上你当作惩罚喔!」

「啊!」闻言,戒日是震惊的合不上小嘴,薄皮不堪言语的挑逗…马上一片潮红。

「啊的话…是答应了!」他独自下著定论。「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这样的话我还真想让你哭呢!」他就是爱看他这付羞窘的模样,艳红的脸蛋真是令人想咬一口呵。

而这些可爱的模样…只有他一人能看!

「若是…若是你…我无所谓的……全给你…给你。」红透的脸蛋…再次埋入温厚的胸膛上,说出内心地甘愿。

他是他守著身子等了十年的人,等了十年才遇见会疼他、怜他的人呀…他爱上的…就是这麽一个狂妄的他,总爱捉弄他的他,让他甘心被他所占有!

老天爷啊…让我这一生就这麽待在他身边吧……我什麽都不要。
只要他!就一个他了………

抱著紧紧的手…又紧了紧,戒日只想将自己埋在熟悉体温中…一辈子。

「你…」这兔儿为何总是对他说出如此牺牲的话?池边的那一次和这次都同样让他心里一阵激盪……

是…爱上他了吗?唯有爱才能如此义无反顾。真是这样?…他真能这麽想吗?人类的他爱上了他这个妖。

「小兔儿……」感觉腰间的压迫感他回了神。他怕他再次离去是吗?「你抱的手不酸吗?就算不酸…我也会心疼的。」

瓦纳多边说边将怀里的没什麽重量的娇躯轻轻托起…放在未受伤的手臂上头,让红咚咚地脸颊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白皙的骨感双手环上他的肩头…

然後…俯下薄唇贴上那张早就想一吻亲泽的红艳……舌尖撬开双唇侵入温热的喉间,滋意品嚐著芳甜。〔喔喔喔~~~来了来了\\\\〕

丝毫忘了一旁存在已久的属下……〔忘了很久了….孤:其实是你忘了八|||b##〕

看著吻的忘情的两人…孤水不禁辛慰的笑出……

看来…先前主人担心的事情…是多想了。戒日对主人的依赖与信任…不论有什麽原因都不会变质的……何况…这掺有爱!

那怕…主人已没有人形来掩护……妖态原型!

终於贴完拉!>\\\<
不过这篇很长喔.......bb




第十一章


「哎呀!戒日快被主人压下去了!」百瀑全身红艳地出现在他身边,长及地的蓝发也染成暗红色,看著眼前火热纠缠著的两人,他不改戏腻说道。

「百瀑…」见著担心的人终於无事出现在自己身旁…孤水伸出双手著急的抓著来人的衣摆,虽然受的伤不深,可失血过多仍让他虚弱的说著话:「百瀑…你没事吧!他们……」

「没事!倒是你流了不少血……伤口很痛吧!」蹲下身与跪在地的他平高,用单手紧握住他伸出的手,另一手检查著他身上的伤…

真是的…顾著看别人亲热,忘了自己该料理身上的伤口……真是拿他没办法。想著…百瀑本就凝重的神情更为严肃。


见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上的担忧,孤水淡淡的笑说:「不痛了…倒是你伤到了吗?这血……」


「没事!这不是我的……是他们的!」该死的走狗竟趁著主人〝假眠″之际,袭击他们!不只想对戒日下手…还让他唯一的哥哥受伤!

天知道…当他看见他被人围剿时…有多担心啊!心都停了好几下…
真是该死!!



突然…孤水的手揉上他紧皱著的眉头。「我们不都没事了吗…别气了!」

身为百瀑同卵双生的哥哥和情人…怎麽会不知道他内心想的事呢?可是…他的安危和自己受伤一事比来…重要了许多……

现在…他似乎有点了解戒日想和主人共死的心情。



「好…我知道!孤水你就别再偷看主人跟戒日亲热了!我带你去疗伤。」小心翼翼地抱起他的身子,就怕扯裂他身上的伤。


「我、我才没有偷看呢!胡说…」孤水脸上不自觉的薄红。


「是吗?我看你──」



「啊嗯!」



前方的娇吟,不断地打扰他们两人,暧昧地让他们完全没了力斗嘴,。


「这…我们该回避一下吗?」百瀑很是尴尬的说著,可是危机未除…他们并不能离开主人一步。



於是他们只能无奈地相望一眼,然後乖乖地守在交缠的两人附近,看著这…春宫秀…….



⊙▽⊙ ⊙▽⊙ ⊙▽⊙ ⊙▽⊙ ⊙▽⊙ ⊙▽⊙


「嗯……」

火热的蛮舌翻弄在馨香喉间,狂霸地揪著羞却逃离的小舌。

好难受呀……戒日被吻的难以顺利呼吸。可是这难受的感觉…却是他爱著的人所给的,难受…他也甘之如饴啊…...


戒日将白皙地颈子伸长些许…好让…自己能些微呼吸著,深深感受瓦纳多炙热无比的吻……


甜!就像是裹了蜂蜜般的腻人!


吻著他的瓦纳多,对这多天未尝的人儿,只有越进激烈的欲望。他用著未受伤的手,将人儿稚嫩的娇臀往前塞进自身的怀,让他细瘦地双腿只能无助的夹上他精壮的腰间。

「你说过…若是我…你全都会给我!对吧……」厚实大手正俐落地扯下戒日身上一件一件的锦衣,将他脱口而出的惊讶吻入喉中。


「那…我现在要你!!」

他更深入的吻著红唇,四片唇瓣交缠的紧。

而戒日羞怯怯地将双唇张的更开,被动地接受入侵口中的滑舌,以此作为他给他的回答。

给你……你要,我全部都给你……



两人的双唇炙烈地吮啃著,直到瓦纳多发现戒日气息急喘後,他才肯放开了那被吸吮的红肿双唇,瓦纳多看著那因为激烈交缠而溢出嘴边的蜜汁,自人儿唇边流下白皙的颈项,下身不禁激入一阵热流。


他忍不住再次俯下吻著红唇,再往下吻上那点缀著蜜液的颈间,啄著吮著直到那白皙肤色浮现红艳小点,手更是将人儿腰上的黑色系带扯松…让原本就衣襟大开呈现半挂在人儿身上的多层锦衣全然松开,无法再将人儿削瘦的身躯遮蔽。

「啊!瓦…瓦纳多……」还是害羞自己身体光裸的样子,戒日红著小脸,羞怯地收手想遮住没有衣服遮蔽的白玉胸膛。

然而…快他一步动作的瓦纳多,捉住了他收回的手,将其勾上自己的肩头让他整个人想个婴儿般〝挂″在自己身上。


「别遮!我想看……」他用著迷的表情,从红透的小脸往下游移著视线,落下红点斑斑的颈间,然後是有著瑰色突起的胸膛。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抚上其中一点有著他亲手带上金环的突起,他轻轻地揉著,让戒日受不住刺激地颤抖起身躯。
然而…他却更加故意的俯下头颅…以著薄唇含吮著另一只未受疼爱的突起。

他揉著…不时还坏心地扯拉著金环,刺激那快速挺立的瑰色突起,他吮著…不时还用唇夹含住,用舌尖在口中拨弄著。

承受著一波波向他身躯袭来的火热情欲,戒日环在他肩头的双手抱住了胸前的头颅,情欲刺激让他半阖著黑瞳,眼框红润了起来,他身上所感受到又痛又麻的刺激,让他不住弓起身子,夹在瓦纳多腰间的玉腿,夹紧著难耐地磨擦紧贴的肌肤。


「嗯…啊嗯………瓦纳多……」戒日娇吟著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那双腿磨蹭著腰间…敏锐的肌肤蹭过那细细却可感觉出一块块的突起纹路…冰冷…却又像搔痒一样…...


突、突起!不…不对啊……这是瓦纳多的腰部不是吗?为何……有这样不似肌肤的感觉呢!?
这个疑问像一头冷水浇息了戒日被点起的欲火,他疑惑地睁开眼睛想向下看个清楚……




「啊!天啊……怎麽可能?瓦纳多你…你……」戒日忍不住失声尖叫出来,同时惊吓的脱离瓦纳多的怀抱。

他突如其来的异常反应…让瓦纳多深觉怪异…但──他沿著他的视线去看後……随即明白!!


戒日抬起双手压抑住不断想发出尖叫的嘴巴,太过惊讶让他激动的全身发颤。

那…那是…蛇……瓦纳多的下半身为何是蛇的模样!!?



「戒、戒日,你刚刚没有发现主人他……」戒日的反应,同样令其他两人惊讶,一旁抱著孤水的百瀑说话还差点打结。

见戒日摇了摇头,百瀑才知道…原来他们都误认为戒日有发现瓦纳多妖态的事实!


「瓦纳多……为、为什麽会这样…….?」戒日不敢置信看著眼前银发的男人,凝起了秀娟的眉头。



「戒日…『独西西客』族的每一位族人,一生中皆会有一个固定的周期会恢复成妖态,主人他──」



「孤水。」瓦纳多出声阻止孤水的解释,并要他们先行退下,「剩下的…我亲口告诉他。」


「是的!主人…….」孤水与百瀑同声应道後便随即隐去身影,消失无踪。



对於现在的情况,孤水他们皆知道自己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他们只能在心里祈祷,戒日…能如他们所望,不会伤了疼惜他甚多的主人的心。


⊙▽⊙ ⊙▽⊙ ⊙▽⊙ ⊙▽⊙ ⊙▽⊙ ⊙▽⊙


「剩下的…我亲口告诉他。」



瓦纳多虽是这麽说,可是在孤水和百瀑离去後,他却并未如他所说的将一切全盘对戒日说出。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仍旧沉默相望,气氛降至冰点。



然後──在一个深呼吸後大叹一口气之下,瓦纳多起了声。



「戒日…你──你怕吗?怕这样的我?」跨步向前靠近那距离他有一步之远的戒日,厚实的大手像是触碰易碎的玻璃一样,小心翼翼的抚上那张…似乎是因为他而苍白的小脸。

他问了出口…却没有承担结果的勇气。随著等待回答的煎熬,心也就吊著高高的,脑中同时跑出各种所有可能的答案,不断地…不断地刺痛著他。


天啊!别让他被逼的去放开此生想爱、想疼的唯一好吗?


眼里是受伤,心里更充满了不愿。然…另一个人却也是伤的疼、难过著。


因为难过而加速滑落的热珠,流进了苍白颊边上的大手,一颗又一颗的泛滥。


「…怕……我怕……我当然怕呀……」

泪烫痛了瓦纳多等待的心,出口的话…更让他霎时间麻痹!


这句话…使得大手绝望无力的收回……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还未离去的大手…随即被一双骨感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不放,哭著颤抖的身子同时间撞进了他的怀里…惹他心痛的咽咽泣诉著。


「我怎麽会不怕呢?怎麽不会?就因为…就因为你变成了这模样,所以你才会突然无声无息的离开…没了下落,再让我见到你宛如死尸的模样被埋没土中,我怕的心都因此冷了、死了呀。
纵使你现在好好的站在我眼前…我还是怕,还是会怕…有那麽一天、在我已经学会依赖你的那麽一天….你会像那..样……冰冷无息、不能会…再对我温柔……
一想到会如此失去你…我是害怕的想随你而去,你知道吗??失去想依赖、想陪伴的人,我怕呀……」说出口的话..是他心中最真切痛楚。


「戒日不怕你的模样,只要…只要你别再…那样离我而去…….否则─我真的…会怕的……」


使尽全身的力气抱住身前微温的身躯,多日不见他的不安感,让戒日心里非常非常的介意,纵使现在他已将他紧紧地抱住,也还是无法消除那种…感觉。



「别哭…我说过不喜看你哭的……」轻轻地…有些胆怯的将他搂进怀里,瓦纳多的口气仍是温柔却有些无奈。


「你的话…我懂,然而…我想说的是──你真的能接受…….这样的我吗?我是一个妖呀…….你不是想安慰我而这麽说的吧!若是…你真的讨厌──」


还未说出口的话,全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挡在口中。


「那麽…瓦纳多你呢?你讨厌本是一名小官的我吗?」
为了平抚瓦纳多不安的心理,戒日只好挖出…他这生最不愿想起,和触碰的事。

瓦纳多害怕让他知道他妖魔的身份…而他不也同样担心著…瓦纳多知道他以往『小官』的身份後会…厌恶呢!?


「这我知道…在遇见你的那天我就知道!」用手轻抚著怀里那张皱起眉头幽然看著他的小脸,瓦纳多向他说明:「你的事…是我从那些要抓你的人口中问出的。」

人死前…都有一口气,那口气…可以说是记录了此人死前最後一件未完成的事。
身为妖魔…要窥探这口气,很容易!!


「既然如此…那瓦纳多为何…还要对我这麽好呢?我…是那样的……肮脏。」垂下头…戒日无奈的说道。

「为何不呢?因为在看见你的那时开始──我就想疼你…怜你,甚至想永远将你宠在怀里,因为你就是你!是一个落入我手中的小兔儿,不是什麽小官!也不肮脏!知道吗?」一个人类是不是纯洁无暇,只要看一眼他的灵魂就可以知道。
戒日他的灵魂…很纯…一点污气也没有,这样的人类...荡然无存!!


听见他这麽说,戒日泛起了一抹甜腻的笑餍,抬起低下的头,「我知道…因为…我也是如此看著瓦纳多的。我相信你!所以…也请你相信戒日,别再担心好吗??」

他早就知道…他的回答不会让他失望,因为……此刻抱著他的男人在他眼里不是一个妖魔,而是一位他已决心依靠的男人。


在亲口证实後……他知道他并没有看错人。


爱你…是对的吧…….




「我亲爱的兔儿…我这样子……你真能接受!?」俯身怜惜亲吻著洁白的额间,平时狂傲惯了的瓦纳多,头一次遇到这样令他烦恼的事…心中疙瘩难以平抚,依旧不免再次询问。



他问的认真,可是听的人却很不给面子的呵呵大笑出来。



「呵!要戒日说几次,我的答案永远都是不会。」娇笑的脸蛋跟随著说出口的话,摇了摇头。然後有些生怯的将手放上瓦纳多腰间…「瓦纳多…我可以…碰这些吗?」


瓦纳多眼中因为他的话闪过一煞那的讶异,然而他心中的欣喜却也因为他的话而爆发,「非常欢迎!」温热的大手贴上放在腰间的小手,带著他沿著下身的蛇身抚划。


他……其实早已接受了,不是吗?瓦纳多在心中如是想著。




瓦纳多眼神热切的直盯著怀中的人儿,害得戒日不敢抬头对著那张俊脸,只好羞却的低下头,眼神不专心的跟著正抚摸著眼前蛇身的两手。


在这时他才清楚的看见,原来下身已形成蛇身的瓦纳多竟是奇异的像蛇一样盘起尾巴站立著并搂他在怀。

那遍布蛇身的…是与瓦纳多发色一样银白的鳞片,触感光滑带著冰冷透著与其接触的手传到心中。


大手强硬带著不敢再往下移的小手滑过原属男性之地的腹间、大腿,然後再绕回原路,意味不明的来回抚摸。




这暧昧不明的…情形,令戒日一张俏脸是尴尬的红透,终於…他忍不住的喊停,「瓦…瓦纳多……已、已经可以…了……」
真是的…瓦纳多怎麽让我吃他…吃他豆腐呢??



「你确定够了吗?」咧嘴一笑,从额前移到耳边的薄唇口气充满恶质,「怎麽…你不喜欢吗?」


啊!瓦纳多不会是要……「可、可是,那…那里是...是……」那里是一片平坦,并没有…那个。
可是…可是……为何──。想不出为何的戒日实在羞愧的想将手抽回,然而霸道的手劲却一直带著他往…重要部位移动。




「是什麽?这里…有什麽吗?」瓦纳多的薄唇咬上那小巧的耳尖,而那在他身上游移柔软十足的小手早已经令他心中欲火焚烧。

虽然他那里真的什麽都没有!!


「什、什麽…都…都没有,可…可是……」戒日觉得自己那只被迫游移在瓦纳多身上的手,手心是越来越热,热的连汗都冒了出来、脸也红的不想话,更热到令他开始结巴说不出话来了。


「瓦、瓦纳多,你不、不…要在欺负戒日了…我…我……」


「不行!这不是在欺负你…是在疼你呵!」就是要疼你疼的让你羞却的如此诱人,我才满足。吐著热气的薄唇开始用著滑溜的舌顽劣逗弄著那敏感的耳窝,热情的挑逗便是要怀中的人儿难耐颤抖。〔ㄜ….小玉先去厕所吐一夜了!=Q=〕


「不要了….真、真的……啊!」

大腿突然被另一只大手勾上瓦纳多的胸膛前并曲起抵著那片温热的肌肤,使得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戒日失声惊叫。




「既然兔儿不要了….那就换我!」





第十二章





言下之意,耳边色情的挑逗、大手开始游移进敞开的大腿内侧,戒日当然知道那代表什麽,只是……想到那自方才就哽在他心里的事,身上的挑逗实在影响不了他多少,他漾著满是担心的黑瞳说道:「瓦纳多…你…你的手还…还有伤呀。」


「伤?你说这里的伤吗?」停下落在戒日身上的袭击,瓦纳多举起他正密切关注的右手,若无其事的在他眼前左晃右晃。

「就是这──」双手抚上令他吊著一颗心的手臂,看个真切…戒日却突然瞪大了眼。「咦!怎、怎麽没有…没有伤口呢?」戒日拧起秀气的眉头狐惑极了。


「呵!傻兔儿!听我说…我们妖在每一次妖化的时候…生命力也会同时提升,伤口…在这时候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麽!它会自动的痊愈,你别担心了。」瓦纳多晃在戒日眼前的右手反抓起那正疑惑找著伤口的两手,充满爱怜的轻抚著。


「真的吗!?瓦纳多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没事,戒日不禁娇憨地露出傻傻的甜笑,伸出细瘦的两手高兴地主动抱住瓦纳多。


当然……自动送上门来的小兔子,大蛇妖瓦纳多哪会让他从嘴边溜去呢!


他不著痕迹占有性地环住怀里的戒日,大手轻引著戒日那原本放置於他胸膛上的细嫩大腿勾在自己的腰间,而顾著担心瓦纳多伤势…戒日可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很〝危险″。〔被吃了吧~~~哈哈!〕



「我没事,可是你有事!!」挑起眉,挂在瓦纳多嘴上的笑…暧昧不明。

这麽多天没有碰小兔,既然已从〝假眠″中醒了过来,不如做够了在去捕眠呵呵!


「啊!?戒、戒日有事??」明亮的黑瞳又睁的大,再次充满了疑惑看著那对金色的眼睛。



「有!就是──」

金瞳闪过一抹邪恶,在戒日还来不及反应之际,薄唇掳获那呆楞著的红唇。


「唔!」

戒日惊讶地短呼,可那唇却是掠夺的更加深入。

薄唇先含住那一对红艳的唇办,轻轻地吸吮…然後啃咬,逗弄著这里不断轻颤著。
同时间那顽劣的舌也闯入那温热的腔间,肆意拨弄著胆怯躲避著的粉舌,勾住他…又放开,勾放间…又舔著口腔里的每一处敏感地。


最後…羞怯的舌逐渐回应起他的热情。


他们热烈地…激情地……交缠在一起,不舍与彼此分开……相合无缝的两人间,只有色情的炙热情液滑下其中。


瓦纳多满意地不断撷取人儿的甜蜜,怎样也不舍离去。
他出手将怀里的娇软躯体轻松的拉到身上,引导那细瘦的双臂勾在自己的肩,然後用一只手使力压住人儿的俏臀将他们两人之间贴合的紧密,一手则固定著人儿摇晃著秀丽发丝的黑颅。


「嗯……..」瓦纳多给的吻,几乎热的令戒日难以呼吸,他想伸长脖子觅得一点空气却又不禁沉醉在那激情的深吻中不舍离去。



没有多久…瓦纳多早已无声无息地脱去了戒日身上的所有遮蔽物。〔这是绝技吗…….>0<〕


白皙滑嫩的美丽肌肤就这样展现在瓦纳多眼前,狂佞的金瞳贪婪地俯看纤细锁骨上头那已淡去的点点痕迹…….





「瓦──啊!」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在瓦纳多怀里,戒日自热吻中羞怯地惊喊却随即又被摸上胸前的色情大手吓到。


瓦纳多放开对红唇的压制,以舌热情地舔划著红唇边滑下的热液,沿路来到修长的颈间,「别怕……交给我……」〔戒:喔!不要不要──酱就失身的更快啦!玉:这集薪资加倍喔…….=¨=+戒:……………..〕


充满温柔的空灵声音不停安抚害羞的人儿,那双袭上镶著敏感红点的单薄胸膛的大手…开始坏心揉捏起红艳的小点儿,颈边的炙热薄唇开始轻咬加深那…他曾经留在那里淡淡地欢爱痕迹。


最後……放肆在人儿颈间的薄唇,加入了这逗弄小点的攻势中,薄唇挑了另一个带著金环的红点,以著令戒日疯狂的缓慢速度啃咬著……啃咬著………


「嗯──瓦、瓦纳多……好痒…好痒……」胸前的强烈搔痒感令戒日忍受不住,只好咬紧下唇,可是…过度的强烈让他只能咬著自己的手指忍受著令他全身酥麻的痒。


就在戒日还未忍住这波侵袭的时候……早已随著身体被撩拨而挺立的高高的兴奋幼芽,倏地被一道力量握紧。


「啊!」敏感的幼芽随即起了一阵酥麻感,戒日难受地咬不住指头娇吟,情潮的泪水溢满了眼框。

柔软的身子因为难受的刺激,开始不禁地扭动起来。然而戒日这样的单纯反应只是让瓦纳多更想撩拨出他更多的……热情。


於是瓦纳多空出一手轻轻一扬,那自人儿身上脱下的衣袍马上神奇地整齐布置在泥地上,瓦纳多随後便将怀中的人儿放在上头。

看著不只脸蛋酡红连身体也泛著红光的美丽娇儿,全身光溜、眼擒著泪水,媚态四溢的躺在自己的身下,瓦纳多就深觉下身已是〝性″致高亢!!
虽然……他下身什麽都没有,但是没有──不代表不会有……



瓦纳多将自己精壮的身躯塞进人儿两条白玉的双腿间,身体往上移动好让那双羞怯的双腿圈住了他滑溜的蛇形下身,火热的双唇则是选上单薄胸膛上他所喜爱的红点。


「这里…一边穿著的金环其实是妖族中的代表信物,小兔儿知道吗?」金瞳对上那迷蒙的黑瞳,如是认真说道,可是…他的右手却戏睨地勾著那金环把玩著。


「知、知道,瓦纳多…瓦纳多告诉过戒日。」喘著气…胸前被玩弄的酥麻、双腿间…瓦纳多似有若无的磨动,皆使得戒日困难的说著。


「那…小兔知道他是代表著什麽的信物吗??」瓦纳多一面啄著那红艳的小脸蛋说著,一面将左手圈上身下的纤细柳腰。




「我…我…嗯啊──」


戒日猛然惊呼一声,因为他感觉到有个奇怪的东西正不断地刺进他下身的私密处……

敏感的穴口因为已经习惯,所以轻易地被有些冰冷的硬物闯入其中,然而硬物的表面有著一层不规则的凸面,那凸面在进入小穴时…不停地摩擦出酥麻,很快的…穴径已经被粗大的硬物填的满满的。〔我怎麽这麽色……..= ─┐=++〕


「嗯─瓦、瓦纳多──」戒日完全不知道那正要进入自己体内的是什麽…冰冰冷冷又奇异的粗大〔就只有那个…没有别的了!=0=+〕他有点害怕的抱住身前精壮可靠的人,语音软软的不知所措极了。


「乖…别怕,让我爱你嗯!」瓦纳多语气温柔的安慰他,轻轻地搂著人儿不安颤抖的身体。


「我、我……啊啊啊──」
猛地体内的粗大开始不规则地剧烈撞击起敏感的穴径,而那粗大上的凸面同时增加了抽插时摩擦的快感,虽然戒日不太适应这样猛烈的刺激,可是体内却开始柔和的绽放……粗大侵入的也更深入…更狂猛。



「瓦纳多…瓦纳多……啊…啊…嗯啊!!」
紧紧抱住心里认定能给他无比安全感的人,戒日不停地喊著唤著…心里喜爱的人的名……那下身开始传达著愉悦快意至全身每一个地方,情欲的泪水泉涌而出。

快意不停地增加,身子频频抽搐,戒日那玉白的双腿也紧圈著滑溜地蛇身来减轻身体里的万分酥麻,而瓦纳多冰冷无比的体温恰好缓和了戒日因为情欲而滚烫的身子。

「舒服吗?小兔儿……」瓦纳多难掩激动,狂烈掳获住那不断喊著他名的小嘴,吻了又吻,并邪佞问著露骨的问题。


「我…我…….嗯嗯──」

粗大在他的体内进入…又抽出……快速交替的刺激早已令火热的青芽挺的高耸,没有经过抚摸就已经颤抖的溢出爱液,已经变的无法控制的青芽涨热的几乎要爆发……
这样的身体变化,戒日已是听不见瓦纳多的话,只能不住呻吟著。


「呵呵…你真可爱呢!小兔儿!」
狠狠地吻住人儿呻吟声不断的小嘴,瓦纳多更用力的侵入他身体最深处。〔玉:哈哈!你好像A片的男主角呢!瓦:去死!##〔蛇尾猛鞭中….〕〕



冰冷的粗大撞进了火热穴径中最深…最敏感的一点……然後在完全的没入穴径中。

「啊啊啊──」这激烈的一力,使得戒日难掩娇喊,受撞的身子随即猛烈弓起,下身的青芽不停颤抖著……热液充斥在相贴的两人之间。

发泄过後…戒日只觉得全身像是泄了气一般,无力……可是身体里的瓦纳多却仍旧精神奕奕。


「小兔真是热情呢!」
然而似乎还未满足的瓦纳多,大手一伸拉回那脱离他攻势的脸庞,吻住那猛喘著气的小嘴。


挺进人儿体内的粗大,依旧猛勇的抽插著,似乎想榨乾严然无力疲软的人儿。

「瓦、瓦纳多……不…不要了……」有道软软的哀求声。
「不行!」

「会…会坏的……嗯──」啊!为什麽…为什麽那里又挺起来了…….
经历过一次情潮的戒日,疲惫的对於自己的身体有点疑惑。

「不会的!兔儿──」火热的薄唇来到泛红的耳窝处,低声轻唤。


「可、可是……啊啊──」
挺起的青芽被人抓住了,戒日的身体再度感到无比的快意。


神智又比刚才更加的混乱,无法思考……
被抓住的青芽再次的激射出热液,不久…耳边传来一阵诱魅的低声嘶吼──

身体里…便有一道热浪进入……




「兔儿知道吗?妖族里的金环所代表的就是神圣的『誓约』──而我所下的誓约便是……永远疼你!爱你!!!」




第十三章



永远疼你…爱你……


长翘的睫毛…在一阵颤动中掀了开来。

迷蒙的眼前有一张忘不掉的俊脸,那美丽的银发被初晨阳光照映的闪耀、浓密的剑眉、挺立的鼻、还有那双老是爱捉弄他的薄唇……
即使眼前的人正熟睡著…可是戒日依旧深刻的感觉得到他的怀抱里充满十足占有的疼宠呵护。
这一切不是幻觉全都真真切切地呈现在戒日的眼前,耳边不停饶绕著那一句清晰的誓言,幸福的滋味遍布著戒日的心底。


明亮的黑瞳透露著满足的笑意,戒日下意识地轻轻将赤裸的身体再靠紧著同样没有遮蔽的温热胸膛上,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羞怯感…只想要好好的体验在想依靠的人怀里那种无比的安全感。


这不是他因为渴望所产生的幻觉,这一个人…是真实的存在,是一个他终於如愿以偿等到的…会疼他、宠他的人;更是…在以往自认是不幸之人的自己,一直奢望拥有、得到爱著自己的人。

被这一个霸道狂妄的男人强势的爱著,对失去父母之爱多年渴望人爱的他来说……是多麽令他感动…很感动。


感动的几乎快令戒日流出眼泪,可是他与他之间的约定让他强忍著眼框中的泪水,将娇小削瘦的身子更挤进那温暖的怀抱中。

不能哭的…如今他已经等到了会爱他、疼他的瓦纳多了,能得此爱…夫复何求呢??


「在想什麽呢?小兔儿??」熟悉的冰冷声调,带著不易察觉的疼宠飘荡在戒日的头顶上方。

「瓦纳多!?你怎麽醒了……你应该好好的休息的…你──」惊讶的抬起头来,戒日看见了那双正凝视著自己霸气十足的金瞳,

因为…在他们两人欢爱累的纷纷睡去之前,戒日记的瓦纳多跟他解释过…他们妖族在妖化期间的体力消浩的非常快,於是他们妖族皆会选择沉睡来弥补这个缺点。
而…先前戒日发现他埋在土中,其实就是因为那是他们蛇妖正在沉睡的『假眠』时刻。

所以此刻的戒日是惊讶瓦纳多突然从『假眠』中醒来。

「呵!应该说…是不是我没有把你榨乾才让你醒来看著我流口水。」瓦纳多边说边抱著怀里的戒日坐起身,让戒日成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面对面的姿态。
「我、我才没有呢!!」被瓦纳多这麽一说,面子薄的戒日马上就红透了脸蛋,不过有一半也是因为他全身赤裸的跨坐在瓦纳多身上的羞怯感。

啊…瓦纳多…他没有…他还没有穿衣服呢!而且…依旧还是妖化的状态……他…他的那里……还顶著、顶著──


「是吗??不然小兔儿方才是在想什麽呢?」在戒日腰间的大手移到了他红透的脸颊上轻轻地爱抚著,瓦纳多心里实在是爱极了羞怯时的戒日,更何况现在他的眼框中同时还噙著未乾的泪水,实在是可人的令他下腹开始激痛。

「我…我……」细瘦的小手贴上脸上的那只大手,虽然心里已想好要对他说的话,但…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可是…戒日还是鼓著勇气说道:
「戒日刚刚──不!是已经决定…我想永远的和瓦纳多在一起,我想像现在一样…每天醒来时都能看见瓦纳多,因为我…我想…我想我很爱…很爱你的,瓦纳多!」

好喜欢你!好爱你!想跟你…白头偕老!
充满爱意的娇羞黑瞳,坚定的看著前方的金瞳,将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地传达给他。


听了人儿这般意外的甜腻告白,瓦纳多觉得这一刻简直是他这一生中最愉快的时候,但仍旧不改骨子里的那股狂妄性子,戏睨道:「我可爱的小白兔,别忘了你说过你的一切…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所以……你的全部早已都是我的,我怎会舍得放开你呢?」
语音未停,瓦纳多低头快速的掳获那张红红的小唇,「我也爱你……小兔儿。」


薄唇热情地攻击著颤抖的唇瓣,又是含舔又是吸吮……连小嘴里的小舌也被欺负的招架不了。

「瓦…瓦纳多……那个…那个可以拿出来吗?」趁著他松口时的空隙,戒日赶紧将心里的恳求说出来。

「嗯??什麽东西?」吻的起劲的瓦纳多,根本无暇去猜测『那个』是什麽!

「就是…那个…埋在体内的那个……不喜欢……」啊!好羞人啊!

「那个!那可是让戒日舒服到不行的我的…呀!?」这是怎麽一回事,戒日竟然…….排斥我的!?以前不都是反应很好吗??瓦纳多停下了激吻,满脸疑问。

而听明白瓦纳多的话後,戒日倏地红透一张脸,「啊!原来那是瓦纳多的……我…我…我以为…以为那是瓦纳多故意放到……里面的东西──可是,怎麽有感觉到凸凸的触感呢??而且……比以前更大──\\\\\」
难怪……难怪…….昨晚…瓦纳多也是一副很舒服的表情…….\\\\原来…是──
想著想著…戒日头低的更垂更是羞於面对眼前的所爱了。

「听小兔这麽说…真是令我再也忍不住要•你!」说著,瓦纳多刻意挪动下身,惹得那敏感身子不住颤动,发出浪叫,「可以吗?我想要你…嗯?」

手指勾起羞怯低垂的脸颊,金瞳炽热地深情端视著那张洁白娇俏的脸庞,想宠爱他的念头不停自内心冒出,他是深觉自己已经是放不开他了。


「只要是你…我全都愿意给你。」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令人炫目的可爱笑容,戒日说出他内心的承诺,并主动吻上那张疼爱他多次的薄唇。


情欲就这麽被点燃……两人相爱的真心、连同身体…紧紧地相贴在一块。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 ⊙▽⊙ ⊙▽⊙ ⊙▽⊙ ⊙▽⊙ ⊙▽⊙

『苦阴林』似乎又恢复了先前无人干扰的平静,这天…微热的气候有些影响到原本湿冷的『苦阴林』,林里奇异的起了数年未有的暖意。


为数不少年龄老迈的大树环绕著一池不大的水池,翠绿的草地生气盎然地长满整个水池周围。

水波荡漾的池水边…有著一道忙碌的身影,那人身穿红艳异国款式的衣袍,他长长的蓝发随著他走来走去的动作,漂亮的划出一道蓝色的彩带。


「呼──真是的!我们有带这麽多东西来这吗?怎麽收都收不完呢??」百瀑一面将乾净的衣物收到籐制的箱子中,一面嘟哝著。

收完了好不容易折好放好的衣物後,百瀑又跑到另一头扛起一大篮瓦纳多交代要带走的药草,走到池边跟籐箱放在一起。

「唉唉……主人抱著戒日甜蜜蜜的睡在一起,而我呢?就要在这里做苦工呜呜……我也想回我的小水水怀里啊!」百瀑蹲在地上动手将篮子中的同样的药草困绑在一起做为区分,嘴上仍旧不停的抱怨。


不过…这样的苦命下场,其实也是他自作孽而来的……
这一切若不是他趁著孤水受伤的时候,偷偷地……将他压在身下──一滴不剩的把孤水榨的光光……使他…无力起身。

不然…现下他的小孤水一定就在一旁帮著他,而不是他一个人忙了。

东弄弄…西弄弄……一边怨…一边念…….
孤水忙了一下午终於把主人交代的事全完成了。


他提起全身的警觉细胞,勘查了树林四周的情况,在发觉并没有不明的物体接近後……他便拿了一把治伤的药草,放心走向方才忙碌间仍担心著的人儿。


「孤水……孤水……」

轻松的跳上某一株高大的老树上,百瀑便看见那沉睡在树枝交叉而成的树床上,那身著白衣的蓝发美人。〔玉:喂喂!你少自恋了…你们不是长的一样咪!〕


「唔…….」美人轻轻的含糊应声,似乎还困在睡梦中不肯清醒。


见状,百瀑是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主动的走过去…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抱起了柔软的躯体,小心不碰到他缠著纱布的地方,将那泛著药香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让他的头靠著自己的胸膛睡。


「对不起……是我害你累坏了。」俯下头轻轻地吻著蓝色发丝下的脸颊,百瀑心疼说道。〔其实你心里在为自己的男性雄风骄傲八…..=.=++〕

「你知道嘛……那天…见你受伤,其实我好难受……你是我最爱的人、亦是最敬的兄,如果…如果……你有个万一……我该怎麽办??」百瀑回想起那日满身是血的孤水,全身便不禁起了颤栗,缩紧抱在孤水腰间的双手。

「…考虑随我而去如何??」轻柔的嗓音自百瀑的怀里传出,那是已经醒来的孤水。

百瀑有些惊讶地看著怀中眼神充满期待看著他的孤水,没有多久惊讶的眼里出现了坚决。
「好啊!缠著你下一世也做兄弟。」百瀑咧著一道疼宠的笑,做出承诺。


噗嗤一笑,孤水漾著温柔的蓝眼睛回道:「你说的喔……不能悔改!!」

他笑是因为…他们是妖,妖会不会下一世没有人能说的准;他笑更是因为…很高兴。
因为他不是唯一一个抱著这种想法的人呵!


娇软的身子因为那句令人放松的话,好心情的贴躺上百瀑的胸膛,孤水脸上那道无比的笑餍,可看傻了百瀑。


「对了!主人跟戒日呢??」抬起头,孤水想起了另一件他关心的事。


「他们……」百瀑拉著尾音,故作神秘……眼里只有那一对面著他的红唇。


「主人和戒日…就跟我们做一样的事──」


低下头,他迅速的啄上那对红唇,手也开始不正经地拉开怀中人儿的衣襟。


哎!实在很想吃了孤水,可…忍耐一向不是他会做的事!!


狡猾的大手滑过露出衣襟外的细致肌肤,好摸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虽然那碍眼的白布遮去了大部分的肌肤,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欲火的高涨。


『百瀑,过来。』


很可惜的…清脆冰冷的空灵声音,隔空传下一道命令,打散了百瀑的好事。


主人……你将戒日吃乾抹净,我也想吃乾抹净孤水啊──


⊙▽⊙ ⊙▽⊙ ⊙▽⊙ ⊙▽⊙ ⊙▽⊙ ⊙▽⊙


「主人,您有何事吩咐百瀑?」

虽然心里极度的不愿意,但百瀑还是遵从瓦纳多的命令,快速来到他们所在的池岸。


温柔地将酣睡中的戒日抱在怀里,瓦纳多已经恢复人形的姿态,意气挺拔地站在池岸边。
「我们的行李你收拾的怎样?」

「随时可以上路,没有问题!」

「那麽孤水的情况如何??」
「主人不必担心,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孤水已经可以自行行走,伤势已无大碍。」想起那挂心的人,百瀑心里就是一阵动盪。

「那好!你就负责拿行李,孤水就让他看顾『荆果』,我们马上起程回城。」
这次的目的…原本是来采集『荆果』,可是却没想到…竟让他得到了此生初次动心的小家伙。
虽然他是人…妖与人向来不相往来,但…就是爱上了他有什麽办法呢?!现在…他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他带回他所居住的世界,让他永远…属於他。

再说…前几天那些的不要命的入侵者,也只不过是他所有仇人的一小部份,往後还有多少人来下毒手谁也不能预知,这样随时会遇上危险的地方…怎能让需要他保护的戒日留下呢!?


带他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主人,您是说现在就离开『苦阴林』吗?」主人的想法他可以理解,可是…他怕孤水的身子撑不住……

「离开这里後…你跟孤水就可以拥有一个月的休假。」虽然放自己仆人假有些奇怪,但…其实他也是挺想和戒日有更多相处的两人时光呵。

「好!主人请你放心,百瀑这就去准备上路。」一听到可以跟孤水两人再一起一个月,百瀑喜上眉梢,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太好啦~~孤水!你那一个月都是我的了!!


抱著兴奋的心情,百瀑迅速隐去身影。



俯下头,瓦纳多充满爱意地看著在自己怀里甜睡的人儿,眼神是十足的占有意味。


「戒日…我们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在你醒来後所看到的一切…都将是我给你的惊喜。
我相信…那时的你一定能绽放出更可人的笑餍……


小兔儿……我爱你……...




⊙▽⊙ ⊙▽⊙ ⊙▽⊙ ⊙▽⊙ ⊙▽⊙ ⊙▽⊙



就在瓦纳多一行人照著计划离去几日後…依旧是人类避之唯恐不及的『苦阴林』走进了两名男子,他们奇异地毫发无伤深进『苦阴林』的中心池子。


「看来…来晚了一步!」走在前方身形高大挺拔的黑衣男子,环视了四方後做出结论,只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遗憾的表情,神色泰然。


「你…应该知道他们的去处,带…带我去。」後方瘦小的白衣男子,低垂著头略带胆怯的语气说道。

戒日……你知道我在找你吗??
找的你…很苦啊……很苦……


带你去!?听见後方男子的请求,黑衣男子只有十足的不悦。「哼!你别忘了自己的身分…要求我!!」
凭你那低微的身分,求我!我还要考虑!!


听见男子这麽说瘦小的身子不禁大大颤动,但…他还是咬著牙求了他:「请你带我去…求…求你了!」



哼!下贱的人类!!男子细长的黑瞳鄙弃十足地斜凝後方:「那你还不过来!」


闻言,白衣男子顺从的走向前……走没几步就被不耐烦的黑衣男子一把抓进怀里。

黑衣男子的力道丝毫没有轻柔可言,连咬上白衣男子的颈的动作都是令他疼痛的粗鲁。


鲜红的血液带著甜腻的鲜味流出白衣男子纤细的肩头……血液被黑衣男子大量的吸吮,头有些晕眩…但他还是咬著牙撑著自己……



戒日……
到底我…在找到你之前,还会失去多少……东西??


自尊…自我……还是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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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102769 帖子723 精华0 积分2118 威望5 Yo币1286 贡献29 纯洁指数3 邪恶指数0 阅读权限65 在线时间60 小时 注册时间2008-9-23 最后登录2009-3-14
缘定三生



帖子723 Yo币1286 贡献29 纯洁指数3 邪恶指数0 注册时间2008-9-23 最后登录2009-3-14 2# 发表于 4 天前 03:21 | 只看该作者 我是第一个``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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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132049 帖子4 精华0 积分18 威望0 Yo币14 贡献0 纯洁指数0 邪恶指数0 阅读权限10 在线时间0 小时 注册时间2009-3-13 最后登录2009-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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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4 Yo币14 贡献0 纯洁指数0 邪恶指数0 注册时间2009-3-13 最后登录2009-3-13 3# 发表于 昨天 11:10 | 只看该作者 [发帖际遇]: yeyeyoyo购买了一张同一首歌的门票,花去Yo币3.


很不错的文,但是还没有完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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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118447 帖子166 精华0 积分640 威望0 Yo币470 贡献0 纯洁指数2 邪恶指数0 阅读权限50 在线时间28 小时 注册时间2009-1-13 最后登录2009-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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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66 Yo币470 贡献0 纯洁指数2 邪恶指数0 注册时间2009-1-13 最后登录2009-3-13 4# 发表于 昨天 14:12 | 只看该作者 [发帖际遇]: 恋恋红尘获得本周补贴Yo币1.



还没有完结么
我是说真的,你的世界也许有许多人,而我的世界-----就只有你了,如果你不属于我,那这个灵魂将就此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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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D124571 帖子174 精华0 积分450 威望0 Yo币224 贡献14 纯洁指数5 邪恶指数0 阅读权限30 性别女 在线时间33 小时 注册时间2009-2-14 最后登录2009-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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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174 Yo币224 贡献14 纯洁指数5 邪恶指数0 注册时间2009-2-14 最后登录2009-3-14 5# 发表于 昨天 23:58 | 只看该作者 好好看哦!我要下文,后来出场的仁兄是谁呀?
偶是粒小小的咖啡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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