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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题 超级可爱小baby挑战打瞌睡极限

Tuesday, March 24, 2009

玉娈天香 正文 (四) 酸涩

清晨,柔和的微风阵阵吹来,渔村中的人们却已开始碌起来。

“阿凤,你这么早就起身了?我怎么没见晓翀呢?”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了正屋,手中提着渔具,看样子像是一名捕鱼的渔子。

“渔哥,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正屋中一名妇人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茶杯,望着渔子。

“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阿凤,家中一切事情全都由你作主就是了。”

渔子笑了笑,背着渔具,转身欲离开正屋。

“我想把晓翀卖掉。”

妇人冷冷声音略带沙哑。

“什么?阿凤?你说要把晓翀卖掉?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你到底要把晓翀卖到哪里啊?”

渔子放下手中的渔具,坐在妇人身边,望着妇人。

“梁晓翀下个月就满十六岁了,我想卖到扬州城去!”

妇人面无表情,平静地道。

“阿凤,咱家虽然不算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是殷实人家。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哪个不知道我张渔哥水性最好,最会捕渔。咱们膝下也就只有一儿一女,再多晓翀一个孩子也费不了多少钱米!你就别卖掉晓翀了。”

渔子央求着妇人,妇人面上却仍无表情。

“话虽不假,但是水生快十一了,绣芳也都七岁了,两个孩子日后要需要读书。”

“可是,晓翀这孩子从小身子就弱,你又不怎么待见他。我看他也卖不了多少银钱,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渔哥,晓翀的事情一切都由我作主,这你是答应过我的。怎么……你想反悔?”

妇人的眼中掠过一丝寒意,渔子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我想在扬州城找个大户人家,随便卖得几两银钱就好,反正我就是不想再见到梁晓翀了。”

“唉!算了!晓翀这孩子天生就是命苦!既然你都决定了,你也就别再责打他了,这些日子给他买些好吃好喝的,再做两件新衣,就送他去吧!但是阿凤,你一定要答应我,给晓翀找个好人家!也许他在人家那里会比在这里过得好些。”

渔子拉着妇人的手,显得有些激动。

“我会的,我会送他到人间的天堂去的。那里不愁吃、不愁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妇人抽出手来,面上竟是得意的神情。

“阿凤,你就别再哄骗我了,这世上哪有你说的那种好地方?只是,不要让晓翀受苦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渔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渔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你想什么时候送晓翀走?”

“今天就走!坐早上的船,我下午还能赶回来给两个孩子烧饭。”

“这么快……”

渔子低着头,点燃了水烟,抽了起来。妇人望了渔子一眼,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破旧的柴房的门已被拉开,一抹阳光直射了进来。

“梁晓翀,你换上这套新衣后,到正屋来见我。”

妇人冷冷地将一套全新的粗布衣服丢在柴房内,转身离开了柴房。

柴房内一个瘦弱的少年轻轻拾起衣服,慢慢套在身上。

正堂屋内,张渔哥和妇人并坐在椅子上。

“娘亲……”

“张大叔……”

少年走了进来,却不敢抬头。

“娘子,你就让晓翀叫我一声爹爹好了。”

“不行,你姓张,他姓梁。他根本不配叫你爹爹。”

妇人沙哑的声音更显冷漠。

“梁晓翀,我知道。你早就不想待在我这儿了!是不是?好了,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我要送你去繁华的扬州城去,你就等着过你的好日子,享你的清福吧!”

妇人望着少年,脸上挤出一丝残酷的笑容。

“娘亲……我哪也不想去,请让我留在这里吧!我只想和水生、绣芳在一起。娘亲,我……我昨天不是故意弄脏裤子的……”

少年抬起头来,绝美的容颜上挂着两行泪水。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媚人样儿,你放心,那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好了,你给我乖乖地等着,我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去扬州城。”

妇人猛得站起身来,走进了后堂的内室。

渔子悄悄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少年,用手拭去少年面上的泪水。

“晓翀,昨天怎么了?你又惹你娘亲生气了?”

“张大叔……我没有……昨天早上我一觉醒来,身体的下面就流出了……流出了一些白色的东西,把裤子弄脏了。谁知被娘亲看到了,她冲进柴房……”

少年低声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诉说着。

“你娘亲是不是又打你了?还疼不疼?”

渔子轻轻摸了摸少年的额头。

“不是……娘亲她……”

“梁晓翀,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过来,我们马上就走。”

渔子还没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妇人已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少年的手,冲出了屋子。

渔子呆呆地望着少年的身影,却无法阻止。

少年因害怕身体有些发抖,却只能乖乖地跟随着妇人出了院门。

“晓翀哥哥……”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手中拿着馒头跑了过来,拦在少年面前。

“娘亲,你要把晓翀哥哥带到哪里去?我也要去!”

一个六七岁的女孩也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少年。

“不行,你们还太小,我带你们晓翀哥哥是有事情要办。你们就乖乖地在家,娘亲回来给你们买糖果吃,买新衣穿。”

妇人拉开两个孩子,笑容中充满着关爱。

“渔哥,你快出来,带着水生和绣芳回屋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妇人转过头去,冲着屋内喊道。

“知道了,水生,绣芳,快回屋去,别惹你们娘亲生气!”

渔子从屋中走了出来,一把拉过两个孩子,向屋中走去。

“晓翀哥哥,你肚子饿不饿啊?一早上你还没吃过东西呢?这个馒头你带上。”

男孩一把甩开渔子,将手中的馒头递给少年。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我不饿,哥哥不吃,你留着自己吃吧。水生,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绣芳。”

“水生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妇人冷眼扫过少年,却突然冒出一句。

少年略带迟疑,伸手接过馒头,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迷惑,回头望着妇人。

“快走吧!再晚就赶不上渡船了。”

妇人拉着少年,大步出了院门。

“晓翀哥哥,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去池塘里捉泥鳅啊!”

两个孩子冲着远去的少年大声呼喊着。

少年回过头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村口的码头上排满了大大小小来来往往的船只。

妇人询问好价钱,拉着晓翀上了一艘渡船。

少年是第一次坐渡船,湖水微微荡漾,两岸如画的风光竟是如此的美好,少年不由看得有些发呆……

不知行了多久,渡船在一座城池边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扬州城,梁晓翀,你以后就住在这座城中了。”

妇人拉着少年上了岸,两边的繁华让人目不暇接,少年的心中更加迷惑。

“冰糖葫芦……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

*********************************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晶莹的冰糖葫芦仿佛还在眼前晃动,这一切只是昨天的事情……

“嗯……”

下体阵阵的刺痛让晓翀的意识清醒了许多。望了望潮湿阴暗的四周,晓翀的心中一片茫然。

“铛……”

黄泉地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强光射了进来。

一个衣着华美的中年男子手持着纱灯站在门口,面如冷霜,正是如意楼的吴大老板。

“这个是你的,还给你。”

吴大老板将一个东西丢在晓翀的身上。

借着吴大老板手中纱灯的映照,晓翀伸手拿起了东西,竟是昨日娘亲给他买的那串冰糖葫芦。

“你一定还没有仔细品尝过它吧?人生其实就像这个冰糖葫芦一样,漂亮与香甜只是表面,如果你用力咬开它,其实里面只有一种酸涩,深深的酸涩!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体会人生吧!”

吴大老板拉住了黄泉地的门,已然离开了黄泉地。

黄泉地内又是一片黑暗……

晓翀将手中的冰糖葫芦放在唇边,用力咬开。

香甜的糖果里面果然有一种酸酸的涩味,晓翀轻轻地咽下口中的酸涩,静静地流着泪水……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黄泉地的门再次被打开,大茶壶手持一盏油灯走了进来。

“晓翀,我刚回来,你醒醒!”

晓翀迷惘中睁开了双眼,却看到大茶壶关切的眼神。

“茶壶叔……是你……”

“让我看看,你伤得重不重?我带了上好的金创药,上过药,再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不用费心了……我没事的……”

晓翀艰难地摇了摇头,却用扯住裤子。

“傻孩子,别逞强了,没关系的,快让我看看,那里到底伤得怎么样?”

大茶壶轻轻裉下晓翀已被鲜血浸湿的裤子,心中一阵酸楚。

大茶壶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为晓翀清洗着下体,上好金创药。

“嗯……”

晓翀发出浅浅的呻吟。

“疼吗?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大茶壶的心如刀割一般,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这么多年来,如意楼吞噬了多少年轻的生命,已经没有人数得过来了。但是不知为何,面前柔弱而美貌的少年,却让大茶壶的心无法平静。

“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吃点东西,就再睡一会吧。”

大茶壶说着站起身来,拿起床桌上的油灯。

“茶壶叔……您能把手中的油灯留给我吗?”

晓翀望着大茶壶,怯生生地问道。

“嗯?好的,只是小心别烫着自己。”

大茶壶将灯放在床桌上,随手拉上门,上一重天而去。

如意楼,一重天。

大茶壶正准备向厨房走去,为晓翀寻找食物。

“大茶壶,晓翀他还好吧?”

老鸨的声音从突然身后传来,大茶壶不由回头望去。

“妈妈,是您啊!我想给晓翀找点吃的东西。”

大茶壶向老鸨点着头,站在一旁。

“哎呀!我们俩可都想到一起去了。你瞧,这是什么?这可是上好的乌鸡汤,里面放了很多药材,又补气来又补血。你快端去给晓翀,让他乘热喝吧。”

老鸨指了指手中端着的汤盆,得意地笑着。

“真是太感谢妈妈您了,我这就去端给晓翀喝。”

大茶壶连忙接过了老鸨手中的汤盆。

“快去吧!说起来这孩子挺可怜的,他一定伤得不清吧?身子那么娇弱,朱大老板就活像头大肥猪一样。”

老鸨扭动着腰肢,头上的金钗也跟着晃动。

“是啊!我才给晓翀上过药,血是已经止住了,可是伤口却深得紧!”

大茶壶说着端着鸡汤转身向黄泉地走去。

“咣铛……”

突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一把将大茶壶手中的汤盆掀翻在地。

“谁让你们送这种东西给他吃的?”

“爷……您这是……”

大茶壶被吴大老板如此异常的举动给惊呆了。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梁晓翀他只不过是个孩子,您犯得着跟他较劲吗?你要是想要他的性命,你就来个痛快的,用刀用绳子,都随你的便,干嘛这么不阴不阳的折磨人呢?你不让他吃东西,想慢慢饿死他吗?”

老鸨被吴大老板的行为伤了面子,不由吵嚷着。

“你们懂什么?这种玉娈都是用素食和药饵喂养大的,身体和血液里就没有一丝不纯净的东西,你们拿这种东西给他吃,不是想坏了我的财路吗?”

吴大老板望着老鸨和大茶壶,已恢复了和善的笑容。

“那要给他吃什么?难不成这玉娈还是个吃风喝烟的神仙吗?”

老鸨白了吴大老板一眼,扭过头去,生着闷气。

“大茶壶,你叫厨房煮碗白粥,不要放作料,给那个小东西送去。”

吴大老板向大茶壶挥了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孩子伤成那样?你就给他吃这个,你真是想要他的性命?”

老鸨仍在不依不饶地唠哪着。

“女人啊!还真是麻烦!”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突然走了过来,一把将老鸨抱在怀中。

“大茶壶,你还不快去?”

吴大老板给大茶壶使了个眼色,却抱着老鸨向八重天的悠然居走去。

“快点放开我嘛!这青天白日的!”

老鸨勾着吴大老板的脖子,仍在埋怨。

“要放就只能放在我的床上……”

吴大老板笑着将头凑近老鸨的香唇,亲了一口。

“讨厌!”

老鸨紧紧搂住吴大老板,声音却已变得娇柔。

“哈哈哈哈……”

吴大老板笑着一脚踹开了悠然居的大门,将老鸨丢在自己宽大的拔步床上……

黄泉地内,大茶壶煮好了粥,轻轻放在床桌上。

微弱的灯光下,晓翀已经睡熟,长长的睫毛瞌在双眼上,红红的双唇微微张合。

一盏油灯似乎给了晓翀很多的光明与温暖,晓翀睡得很沉。

“睡吧!好好睡一觉吧!晓翀,你一觉醒来也许就会忘记一切不快的。”

大茶壶轻轻走了出来,拉上了门。

八重天,悠然居。

一阵阵的娇喘声不时地传来。

“啊……啊……”

“嗯……嗯……”

“哈哈……我的功夫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一流呢?”

吴大老板的声音伴着淫笑。

“讨厌……哎呀……哎呀……”

老鸨的呻吟声,伴着喘息。

一阵男女交合的淫声之后,两人已渐渐平息了下来。

“你呀!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帮倒忙。”

吴大老板搂着怀中老鸨,轻轻摸了摸老鸨散落的长发。

“什么?我帮倒忙?帮你弄死那个孩子就是帮正忙了吗?”

老鸨一把坐起身来,赤着身子囔囔道。

“什么话啊?我是说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玉娈。”

吴大老板一把将老鸨拉在怀中,笑了笑。

“不就是个娈童吗?会有什么不同?难不成你们不去捅人前的屁眼,还能难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老鸨一把搡开吴大老板,面露不屑之色。

“兰韵,你怎么说起粗话来了?你知道吗?这玉娈的栽培之法是从西域传到中土的。培育的方法实在不易,但是一旦培育成功,就可价值千金。”

“哼!那天看到你们那群色狼叫价的疯狂样儿,我就知道这孩子身价值钱了。”

“你不知道,这种玉娈从出身之后就要断绝荤食,而且从小就不能多食,还要服用一定的药饵,这样才能使身体娇弱,骨质柔软!”

“哼!反正这就是你们这帮缺德男人想出的花样。”

“哈哈……”

“哎呀!你怎么又来了!”

“你不想要吗?骚娘们,看你那淫浪的小样儿?”

悠然居外,一个女人贴在窗口,正在静静地聆听着里面的声音,双眼中充满了怨毒,此时却转身离去……

******************************************************************************

酉时初刻,如意楼外车水马龙,如意楼内华灯映照。

老鸨带着姑娘们忙着招呼着客人。

“大爷,您来了,快请进。”

“呦!这不是马大老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大爷,里面上座,春花、秋月,招呼大爷。”

“妈妈……赵大老板来了。”

一名姑娘引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哎呀!原来是赵大老板啊!今天你想要哪位姑娘陪啊!我这就给您安排!”

老鸨将手中的香帕甩来甩去,双眼泛着春光,面上带着笑意。

“妈妈!你这不是打发我吗?瞧!这可是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我要翻的是天香阁主梁晓翀的牌子。”

被称作赵大老板的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银票,得意地道。

“您看看……您又不是不知道。晓翀昨天陪朱大老板,整整折腾了一夜,现在晓翀的身子还没缓过劲来呢!您改日再翻晓翀的牌子吧!桃红、柳绿,你们快来陪陪赵大老板。”

老鸨挥了挥手,两个着红穿绿的女子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拉住赵大老板。

“妈妈!我等不了啊!现在我可是欲火焚身啊!这如意楼里面,除了梁晓翀外,谁也灭不了我的这股邪火。再说了,如意楼怎么能让常客不满意呢?”

赵大老板甩开两个女子,一把拉住了老鸨。

“可是,晓翀他真的……”

老鸨面露难色,望着赵大老板。

“晓翀他真的是没有问题。如果赵大老板不嫌弃晓翀的菊穴尚未恢复紧窒的话,我们如意楼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吴大老板面带微笑从八重天走了下来。

“老爷!”

老鸨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好!还是吴大老板爽快!”

赵大老板说着走到点花台前,将万花牌上的头牌九重天香阁下梁晓翀的花名牌翻了过来。

“九重天,天香阁主梁晓翀翻牌子。”

大茶壶报了花名,一颗心却沉了下去……

赵大老板原是绿林出身,后来金盆洗手才经了商。他在如意楼曾经一夜御女十人,姑娘们都有些怕他。

晓翀的身体如此的娇弱,他如何能够承受赵大老板的欢爱呢?

“大茶壶,你帮晓翀洗净身子,将他送到天香阁去,我和赵大老板先喝两杯。”

吴大老板拍了拍愣神的大茶壶,拉着赵大老板进入了贵宾厅。

“是,爷。”

大茶壶低着头,接着报花牌。

“天香阁,点七彩花灯,迎贵客。”

贵宾厅内,吴大老板向赵大老板频频敬酒。

“来,赵大老板,我们先喝两杯,有些事情,喝点酒会更有情趣。等晓翀沐浴净身,您再慢慢上天香阁消受美人恩吧!”

“哈哈……吴大老板正是善解人意啊!”

大茶壶向一重天之下的黄泉地走去,这条路竟然如此的艰难与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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