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像比较喜欢美攻,不过美攻到底是怎麽个美法?还真是不知道该怎麽诠释,毕竟男人这麽变态了……漂亮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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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小孩同在清水学园就读,我在高中部,永庆在国中部,而敏薰在小学部。
但因为高中部需要的建地较广,所以和国中部、小学部有一段距离,并没有相连在一起,隐然有独立出来的感觉。
听到敏薰的话,我不禁皱起眉,伸手托起弟弟下巴,看向他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眸。「你在学校被欺负了?为什麽不跟我说?」
明白永庆的性子太过温柔,很容易吃大亏,所以我从小就保护著他,一直到我升上高中部,没办法再护在他身边。
谁想到我才一离开他,立刻就被人欺负了,难道他天生就会吸引别人来欺负他吗?
「我……我不想让哥你担心啊。」看到我因为想到他被欺负的躲到敏薰教室里哭,不禁怒火丛生而显得有些凶恶的脸,永庆眼底的泪水立刻落了下来。
「呜,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别人欺负,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著永庆哭叫著紧紧抱著我,一阵无奈和心疼掠过,我叹口气将他抱在怀里。「乖,别哭了,哥没怪你,只是担心而已。你没被他们怎麽样吧?」
小时候的欺负顶多是偷走永庆的东西,藏起他的桌椅,要不就是往他身上泼水。但现在升上国中了,天知道正处叛逆期的死小鬼会做出什麽丧尽天良的事。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低沉悦耳,充满诱惑意味的语句。
「我想抱你。」
身体猛地一阵战栗,怎麽会突然想起他?再往下一想,看到永庆满脸泪水,更显得脆弱娇柔,可爱的让人想疼惜的脸,心底顿时一惊。
像我这样长相顶多算中上,还不列入帅哥之流的人,都会糟受到那样恐怖的事,弟弟这样一个可爱的少年,怎麽会不让变态心动呢?
我急忙握住永庆的双肩,追问道:「他们是怎麽欺负你的?会让你痛吗?」
永庆被我的激动吓到,愣了愣,才怯怯地回答:「是有一点点痛……」
「哪里?你哪里痛?」我惊恐地扫视著弟弟的身体,却不敢看向我预想中的地方。
「这里。」永庆拉起裤管,膝盖上有一块小小的擦伤。
「就这样?」我顿了顿,迟疑地问。
「就这样。」永庆肯定地点了点头。
深深地呼出一大口气,我放心地将弟弟紧抱住。「还好……不是很严重。」
「嗯,可是那时候真的好痛喔,我痛的都流眼泪了,他们反而笑的更大声,我好怕。」感觉怀里柔软的少年身躯微微颤,我只能将他抱的更紧。
「不怕,哥会帮你的,叫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嗯,谢谢哥。」永庆对著我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是完全的信任,一旁立刻飘来一道嗤笑。
「只要你还是这麽软弱,欺负你的人就不会减少,只会愈来愈多。」而欺负他最多的人,正是她这个妹妹。
幽幽地对妹妹投过去一眼,永庆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突然转过身来,紧张地说著:「哥,你熬了一整夜一定很累吧?快去洗澡睡觉!」
接著我便被永庆推上楼,正巧遇到刚从房里出来的老爸。「唷,你回来了,我的菸呢?」
我默默地将袋子里的菸递过去。
「谢啦。」接著老爸便一步一晃地下楼去。
在我回到房里前,就见到老妈从二楼阳台出来,看到我後便走过来。「有买我的东西吗?」
我默默地将袋子里的玫瑰四物饮递过去。
「谢罗。」接著老妈便莲步轻曳地扭著屁股下楼去。
「快点洗澡睡觉!」一直到我抱著睡衣,被推进浴室後,我才回过神。
爸妈他们完全不担心没打一通电话就一夜未回的长子啊,以前我半夜出门时,都会在他们房门口留字条提醒的,回来的第一时间也会去找他们报告。
想到如果我昨天就那样死在男人手里,爸妈是不是会等到警察找上门,新闻报得沸沸扬扬後,才发现我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正当我要脱衣服时,突然记起今天是星期日,照惯例,除了弟弟在有我带领下,才会出门外,其他人都各自会有约会的,老妈通常会去美容保养或是找朋友打麻将,而老爸则是去打高尔夫球,或是和朋友喝两杯,至於妹妹,我从来都不知道她出门是在做些什麽,但想到她心思非常缜密,做事也很有分寸,便不担心她会做什麽不好的事。
可是今天他们居然一个不漏地全都在家里,而且每一个都和我打过招呼,以前除非有事要叫我做或有求於我,不然他们通常不会开口和我说话,据他们的说法是,只要一让我开口,我就停不下来了,绝对会训他们到天荒地老。
没办法,谁让爸妈和敏薰都一个样,尽管独立自处,但日常生活却让人担忧,不会做菜、不会洗衣服、不会修理水电、不会正常小女孩玩娃娃,而是一直研究股票市场,这样三个人叫我怎麽不担心呢?
以前还有表姊会帮忙煮饭,但她考上大学後就搬走了,最近两个星期,几乎都是吃外食,一直到三天前我试著自己下厨,意外发现我还满有天份的,才又改回吃家常菜。
想到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都像弟弟一样关心我,心底便感觉一阵温暖。
脱下衣服,我走向水龙头要冲湿身体,下意识地看向墙上足有半人高的镜子,发现身上多了一堆青紫色的小点,从锁骨下往沿伸,几乎布满整个身体,尤其在下腹处最密集,耻毛旁和大腿内侧几乎看不出原来皮肤的颜色。
我猛地撇开头,不想再看那写满情欲痕迹的身体,那代表著我是如何哭求男人侵犯我,主动纠缠著他,淫荡下流的像只发情的母狗。
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我咬著牙忍住屈辱的怒吼,眸底水光闪烁,那是愤恨的泪水。
不!我绝不会哭!
昨夜如同男人希冀地哭了整晚,我不会再做这种没尊严的事。
我绝不会如他的愿!
狠狠刷洗著身体,只想把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给洗掉,却反倒是让其他没受到侵袭的皮肤泛红,更彰显了吻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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