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买它,只是觉得它打哈欠的样子实在可爱。
他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自然对养宠物没什么兴趣,为了不再让老妈唠叼而买下了它,但如果让母亲知道自己买了什么当宠物,只怕她那脆弱的心脏承受不起。
耳边传来毛料磨擦的声音,他侧过头目光自然而然扫到出来觅食的它,起身从冰箱里捞了只鸡丢到它面前,思量着明天去买些牛蛙换换它的口味,老是吃冰冻食品对它并不好。
圆圆的眼睛机警地转动着,确认四周没有什么威胁,它开始慢慢享用自己的大餐。
打开音响,不去打扰它进食,找了本小说他坐在它对面不远处开始阅读。
吃饱之后,它很舒服地打了个嗝,发现自己的主人正坐在对面看书,它慢慢移动起自己的身体,因为刚填了一只两斤多重的鸡,动作有点迟缓,不过,很快它就溜到他的身边。好奇地仰起脖子,舌尖在空气中探索着,然后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吃饱喝足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从它爬到自己身边时,他的心思就已经不在那些铅字中,看着它张大嘴,森森的白齿与腥红的长舌在壁灯柔软地照射下变得让人迷惑。伸手抚摸着光滑而凉凉的鳞片,它却不耐烦地扭了一下身体。
看着它耍小孩子脾气的可爱样子,他笑出声来,将手指摸到下颌的部位,抬起它的头,靠过去吻了一下它的唇角。
蟒蛇,在绝大部分人心目中是非常可怕的动物。蛇的名声本来就容易联想起邪恶,而巨大的蛇在很多神话童话故事中就相当于恶龙与魔王的角色。让任何人在乍一眼看到它时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他第一次见到它时,正好是在一家宠物店,沿街散步的他无意中看到一家新开的宠物店,而临街的大橱窗内店主非常酷地摆了一条近四米长的巨蟒。他看到它时,正好是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它也刚好吞完一只小山羊,正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大哈欠。明晃晃的大白牙,腥红的长舌信,血喷大口,在宠物店开张之际到现在跟本没几个人敢靠近这家店十米的距离。
“这种蛇很乖的,在印度当地很多农家都饲养它们看孩子。”难得有人会留意大型橱窗中的它,而且还是用很花痴的眼神望着自己好不容易进来货色,店主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强行推销了一番。
往后的日子过得并不惊心动魄,但却很让人舒心,他下班后的唯一消遣就是陪着它一起看电视。
基本上蛇的视力很差,大型的蟒蛇也是如此,因而当他在看电视的时候,它基本上不是在打吹欠就是直接呼呼大睡。动物基本上在吃饱后都会选择睡觉来维持养份与体力。
对于这么一位陪同,他自然时常会骚扰它一下,在它睡得半梦半醒之际总会打一两个大哈欠。他很喜欢看它这个样子,就如第一次看到时,感到万分性感。其实他是一个很正常的人,除了性格比较安静孤僻之外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会对一条蛇产生性欲也是第一次。他很明白,他不是对蛇产生性欲,而只是对它,那条爱打哈欠的大蟒蛇。也许应该说是在他第一眼看到它时,而它正在打哈欠之际,丘比特的箭射中了他的心。
显然它不明白他的那个动作代表了什么,在柔软的皮肉碰触到冰冷地细鳞时,它只是安静地待在那里,以往他只是轻轻碰一下,今天却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想再靠近一些。
如果不是他已经养了它一段时间,外加现在又吃饱了,按蛇的脾气很有可能把他当一道大餐吞进肚子里。不过它有点例外,当沾着少量清液的舌尖在它双唇间滑动之际,它只是微微向后缩了缩,不过很快就没有退路。
蛇是有吐信的习惯,那是查探周围热量变化而感知世界。而他那如恋人间的亲腻动作让它有点受不了,红信只能尽量避开旁边的干拢物,伸缩的间隔也拉长。
而他却因此更为兴奋,亲吻着那些冰冷光滑地鳞片,手指不禁探到自己两腿之间,虽然它一直尝试着逃避,不过那个样子在他眼里看来更让人怜爱而兴奋。很快小腹发热,血液狂奔,勃起的地方不断地充血而壮大。手指的揉搓已经不能缓减那种想要更为疯狂的欲望。
从裤档中拔出高耸的分身,粗大的肉柱,暗头的顶端已经开始渗出乳白色的浓液,他迫不及待地将它堵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压在水桶般粗细的躯体上,抽动起腰部,冰一般地刺激直接从最为敏感的表皮层上传到大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激励着体内每一个细胞。由于那层紧密排列的鳞片,在逆向而上时会带给分身别样地刮麻感。
不明白身为主人的他在干什么,但蛇是一种变温动物,当周围的温度升高它也会变得活跃起来,而且此时四周的空气中迷漫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虽然那不是蛇类本身,不过对它也刺激不小。扭动着修长的身体,它试图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式,外加能逃离某人的性骚扰。
但这些动作只能更为激励此时已经陷入狂热的他。一手按住它的咽喉,不适让它迅速盘圈起身体,但这也方便了他伸手够到那个部位。比身上绝大部分的鳞片都要细小,都要柔软,一层叠一层密密地覆在上面。因为他每天都会定时为它洗澡,而那个部位自然也会认真清洁,不过每次它都会马上避开,然后用自己的舌信沾着清水擦拭那个部位,而他也只能由着它。毕竟这种部位,任何生物都不会允许他人碰触的,蛇类也一样。但这次它没能避开他的手指,以蛇那小小的大脑容量是不可能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会在沙发上也碰那个地方。习惯地收缩了一下,竟将他的手指带入体内半节,异物从外面进入的感觉让它非常不舒服,扭动着身体,尾巴还在用力地甩来甩去,但这都不能阻止他进一步的索求。由于是从外面进入排泄口,保护在出口处的细鳞在手指的运动下倒刮上去。蛇体内虽然没有表皮来得冰凉,但温度也不是很高,对于全身发热的他而言,这种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摇摆着腰部,带动着直挺挺的分身在蛇皮上来往磨擦,快意从铃口漫延至整个涨溢的肉柱。小腹处的热力越聚越多,人的意识只剩下渴求能解脱此时困境的方法。而插入它体内的手指尖触摸到的那些柔软与清凉,让他松开紧握着它脖子的右手。没了喉间那股束缚,它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但他趁机在它的大嘴边啄了一下以示安慰。
双手四指轻轻扒开它那还想缩拢来的入口,小小的,从青色的鳞片到粉红的息肉,这一切都让他如同鬼迷心窍般,吞下一口口水,手指刚要使力却被被紧缩的肌肉带到穴口处,而那里却如收拢着布袋口,密得连跟针都插不进。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此时非常希望被某样东西紧紧包裹起来。那种渴望安全是所有雄性的本能。而双目直视着收缩后还在一颤一颤的私处,更是香艳刺激。
大手抚措着它的躯体以示自己并没有伤害它的意思,紧绷的肌肉层开始放松下来。其实如果不是多日来共处,它大可以将他击倒,然后逃跑。
感觉到自己的宠物终于不再那么紧张,而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份,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一个人,而它只是一条蛇,要发泄也不能对于一条蛇发泄。叹了口气,刚打算用手自慰解决时,目光却瞥到那里。原本已经吓得紧缩的小穴现在已经慢慢打开,一看到那粉粉的肉壁就让他的大脑一阵发热。
原来并不是发泄那么简单,心里被什么猛得撞了一下。从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动情过,也没有什么人让他如此渴望过。如果只是单纯的欲望发泄,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解决。但现在,刚被压下去的欲火又被它挑拨起来。
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里,他知道如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那条蛇睡觉,它再好的脾气也会几天不理自己。虽然它平时也够冷淡的。原本以为那里一定又会马上紧缩起来。他都已经做好放弃的准备,打算直接冲进浴室在冷水缸里泡个半小时来冷却自己不正常的欲望。但事情却有转机,肌肉并没有收缩,鳞片也没有合拢,反正将他的手指轻轻含住。一根两根三根……顺着手指数目的增加,他大脑的血压也越来越高,高高耸起的分身也越发雄壮。
蛇体内并不似人那样干燥,反而含有少量的液体,因为动物一般都非常注重保持体内水分的储藏,有水,生存的机会就会多几分。
因而当他的手指离开时,洞口处也沾了少量的水分而变得湿润起来。注意到那可爱的小穴并没有他的离去而合拢,还在微微伸缩着入口的直径,他不解地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它直视过来的眼神。
蛇的目光也如同它的身体与它的名字是冷冷地,但此时它的眼神中多了一份迷乱,使它在他的眼里变得更为妖冶。为此他努力地甩了甩头。以为自己对它的迷恋已经到了这种失神的状态。
而此时靠在他脚边的蛇尾巴,慢慢滑上他的小腿肚,尾尖还暖昧地在他的脚掌上画着圆。
尤物?大脑中突然出现这个词语让他自己都觉得万分好笑。能把蟒蛇与尤物划上等号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人。不过它实在太可爱了,看它平时对人淡淡的感觉,没想到这种时候却变得如此诱人。
伸出食指,在它吐出的红信上轻轻地一点,如活物般蛇信立刻缠绕上来,他很明白,就算这个时候被它吃了他都愿意。拔出手指,抱着它粗粗的大肚子,水桶般的蛇腹还在蠕动着,而他也忍到临界点,很想在它的耳边说起什么,但因高温喉咙干得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凭着之前强烈的影响,分身很容易就摸索到那高诱人的入口处,插入时鳞片倒刮着分身每一寸肌肤,快感从表皮如电击般延至全身,无法控制自己不在如此一具身体内狂驰。而它并没有反抗也没有攻击,只是合着他的抽动收缩或是放松着肌肉,长长的尾巴而盘圈着他的小腿,大腿,直至腰部,尾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正好搁在还没有进入它体内的上半段分身上,细细的尾尖沿着肉柱圈动起来。然后在靠近洞穴时又松开回到腰部,继而又滑到大腿根部磨擦起下面那两粒沉甸甸的肉丸。
它那适到好处的紧缩感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来,抽动的频率也开始加快,埋在体内的分身活跃地跳动着,撞击着每一寸柔软的肠壁。每次的插入都让他更想埋入它体内一分,而细鳞在抽动时带给他的快意又是那么无以伦比。加上它那合作似地爱抚,比上天堂还要爽。很快他就在它的体内得到一次绝上的满足。
之后的日子自然是一人一蛇快快乐乐舒舒服服地过着幸福的生活。
问题是宠物店的老板却在买出那条有点奇怪的蛇之后就从这个城市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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