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张照片是以各个角度,拍摄双脚被绑成M字型的我,之後的照片则是只有双手被缚,无力地侧躺在床上,身上满是爱痕,股间仍淌著猥。亵的白浊,双眼紧闭,应该是我被男人玩到晕过去後,他偷拍的。
我猛地将手里的照片丢出去,双目赤红,好像那个男人正站在我面目,张扬地对我微笑,那优雅好听的嗓音,欲吐出一句又一句让人难堪的淫秽字句。
我深呼吸缓下情绪,以免在隔壁的永庆发现到我的不对劲,看著散落在墙边的照片,想了想,走过去颤抖著手捡起,忍著心底不停升上来的屈辱,一张又一张地仔细观察,想从照片中看到些蛛丝马迹,看能不能发现那间房子到底在哪里。
但男人显然对於拍摄还满有一套的,视角一直固定在床上,只能看到常见的四柱大床,一点墙壁和地板都没照到。
失望地放下照片,复又想起还有另一样东西,急忙看向刚才被我揉成一团的信封袋,试图找出到底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但是不止没地址,邮戳更是各个匪夷所思的地方都,什麽瓜地马拉、柬埔寨、智利等,还有一堆我看都没看过的地方的邮戳,上面的字我没一个认识。
这封信居然是从国外寄过来的?而且还到过这麽多地方,那个男人真是神通广大。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麽偏偏挑上我?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不是什麽有钱人或名人的小孩,就算要绑我,也应该等到永庆或敏薰成名後,才注意到名人的哥哥吧?
颓丧地放任自己瘫倒在床上,我瞪著雪白的天花板,感觉好像看到那白色的大床……
愤恨地转过身,改为趴姿,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声音,男人诱惑的言语、肢体抽插带来的水声,床铺晃动发出的声响,还有我哭泣的般的呻吟……
该死!
我惊恐地发现,下体居然已经有些发硬,身体变得热烫,昨天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更是烫的厉害。
发现我居然对那个男人抱有情欲,我震惊的无以复加,他明明对我做出天理难容的事,那样折辱一个拥有大好前程的青少年,很可能会让我从此心理变态,老了以後去性侵犯男童,我却怀念起他的拥抱?
真是见鬼了!
咬牙起身,我连忙冲向浴室,衣服也来不及脱,便扭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浇下,这才熄灭我不该有的欲望。
冰冷的水从头上往下滑落,经过颈项,来到胸膛和和背脊,然後落到炽热的硬挺和臀部,汇聚到双腿之间後才滴落到地面上。
这冰冷、这轨迹,就像是男人修长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著我的身躯,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快感。
原本已经软掉的地方更加昂扬,我挫败地举拳打向墙壁,手上的疼痛稍稍唤回了我的理智,但得不到抚慰的身体,叫嚣著要更多。
为什麽会这样?不过被一个变态玩了一夜,我也变成了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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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悬疑片了~~每个人选都被猜是小攻人选~~居然连邮差先生都被拖下水~~邮差先生是个朴实的好人啊~~大大们再猜吧~~
但应该是猜不到的~~~变态男是个路人甲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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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地滑坐到地上,我泪眼迷蒙地看著高耸的裤裆,彰显著我的欲望有多高昂,身後那羞耻的地方更强烈地收缩著,希望能有东西用凶狠的力道好好爱它。
鬼迷心窍地,我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颤抖著的部位,仰头闭眼抚慰起自己,脑海里满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脸部的地方却一片模糊,想看清楚的渴望深深刻入心底,想找出那个彻底挑起自己情欲的男人。
过去和女朋友交往时,虽然同样想和她们做,却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渴望,否则她们那柔弱的抗拒,根本不可能让我停手。
我低叫了声,身体一阵颤抖,便释放出来。
脑子有些恍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些什麽,直到冷得打了个喷嚏,我才将水龙头转到热水的地方,冰冷瞬间消失,温暖的让人想睡的热水洒落。
无力地撑起身,我胡乱洗了个澡,便离开浴室,将软绵无力的身体摔上大床,沉沉睡去。
「哥,起床了。」一道细小的呼唤在远处响起,我挣扎著逃离。
「不要吵我……」
「已经六点半了,哥,快点起来,不然会迟到喔。」那道嫩软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一双小小的手也按上我的肩头,想将我摇醒。
六点半……快迟到了!
我猛然惊醒,迅速张开双眼,掀被下床,急匆匆地刷牙洗脸,换上永庆帮我准备好的制服,拿过书包和外套後便和永庆一起下楼到厨房吃早餐。
这个月可不能迟到,守校门的是超机车的教务主任,私底下大家都叫他黑猩猩,要是被他抓到迟到的话,放学会被罚劳动服务的,明明迟到记警告就已经很严重了。
囫囵吞枣地吃光永庆做的三明治,再干掉一大杯冰牛奶,我擦擦嘴便起身冲向门口,回头亲了永庆一下後便出门,牵过停在门口的脚踏车,等永庆坐稳後便以最快的速度骑向清水学园。
虽然国中部和高中部有一段距离,但我都会先把永庆送到学校後再去上课,毕竟永庆那麽常被人欺负,要是在上学途中被人堵到怎麽办?
之後我再以几乎骑断两条腿的超高速冲向高中部,及时在校门关上的前一刻冲进学校,然後喘著气将脚踏车牵到停放区。
到了教室後,那群猪朋狗友立刻迎上前来,脸上是又痞又欠扁的笑容,但我知道他们只是很普通的笑而已,只是脸长得就是一副坏人样,不怎麽讨喜,不像我至少还像是个正派的阳光少年。
「靠,你星期六晚上跑到哪里去了啊?CALL你半小时都没回,害狗子还打电话到你家,被你弟哭了老半天才挂电话。」留著三分头的小全座位在我正前方,正回过头来对我问罪。
心底一震。原来他们昨天有打电话到我家,通常他们打来的时间都近午夜,那时永庆早已入睡,偏偏其馀三人绝对不会接不是找他们的电话,而他们的朋友不会在半夜打来,所以接电话的一定是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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